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王府里又開出了一朵奇葩

第一百二十五章 王府里又開出了一朵奇葩

關於孫孜瑜是否留在奇療宅,冷逸軒和穆雲舒產生了些分歧。穆雲舒是覺得孫孜瑜身世可憐,又救了她一命,留在奇療宅無可厚非,而冷逸軒卻覺得孫孜瑜來歷不明。不適合留在奇療宅,更加不適合做穆雲舒的徒弟。

所以在逍遙軒內,兩人發生了成親以來的第一次爭執。

「我都說了。我這不過是醫者父母心吧了,再說奇療宅又不差他一個人的飯食,王爺為何就是不肯把他留下來呢?你也看到了,他傷那麼重,我們離開奇療宅的時候他還沒醒呢,要不是他今天昏迷不醒的人就是我穆雲舒,說不好我沒準就一命嗚呼了?我只不過是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又有何不妥?」穆雲舒有點惱。不明白一向大度的冷逸軒今天這是怎麼了。

冷逸軒黑著一張臉,見穆雲舒生氣了,也完全沒有讓步,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見孫孜瑜的時候就有一種莫名的不舒服的感覺,雖然說不出原因,但是他就是覺得這樣一個人不該留在穆雲舒身邊:「本王沒說不讓你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他一個讀書人,學什麼醫,本王說了,只要他肯努力,去參加科考。本王一定會幫他謀求一個一官半職。」

「人家說了,現在不想科考,想要學醫。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參加今年的科考根本就來不及。冷逸軒,別告訴我,你是吃醋了,見人家長得帥,就不想讓他留在我身邊,我說冷逸軒你能不能不那麼幼稚?」

幼稚,她竟然為了別的男人說他幼稚?傲嬌小王爺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了:「本王就幼稚了。你能奈我何?總之一句話,那個人不能待在奇療宅,本王就不信了。這點主本王還做不了。」

不想在跟穆雲舒爭辯,冷逸軒背著手一轉身,大步走出去了。

「你是王爺你就了不起?我才是奇療宅的老闆,我也跟你說了,這個主你就是做不了。孫孜瑜我是一定要留下來的。」

冷逸軒冷冷的背影根本就沒回頭。天都已經黑了,他大踏步的要往王府外面走,穆雲舒看著他決絕離開的背影即生氣又傷心,用力的跺了跺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紅了眼眶。

丁香立刻有眼力見的拿帕子過來,伸手遞到穆雲舒的面前,一臉的擔憂之色:「主子,你這又是何苦,幹嘛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和王爺發生爭執。」

穆雲舒扯了絲帕捂在臉上,眼淚瞬間浸透了絲帕,穆雲舒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別提哭得有多傷心了:「你不懂,我就是要求個地位平等而已。我那麼尊重他,為何我那麼一個簡單決定他都不支持?」

男人和女人本來就是不平等的啊,小姐真是被王爺給慣壞了,丁香搖搖頭,心裡這麼想卻沒敢說出來。

還沒走出王府呢,冷逸軒就碰到了前鋒,前鋒匆匆而來,沖著冷逸軒抱拳施禮。

「查的怎麼樣了?」冷逸軒冷冷的問前鋒。

「回主子,的確有這樣一個人。」

「消息可靠呢?」

前鋒重重的點了點頭:「屬下拿著孫孜瑜的畫像去他居住的地方挨個問了,大家都說他是孫先生,前幾天她娘的確是病死了,他也重病不起。是王妃發放了藥物之後,他的身體才好起來的。王爺,這個人的身份應該沒有錯。只是,微臣收到消息,有人要對王妃不利。」

冷逸軒臉色一沉:「你說什麼?」

「有人在暗市中出了高價要取王妃的性命。價格很高,五萬兩銀子換王妃的一條命。」

暗市在京都附近的一座大山上,因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裡面藏著許多見不得光的人,不過裡面的人大都是些奇人異士,能耐了得。加上那裡的市主是個武功高強之人,俠肝義膽,又頗具領導才能,暗市很快就在市主的帶領下形成了規模。有很多場面上做不了的事,很多人都花高價去暗市請人幫忙。系央上划。

