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闕歌

第十五章闕歌

雲邪雪走出雲雨山.嘴角一揚.三年.我說過了的.不過.這三年來.滄海國還是一點都沒變.你月末白.也沒有成為皇帝.我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

雲邪雪回過頭看了一眼.眼中有不舍.隨後轉過身離去.這裏.自己還會回來的.自己現在.是的施行計劃了.不知道.江山葬在一介女子手上.他們會作何感想.

穿過茂密的草叢.走過溪流.雲邪雪走到了官道上.三年的時間.讓她恢復了本來的面容.一張絕世妖嬈的臉.單鳳眼裏儘是冰冷.原本黑黃的皮膚變得晶瑩剔透.白裏透紅.薄唇微微一勾.白衣隨風而動.三千青絲隨意的紮好.左手手指上戴着一個冰藍色的戒指.脖子上則是紫色項鏈.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

雲邪雪手一揚.往京城走去.在她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回京報仇.為這身體的原主人報仇.更何況.那種渣男怎麼能當這個世界的皇帝呢.

「小姐.你忘了帶我們了.」一道委屈的聲音在雲邪雪的身後響起.雲邪雪萬年冰冷的臉.瞬間破碎.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死人妖.竟然把她們給送了出來.存心讓我沒好日子過吧.這兩丫頭.就是闖禍得主.雲邪雪伸出手揉揉額頭.能不能把這兩個人給丟到沙漠裏去.答案很明顯.不可能.

「小姐.你是不想要人家了嗎.人家會殺人.不會做飯洗衣.你放心.人家會好好招待你.服侍你的.」一個低着頭.穿着青色衣服的女子小手緊緊地拽著一擺.大有一副你趕我走.我就哭給你你看的趨勢.

「雲妖嵐.你最好期望我被氣死.不然.我一定會整死你.」雲邪雪說完甩袖離開.你倆愛怎麼跟就怎麼跟.本小姐才不會跟你們奧在這裏.

兩人相視而笑.就知道少主不會放心小姐一個人出來.才會讓我們倆跟着小姐.隨時隨地保護小姐.不讓她受半點委屈.看來啊.少主疼小姐入心肝了.

三人相隨.一同走往京城.只是.路好像沒有他們想像中那麼容易走哇.為什麼呢.原因嘛.就是她們的美貌給她們惹了大麻煩.所以.咱們的邪雪不得不蒙面見人.

三人來到洛河鎮.看着熱鬧非凡的大街.人來人往的街道.琳琅滿目的商品.討價還價聲.談笑風生····

「呦.她們又是哪家的姑娘.竟然還敢出來.不怕被剝了皮嗎.」一位大嬸看着三人.忍不住搖頭.往一旁走開.

「怎麼回事.」雲邪雪挑眉.好像她們的到來.讓他們很吃驚.很恐懼一樣.「雲傾.你去問問.」

「是.小姐.」雲傾點點頭.開始去打聽.半刻鐘后.雲傾走了回來.臉色不太好看.這更加讓雲邪雪不解了.

「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們看我們的顏色不對.」雲邪雪站在一旁.看着走過的人.探究的眼色.眉頭一皺.

「小姐.那是因為.這個小鎮的.未出閣的少女.尤其是那種膚色好的姑娘.莫名奇妙的死去.然而.重點不在這裏.重點是.她們身上的皮膚.除去臉部.全部被人給活生生的剝掉了.」雲傾握緊拳頭.冷冷的道.到底是誰.竟然如此狠毒.

雲邪雪眼色一冷.剝掉人的皮膚.還是未出閣的姑娘.看來.這件事情.有很多可想之處.更有很多的謎團.既然如此.何不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想到這裏.率先走了進去.渾然不顧他們的指點.反而大大方方的帶着她們入住.由於她們的到來.意外地讓這家客棧的生意火爆了起來.客房更是住的差不多了.

不久后.一輛馬車在客棧門口停了下來.一襲紅衣妖嬈的女子走了下來.不過.別懷疑.她可不是什麼主子.她只是一個護法.僅此而已.如果說有點什麼.那麼就是對主子的妄想很嚴重.

「又一個美人啊.」

「比起剛才蒙面的那個人.差了好多··」

原本在聽到人的讚美聲的女人.在聽到后句話時.徹底的變了臉色.不由得握緊拳頭.死死的瞪着說話的那個人.

「雲傾.小姐說.要去看看拿被剝了皮的女子.據小姐的說法.她知道是誰幹的了.不過.她還的去查查.畢竟.的送一份大禮.」雲月出現在樓上的欄桿上.看着在吩咐的雲傾.冷冷的道.

