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狠狠一口
林渙為了能有個住的地方,一晚上沒消停,滿江不給面子出了名的不近人情,郝溢庭車裡有人,打擾了郝溢庭林渙吃不了兜著走。
能下手的只有韓六月,韓六月又是那種不上道的人。
林渙說破了天,林渙連點反應都沒有緊。
林渙被蚊蟲給咬了一身的包,早上了還在叫囂。
為了這事,韓六月直接走人,都沒理他。
「女人就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不男不女的更是。」林渙看著走遠的韓六月,念念叨叨。
滿江斜了他一眼,上車也走了。
快要到徐藝嘉的生日了,每年的這個時候滿江都會準備一份生日禮物,今年也不例外。
人都走了,林渙也覺得沒意思,找了輛車子把他給送了回去讎。
寧嫿兒此時才看出來,就剩下她和郝溢庭兩個人了。
寧嫿兒早上還沒有吃早飯,昨晚也沒有吃,此時要問寧嫿兒最想做的一件事,莫過於吃早飯了。
肚子咕嚕嚕的叫喚,她多想馬上回家,但魚湯的主人邀請她和郝溢庭吃飯,她就動心了。
就算是要走,等吃了飯在走也不遲。
何況這裡這麼美,走走也無妨。
現在都八點鐘了,就是回去也上不了課了,何況就是回去了,她也不見得真的回得去學校裡面。
寧嫿兒突然覺得,她是個及其不務正業的人。
上學沒有幾天,就開始一天天的逃課。
今天不是去個郝溢鳴加油,明天就是來釣魚,時不時夜裡還跑出去防風。
她就如同是脫韁的野馬似的,拴都拴不住。
以往寧嫿兒也沒覺得自己是這樣的人,此時看自己真是無可救要了。
不過漁家的魚倒是很好吃,飯菜也可口,寧嫿兒一邊吃一邊點頭,對方問好不好吃,寧嫿兒便說好吃。
吃過飯寧嫿兒跟著郝溢庭出來,除了們就聽郝溢庭說,要在這邊釣魚。
寧嫿兒糾結著眉頭,她不會釣魚的。
「不會?」郝溢庭穿著一件白襯衫,寧嫿兒肩上披著他的外套。
水邊上的關係,這邊的氣溫相對低,如果是靠著水邊走,會覺得更涼爽。
今天又是陰天,天氣要下雨的樣子,氣溫相對低了很多。
寧嫿兒沒回答,撇了撇嘴,不會釣魚有什麼稀罕。
「你在家的時候家裡人沒有會釣魚的么?」郝溢庭也只是隨口問問。
女孩子喜歡釣魚的本身就不多,這種精中求細的事情,其實大部分男人也都不喜歡。
只有那些心理總是在不斷想事情的事業型男人,才會喜歡釣魚。
「我爸爸喜歡,我不喜歡。」寧嫿兒邁步便走,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幸好郝溢庭眼疾手快,要不然肯定摔倒水裡去了。
一轉身郝溢庭把寧嫿兒給拉住了,但也摟到了懷裡。
寧嫿兒臉上一白,徹底沒了反應。
郝溢庭想起在船上的那段日子,不有的溫柔許多。
「小心一點,今天的天氣不好,真掉下去,你會感冒。」慢慢的把手鬆開,郝溢庭顯得十分的關係。
寧嫿兒退後了兩步,停下把臉轉開了。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寧嫿兒吃飽了就想要回去。
「釣了魚回去。」郝溢庭說著伸手拉了寧嫿兒的手腕一下,寧嫿兒小身子骨哪裡經得起郝溢庭這麼拉著,感覺踉踉蹌蹌就跟著郝溢庭去了。
走過魚塘邊,漁家給了郝溢庭一艘看上去十分簡陋的小船,不過小船裡面倒是很乾凈。
不光是有裝魚的桶子,做的用的,就連釣魚用的餌都給備齊了。
寧嫿兒一開始不上船,說什麼都很危險,站在魚塘邊上就是不下去。
郝溢庭難得這麼好的耐心,頗感好笑的臉。
「你下來,我接著你,不然一會我不帶你回去。」郝溢庭也只是嚇嚇寧嫿兒,寧嫿兒才不相信。
不過漁家也勸她:「沒事的,你上去就知道了。」
都勸,勸了好久寧嫿兒才小心翼翼的把手給郝溢庭,這才上去。
坐下了,寧嫿兒就不敢動彈了,雙手緊緊握著兩邊的船沿,大氣都不敢喘,嚇得小臉蒼白。
郝溢庭轉身坐著準備工作,看到寧嫿兒嚇得不行,不但沒有安慰,反倒過去親了寧嫿兒的小嘴一下。
寧嫿兒當場石化,瞬間成了一隻張牙舞爪的小獅子。
「郝溢庭。」瞪起雙眼,寧嫿兒指著郝溢庭,郝溢庭答應著,低頭看魚餌。
寧嫿兒見他不理,有點惱怒,打算過去教訓,竟發現郝溢庭手裡的魚餌扭動了兩下,頓時石化沒反應了。
「什麼?那是什麼?」寧嫿兒驚叫。
郝溢庭抬頭看了一眼,「蚯蚓。」
「蚯蚯蚓
?」寧嫿兒的臉更白了,她就害怕蚯蚓。