聽了前鋒的話想到今日穆雲舒遇到的危險冷逸軒不覺得怒火中燒,拳頭一握,用力的捶在身側的一顆梧桐樹上,那樹晃了晃,落下了不少枯黃的樹葉:「是誰敢跟本王過意不去?」

前鋒搖搖頭:「屬下沒查出來。就連暗市的主人也不知那人長什麼樣。一得到消息,他就差人找到屬下,讓王爺和王妃多加小心,他已經把這件事壓下來的,但是他卻不敢保證有沒有別的人會接下這樁生意。」

市主和冷逸軒頗有些交情,所以把這件事攔了下來。

難道會是冷湛?放眼望去,整個西蒙國現下就只剩下冷湛和他還有穆雲舒有仇了,他要是還敢動手,本王絕對不會對他客氣。:「前鋒,找人盯緊冷湛,如若他有何異動,不要手軟。還有,加緊對王妃的保護措施。」、

「屬下遵命。屬於有有一提議,最近風聲正緊,不如就讓王妃留在王府,暫時不去奇療齋。」

「罷了,多在她身邊放些侍衛,在奇療齋里也多加派些人手。」他那個娘子,主意正的很,不讓她去奇療齋,根本就行不通。

前鋒抱拳施禮:「屬下遵命。王爺這麼晚了是要出王府么?」

被前鋒這樣一提醒,冷逸軒這才想起自己正在跟穆雲舒生氣:「本王出去透透氣,你去逍遙軒好好的守著。」

前鋒他還是完全信得過的,一抬腳冷逸軒就走出了王府。

沒走出多遠傲嬌小王爺就後悔了,冷逸軒啊冷逸軒,你還能算是堂堂七尺男兒么,你娘子正面臨著危險啊,你還好意思跟她置氣。不行,不行,你趕緊給我回家去。

那不行,一個小女子竟然主意那麼正,要是不給她點教訓怎麼成?本王也是有脾氣的,不能把她慣得無法無天了。

可是娘子就該寵啊,冷逸軒你這樣不是太小肚雞腸了?

冷逸軒正天人交戰著,突聞不遠處有一個姑娘的哀嚎聲:「不要,我不要進去,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你們要我進去不如要我死。」

「讓你死,我們可是捨不得的,不過保准回頭會讓你欲仙欲死。」姑娘的話音剛落,就響起幾個男子的淫笑聲。

冷逸軒一抬頭,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天香樓的後門。

天香樓的後門前,兩個壯漢拉扯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小姑娘哭嚎著根本不願意就範,只是小姑娘的力氣太小了,哪是那兩個五大三粗之人的對手,掙扎中不覺得扯破了衣服,引得那兩個大漢的哈哈哈大笑。

「小娘子,怎麼著,這麼迫不及待?就算是要開苞,也輪不到我們。我們可沒錢,等回頭找個有錢的主咱賺了一大筆之後,哥哥們在跟你樂呵樂呵。」

「兩位大哥,我求求你們了,就放過曉妝吧,曉妝做牛做馬都會報答兩位大哥的大恩大德的。」小姑娘嗚嗚嗚的哭,卻得不到那兩個大漢的一點憐憫之情。

兩個大漢死拖活拖的把那小姑娘往萬花樓里拖:「你進來才算是對我們的報答,我們要是把你放走了,我們也別想活命了,要怪就怪你那不爭氣的爹,棺材本沒存夠也就罷了,還欠了一屁股的賭債,你不幫他還,誰幫你還。」

