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

見著自己的女兒被擊得飛了出去,徐氏心中大慟,忙不迭衝過去將人摟在懷裡,只是她剛想怒斥一句是誰如此心狠竟對她女兒出手,卻見她家老爺顫顫巍巍的跪在了地上,連頭都不敢抬,只恭敬的道:「教、教主聖安……」

徐氏被駭得那聲怒喝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只是聽著懷中女兒的痛呼,徐氏心中仍舊是止不住的怨憤,她向來是個潑辣性子,只是這回,徐氏卻不敢向往常那樣去找人理論,不光是因著面前人聖教教主的身份,徐氏雖沒練過武,卻也知就憑著剛剛那一招,這聖教教主輕而易舉的就能取他們一家的性命,故而徐氏此刻也只能跟她家老爺一起,膽顫的跪在地上求著教主贖罪。

南穎珊只覺著她渾身的骨頭都要碎掉了,那劇烈的疼痛都讓她的眼前發昏,只是她看著面前那身長玉立一席玄衣的男子,心中無比驚訝這居然會是聖教教主,明明在她聽說的那些傳聞中,這聖教教主該是個恐怖至極也醜陋至極的人物,可是此刻她面前這衣袍翩翩的男子,南穎珊卻覺著他比起她那表哥,以及那龍傲天,更是出色了不知多少倍。

南穎珊咬碎了一口銀牙,要是早知道,早知道這聖教教主是個俊美得如同神仙一般的人物,她定不會再做出偷梁換柱這一招,反倒讓南沛有機會呆在了這教主的身邊,甚至謀得了他的寵愛,南穎珊怨毒的看著那聖教教主冷漠的,用那像是看著死人的目光看向他們一家,卻將南沛半攬在懷中小心護著的模樣,她不由得想著,這些本該是屬於她的才對,明明她爹最開始就是想把她送給聖教教主,南沛他憑什麼,是他搶走了屬於她的東西——

不管這南家一家三口心思如何,殷別雁都沒空理會,他只看向南沛,皺著眉道:「這哪值得你多費唇舌?」早知道殷別雁剛就不答應這孩子要自己處理的請求了,反正他現在也決定插手了,就對外說了句,「來人——」接著再冷冷的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三人,「把他們叉出去。」

而就在殷別雁下著命令的時候南沛也沒閑著,剛剛教主他進門了以後,在著自己的地盤上了,那面具老戴著也不舒服,所以他便把那面具給取了下來,南沛可不就注意到了南穎珊一直盯著他家教主的臉看么?有那麼一咪咪的不爽,乾脆就把之前殷別雁放旁邊桌上的面具拿過來,他還有點矮,就只能踮著腳,憤憤的扣他家教主的臉上。

殷別雁一開始還為南沛這動作詫異了下,想著這孩子是真不怕他啊,只是就在殷別雁為著南沛這舉動不解的時候,順著他那眼神看過去,再讀懂了那護食的表情,殷別雁不著痕迹的勾了勾嘴角,隨後摟緊了人的腰,低下頭來在他腦門上親一親。

這馮若清剛進來準備拖人,就又被這倆給秀了一臉,再次受到了攻擊,掩著面就叫那些人快快快,而地上的那一家見著眼前這一幕也忘記了掙扎,可不是么,那教主對著他們就跟個地獄里來的羅剎似的恐怖得不得了,可是對著他懷裡人的那股溫柔勁兒,簡直前後就跟兩個人似的,而徐氏雖然一邊心底咒罵著南沛這狐媚子果然懂得勾引男人,卻也覺著自己還發現了一線生機,她這回是打算低聲下氣的祈求南沛了,可是馮若清這人精怎麼能看不懂這徐氏的打算呢,這戲唱得也是叫人膩味了,所以一個手勢,就把這三人嘴巴給堵上。

