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失戀后醒來我就變成萬人迷啦

第26章 失戀后醒來我就變成萬人迷啦

南沛剛回到都城,沒想到安東尼的信就緊接著過來了,這孩子先是長篇敘述了他對他的思念,以及芒斯特其他人對他的思念,還有老伯尼像是一點都不思念他,成天在跳廣場舞的時候調戲人漂亮的老阿姨,差點都被打了幾次了,最後說著南沛一定要在首都等著他,他很快就能去見他了。

收拾好這些信件,有早就在外等待的宮人推門而入,開始給南沛換上等會兒出席晚宴要穿上的服裝,這麼些日子以來,南沛早就習慣了平民的裝扮,猛地換上這些華服還有些不習慣,所以他對著鏡子里這兒看看,那兒看看,只感覺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問問身旁的宮人覺著還行嗎。那小宮人紅著臉搗蒜一樣點頭,嘴上說不出話來,心裡全是帥斃了的尖叫聲。

其實南沛這一身裝扮也是艾達之前特意吩咐的,其實這次將南沛接回來,肯定會有不贊同的聲音,畢竟之前為了引費利克斯上鉤,和維持一定的王室的臉面,就直接將南沛訂成了死人,他是無私為國捐軀,不見他的那些事迹感動了多少人啊。

現在吧,你又把個本該死了人弄回來,還要重新給他榮耀,這不大家知道真相以後肯定就只有一個反應,你驢我呢?只是面對那些反對的聲音,艾達才懶得理會,直接把伊曼推出去,好了,看著他們年輕但是手段殘暴的帝王的棺材臉,那些瞎嗶嗶的人也立刻把嘴閉上。

所以這次給南沛洗塵接風,艾達就是要這麼隆重,只是不光是剛剛那個原因,還有一點,就是因著他們不在,那些個膽肥的居然還敢給他們伊曼張羅著要選后了。

而照理說伊曼登基的時間還不長,這事兒該不急才對,可是就是因為他之前的手段太過殘暴,鎮住了不少人,害得朝中那些老貴族們終日惶惶然,生怕伊曼再對他們出手,就想著要怎麼樣緩和一下他們的關係,那不是有個很好的辦法嘛,伊曼他身旁的后位還空著呢,誰家的兒子女兒快點送進來啊,王后想不想做啊!

當然,這事兒吧,要是沒有伊曼這個皇帝自己答應,那他們再怎麼吆喝都白搭,只是這不是為著出去接南沛么,就出去了一段時間,而接著艾達也追了過去,走之前艾達也知道這些人要做幺蛾子,只是不想仍在病榻中的老伴兒為了這些事兒操心,就叫人不準去打擾。

那伊曼的那些手下,面對這些老不要臉的,沒個能主持大局的人,一時間還真撐不住,想著反正你送進來就送進來吧,到時候等他們老大回來,你們是怎麼送的,就還得怎麼領回去。

所以等伊曼帶著南沛回到都城后,也不知道是誰傳的話,怎麼傳的,就變成了伊曼像是上次從獵場撿了個塞繆爾回來似的,這次又從芒斯特撿了個狐狸精回來。

那宮裡老早就等著做王后的十幾個人全部炸開了鍋,而他們內部已經撕的差不多了,這下倒是全都一致對外,想著倒要看看哪個狐狸精膽敢跟他們搶王后的位子坐。

所以吧,這南沛一開始還怎麼弄清楚情況,只是走在路上呢,就莫名其妙的被個人攔下來,還要被鄙視的視線洗禮,接著又什麼都不說,冷哼了一聲扭頭就走了。接著這事兒南沛遇見的多了,也慢慢的根據那些傳聞覺出點味來,倒還給他氣笑了,比起嘴炮的功夫,他倒是也不輸那幾人,等那些人再來的時候,南沛心情好了也能跟他們戰幾輪,把那人囂張著來,哭著走。

只是這久了日子也沒法過啊,他有時候正宮裡溜著小白呢,球扔出去不見一個,跑著跑著踩著個坑,做的事兒沒一件順利的,而這一看就是人為的,南沛就想衝過去找伊曼理論,你的後宮你管不管啊。

