145.誰都可以怕我,唯你不行

145.誰都可以怕我,唯你不行

花鳳舞絕沒想到,自家男人居然如此厲害,握緊驚鴻,瞬間來到了蛇王頭上。

她能清楚地看到,君籬笙戴著可怖的青銅鬼面,加上一襲銀髮,煞氣十足,就像真正的鬼王,驚鴻隨著他的手,自如地在蛇王頭上揮,挑,點,每一次噴出來的血能噴得很高。

「阿籬的眼睛。」花鳳舞這才看到,不知道是血染紅的還是怎麼,君籬笙右眼琥珀色瞳孔竟然變成了紅色,血紅血紅的,讓人害怕。

「鳳舞,這是反噬。」水清秋很正經的說。

「什麼反噬?」

「他應該告訴過你,他的右眼是用來封印鬼王的妖力,如今月圓之夜,封印減弱,鬼王的妖力溢出來,剛才蛇王的血讓妖力更加躁動,他強行克制,把右眼封印,瞳孔變紅就是說明他被反噬,可能會失去意識和理智。」

「那現在該怎麼辦?」

「鳳舞,你在這裡穩住他,我有一味葯需要去拿。」水清秋說著,用輕功迅速往後倒退,看起來飄逸若仙,但是帥不過三秒,很快他就掉入了深不見底的湖水,和那些妖靈一樣。

「失去理智……嗎?」花鳳舞輕聲呢喃。

她看著君籬笙,從蛇王的頭,一直來回穿梭到蛇王的尾巴,最後退後數十步,把驚鴻外面的血甩乾淨,沉著淡然地看著蛇王渾身出血重重倒下,毫無任何感情夾雜在裡面。

收回了驚鴻,右眼血紅還未消退,站到花鳳舞三步立定,緩緩摘掉了面具,露出妖冶邪魅的臉。

「嗯。」君籬笙吐出一口黑血,反噬太嚴重,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巨大的妖力,叫囂著,企圖侵佔他的理智。

「阿籬,你沒事吧?」花鳳舞趕緊抱住了君籬笙,讓他支撐在自己身上。

君籬笙卻開口:「你害怕嗎?」

「你別說話了,趕緊休息一下。」花鳳舞趕緊拉著君籬笙,兩人雙雙坐在地上。

君籬笙卻不依不撓,就像個小孩子,執著於一個問題:「你害怕我嗎?」

花鳳舞看著君籬笙的傾城面容,他的雙眸在她面前永遠是有著感情,充滿溫柔的,如今卻還帶著一點點膽怯和哀傷,小心翼翼的。

抹去了他嘴角的黑血,她搖頭:「我不怕,不論你變成了什麼我都不怕。」

君籬笙笑了,淡淡的笑了,俊美絕倫的臉上,狹長鳳眸上挑,透露著點點情深,彷彿一不小心就要*下去,薄唇染笑,竟然周圍一切都黯然失色,猶如驚鴻一瞥,傾城絕色。

「那就好,天下誰都可以怕我,唯獨你不行。」他語氣霸道而又不容置疑。

「好。」花鳳舞淺笑。

隨即,君籬笙又想到了什麼:「還有,以後不要和水清秋單獨出去,我會吃醋的。」

喲,這哪兒來的醋罈子,味道酸酸的。

雖然這樣,花鳳舞還是忍不住偷笑,還是第一次見到傲嬌彆扭的他親自開口說這樣的話。

「可是我覺得水清秋挺好的啊。」花鳳舞眨眨眼開口。

「不許,你是我的,別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烏雲再次消散,妖力越來越躁動不安,君籬笙越克制,右眼越發妖冶,反噬的力量讓他疼痛不已,卻一聲不吭。

「阿籬,你怎麼樣?」花鳳舞恨死了自己怎麼沒學學這類東西,焦急不已。

「你先離開,我控制不住妖力了,快點!」君籬笙說完這句話,往自己手臂上用力一割,柔體上的刺痛讓他逐漸清醒,也讓他發現身旁小人淚汪汪死活不走。

「你趕我走我都不走,我就不走!」她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都不動。

「該死的。」

突然,一個翻身,花鳳舞被君籬笙壓在了地上,他雙手壓住了她的肩膀,使她動彈不得,花鳳舞這才發現,君籬笙瞳孔渙散,已經失去了意識。

「慢著,我突然想走了……」QAQ她逞什麼能,現在動都不能動,任人宰割了!

「血,血……」

他在尋找,鮮美的味道,像尋找獵物一樣,在花鳳舞身上四處掃蕩,最終定格在了她的朱唇。

輕輕咬一口,味道不錯,他伸出舌頭,掃過她的貝齒,不同於昔日,他早已失去理智,有如野獸,瘋狂在她唇上掠奪,撕咬,或許是太用力,嘴皮破了,流出點血,花鳳舞只覺得嘴巴一陣刺痛,覺得委屈,他從來不會這樣對她。

早已失去理智的他嘗到了血腥味,更加深入,想要尋找什麼。

花鳳舞欲哭無淚。

「你們在幹什麼。」水清秋雙手捧著一個盒子,渾身都濕漉漉的,略顯狼狽,卻沒影響他的氣質,雙眼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

天哪!他掉入湖水,費勁千辛萬苦擺脫那些妖靈爬上岸,又動用內力飛快的去拿他苦心研製的丹藥,衣服都來不及烘乾,這兩個人居然還在親親,有點不道德好嗎?!