「哦.我明白了.你們隨後到吧.我先去打點.畢竟.小姐的花容月貌.不能讓人窺視了而去.不然.少主會抓狂的.」雲傾吩咐完.看了她一眼.轉過身走了出去.少主可是很打緊小姐啊.

雲月點點頭.轉過身離去.自己還的替小姐打發掉那些窺探之人.小姐最不喜歡別人打擾她休息.在小姐眼中.沒有什麼事情比休息更重要.自己還記得三年前.小姐到谷中才三個月.由於表小姐的衝撞.打擾到了她.可是整整一個月見不得人.還躺了半年.

房中

雲邪雪坐在木桶里沐浴.花瓣漂浮在水面.雲邪雪閉目養神.想着一些事情.就在剛才.她想到了自己三年前的傑作.所以.她很大膽的在猜想.顏青是不是還活着.是不是已經治好了毒.畢竟.當今太子可是下了血本了.

突然.水中的人睜開雙眼.躍出木桶.衣服飛過.眨眼間便穿在她身上.濕濕的長發被內力一用.已經幹了.手往上一揚.將上頭的人打飛.而那個人.正是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才剛到屋檐上.就被人發現了.而且.自己沒有還手的餘地.就被她給打了出去.當他看到站在屋檐上滅世的容顏之時.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氣.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美的女人.

雲邪雪看着對面的紅衣女子.嘴角一勾.眼色一沉.抬起左手放在右臉手背貼著臉.雲月飛了上來.低着頭站在她身邊.為自己的失職感到羞愧.

「我們走.」雲邪雪手緩緩的滑過下巴.一握.轉過身飛向西邊.雲月緊隨其後.只是臨走時.看向紅衣女子的目光.讓紅衣女子心一顫.

「紅蓮.你闖大禍了.」馬車內.一個優雅不失風度的聲音響起.這聲音比之前的那眼神更加的可怕.讓她不由得抖了抖身子.飛下屋檐.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主子.他們已經找到被剝皮的女子了.」駕馬車的男子淡淡得道.眼睛瞟了一眼地上的紅蓮.無奈的搖了搖頭.

「過去.你就回去面壁思過吧.」馬車緩緩的駛向出事地點.而紅蓮.更是握緊了拳頭.她不明白.主人為什麼因為剛才的小插曲而懲罰自己.

雲邪雪站在屋檐之上.迎風而立.看着底下的情況.雲月.雲傾站在她的身邊.默默地注視着這一切.好像此事時常見到.而且.就算有什麼關聯.也怪不到我們的頭上.

「小姐.你看.」雲月指向迎面駛來的馬車.眉頭一皺.這馬車.怎麼會來這裏.而且.就在剛才.他們車上的那個女人.竟然如此的不要臉.

「不相干的人而已.我們繼續.」雲邪雪看了一眼.低下頭看去.正好看到了屍體上的白布被掀了起來.當下便皺起了眉頭.果然是這樣.看來.我知道是誰了.

「我們走.我們或許能在半路截到兇手.」雲邪雪手一揚.轉過身離去.顏青.呵呵呵.你一定想不到.我會知道是你乾的.而且.還知道為了什麼.只是.我沒想到月末白為了你.竟然連這種事情也幹得出來.

「姑娘留步.」馬車上的男人開口.企圖讓雲邪雪留下來.

「嗯.」雲邪雪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馬車.「說說理由.讓我留下來的理由.」

「我知道姑娘要找的東西在哪裏.」馬車內.月千景伸出手親手泡了一壺茶.又倒了兩杯出來.等待着雲夜雪的到來.

雲邪雪眯眼.嘴角一揚.緩緩的落在馬車上.走了進去.雲月站在馬車外.看了駕車的人一眼.向雲傾點點頭.馬車開始緩緩向前駛去.眨眼間.雲傾便消失在雲月的眼前.

你嫁衣如火灼傷了天涯.從此殘陽烙我心上如硃砂.都說你眼中開傾世桃花.卻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問誰能借我回眸一眼.去逆流回溯遙迢的流年.循着你為我輕詠的《上邪》.再去見你一面.

在那遠去的舊年.我笑你輕許了姻緣.

是你用盡一生吟詠《上邪》.而我轉身輕負你如花美眷.那一年的長安飛花漫天.我聽見塞外春風泣血.

輕嗅風中血似酒濃烈.耳邊兵戈之聲吞噬曠野.火光里飛回的雁也嗚咽.哭聲傳去多遠.

那首你誦的《上邪》.從此我再聽不真切.

敵不過的哪是似水流年.江山早為你我說定了永別.於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箋.換我把你刻在我墳前.

飛花又散落在這個季節.而你嫁衣比飛花還要艷烈.你啟唇似又要詠遍《上邪》.說的卻是:「我願與君絕.

「你可知道.這歌的意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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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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