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原來她才是最重要的人

第一百二十一章 原來她才是最重要的人

老夫人是想要置穆雲舒死地的,所以用盡了力氣,不僅死死的卡住她的脖子,雙腿還拼了命的往穆雲舒的肚子上踢。

丁香一看傻了眼,立刻上前來救自家的主子。喜嬤嬤立刻給榮娘使了個眼色,榮娘也連忙上前來拉扯。不過卻是故意幫倒忙,假裝被老夫人踢到。哎呦了一聲撞著丁香就飛了出去。

「老夫人啊,您這是怎麼了,您可看清楚了,這可是王妃。您.......快鬆手,王妃眼瞅著就被您給掐死了。」喜嬤嬤也是個會演戲的,一邊說著一邊去拉老夫人,看著挺使勁,實則一點忙都沒幫。

其實這壞主意就是她出給老夫人的。老夫人在病中把王妃當成了鬼,把她掐死了那也是她活該倒霉,就算是到了皇上那說理也能站住腳跟,不過究竟是能把穆雲舒掐死,還是踹掉她肚子里的孩子,現在就看老夫人的力氣到底有多大了。

她這樣說無非是提醒老夫人再多用點勁,只要老夫人努努力,拿下這眼中釘完全沒有問題。

穆雲舒這下可慘了,完全沒防備啊,也沒想到老夫人會來這麼一出,肚子上平白的挨了幾腳也就罷了,主要是脖子上的這雙手死死的掐著自己就是不鬆開。再不想辦法怕是真的要再嗝屁一次了,她可不想死,不想再變成一縷冤魂,萬一沒有這次運氣好,萬一穿越到鴨子身上,變成了小軒軒手中的肯德鴨,那不是凄凄慘慘戚戚。

慌亂中穆雲舒想到了自己秘制的辣椒粉,伸手就摸向腰間,好在她準確無誤的拿到了秘密武器,接著她打開紙包屏氣凝神。卯足了勁把一整包秘制辣椒粉灑到了老夫人的臉上,效果真的很快,緊接著穆雲舒便聽到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咳嗽聲和嚎叫聲。

「辣......辣......好辣。快來人啊,救命啊,辣死我了,還有,我的頭好疼,好疼,快給我拿葯來!」老夫人一下子從床上竄下來,接著便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只是身邊的人也被辣椒粉的威力給波及到了,自己都自顧不暇呢,哪裡有時間搭理老夫人,整個屋子裡只有穆雲舒沒被辣到,不過這事她不想管。

「這老巫婆就活該多遭些罪,虧得我剛才還想把她給治好呢,你這麼壞心眼,差點把我掐死,對不起,您這病怕是一輩子都治不好了。」穆雲舒腹誹著,摸著差點被老夫人掐斷的脖子眯著眼看著好戲。

這一會喜嬤嬤和榮娘總算是緩過神來,上前去攙扶老夫人:「王妃,你怎麼可以這麼對老夫人呢,她怎麼說還在病著。」

「病著怎麼了,病著也不能要了人命啊,多虧我家主子機智,要不然還不被老夫人給掐死了。」丁香葉咳嗽了半天,這會回過神來,連忙去攙扶穆雲舒:「主子您沒事吧?」一著急,丁香的眼圈都紅了。

穆雲舒沒說話,虛弱的搖搖頭,畢竟剛才費了好大的力氣再從鬼門關里逃出來,嚇得也不輕,怎麼著也得緩緩。

那一邊老夫人的眼睛被清水沖洗乾淨也無濟於事,最主要的是剛才她太過於用力和激動,腦袋一充血她的頭疼病犯了,這次犯病可是來勢洶洶,也顧不得眼睛疼了抱著頭直哼哼。

喜嬤嬤連忙衝到穆雲舒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王妃你快救救老夫人吧,老夫人剛才是病了,她不是要故意那樣對你。」

自己又不傻,上當一回不算還能再上當第二回,剛才老夫人的眼神里充滿了仇恨和憤怒,卻沒有一點的驚恐和害怕,這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老夫人根本就沒病,而且她要對付的人就是自己。

