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救命啊,男神!

第九十九章 救命啊,男神!

以他對付她的經驗來說,必須要快准狠。趁其不備,冷逸軒一個用力把穆雲舒推倒在床上。還沒等穆雲舒說話呢,他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爺……」

「噓,不要說話。破壞氣氛。」伸手就伸向她的胸前。手法像是經常解開男裝,的確很純熟。

此刻不說話才會破壞氣氛呢,要是讓冷逸軒和她家親戚見了面,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的:「爺,奴家的親戚還沒走,她一般會在我這裡住上五天。現在才第三天。」

就像是萬里無雲的天空突然咔嚓嚓的響了個旱天雷,劈得冷逸軒外焦里嫩。

某人的手咔嚓一聲就停了,臉色明顯就慌了,卻佯裝鎮定:「那個什麼,你以為爺記性不好么?你家親戚還在我自然知道啊。你以為本王是要把你怎麼著么?放心,我還沒那麼重口味。

是你身上衣服太髒了,爺是想要幫你脫下來。」冷逸軒緊張的臉都紅了。脫衣服的手法也變得不再純熟,費了半天的勁才算是把穆雲舒的外跑脫下。

穆雲舒露著小白牙森森的笑著,也不阻止冷逸軒,就看著他手忙腳亂的幫自己脫衣服。反正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著,有人幫忙脫衣服也是極好極好的。

只是手忙腳亂的。幫穆雲舒脫鞋的時候冷逸軒碰到了穆雲舒腳上的血泡,一個沒忍住,穆雲舒叫出了聲:「哎呦,好疼。」

「怎麼了,哪裡疼?」脫下她的靴子才看到她腳上的傷,那血泡已經破了。血隔著白色的襪子滲了出來,冷逸軒突然覺得自己的嗓子一下子就甜了,聲音也跟著哽咽了:「這是走了多久的路,怎麼也不雇輛馬車?」

「爺。你是觀音菩薩派來的逗比么,我們四個抄的是近路好么,全是崎嶇的山路,馬蜂倒是有,馬車沒有半輛。」

他看著她血跡斑斑的腳,心都疼得要碎掉了。而她說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

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身體里究竟藏著怎樣的力量。竟然腳都這樣了,也不會覺得疼么。喉嚨發堵,眼圈發紅:「你待著別動。我去幫你打水洗腳。」

她還來不及阻止,那人已經去了,不一會的功夫手中就端了盆水,另一隻手拿著白色的紗布還有一葫蘆的酒。

他可是堂堂的王爺啊,怎麼可以給她洗腳。只是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已經放下水盆之後把她抱到藤椅上,彎下腰很溫柔的拿起她的腳。

「王爺……」

「噓,不要吵。是本王不好,累你把腳弄成了這樣。」冷逸軒一直低著頭,就是不想讓穆雲舒看到他發紅的眼眶。

弄得穆雲舒都嗓子發甜了:「爺,你別這樣,我也不是為了你啦,人家是大夫啊,我這麼快趕回來是為了災區的災民啦。」

冷逸軒不說話,低著頭很仔細的為穆雲舒洗腳,洗去腳上的血污,再用白布把腳擦乾,接著打開酒葫蘆把酒灑在棉花球上:「會有點疼,忍一忍。」

雖然冷逸軒很仔細,很輕柔,但畢竟是酒擦在傷口上,真真的很疼。沒留神,穆雲舒就覺得自己已經熱淚盈眶了。

應該是傷口太疼了吧,明明記得很清楚,自從爸媽出了車禍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對她這樣好過。雖然和穆雲雨相依為命,但是穆雲雨是恨她的,因為爸媽是在給她買芭比娃娃的途中才遭遇車禍的。

原本三天後就是她的生日,他爸媽準備給她買最喜歡的芭比娃娃作為生日禮物的。

不僅穆雲雨恨她,就連她都恨自己,如果她不過生日,如果她不喜歡什麼該死的芭比娃娃,爸媽也就不會死。

如果有可能,她寧願一輩子都不過生日,一輩子都不看芭比娃娃。

果然,父母死後她再也沒有過過生日,也沒有再看一眼芭比娃娃。不過她並沒有封閉自己的心,因為她曾經答應過父母她一定會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做一個快樂的好人,她覺得這是她唯一能夠為父母做得事,所以即便是沒有父愛母愛她還是快快樂樂的活到了今天。

不過此刻她真的想哭,這男人對她太好了,這輩子幫她洗過腳的男人除了爸爸就是他了。

「爸媽,對不起了,我想哭一會,不過這是感動的眼淚。」跟爸媽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就稀里嘩啦的哭了出來,眼淚鼻涕的流了滿臉。