就這茬兒結束后,南沛也沒再問殷別雁把他們怎麼了,殷別雁也沒跟南沛說到底是你血緣親人要不要本座放他們一馬,就只是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那現在這麼洒脫,似乎剛剛南沛被那一家三口堵得連話都說不全的模樣就太憋屈了,只是這事兒還真不能怪南沛,這回他穿過來吧,雖說是把自己給帶過來了,但是這次他扮演的人物本身也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意識,而正是因為他被這繼母害死了,有了空位,才得以讓南沛穿過來,而他同意南沛取代他,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就是要讓南沛替他報仇。

只是南沛也感受到了原主對這一家人複雜的感情,當看到渣爹為了活命向他求饒時,看到那向來對他高高在上的繼母,在他跟前慌亂而勢弱的模樣,以及他那向來不把他看在眼裡的繼美對他流露出嫉恨的模樣,這都讓他的心中感到一陣快意,只是除了這些,他應該還在渴求些什麼。

畢竟他早逝的母親是一個溫柔而知書達理的女人,他從他的母親身上繼承了很多,他在年幼的時候確實是將父親當作榜樣,也想過要在繼母進門后好好的孝順他,更是決心要做一個好的兄長,他希望這個家能夠和睦,也希望自己的人生能夠圓滿,他希望自己付出的真心能夠被他的家人所理解所接受,但是直到他死後,直到今天,他卻才看清這個可悲的現實,到底是他奢求了。

所以南沛其實也還有些心虛,因為說是要替他報仇,可是南沛好像到底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南沛也不明白為什麼在今天之前一直隱隱的影響著他的執念就突然間消失了,雖然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但是南沛還是希望自己補的那句告別能夠被聽見,也希望這抹意識被這個世界回收后,投放到另一個世界里他能夠被溫柔相待。

雖然在幾年後,南沛跟他家教主吵架而離家出走的時候又會途徑這裡,他見著當年穿金戴銀養尊處優的徐氏已經變成個粗鄙不堪成日罵街的潑婦,他在人群里聽見有人議論這潑婦還有個瘋了的女兒,當年發起瘋來錯手殺死了她親爹,還成天打罵這養著她的母親,怪她害得她沒能當上教主夫人。

而南沛也只是聽了這麼一耳朵,就像是他這些年幾乎不再去想起南家人一樣,就把這當成個陌路人的故事,接著他便不再多做停留,牽著他的馬走過。

只是先別說未來吧,眼下南沛就遇著了個麻煩,他明天一早就要跟著殷別雁啟程了,但是就是在現在,龍傲天也不知道是使了什麼辦法派個人來跟他碰面,帶了一封信,信上寫著他知曉南家母女所做的一切,也知曉南沛是受了脅迫,不是自願留在那魔教頭子身邊的,他心疼他心疼得連覺都睡不好,所以下定決心要來救他了,希望他等著他。

而那龍傲天派來的人也繼承了他主子臉大的特點,而南沛也知道,這人能夠混進來,一個是運氣,還一個,就是殷別雁故意讓人混進來的,雖說現在殷別雁對他是挺特別的,但是他那記憶到底沒恢復,估計這教主大人也是一天三次的想著「我為什麼要對這姓南的小孩兒好?」,所以兩人現在彼此之間的信任薄弱著呢,他是可以私底下自己處理龍傲天這事兒,但是最好的辦法還是向殷別雁坦白的好。所以南沛先是把這人給忽悠住了,接著等一到殷別雁面前,就拿出那種「老師他上課看小黃書!」的姿態,義正言辭的把人推出去。

其實關於龍傲天這事兒,殷別雁也沒生氣,他也見過那龍傲天,小屁孩一個,跟他真是一點都沒有可比性,所以他真不生氣。

真不生氣的話能不能把你堵著我小南沛的手鬆開啊?