難不成老夫人知道昨兒個扮鬼的人是自己?看著又不像,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老夫人這樣不擇手段,一低頭手不小心碰到了肚子,肚子被老夫人踹得生疼,穆雲舒這才煥然大悟,老毒婦原來是沖著我肚子里的孩子來的,好在是沒有真的懷上,要不然自己的寶寶還不成了這老毒婦腳下的一縷冤魂。

這回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給你醫治了,可是作為宮中行走的御醫要是不治病救人,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婆婆病死,那可是會要了人命的,總要想個穩妥的辦法才行,遠遠的看見窗外冷逸軒匆匆趕來,懸著的心一下子就落了地,接著掙扎著起身,跌跌撞撞的朝著老夫人走去:「喜嬤嬤你這是說得什麼話,我怎麼會怪老夫人......我不過是......被老夫人掐的上不來氣......」拿捏著尺度,算好時間,當冷逸軒前腳剛踏進門檻說了句母親大人怎麼樣了的時候,穆雲舒呱唧一聲暈了過去。

暈得不晚也不早,剛剛好,她暈倒還沒落地的時候,冷逸軒一下子沖了過來把穆雲舒抱了個滿懷:「娘子,你這是怎麼了,可不要嚇我。」

「主子被老夫人掐的,差一點就沒氣了......」丁香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跟冷逸軒哭訴。

冷逸軒一低頭,可不是看見穆雲舒脖子上的淤痕,心裡猛地一刺抱著穆雲舒就往外沖:「丁香,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找大夫。」

冷逸軒急火火的衝出了房間,身後花嬤嬤卻追了上來:「王爺,王爺,老夫人的頭疼的很,你要想想辦法才行啊。」

死了最好,差一點要了他家娘子的命:「本王又不是大夫。還有你不是說老夫人見了鬼,索性去找個高僧來,道士什麼的也行,銀子本王出。」

喜嬤嬤:「......」

冷逸軒抱著穆雲舒就往逍遙軒里沖,一著急眼淚竟然掉下來了,呱唧一聲就掉在穆雲舒的臉上。

心尖猛地一緊,剛要開口說她沒事,這一邊丁香帶著大夫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心裡沖著傲嬌小王爺說了聲sorry,穆大小姐閉著美眸繼續裝暈。

強迫大夫診了好幾次脈,冷逸軒總算是放了大夫出來。不過臉色仍舊不好。

「王爺無需擔心,王妃大概是驚嚇過度,暈過去了,回頭老夫開了方子,給王妃服下便是。」

「沒事,沒事的話為什麼一直不醒來?」胸口彷彿壓著塊大石頭,喘不上氣來,這樣的感覺真的十分不美好。

都怪自己,要是自己在早去一會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看著躺在床上蒼白著一張臉的穆雲舒,冷逸軒恨不得替她吃苦受罪,恨不得躺在病榻上的人是自己。

裝暈可是不好受的,穆雲舒有多動症啊,不是真的睡著了,這樣躺著可是當真很難受的。這會兒好不容易把大夫給盼走了,剛要坦白從寬呢,誰知一隻手伸了過來就抓住她的手放在了唇邊,弄得她好痒痒,不過卻有一股暖流湧上心頭,要不然聽聽小王爺的內心獨白也是極好的。那就再忍一會?

這邊女主繼續裝暈,這一邊男主開始深情表白,只是小王爺抹不開面啊,再說頭一次談戀愛也沒神馬經驗,剛才大夫說了,要撿些好聽說的,說些她家娘子喜歡的事說,這樣才有利於病人醒過來。只是她家娘子喜歡什麼呢?

對了,她家娘子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醫者父母心了:「雲舒,你一定要醒過來才行,沒有你我該怎麼辦呢,我雖然身體上沒病但是跟花逍遙相處的時間久了,難免心理面會有些不妥,你要是一直不醒,萬一,我又那個啥了,那可怎麼辦呢?」

原來是怕自己斷袖?不開心,暫時不能醒。穆雲舒在心裡搖搖頭。

這個不行?對了,之前娘子剛剛說到做吃的,說這個她該喜歡了吧:「你說好了的,要給我做肯德鴨的,我還沒吃到呢,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傲嬌小王爺繼續碎碎念。她家娘子是個負責任的人,一定會醒過來的。