眼瞅著那姑娘就被拖進萬花樓里。

「救命啊,誰來救救曉妝?誰來救救曉妝?」

曉妝?那姑娘的哭嚎聲傳進冷逸軒的耳朵,讓冷逸軒不覺得一怔。順著聲音朝著那個姑娘望過去,看到那姑娘的面容眼色更是一頓。

「住手。」

聲若洪鐘,讓兩個大漢不覺得身子一頓,手上的力度聽了下來。趁著大漢愣神的空檔,曉妝一個用力甩開那兩個大漢的雙手,跌跌撞撞的沖著冷逸軒撲了過去。

曉妝死死的抓住冷逸軒的袍子,抬著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看著冷逸軒:「公子,公子求求你了,救救曉妝吧,曉妝是清白人家的孩子,曉妝不想進這萬花樓,要是公子能救曉妝一命,曉妝願意做牛做馬,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

「王爺,這是曉妝做的桂花糕,你嘗嘗看。」

「王爺,這是曉妝給你繡的荷包,你看看,喜歡不喜歡。」

「王爺......」冷逸軒眼前頓時浮現出一張清純可愛的臉,那姑娘年紀就跟面前的姑娘差不多大的,她也叫曉妝。就連長相都跟眼前的這個姑娘有七成的相似。

「你這麼點大的年紀怎麼什麼都會?」眼前的姑娘明媚可人,冷逸軒不覺得伸手捏了捏曉妝如花的臉蛋。

曉妝小臉微微發紅,低下頭盡現小女兒家的害羞之態:「曉妝都是為了王爺。」

轉眼間畫風突變,一瞬間數只飛鏢沖著冷逸軒射了過來。

「王爺小心。」是曉妝,千鈞一髮之際曉妝朝著冷逸軒撲了過來。雖然冷逸軒反應快,抱著曉妝往裡面躲,卻還是有毒鏢射中了曉妝的肩膀。黑色的鮮血曉妝的肩膀涌了出來。

「曉妝,曉妝.......」往事歷歷在目,冷逸軒不覺得紅了眼眶。

「公子,公子,求求你,求求你。」那小姑娘的呼救聲把冷逸軒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冷逸軒一怔,隨即從腰間拿出荷包隨即丟到兩名大漢的手裡:「這個姑娘我要了。這些銀子你們拿去,就算是十個姑娘也夠了。」

那大漢掂了掂那荷包,沖著另一個大漢點了點頭,那大漢不死心,拿過荷包打開看了看:「成交,算這個小娘子運氣好。」

兩個大漢走了,冷逸軒伸手把曉妝從地上扶起:「姑娘,拿上這個快些回家去吧。」

冷逸軒拿了十兩銀子放在曉妝手上,誰知曉妝看都不看冷逸軒一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公子,曉妝無處可去,還請公子把曉妝帶回家,曉妝願意做牛做馬報答公子的恩情。」

穆雲舒剛剛洗漱完畢躺下,這邊翠枝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王妃不好了,王妃不好了……」跑得有些急,翠枝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慢慢說。」丁香雖然跟翠枝差不多大,卻略顯老成,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翠枝的後背給她順氣。

「王爺回來了……身邊還帶著個姑娘。」

「姑娘?什麼樣的姑娘?」穆雲舒可是個暴脾氣的,一聽翠枝這樣說,一咕嚕從床上爬起。

翠枝喝了口丁香遞過來的差,又擦了把汗:「說是從天香樓裡帶回來的姑娘。」

「what?」這是打擊報復么?我帶回奇療齋的可是良家婦男,你從天香樓裡帶回個姑娘算是什麼事?「丁香,快些幫我更衣。」

穆雲舒匆匆趕到書房的時候,被前鋒擋住了去路:「王妃,王爺說他累了,已經睡了。」

這是幾個意思,剛從天香樓里領回人就睡了?穆雲舒的臉色不是太好,前鋒看出來了:「王妃,王爺一個人。」

穆雲舒翻了個白眼:「不是一個人,還能是兩個人。」明顯臉色緩和了不少,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冷逸軒可是前鋒的主子,前鋒的話不可信啊:「我給王爺泡了茶,清神醒腦,我端給王爺。」