「你快拿走,我害怕。」寧嫿兒忙著說,郝溢庭卻忍俊不禁。
「怕什麼,給魚吃,也不是給你吃。」郝溢庭弄了弄,摻上另外的東西,直接掛到魚鉤上面。
小船的小面有個控制的檔,郝溢庭用腳登了一下,小船慢悠悠的朝著魚塘的中心駛去。
寧嫿兒原發的緊張,目光左右徘徊。
但很快寧嫿兒就發現,越是到了魚塘的中央,周圍竄出來的魚越是多,多大個的都有,正躍躍欲試似的朝著睡上翻騰,好像是著急著要上船一樣。
寧嫿兒瞪圓了眼睛揪著去看,郝溢庭一路上開始弄他的魚餌。
「我們不在這裡釣魚?」
到了魚塘中心,寧嫿兒以為要停下了,小船卻朝著另外更遠的地方去了。
「這邊都是魚,釣上來了也沒意思。」郝溢庭準備好,看向寧嫿兒,把手在小船上的一個小水桶裡面洗了洗,甩了甩手上的水,送給了寧嫿兒。
寧嫿兒訝異的朝著郝溢庭看,而後嫌棄的把臉轉開了。
「你哪裡最不安全,你過來,坐到我身邊。」郝溢庭再次提醒,寧嫿兒馬上看了看兩旁。
其實她不知道郝溢庭說的是不是真的,但還是把手給了郝溢庭。
就在邁步要過去的時候,郝溢庭的手明顯有過鬆動,寧嫿兒擔心郝溢庭把她給放開,忙著握緊,一步過去。
結果她一步沒穩,反倒是吧郝溢庭給撲倒了。
郝溢庭忽然就沒了反應,身體跟著躺在了小船上面。
小船雖然不是很大,但也能承載三四個人了,此時郝溢庭剛好給寧嫿兒撲倒在地,仰躺著。
寧嫿兒驚呼著趴在了郝溢庭的身上。
郝溢庭睜開眼看著,手不自覺的把寧嫿兒給摟住了。
「嫿兒!」
「我不是故意的。」寧嫿兒的臉都紅透了,忙著從郝溢庭的身上要起來,卻給郝溢庭一把摟住了。
寧嫿兒紅著小臉不知道如何是好,郝溢庭翻身從下面到了上面,手掌輕輕的磨砂著寧嫿兒的臉。
「我是真心的。」郝溢庭忍不住朝著寧嫿兒親去,寧嫿兒馬上躲開了,但這個吻還是落在了寧嫿兒的臉上。
寧嫿兒抬起手想要推開郝溢庭,郝溢庭反倒又親了幾次。
寧嫿兒被嚇得手足無措,呼呼喘氣。
小船晃晃悠悠的一路搖晃著,一直盪到要去的地方。
下穿停下了,寧嫿兒的臉已經給郝溢庭親了多少口。
寧嫿兒一直推,卻怎麼都推不開,直到郝溢庭低頭吻了她的嘴,吻夠了才慢慢離開。
寧嫿兒當即黑了臉,抬起手給了郝溢庭一巴掌。
只可惜寧嫿兒沒什麼力氣,打完了也沒有多疼,郝溢庭仍舊壓著她不起來。
「你起來。」無奈寧嫿兒只好商量。
郝溢庭玩世而笑:「你叫我名字我馬上起來。」
寧嫿兒想要翻白眼,卻冷冷的把臉撇開了。
「你不說我還親。」郝溢庭抬起手摸了摸寧嫿兒細緻的肌膚,寧嫿兒氣的馬上打落了他的手。
「不要臉!」寧嫿兒開始後悔上船了。
「嗯。」郝溢庭答應著,忽的笑起來。
寧嫿兒眉頭緊皺,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
氣憤歸氣憤,最後寧嫿兒還是屈服,叫了郝溢庭。
「我叫了你就起來?」
「你叫了我就起來。」
「一言為定。」
「絕不虛言。」
寧嫿兒努了努嘴,手還推著郝溢庭,半天了才很小聲叫了一聲:「溢庭。」
郝溢庭明顯的愣了一下,第一次聽她叫他,羞得臉都紅了。
低垂著黑漆的眸,郝溢庭愣了愣,「我沒聽清。」
其實是聽清了,只是太好聽,他還沒聽夠。
寧嫿兒糾結,咬了咬嘴唇,怎麼感覺這個名字在心裡已經烙印了很久一樣。
輕輕撩起眼眸,寧嫿兒看著郝溢庭,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溢庭。」
這次也沒有大多少,但郝溢庭已經沒有借口在聽了,只好依依不捨的從寧嫿兒山上起來,順便把寧嫿兒帶進懷裡。
寧嫿兒還沒來得及躲開,人就又撞到郝溢庭懷裡去了,當即有點惱怒。
抬起手打了郝溢庭兩下,郝溢庭卻全然沒有在乎,隨著小船在水中蕩漾著,將寧嫿兒緊緊的摟著。
「嫿兒。」
寧嫿兒突然有一種感覺,郝溢庭已經誤會她什麼了。
「郝溢庭。」寧嫿兒抬起手拉扯了郝溢庭兩下,郝溢庭卻沒放開的意思。
「你說你起來的。」現在又不起來了,還說不虛言。
「我沒說我不抱著。」
郝溢庭心情大好,抱著寧嫿兒在小船上面搖搖晃晃。
寧嫿兒心裡鬱悶,推不開,也逃不掉,心中的鬱悶無處發泄,忽然來了脾氣,抱住郝溢庭狠狠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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