而伊曼一個是因為忙,還一個這些大臣的兒女們確實有些難纏,但是他們既然要跟他耗時間,那他也是耗得起的,就把人扔在那兒不理會不就行了。只是伊曼這態度,久了就讓南沛炸毛了,也是有人摸清楚了他溜小白的時間和地點,在那兒埋了個魔法器具害得小白受了傷,那南沛一下子就氣炸了,問了宮人伊曼在哪兒,也沒人敢攔他,就直接讓南沛衝進議會廳了。

南沛暫時的無視了議會廳里別的人,雙手撐伊曼桌子上,開門見山:「你管是不管!」

伊曼頭都沒抬,只繼續批他的政務。而布萊特在那邊看不下去了,這氣氛一觸即發,他得趕緊緩和一下,上前幾步,小心碰碰伊曼:「是不是吃醋了,快點兒哄哄啊。」

布萊特其實這話說得挺小聲的,但是南沛就是聽見了,像是被踩了尾巴那樣炸毛了,不管不顧的開口:「我吃醋?我怎麼可能吃醋,就為了他么?是,我得承認我以前是喜歡他,但誰年輕的時候沒瞎過眼呢——」

伊曼抬起頭來,布萊特倒抽一口冷氣。

其實南沛在吼出那番話后立刻就後悔了,只是這些日子吧,被伊曼選后那事兒鬧得他確實有點兒吃醋,只彆扭著不願意承認罷了,表面上裝得雲淡風輕在那兒憋著,只是憋得久了,這不剛剛全部就爆發出來了么。

還有一點更重要的,他們這還是在議事廳呢,就算是跟布萊特他們再熟,這不旁邊還有倆不認識的高級官員,而他們雖然也聽說了不少陛下是如何寵愛南沛的傳聞,可是始終沒有親眼見識到來得震撼,就憑南沛剛對著伊曼那以下犯上的表現,換個人來,指不定就叉出去挨板子了,可是吧,誰都看得出被挑釁了威嚴年輕帝王那真是被氣得狠了,胸膛都不住的起伏著。

在場的大臣們雖說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可是大家都偷偷的交換著視線,就等著看伊曼怎麼反應呢,畢竟人你不捨得罰,那說話可得硬氣一點吧,可是到最後,誰都沒想到伊曼居然能為著南沛又把這氣給忍下了,就連叫他離開這會議廳,說的也不是「給朕滾」,就是那不輕不重三個字「你退下」。

就算伊曼不叫他走,南沛也不可能在繼續在這兒多呆了,首先他自己需要冷靜一下,其次布萊特他們幾個曖昧的相互遞換的眼神讓南沛見了就受不了,只是現在時間還早,南沛也過了受了委屈就去找艾達撒嬌的年紀了,想著乾脆出宮找個老朋友喝一杯散散心吧,卻沒想到在路上還遇著個熟人。

「南沛殿下。」從身後穿來一聲帶著驚喜的年輕女孩兒的聲音。

南沛轉過身去,不由得也露出了笑容:「辛西婭。」後者快步來到南沛的面前,因為激動,還險些忘了行禮,只是就在她要匆匆的補回來的時候,南沛伸手扶住了她下蹲的身體,像是老朋友那樣熟稔,「不必這樣——」他打量著面前的宮侍,與他記憶里的女孩兒做著對比,「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你越來越漂亮了,辛西婭。」

辛西婭因為南沛的一句話臉上紅得更厲害了,她的嘴角止不住喜悅的向上揚起:「能見到您回來,我實在是太高興了,南沛殿下——」辛西婭想著那些她對光明神祈求的日日夜夜,此刻心中激動的眼眶都微微發熱。

只是兩人在這宮殿的長廊上敘舊未免太過引人注目,辛西婭很快的反應過來,帶著南沛去到一個僻靜的適合說話的地方,也就是當初南沛沉睡時所住的那處偏殿。

而在南沛離開的時候,這距離宮殿不遠的花園雖算不上荒蕪,卻也不像是此刻如此繁茂而美麗的模樣,南沛更是看到在此刻都有三兩宮人在精心照料著這個花園。更有,因為那時的宮務很大一部分都挪到了塞繆爾的手上,而因之塞繆爾對他的針對,所以分給南沛的宮殿不光偏僻,卻還是非常破舊的一個。

