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七章:

施寧玉心裏突然閃過什麼,天哪!他知道那個人是她了!她的心「砰砰」跳得飛速,臉頰染上紅暈……

再仔細一想,自己也未免太大驚小怪了,赤英颯是蕭大哥的部下,他會把事情經過稟報給蕭大哥那是常理之中的事。

想起自己初回京都就把將軍府攪得……她的頭低的更下去了,那麼蕭大哥對自己在京都所發生的事,是不是全部都知道了。她感覺自己胸前那顆火熱的心跳的更厲害了,脖子一路發燙到耳根,她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

「小玉兒,地上的珠寶在哪兒?」

施寧玉的肩被人很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身子被那勁力壓的像一邊倒去,連忙運起內力平衡自己的身體,她低着頭,在心裏把匡星文罵了幾遍,好你個匡星文,敢讓我出臭,等下有你好看的。

「我的玉兒原來也有這麼害羞的一面,平時我怎麼都沒看出來呢!」匡星文搭著施寧玉的肩膀打趣道,他又附耳道,「人已經走了。」

施寧玉的心湧起一陣失落,悄悄抬頭證實了下,再把整個帳篷內看個遍,帳篷里只剩下她和匡星文二人,此刻的匡星文的表情很欠揍,他雙手抱胸,嘴角調笑。那種笑,讓施寧玉看得更加不好意思。

「蕭大哥呢?」施寧玉斜睨他一眼,問。

「我沒猜錯的話,現在正在松將軍的帳篷里。」

施寧玉黛眉微蹙,自己暈血症這麼嚴重,現在很難進去診斷他中的毒。她必須配置好暈血葯,做好準備。再進去救他。

施寧玉穿着男裝一大早就把百里越的各藥店逛一遍,手上提着買來的幾味藥材。悠閑的在大街上閑逛。

小巷裏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她的視線,她立馬快速跟上。

百里越小城雖然比不上京都洛水城,但各家公子哥消遣的地方確是不錯的,在城南的怡紅樓卻是全城最出名的,它出名到京城的王公子弟都慕名前來一睹芳香,怡紅樓的姑娘們還好多嫁入豪門的,做了達官貴人或王公子弟府上的寵妾。

在那百花齊放的花園裏,施寧玉左看右看這人怎麼不見了呢?這回兒一香夷柔軟的東西貼上了她的臉頰,施寧玉回過神來。正好看到深深的乳溝,她吞吞口水,眼睛瞪得大大的。

「公子,讓玉竹陪您可好?」玉竹渾身軟弱無骨的貼上去。

「好好.....」施寧玉把頭避開,手攔着她腰,身後的**笑笑,眯著得意的小眼離去了。

這回一墨藍色的人影從房間里走出來,她欲出聲喊他,他身後跟着一位身穿紫紅衣衫艷麗妖嬈的女子。女子走到他身邊輕輕的摟住他。然後那紅紅的唇印上了那薄薄粉色的唇,施寧玉立馬把手捂住眼。

「喲—小公子還害羞著呢!」玉竹見此情景,心想這公子應該還是雛的吧!見他雪白的臉,皮膚粉嫩。好一玉雕小公子啊。想着更興奮了。

「不好意思,你還跟來?」墨藍衣衫的男子走到施寧玉面前把她手拿下,「怎麼越來越害羞啊?」

施寧玉抬起滿臉通紅的臉。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次進妓院會害羞起來,以前可不少女扮男裝陪他來。雖然她在場他也只讓姑娘們跳舞唱曲,喝酒猜拳的。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他也還是有分寸的,她畢竟是個女子。

他見施寧玉不答話,牽了她手就往剛剛出來的那個房間走去,「來陪哥喝酒。」

感覺身後的人未挪步子,他疑惑的回首問:「可是出了什麼事?」

見施寧玉點點頭,他看了身旁幾位嬌艷的女子道:「先陪哥喝酒,天大的事蹋下來,哥也有辦法替你解決。」

「阿焱,你又心情不好了?」

走在前面的少年未回答她,她又嘀咕道:「每次見你,沒一次心情好過。

焱哈哈笑着,一手摟着他最疼愛的小師妹,一手端起酒杯,仰頭喝盡。

琵琶聲聲入耳,舞技妖媚勾魂。

施寧玉趴在桌子上聽着曲音,看着姑娘那妖嬈的舞姿,難怪那麼多男子放着自己老婆不要,而流連於青-樓。

「砰—」一個男子一腳把門踹開。

施寧玉立馬挺直著身子望向來人,這不是七王爺—趙惠嗎?原來這王爺也逛青-樓啊!男人還真是一個樣啊!