南沛滿臉潮紅的躺在殷別雁身下,只是他這身上都不著寸縷了,光溜溜的睡在那而錦被上,可他面前的殷別雁還是穿得一身整齊,南沛覺著這不公平啊,只是他雖然想把殷別雁身上也扒一扒,可是不知道殷別雁今天是怎麼了,他還沒賣個萌說教主我們晚上能不能一起睡啊,打雷好怕怕哦,就被人壓下來親了個暈頭轉向的。

只是那時南沛被親得正舒服呢,所以殷別雁把他的手給壓頭頂上,然後又拿出了點什麼南沛也沒在意。等他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殷別雁把他捆床頭上,下半身又被他的身體牢牢的壓住,然後手撕衣服算什麼,你們感受過衣服被內力震碎的酸爽嗎?

南沛愣了愣,不光是因為殷別雁這一舉動,只是他仔細觀察著殷別雁的神色,漸漸的覺著有些不對勁,這窗外電閃雷鳴的,時不時在殷別雁臉上落下明滅的陰影,許是因為這氣氛渲染的,這就讓殷別雁此刻看上去特別的……變︶態。

等到下一秒,南沛見著身上的人俯下身來,他含住了自己的耳垂,細細的啃咬著,酥麻的感覺令南沛都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只是接著在耳邊響起的那道聲音,卻讓南沛感到毛骨悚然起來:「想不到……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居然多了個你在他身邊。」

南沛瞪大了雙眼,一時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後者見到他這副模樣,發出一陣輕笑,而後那眼神怎麼看怎麼勾人,他親了親南沛的嘴角,柔聲道:「真是可愛的孩子,怪不得他喜歡你,我也喜歡……」

都到了現在了,南沛就是不想承認也得承認了,他家老攻精分了啊!雖說南沛之前見了那龍傲天的劇本,知道後期的殷別雁因為走火入魔所以他就精分了,可是那明明寫著後期啊,現在這麼早就精分了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只是南沛心中那咆哮還沒吼完,突然覺著嘴上一疼,被人咬了一口,然後壓在他身上的妖孽不爽的眯了眯眼睛,對他道:「你不專心呢,是在想他嗎?」

「這可不行——」說著,那妖孽就直接把手往南沛身底下探去,把那早就自己精神的立起來的小南沛握住,他舔著南沛被他剛剛那一咬而滲出血絲的下唇,「因為我會生氣的,而我生起氣來,會很可怕……」

南沛剛想說你自己吃自己的醋有意思嗎?卻感受到那人加快了動作,那力道舒服得讓南沛忍不住身體都蜷縮起來,他喉間發出小聲的嗚咽,只是就在他快到了的時候,後者卻堵著他,被吊著難受,所以殷別雁要他說那些羞羞的話他也說了,做那些羞羞的姿勢他也做了,好不容易能夠釋放,這持續的時間就有些長,他身體還在那帶著餘韻的顫抖,卻見著這個妖孽的殷別雁將手上沾著的一些一點一點的吃了進去,這畫面特別淫.靡,南沛見了都止不住的臉紅。

好在南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殷別雁已經恢復了他的表人格,這雖說兩個人格都是他家老攻,但是那裡人格一下子冒出來還真是妖孽讓南沛有些受不住,雖然昨晚浪了一晚,但是也沒做到最後,南沛不知道是因為殷別雁摸了他骨齡,雖說知道他下個月就成年了,可是這些日子他在南家吃不好穿不暖的,這身體還沒長好,加上殷別雁也看出了南沛是個練功的好料子,所以打算留著他讓他先練好童子功,而殷別雁本身也不是個重欲的人,便是為了南沛的身體著想,這是表裡兩個人格都達成的共識。

既然南沛沒事,便也不必再為他耽擱時間,按照原來的計劃啟程,其實南沛在知曉他們這一路是為了去尋訪那神醫給殷別雁治病後,馮若清不明白為什麼南沛表現得比他們誰都積極。每天都在擔心他家老攻精分的苦你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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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劇本老拿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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