可是當南沛在這時重新踏入這裡時,看見面前跟他記憶里破敗的建築比起來,簡直可以稱之為富麗堂皇的宮殿了,看出了南沛的驚訝,辛西婭一邊在前邊引著路將門推開,一邊對南沛解釋道:「是陛下吩咐人將這宮殿修葺的。」

進入到房間里,其實裡邊的擺設跟南沛離開之前的一模一樣,就連這些傢具布置的位子都沒有很大的變化,只是之前那些令人不適的破舊的木頭潮味都沒有了,牆壁也被粉刷一新,只是與之它前邊兒的花園,以及這個被修葺得富麗堂皇的宮殿比起來,這間房間卻還是算得上樸素的了,可是卻讓人感到很舒服。

辛西婭替南沛倒了茶,南沛接過,對辛西婭笑著道:「你坐下吧,這兒反正就我們兩個人,可以自在一些。」其實南沛一直很感激那時辛西婭對他的照顧,畢竟他醒來的他對於所處的狀況還有些懵懂,加上他有帶著一些消極怠工的情緒,那段日子和他相處起來肯定不算很輕鬆,可是這個女孩兒卻毫無私心的包容和幫助著他,他還是想再對辛西婭說一句,「謝謝你。」

辛西婭搖了搖頭,其實在知道南沛回到宮中的消息后,辛西婭卻也沒有想過要再次來到南沛的面前相見或者敘舊,對於她來說,南沛應該更像是一個可觸不可及的夢,她只是希望這個人能夠獲得他應有的一切,重新拿回他幸福,就那麼生活下去就好了,而他的世界這麼寬廣,說不定他已經漸漸的忘了她了呢。

但是就在不久前,辛西婭的哥哥卻莫名的得到了陛下的一番厚重的賞賜,而只要她願意,她立刻就可以出宮,不必再在宮裡干著伺候人的活兒,可以回到家中和父母團聚,而這些叫她驚喜的好事兒,也都是在南沛回宮之後才在她的身上發生,辛西婭知道南沛其實並沒有忘了她,這個人始終如她相信的有著善良的靈魂,所以為了感激南沛為她做的這一切,她一直在找著機會能夠和南沛見上一面,直到今天。

只是在這見面的短短時間內,他們就像是有了默契,不再去談那些可能一時間會讓人感到生分的這樣那樣的感激,南沛聽著辛西婭說著這些年她在宮中的日子,說是周圍的人對她非常的照顧,而她的哥哥也很努力的為陛下幹活兒,一切都很如意。而南沛也跟辛西婭說了他在芒斯特鎮的那些經歷,其實主要是把安東尼乾的那些傻事挑幾件出來說,就足夠讓他們的話題持續很久了。

辛西婭不由得被南沛幽默的敘述逗得笑出了眼淚:「如果可以的話,還真的想見一見這位先生。」

「那很快了。」南沛挑挑眉,「他明年就會來都城,為了學院的入學考試。」

這話題就到這兒來了個截止,南沛看一眼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覺的已經暗了下來,而他的視線又順便再繞了一圈他此刻所處的房間,整潔得過分了,卻也沒有太多陳舊的氣息,所以他有些好奇:「你還是負責這兒的洒掃嗎?這間房子,難不成有人住在這兒嗎?」

辛西婭點點頭:「是的,我仍舊負責這兒,這是陛下吩咐的,而陛下,有時候也會過來這兒住幾晚。」

「是么?」南沛只是無意義的發出一聲反問,卻沒有意料到這個答案。

辛西婭抿了抿唇,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道:「其實,我看得出來,陛下這些年,一直都很思念你。」有好幾次,辛西婭都看見這位年輕的君王他孤寂而悲傷的身影,甚至於在那為數不多的幾次,辛西婭去照顧這個用酒精令自己沉睡的君王,卻還能聽見他口中喃喃著南沛的名字,他在夢中呼喚著他的弟弟。

南沛張了張口,卻還是沒有為這個並未料想過的答案做出反應,一時間怔愣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辛西婭也有些後悔她的多言,站起身來,換了另外的話題:「現在很晚了,要替你準備晚膳嗎?是送回你的寢殿……」