穆雲舒說著用袖子把雙手遮住,走得急,她那裡來得什麼清神醒腦茶。

「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王妃了,前鋒代勞就是。」

「前鋒……你……」

前鋒抱拳施禮:「王妃別難為前鋒,這不過是前鋒的職責而已。」

「那算了。」城門失火,又何須殃及池魚。穆雲舒轉頭就走。

「王妃,那不是什麼天香樓的姑娘,不過是個苦命要被爹賣了的小姑娘而已,王爺救了她,她非要報答王爺,王爺沒辦法,就把她分派到廚房幫忙去了。」

看不過去倆人鬧彆扭,前鋒連忙幫冷逸軒解釋,邊說還邊偷偷的看了丁香一眼,丁香給他一個讚許的眼神,前鋒臉微微發燙,低下頭斜著眼偷偷地看了眼丁香的笑臉。

丁香也沖著前鋒偷偷的笑了笑,接著提著裙子追上了穆雲舒。

一夜輾轉未眠,一大早穆雲舒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起床。即便是臉上塗了厚厚的胭脂也仍舊遮擋不住她臉上的憔悴。難怪人家都說美容覺,美容覺,看來這失眠還真是容貌美麗最大的敵人。

丁香站在身後幫她盤起長長的秀髮,接著拿起一隻珍珠做成的步搖放在穆雲舒的頭髮上:「主子,今天戴這個可好?這是王爺送給您的,而且跟你今天的髮髻很配。」

「隨便吧!」穆雲舒獃獃的望著鏡子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

「主子,別這樣,俗話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完床尾和,您又何必為些不想乾的人跟王爺生氣?」

她倒是想要跟他床頭吵架床尾和的,只是人家一個人睡了書房根本就沒給她機會呀。這還是兩人確定了關係之後第一次分房睡呢,讓她措手不及的不適應,平時都是把大腿沒規沒矩的搭在他身上的,要不就是熊抱的姿勢,現在那麼大的一張床上就她一個人不失眠才怪呢。

該死的冷逸軒,就不懂得讓讓女人么?我不過是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安排在奇療齋,你倒好,弄個姑娘直接帶回了家,你究竟是幾個意思。

穆雲舒正腹誹著,這邊臘梅來報說是昨晚王爺帶回來的姑娘過來拜見。

這麼快就來示威?出於女人的直覺,還沒見到這位姑娘呢,穆雲舒就對她產生了抵制情緒:「讓她在前廳等著,我馬上就出去。丁香,把那隻翡翠珊瑚的步搖幫我拿出來。」

那隻步搖可是穆雲舒成親那天戴過的,穆雲舒特別喜歡那隻步搖,擱在平時她根本就捨不得戴:「知道了主子,主子放心,丁香一定把主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主子要不我們穿那件鵝黃色的儒裙,主子穿那件裙子顯得皮膚特別的白。」

「好,就穿那件。」

一炷香的功夫之後,穆雲舒打扮完畢,接著搖曳生姿的走到內堂,遠遠的望去就像是從畫裡面走出來的仙女。

曉妝垂首側目細細的打量了穆雲舒一番。看到穆雲舒的樣子,眼中閃現出一絲嫉妒,不過很快稍縱即逝,立刻畢恭畢敬沖著穆雲舒施禮。

曉妝打量穆雲舒也在打量曉妝。

曉妝年紀不會超過十五歲,雖然稱不上是國色天姿,卻也是清秀可人,雖然和院子里的丫鬟穿著同樣的服裝,但是骨子裡卻透漏出一絲別樣的氣質。

「曉妝給王妃請安。昨兒過來的時間太晚了,不便打擾王妃,所以就趕著一大早給王妃送來了蓮子粉羹,有助於安神除燥。」曉妝說著端起一碗羹粉,遞到穆雲舒面前。臉上一副畢恭畢敬的神色,眼神中卻帶著挑釁。