蹲著幫她消毒的人一下子就慌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會輕一點的,你再忍一忍。馬上就會好了。」

穆雲舒點點頭,吸了吸就要噴涌而出的鼻涕:「能借你的一隻胳膊么?」

這是要借他的肩膀依靠啊,他當然願意,如果有可能,可以借一輩子,用力的點了點頭,把他的一隻胳膊遞了過去。

誰知我們穆大小姐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她扯起冷逸軒的袖子端詳了片刻:「這個料子不錯,應該很吸水。」他畝大划。

料子吸水不吸水跟她依靠有什麼關係?冷逸軒的疑問剛剛在腦海里升起,下一秒鐘穆雲舒就用她的實際行動回答了冷逸軒,她用力扯過他的袖子,之後就把自己如花的臉在他的袖子上使勁的蹭了蹭。

「你……」此刻阻止很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她的眼淚鼻涕早就掛滿了他的袖子。

那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闖了禍,露出一張微笑的如花容顏:「爺,奴家鑒定完畢。這布料果然是極好的,以後就一直用這種布料做寢衣。」

冷逸軒:「……」

「爺,我困了,想睡覺。人家的腳動不了。」看著冷逸軒的滿頭黑線,穆雲舒噘嘴撒嬌。

某貨無奈的故意屏蔽掉了衣袖被弄髒的不爽,一邊搖著頭,還一邊很溫柔的將她抱起。

床越來越近,倆人之間的化學反應越來越濃,窗外一條黑影閃過,冷逸軒竟然沒有察覺。

一隻細細的竹管捅破窗戶,接著一股白色的煙瀰漫了整個房間。

穆雲舒瞬間失去意識,冷逸軒發現不對屏氣凝神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吸進去的濃煙讓他晃了晃,留下最後一絲清醒讓自己的身體先著了地,讓穆雲舒壓在他身上。

這是這一切不過是個開始,見倆人都倒地不起,外面的兩條黑影沖了進來,蒙著面穿著一身黑衣。二話不說就去拉扯穆雲舒,冷逸軒強迫自己不能失去意識,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手:「我警告你們,不要碰我的人,除非是我死了,否則……」

「那你就去死。」黑衣人一用力甩開冷逸軒的手,沖著另外一個黑衣人使了個眼色,黑衣人抱起穆雲舒就跑。剩下的黑衣人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沖著冷逸軒的胸口就刺了過去。

這一邊花逍遙受到了同樣的待遇,客棧里的人全部都著了蒙汗藥的道,就連一向警覺的前鋒也暈了過去。所以並沒有人保護花逍遙。也許是花逍遙發現的早,雖然倒地不起了,卻仍舊保留最後一絲意識,在他倒地之後有個黑衣人沖了進來,手中拿了把短刀朝著花逍遙刺了過去:「壯士,請……請等一下。」這時也只有自救了。

「等兩下也是死,不如來個痛快的。」

「我不過是個男寵,你殺我也沒有什麼意義。」能屈能伸才算是大丈夫,男寵就男寵了,生活經歷告訴他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加重要。

黑衣人乾笑兩聲:「就是你這個男寵惹到人了。所以你今天必須死。」

「那我能不能有個請求?」

「果然是娘娘腔,事還真他媽的多。」

花逍遙武功不弱,只是這幾日奔波勞累讓他失去了警覺,他在爭取時間,在有一會他就會運功排除體內的迷藥,那樣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壯士,拜託。」

「什麼事,說。」

「能不能不要弄花我的臉,因為我是靠臉吃飯的。」

黑衣人:「……」

「行,那我就給你來個痛快點的,不碰你的臉,要你到了地獄繼續做你的男寵。」黑衣人沒有憐香惜玉,立刻舉起手中的短刀。

溜溜達達欣賞完月色回來的伍月灑到了院子才發現不對,憑藉多年練武經驗她聞到了很濃重的危險訊息:「不好,花逍遙。」

伍月灑提氣就往花逍遙的客房跑,途中卻先路過冷逸軒的房間。恰逢這時黑衣人舉著手中的短刀刺向冷逸軒,嘴裡高喊著要他去死。

練武之人怎能見死不救:「狂徒,放下你手中的刀。」

伍月灑一用力,踢開冷逸軒的房門,黑衣人被嚇了一跳,手哆嗦的空擋,伍月灑已經瀟洒的出腿一腳踢飛了黑衣人手上的刀。

接著又是一腳將黑衣人從二樓踢飛了出去:「冷王爺,你沒事吧。」

「我沒事,快去看看花逍遙。」

他不提醒,一緊張她差點都忘了,現下想起來就覺得害怕。花逍遙,拜託,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要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不知道怎麼著祈禱中,伍月灑突然覺得天真熱,要不然她的眼睛怎麼會莫名奇妙的就出汗了呢。