「不了,就在這兒吧,我還想在這裡再呆一會兒。」辛西婭的腳步很快的漸漸的遠了,房間里就剩下了南沛一人,他也不再坐著,只是在這不小的房間里四處走走看看,在他床邊桌上擺放的書籍仍舊是他當時從隔壁藏書閣里偷出來的那幾本。

南沛抽出其中一本,他對這本特別的有印象,因為當時他拿過來后,發覺這本幾乎有他巴掌這麼后的古籍,有五分之四都是空白頁,許是他太過破舊,哪個宮人不小心將他損壞了,怕被責罰,就用這辦法,拿那些空白的書頁把後邊釘上,偽裝它還完好。

當時南沛可生氣了,這故事都看了一半了,結果沒了,沒有一點點防備,就這麼沒了,氣得他呀,那一整晚都沒睡好覺,只是後來想著也不容易把這書偷出來,不能浪費,就拿那些空白頁做一些魔紋的練習,有空就在那上邊寫寫畫畫之類的。

南沛現在翻開,還能見到他當時留下的字跡,只是他隨手看了看,剛想合上,那頁數又不自覺的往後翻了些,就見到了別的留下來的痕迹,南沛在那兒怔怔的看著,是有人在那上邊做了畫,那畫的人正是南沛他自己,再翻過一頁,仍舊是有人將南沛畫在了上邊,這些畫幾乎將這本厚厚的書籍都填滿了,南沛再度找到某一頁,這兒除了他的畫像,還有簡短的幾句文字,南沛知道那是一首詩,他很喜歡的一首詩。

又是一串幼時的回憶在南沛的腦海深處慢慢的變得清晰,那應該是一個秋日的午後,他和伊曼還在上著宮廷課程,南沛記得那是他最不喜歡的一門,教授他們繪畫技巧的老師是一位尖酸刻薄的老頭兒,他看著南沛的那些畫作,便常常感嘆著他玷污了藝術,但是他卻非常喜歡伊曼,每次伊曼將作業交給他時,他那滿臉興奮的模樣,簡直就想要把伊曼給拐走,跟他四處雲遊寫生,不再做他王儲,日後奧多諾的皇帝似的。

而那天,那個老頭兒因為生病沒來,南沛便犯了懶,拚命的抱著伊曼撒嬌,求他替他將那些畫作完成,伊曼淡淡的說著要是被老師看出來怎麼辦,他還一臉得意,你用左手幫我畫不就好了,但結果證明,即便是伊曼用左手畫的畫,都比他好得太多,當然,被那老頭兒識穿后,南沛自然又免不了一頓罰。

可是就算當時的南沛知道等待他的是懲罰,他卻還是會求著伊曼這麼做的,所閑下來的他當時就窩在伊曼身邊讀著一本詩集,那是大陸的先輩用古語寫下的文字,南沛讀得晦澀,卻非常專心,過了一會兒,他湊過去從背後抱住了正坐在畫板前的伊曼,半個身子都壓在他的身上,跟他分享著他讀到的一首非常喜愛的詩,還未變聲的少年清亮的嗓音在伊曼的耳邊響起,他學來的古語的特有的音調一字一句的念著,那首對自由的歌頌,對生活的熱愛的詩歌,描述了一個與世無爭的平凡卻幸福的島嶼。

少年像是那時就已經明白了什麼,他對著他的哥哥道:「等我長大以後,也想找到這麼一個地方,和我愛的人生活在一起。」接著,他還很快的又加上一句,「哥哥也和我一起,好不好?」

在作畫的少年手頓了頓,不需要他的弟弟再一次的撒嬌,他點了點頭,答道:「好。」

南沛再度從回憶中抽離出來,他將這本被人用他自己的畫像填滿的書籍抱在了懷中,不由得想到,也許在很多個寂靜而冷清的夜裡,都有這麼一個人,會坐在這兒,承受不住那些回憶帶給他的折磨,抵擋不住思念的落筆,畫下了這些,寫下了這些。

等辛西婭提著食盒回來,卻發覺房間里已然空無一人了。

南沛沒有想到伊曼會在他的寢殿里喝酒,他向來是個自律的人,而用酒精麻痹自己,他也跟南沛說過,那不過是軟弱的表現,而見到南沛的到來,伊曼像是有些驚訝,又像是想起他曾經跟南沛說過的話,一時間,握住酒杯的他,卻顯得有那麼幾分狼狽。