趙惠目光把室內的人看一遍,看到施寧玉時,先是一愣,施寧玉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子飄起來了。

在這樣的場合下,和稍微有些熟的人見面,她還是有些尷尬的。如果她是男子,到沒什麼,大家都是男人,出來**很正常,然而,在她知道對面的人知道她是女子身份身份時,心裏有些怪怪的。因為女子**,感覺有些違和人性正常現象。

誰知等了半響,趙惠好似不認識施寧玉般,他把目光停在焱身旁得紫衣女子身上。

施寧玉心裏疑惑,不可能昨日穿男裝認出了,今日穿男裝他會認不出來,她以為他會冷嘲熱諷些,什麼身為女子也入青-樓**,未成年就入青-樓之類的話。可是這樣的話沒有從那囂張狂傲的男子口中出來。

「公子,紫萱真的有客人陪了,我們這美艷的姑娘還有好多呢!不如讓海棠陪您吧!」趙惠身旁身材肥胖,滿臉胭脂的媽媽拉過一旁的長得十分嬌艷的女子道。

「本公子,就要紫萱。」趙惠雙眼漂浮的指著紫萱道。

施寧玉這回才發現趙惠喝了好多酒,這可能就是他沒揪出她狠狠諷刺一番的原因吧!

一旁的焱立馬靠近施寧玉,對她調皮的眨眨眼:「這人會不會拿劍砍了我?」

施寧玉見他已有三分醉意,那眸子迷迷糊糊的。

她對他眨眨眼:「你怕就把姑娘讓給他吧!」

「我樂意。咱們還是息事寧人的好。」焱說着,立馬對一旁正在給他剝葡萄吃的紫萱姑娘。擺擺手,意思是跟他去吧!

紫萱很不樂意的站起身。深深看着焱,見焱自顧自的喝酒,她輕嘆口氣,轉瞬眉眼含笑的向趙惠迎上去。

趙惠高興又得意的摟着紫萱出去了。

施寧玉望着趙惠的背影暗道,這回你有罪受了,我這師兄豈是你能得罪的。

兩人喝着酒,聊著趣聞,焱很快就趴下睡著了。施寧玉也把屋中的女子遣出去,躺在榻上淺淺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去解手,經過一窗前停下了腳步,裏面傳來沉重的喘息和呻嚀聲,那女子的聲音聽來無不銷-魂舒爽。施寧玉好奇踮腳趴着窗戶望裏面看,她赫然睜大雙眼……

裏面男女光裸著身子,一下一下地律動着。那男女她認識,不就是剛剛來要人的七王爺趙惠嗎!那女的正是他要去的紫萱。施寧玉腹中突然燃起一股奇異的滾燙,接着臉上紅燙到耳根。

她雙手捂着眼,又因好奇透過指縫往裏望去……

那雙塗着豆蔻的指甲很用力的抓着那強壯的臂膀。很痛嗎?

可是痛的話,為什麼看那女子的表情很是享受的模樣,她微微張開紅唇,伸出誘人的香舌。往嘴角一勾,貝齒輕咬唇瓣,「嗯……啊……」那聲音簡直銷-魂酥骨。施寧玉渾身虛軟的趴在窗棱上。

她咽口口水,很好奇那是什麼滋味。什麼感覺。

她的視線往下移去,那個。好大啊!

堅挺的玉峰飽滿如玉光澤,她站在窗外看到的是那凹凸有至的側面曲線,那曲線勾人眼球,隨着律動,那玉峰上下抖動着,接着,她瞪大眸子,張大嘴像被人施了魔法般定在那。

那個什麼,趙惠居然像吃包子一樣,一口咬上那玉峰。

「嗯……」又來了,這聲音真讓人受不了。

她抬眼再望,趙惠伸出舌頭舔著那飽滿的玉峰,那雙染著豆蔻的雙手抱着趙惠的頭,紫萱嘴裏發出令人骨頭酥軟的呻呤……

帷幔飄蕩,一室暗香……

受不了了,這個地方雖然不少來,可還沒撞上這樣活色生香,翻雲覆雨的一幕,原來女子和男子寸縷不掛,肌膚之親是這樣的?她心底燃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她連忙低頭往茅房走去,腦間還重複著剛才那二人痴纏在一起的一幕,她拍拍腦子,企圖驅散那一幕。

解手完畢卻聽到有腳步聲響起,聽聲音武功不弱,她立馬收斂內息。接着聽到沉沉的聲音:「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這聲音好耳熟,好像在哪聽過,施寧玉更加想知道是誰?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這人馬上就到手,就不信他不拿捲軸來交換。」這聲音清越中不乏邪氣。

「好!公子等着你的好消息呢!」施寧玉繼續搜尋這聲音,真的好像在哪聽過。

......