「唔,唔唔……」啊,你終於來了!

花鳳舞一口咬住君籬笙,趕緊爬起來,爾康手道:「快過來!」

水清秋跑過去,看也不看就精確地點了君籬笙的穴道,剋制住了他的妖力,把盒子里的丹藥輸送到他嘴裡,灌入真氣,讓丹藥在整個體內發揮作用,剋制住妖力。

過了許久,君籬笙還是沒有醒來,花鳳舞心急:「怎麼了?為什麼他還是沒有醒過來?」

「很正常,他耗損了三成的內力,從邊境來到這裡,王爺體質挺特別的,昏睡的時候,身體自動恢復,醒來估計就好了七八分。」

「那就好。」

重新找來了鬼馬,花鳳舞扶著君籬笙,三人坐上了馬車,快要到邊境的時候,君籬笙睜開了雙眸,右眼恢復了琥珀色,頭髮也逐漸變成烏黑。

「王爺,是我救了你的哦~」水清秋趕緊邀功。

君籬笙混沌了一下意識,撐手坐了起來,一個簡單的動作被做得如此優雅,雖然他不喜歡水清秋,但是並不至於小肚雞腸:「謝謝,你要什麼?」

花鳳舞坐在馬車最前面,聽到這句話,趕緊想要去阻止,這樣說是不是太傷人心了。

卻不料水清秋咧嘴一笑:「還是王爺懂我,不多不多,一萬兩黃金就好了。」

說到錢,花鳳舞也不甘示弱,道:「你殺豬啊你,搶錢也不可能搶到這麼多好嗎?!」

「可是那個丹藥真的是人家很辛苦才弄到的嘛,而且我還不辭萬里,跑路費也需要……」水清秋對手指。

君籬笙倒是不在意,點點頭:「嗯,回去找青玉要。」

終於回到了邊境,四大長老早就焦躁不安,等到三人下了馬車,趕緊衝上去行禮:「參見王爺,王妃。」

然後令狐就問:「王爺,之前發生了什麼?鎖妖鏈突然斷了,屬下還以為……」

「沒事。」

鎖妖鏈,怪不得阿籬要損耗三成功力。

花鳳舞想著,上前一步開口:「厚!你們都沒有問我怎麼了,小水水真的是太桑我心了!」

眾人目光集中到她臉上,笑得一臉*,花鳳舞居然能看出他們臉上那種:放心啦,我懂的,要加油,好厲害的表情。

怎麼了嗎?她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喵喵~~~」花椰聞到了自己主人的氣味,洒脫的跑過來,留下一路水跡,可見剛才花椰在洗澡。

花鳳舞毫不顧忌花椰身上的水,抱起來親親:「還是花椰你對我最好了。」

幫花椰洗澡的燁朔被濺了一身的水,略有狼狽的跑過來,說:「花椰你怎麼突然跑……出,來,了……」

燁朔精緻的小臉定格在花鳳舞臉上,連花椰都不顧就看呆了。

夜塵趕緊捂住燁朔的眼睛:「你還沒長大,別看。」

到底怎麼了?!

和君籬笙回到了宮殿,花鳳舞第一時間就跑到銅鏡面前看,膚若凝脂的小臉上,嘴唇居然腫起來了,通紅通紅的,嘴角還有破皮,一看就是*,她當初說話怎麼就沒感覺的?!哦對,麻了沒知覺了。

「啊啊啊!」凄慘的聲音響徹整個宮殿,她居然頂著這張嘴,毫不掩飾在眾人面前晃悠晃悠,還不自知!沒臉見人了嚶嚶嚶,他們一定會以為我怎麼了嚶嚶嚶QAQ

君籬笙在書房整理一天沒有碰過的事務,先是聽到凄厲的叫聲,緊接著,花鳳舞拿著一根棍子就氣沖沖地走了過來

「你為什麼不提醒我臉上成這樣了!」花鳳舞欲哭無淚,小臉淚汪汪的,她這老臉也算是丟盡了。

君籬笙淺笑:「我覺得這樣挺好的。」蓋上了他的私人印章。

「你讓我怎麼見人,現在他們肯定在笑我。」

君籬笙沖著她招手:「過來。」

花鳳舞很沒有骨氣的扔下了棍子,跑過去,就是不坐在他腿上,哼哼。

「再過來點。」花鳳舞挪了一小步就被這個人拉過去。

「孤的女人,誰敢笑?嗯?」吐出的熱氣在她耳朵旁,花鳳舞只覺得,她對他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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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傾城,冥妃也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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