南沛走過去,他在伊曼的對面坐下,他仔細打量著伊曼的神色,雖說湊得近了能聞到微醺的酒氣,可是他的眼神還很清明,不像是喝醉了的模樣,南沛將那些酒具搬開,將他懷裡的書放到那上邊,伊曼一開始還帶著些疑惑,可是很快的,他的臉上就浮現出一絲羞赧的紅暈,就像是他心底的秘密被人看穿了那樣,他想要將這本書藏起來,可是手伸到一半,卻發覺這只是徒勞,南沛一定將這些統統都看過了。

「為什麼?」許久,南沛才聽見自己開口道。畢竟見到了這些,他就算是再彆扭,再遲鈍,也該知道伊曼對他的感情,只是他始終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伊曼就突然改變了他的態度,儘管之前是受到了湯姆蘇的影響,可是就憑他對待自己的那些,也不至於像此刻呈現出來的這麼深刻的感情。

可惜伊曼也沒能給出南沛一個答案,他像是說起了別的事:「在你離開以後,其實我……我做了很多,不應該發生在我們身上,卻又好像真實存在過我的夢……」

伊曼緩緩的說著,窗外的月光柔和了這個帝王冷峻的面容,他放低了的聲音竟讓他看上去顯得莫名的悲傷,叫人不忍起來,伊曼說得很是含糊不清,可是南沛卻發覺他像是都能聽懂,並且心中控制不住的激動,他的指尖都顫抖起來。

「在那些夢裡,你還是你,但是我卻不像是我了……」伊曼在這裡停了下來,許久,他才看著南沛的雙眼道,「可我們都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最後好像都失去你了……」

南沛張了張口,他想起剛剛他對伊曼說的那些傷人的話,只怔怔的,帶著一些沙啞的道:「對不起,我……」

年輕的帝王打斷了他的話:「沒關係,我並不會對你生氣。」接著,南沛卻發覺這個年輕的帝王將頭偏向一邊,他放下了他所有的自尊,對著南沛道:「我知道你不可能輕易的原諒我,而我也不再祈求你對我的原諒,你可以盡情的恨我,對我惡語相向,或者無視我的存在,我都不會介意,只是偶爾,我仍舊會有些承受不住的傷心,可是唯有一點,我唯一請求你的一點,不要離開我,就只是不要離開我……」

後來南沛也不清楚那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兩個人最後合力將那些酒喝完,有宮人要進來照顧他們兩個醉鬼,卻被醉了也像沒醉,只是表情變得更加嚴肅和可怕的伊曼給呵斥了出去,留給南沛的印象最後就剩這麼點,他好像一直抱著伊曼哭著叫著白仰秋的名字,後者還十分不爽的問他這個男人是誰來著,然後他只答了一句你自己跟自己吃醋有意思嗎?

然後記憶就斷片兒了變成今早南沛頭痛欲裂的醒來,他整個人都趴在伊曼身上,把他的袍子都整得皺巴巴的,那領口都被他扒拉下來,衣襟都敞開,露出他的鎖骨和胸膛,看上去多誘人啊,南沛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而因為他的動作,伊曼也漸漸的醒了過來,喝多了的他同樣也沒好到哪兒去,只是他見著南沛趴在他身上,那動摸西摸的模樣,伊曼肯定也忘了昨晚的事兒了,所以他就沒整明白,怎麼昨天還對他兇巴巴的南沛,今早一醒來就開始對他色迷迷的上下其手了啊,雖然他也挺享受的就是了。

只是南沛光顧著對伊曼出手了,就是他自己身上都衣衫不整的,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脫的還是怎麼地,那肩膀都露出個大半,伊曼這一眼看過去,那風光是相當好啊,這讓本來早上就蠢蠢欲動的小伊曼,一下子就豎得精神了,而南沛的小腹就壓在那兒,感受到彼此肌膚的溫度和氣味,伊曼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臉紅。

這多難得啊,上個世界南沛遇見白仰秋的時候,後者老早就變得老奸巨猾深不可測了,現在見著他居然還能害羞的青澀模樣,那叫一個勾人啊,這能忍啊?

南沛的大刀已經開始饑渴難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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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劇本老拿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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