等着腳步聲走遠了,施寧玉才敢出來,悄悄的毫無聲息的走進房裏,焱還在睡覺。

看到焱又想起剛才那一幕,她的心「撲通」亂跳,她這是怎麼了?

她的心狂跳不止,是為男女共處一室臉而紅心跳,還是什麼?

她悄悄挪到榻旁,脫了鞋子,側躺在上面。她極力想平復心緒,可是腦間又閃過一幕幕那春光蕩漾的情景。她惱羞的睜眼,拍拍臉頰,施寧玉,你怎麼變的這麼色啊!甩甩頭,閉上眼,耳畔又響起那二男子的對話。

她蹙眉深思,那二人中,真的有一位她好像認識的,什麼人到手了,什麼交換捲軸。聽這意思是他們抓了人,要拿去跟某人交換那什麼捲軸來着的。

施寧玉猛然睜眼,這是機密,如果剛剛自己若不小心,發出聲響,定會被滅口的。她又為自己沒被發現而幸運了一把。

.......

「小姐,您.....回來就好。」碧月見到一身男裝和那亂糟糟的頭髮,本已驚嚇了一夜的心慢慢按耐住,眼裏閃過疑惑,但不敢在驛站前就開口問她。

施寧玉裝若無其事的回到房間了,好像昨晚根本沒有一夜未歸似得。「小姐,您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女兒家一晚上不回來很危險的。」碧月素來遇事冷靜,可是攤上這位小姐,她實在是沒辦法。

施寧玉一聽一晚上不回家很危險這幾字,又想到那纏繞的二人,紅著臉,低着頭,腳下生風,「飛」了進去。

見自家小姐走到床前脫衣,上床,蓋被子,一副我要睡覺了,你別吵的樣子。

「小姐,你昨晚在哪?」碧月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她不放心,小姐一晚上沒回來她到底該怎麼辦?這事大了點,要不要稟報侯爺。

但看床上那嬌小的人,伸著一隻渾圓的手揉着惺忪的眼皮,也不好刨根問到底了。她想她家這位小姐有那麼點能耐,一般人傷不了她,若真的傷了她現在早就不是這個樣子了。這麼想着也就稍微放心了點,但隨即又黛眉蹙起,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出事的,百里越現在真的很不安寧。

施寧玉昨晚真的一夜未睡,經看了趙惠春宮一幕,她突然明白到男女有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是不妥。

跟焱一室就更加睡不着了,睜眼到天欲亮十分就偷偷溜出怡紅樓。

施寧玉夢中又朦朦朧朧的夢到一個男子,蕭條的背影,周圍都是夢幻迷濛,他轉過身來,施寧玉看不清他面容,但那蕭瑟的身形讓她的心頓時酸澀難忍……

施寧玉睡到屋內點起燭光,才醒過來,醒來時,碧月已經在桌上擺好晚飯了。

施寧玉胡亂扒幾口飯,就讓碧月撤了飯菜,獨自一人在屋內的一張檀木桌上擺弄著瓶瓶罐罐.....她的暈血葯要快點製作出來才行。

「小魚兒,你又要用那招去救人?」

「啊——」施寧玉驚嚇的從椅子上跳起來,看清來人,手拍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呼氣,嗔道:「阿焱,你就不能正常點出現嗎?」

「小魚兒,我若是讓人通報進來,那還是真的我嗎?」阿焱一翻身,坐到檀木桌上,翹著二郎腿,翻看施寧玉制好的葯,道:「師父叮囑你多少次了,不要用那個法子救人,你怎麼還不聽呢?」

「我……」她知道自己的能耐,即使不暈血,她也沒多大的把握能救松承,能讓眾多大夫素手無策,憑她那小伎倆如何救得了人。

「叫你平時不用功。」阿焱彈了下施寧玉的額頭。

疼得施寧玉揉着額頭抱怨:「阿焱,也不見你多用功啊!是你有天賦好不?現在來取笑我……」施寧玉說着白了他一眼,背對着他,裝成生氣的模樣。

阿焱勾起嘴角笑而不語。

「我有辦法可以讓你不用那個法子救人。」阿焱那修長的手指彈著桌面。

施寧玉就是等著聽他這句話,她滿臉含笑,雙眼放星的仰望着他。

「少來這副表情,我可以幫你,但你不能讓人知道是我。」阿焱挑挑眉,這是他的條件。

施寧玉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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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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