穆雲舒微微一笑:「你有心了,可是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早上沒有吃甜食的習慣。而且我心裡寧靜的很,不需要安神除燥。」

「王妃這可是曉妝的一片心意,曉妝聽說王爺和王妃生氣,昨晚王爺一個人住在書房,曉妝怕王妃不開心會失眠,所以才做了這粉羹,王妃就不嘗嘗么?」

曉妝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穆雲舒,眼圈泛紅,小嘴微微的翹著當真是我見猶憐。如若穆雲舒是個男人一定會被曉妝打動,哪怕是碗里盛了毒藥,怕是也毫不猶豫的接過喝下去,可惜穆雲舒不是男人,對於曉妝的可憐和祈求她一點都不為之動容,反過來,憑藉女人的直覺她總覺得這個曉妝不簡單,進入王府怕是另有所圖。

「本王妃早上吃甜食會胃疼,你還是拿走吧。曉妝姑娘的好意,本王妃心領就是了。丁香,去把我的那對翡翠鐲子拿來,送與曉妝姑娘。」

不過是一碗羹粉就換來一對翡翠手鐲,還真是賺大了,不知怎麼的丁香也看著那曉妝不順眼,冷眼撇了撇曉妝,轉身去了內堂。

曉妝還要開口說話,一側目,眼尖的瞥見大步走來的冷逸軒,曉妝眼珠一轉計上心頭。見冷逸軒越走越近,曉妝立刻裝出一副謙卑的樣子端著碗再次走近穆雲舒:「王妃,您還是喝一口吧。哪怕是一口也不算是浪費曉妝的心意。」

臉上帶著誠懇的笑,卻多了份逼迫的意思。

這小姑娘怎麼就這麼纏人呢?看著急沖沖而來的冷逸軒不知道哪裡就來了那麼一股子怨氣,穆雲舒身手輕輕一擋:「不是說了嗎,本王妃早上不吃甜食。」

穆雲舒只是隨手一擋,根本沒用力氣,誰知曉妝可是借題發揮,端著碗猛地倒退了一步,接著砰的一聲就摔在地上。手中的羹粉撒了穆雲舒一裙子。碗也跌落在地上摔成了無數碎片。

「曉妝。」穆雲舒愣神的時候冷逸軒已經快步沖了進來,伸手欲將跌坐在地上的曉妝拉起。

曉妝紅著眼眶沖著王爺搖搖頭:「王爺曉妝不敢起。」

不敢起是幾個意思,難不成是我為難了你。穆雲舒彎腰伸手,就要把曉妝從地上扶起,誰知曉妝驚慌失措的躲過穆雲舒的手,還慌亂的

跪在地上連忙伸手去擦拭穆雲舒裙角上的羹粉:「王妃,對不起,對不起,您千萬不要生曉妝的氣,曉妝也是一番好意,是曉妝不好,曉妝不該強迫王妃喝這碗羹粉,雖然這東西有益健康,可是不對王妃的胃口,都是曉妝擅自做主,是曉妝不對。求王妃大人不計小人過。」

這是什麼意思?穆雲舒冷笑了幾聲,想不到她遇到的西蒙國的女人各個都是奧賽卡級別的影后還真是做戲一流。

這小姑娘這是怨自己把她給推到了?自己又沒練過如來神掌,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威力?怎麼府里的老少白蓮花都去了,這怎麼又無端的開出了一朵奇葩。

「不是,你這是幾個意思?你是說本王妃把你給推到了?這位姑娘,咱能不能不這麼演戲?這樣有意思么,好玩么?」穆雲舒的雙腳下意識的往後倒退,讓曉妝撲了個空。曉妝的手一下子按到了地面上的瓷碗碎片,痛的她不覺得啊呀大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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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下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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