刀子還差半寸就落入花逍遙的胸膛。花逍遙認命的閉上眼睛。只是那人不是說過他福大命大的么,他怎麼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一個黑衣人的手中。

誰來救我,誰救了我,我就嫁給誰。花逍遙跟自己開了個玩笑,因為他覺得自己不該哭,就算是死了也要微笑面對,因為他不能給自己的身份丟人。

只是奇迹還是在最後一分鐘發生了:「放開我的男人,除了我誰都不能碰他。」那人就像是一陣風還沒等著人家反應過來呢,就迎面而來。同樣黑衣人也是手一抖,還沒看清楚她樣子呢,就被她一把推了出去:「花逍遙,你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她撲了過去,迅速把地上的花逍遙抱在懷裡,眼淚珠子呱唧一聲就落到花逍遙的臉上。

誰告訴她我是她男人的,為啥除了她誰都不能碰我?花逍遙不甘心的白了一眼伍月灑,只是當她的淚落在他臉上的時候他的心肝還是跟著顫了顫。除了母親和奶娘之外,她大概是第三個為他哭過的女人。

「娘娘腔你也敢要,真是佩服。」這個黑衣人似乎比之前的黑衣人戰鬥力高,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著短刀再一次撲向花逍遙:「娘娘腔,去死吧。」這一刀是沖著花逍遙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要了他的命的。是人都能看出來這是致命的刀子,插在誰身上誰都會肉疼。偏偏伍月灑不這麼想,她像要是插在花逍遙身上,肯定會比插在自己身上還要讓她疼,於是她想都不想一抬胳膊就擋住了那把刀,一陣刺痛襲來,伍月灑的臉色白了白,卻用力的咬住牙沒讓自己吭聲。

她不能嚇壞了懷裡如花的人不是。只是鮮血還是順著她的衣袖滴落了下來,滴滴答答的落在花逍遙的臉上。

這人就不怕疼么,怎麼覺得自己的心微微有些發疼?

「臭娘們,找死。」黑衣人再一次反撲,而這一回他沒有得逞。花逍遙轉瞬間從地上跳起,接著一腳直踹到黑衣人的肚子上,黑衣人唰的一下子就被踹飛了出去,然後以二百邁的時速呱唧一聲撞到屋裡的大柱子,還是腦袋先撞上去的,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著娘娘腔為啥會突然變得這麼厲害的時候,人已經呱唧一聲斷了氣,見了閻王。

當然難以置信的人還有伍月灑,她瞪大眼睛看著花逍遙都忘了自己的胳膊還流著血:「花公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厲害?」那瀟洒的變身,完全就是大聖歸來的節奏。

「傻丫頭,你的手還流著血呢。」為他擋劍的人不少,但是不知道他的身份還為她擋箭的人卻只有伍月灑。胸口突然覺得滿滿的,嗓子也有些甜了,他衝過去一下子扯開了他的袍子不由分說的纏住伍月灑的傷口。

「花公子,你的眼圈紅了,是為了我么?」要是早知道他會感動,她該在多出些血的。

見他臉色不好,趕緊轉移話題:「不知道冷王爺現在怎麼樣了。」

對哦,那小子也不能死。花逍遙幫伍月灑包紮好了傷口就往冷逸軒的屋子裡沖,屋子裡一片凌亂,一個黑衣人倒地不起,冷逸軒和穆雲舒都不在屋裡面。

「這可如何是好?」大概愛屋及烏,看著花逍遙不好的臉色,伍月灑的心情都跟著不太好了呢。

花逍遙卻鬆了口氣:「放心,那小子死不了。」但願雲舒也毫髮未傷。

穆雲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以時速大概一百邁的速度往前移動,眼前的風景不斷變換,不過全都是綠油油的草地。轉了下頭,才發現自己橫趴在一匹馬上,騎馬的是個黑衣人:「黑衣人大哥,能不能跟您商量點事。這樣趴著太累了,我有點暈馬,能不能讓我換個姿勢坐著?」

「臭娘們,事還不少,你就安心的趴著,待會就到了。」偏偏黑衣人還是個不憐香惜玉的主,對於穆雲舒的提議根本置之不理。

這麼粗魯,本姑娘要給你個差評。「黑衣人大哥,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不殺我而是帶著我一路狂奔,定是指使你的人不想殺我,留著我就證明我還有用,根據國際公約的規定,你應該善待俘虜。我現在胃都要被顛出去了,你要是再不對我好點,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不是也沒法跟你主子交代么?」

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還真是煩,不過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主子可是說了,要見活人,要是她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回去也不好跟主子交代不是。

黑衣人大手一伸,一下子拽起馬上趴著的穆雲舒,接著又是用力一放,穆雲舒端端正正的騎在馬背上。

「黑衣人大哥,您人真好,回頭我給你個全五分。」

黑衣人:「……」

黑衣人揮手狠狠地拍了下馬屁股,馬感受到黑衣人的指令,抬腿撒開歡的跑,只是跑著跑著穆雲舒覺得後面好像有另外一匹馬追了上來。

黑衣人也感覺到了,沒回頭還以為是自己的人追了上來:「事情都辦妥了?那兩個臭男人也都死了吧。」

身後的人沒有回話,仍舊緊緊的貼著黑衣人的馬跑,黑衣人覺得不對,猛地回了下頭,身後並不是他的同夥,而是一個一身黑袍披著斗篷帶著銀色面具有些詭異的傢伙。

穆雲舒一回頭也看到了身後的面具男,那銀質的面具在皎潔的月色下閃閃發光,一陣微風拂起男人的斗篷那叫一個帥到慘絕人寰,蕩氣迴腸,穆雲舒忘了吃藥,花痴病又犯了:「哇塞,佐羅。」

黑衣人不淡定了:「你們認識?」

認識你大爺。瞅准機會穆雲舒就像跳馬逃跑,只是馬速太快了,黑衣人反應更快,穆雲舒剛有異動,就被黑衣人抓個正著:「不想死的話就老實的在這裡呆著。」黑衣人雙腿一夾加快馬速,可是怎麼跑都擺脫不掉身後的蒙面人。

「駕,駕!」黑衣人夾緊雙腿,想要加快馬速,只是畢竟馬上帶著兩個人,負重有些重,馬兒是盡了力的,卻還是很快被後面的面具男超趕,不一會的功夫,面具男超過了黑衣人擋在黑衣人的馬前。

馬被擋住了去路,有些驚慌,嘶吼了一聲之後前蹄高高抬起。黑衣人連忙拉緊韁繩來了個急剎穩住身形。接著一下子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唰的一下抵在穆雲舒的喉嚨上:「好狗不擋路,再不讓開,我就把她給殺了。」

「她的死活跟我沒有半點關係。」面具男終於開了口,聲音有些瓮聲瓮氣。

穆雲舒心裡一沉,只是這樣的回答卻讓黑衣人措手不及,按照常理。這該是英雄救美最普通不過的把戲,到時候他可以用手中的這個女人做擋箭牌,之後再溜之大吉。

只是這蒙面男怎麼不按照常理出牌?這可要怎麼破?

黑衣人愣神的功夫,面具男已然出手,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一條鞭子就從面具男的斗篷里甩了出來,凌厲又帥氣。只聽見電光火石之間,鞭子刷的一下子打在黑衣人的胳膊上。很是用力,黑衣人哎呦一聲,接著手一抖,手上的短刀呱唧一聲掉在地上。

面具男不給黑衣人喘息的機會再次出鞭,啪的一下打在黑衣人的身上,很用力,鞭子纏住黑衣人的腰,接著蒙面男用力一甩,黑衣人呱唧一聲從馬上摔了下去。差一點就要摔斷了氣。

這一切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穆雲舒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脫離了危險。剛要給蒙面男一個崇拜的眼神,誰知地上的黑衣人卻再次發難。。

我死了也要拉一個做墊背的。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你們。黑衣人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又多出一把短刀,知道自己不是面具男的對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朝著馬腿刺了出去。

這一刀可不輕,馬嗷的一聲就給驚著了,接著以時速二百邁的速度毫無方向毫無目的的沖了出去。它衝出去不要緊,可是連累了身上的穆雲舒。任憑她怎麼嘶喊,怎麼用力夾緊馬背,怎麼拉緊韁繩這驚馬就是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

這可是嚇壞了穆雲舒,難不成那麼多大災大難都挺過來了,這一次她要死在一匹馬的身上,可是她還沒活夠呢,她還不想死:「馬大哥,咱們商量個事行不,你把我放了,以後我好吃好喝的養著你?你想想看,你要是把我給摔死了,你就是殺人凶馬,到時候可是沒有人敢要你。」

跟馬講條件還不是找死,馬一句都沒聽懂,還是帶著穆雲舒一個勁的狂奔。這時候該如何是好,也不知道那個面具男神會不會向自己伸出援手。不管了,總是要叫一叫的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這樣死了:「救命啊,救命啊!」聲音有些歇斯底里,連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不僅嚇到自己了,還嚇到了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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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下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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