就知道吃,標準的一個吃貨。更不開心,繼續裝睡。

這個也不行,對了,她家娘子好像對銀子比較感興趣,而且很注重事業:「娘子你想啊,你要是一直這麼病著不醒,奇療齋的生意該怎麼辦呢,沒你支撐門面根本就不行的,回頭等你好了,你不是說還要我帶你去山上采野靈芝的么,還有還有,皇上的醒神清腦丸就要沒有了,沒了你皇上的頭疾犯了該怎麼辦呢?」

丫的,竟然是為了奇療齋和皇上,你丫會不會聊天啊,不能醒,還要在虐你一會才行。

怎麼還不醒,難道這些都不是她家娘子最在意的。那什麼是她家娘子最喜歡的呢?

「肖寧?」想到了,心情卻瞬間不明媚了。可是為了他家娘子能醒來,他忍了:「你不醒過來,怎麼去找你的肖寧呢,你不是很想見到他么,你要是願意,等你醒了......」

說到最後,傲嬌小王爺竟然哽咽了,完全說不下去啊,一想到他家娘子醒了之後他就要大方的讓她去找別的男人,他咋那麼想哭呢?

傲嬌小王爺正在這自我調整呢,王妃可是不高興了。哼哼,我想不想肖寧,見不見他跟你有幾毛錢的關係?

冷逸軒啊冷逸軒,你怎麼就長個榆木腦袋呢,我等得是你深情的告白啊,幹嘛說這些有的沒的。突然覺得自己好睏,還是要多補補美容覺才行。

用手小心的戳了戳穆雲舒白嫩的小臉蛋,完全沒反應。還沒醒?不過傲嬌小王爺這下子可是高興了,看來肖寧不是他家娘子最在意的東西,難道他家娘子最在意的東西是自己?

摸了摸頭,想起以前自己跟花菇涼假裝曖昧時候穆雲舒吃醋的樣子,頓時腦袋裡亮起了燈泡,有了。

「娘子,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去寧山找花逍遙,等他回來之後我就許給他一個名分。」

我呸。不醒也得醒了,丫的竟敢挑戰她的底線,一抬手就擰住了他的耳朵:「你要給花姑涼什麼名分,冷王妃是么?好啊,你要他來啊,只要他願意,我就把這王妃的名分讓給他。」想起花逍遙的蘭花指,和揮舞著手中粉嫩粉嫩的小手帕兩人竟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爺,其實我剛才根本就沒暈。我裝暈是不想給老夫人看病。」穆雲舒曖昧的沖著傲嬌小王爺眨巴眨巴眼睛。王爺應該不會怪她的哦,畢竟她懲罰的是個狠心的後母。老天爺也應該不會怪她,畢竟是她先想要了自己的命。

原來是這樣。冷逸軒鬆了口氣,可是不對啊,那剛才為啥他怎麼叫她,她都不醒,還有自己都著急哭了,她也看見了,這樣不是太丟人了?

傲嬌小王爺臉色不太好呢,怕是因為自己騙他生氣了吧,現在最管用的招數怕是只有苦肉計了:「王爺,你不知道那個老夫人心有多狠呢,她怕是派了眼線盯著我們的院子,可能她也誤會了我懷了身子的事,我一去那她就拼了命的踹我的肚子,要是我真的有了身子,今天這孩子可就保不住了呢。」穆雲舒捂著肚子,滿臉悲苦之色。

果然她話音剛落,冷逸軒的臉上滿臉戾氣:「太過分了,看來不給他們一點教訓是不行了。」原本惦記著是一家人,加上顧忌唇亡齒寒的道理一直在隱忍著老夫人和冷湛做的種種壞事,沒想到卻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竟然對自己最珍視的人接二連三的下手,現在他們的計劃也實行的差不多了,這口氣冷逸軒實在是咽不下去了,現在是到了該出手還擊的時候了。

誰知她家娘子卻伸出一隻溫柔的手抓住他的:「相公,凡事三思而後行,衝動之下做出來的事一定會後悔的,俗話說得好,衝動是魔鬼啊。反正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剛好我運氣好,還沒懷上身子。」

說得好像挺有道理,冷逸軒點點頭。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花逍遙那根基還不穩固呢,他大手一轉反握向她的:「娘子這是在怪為夫不努力?」

「色狼。」穆雲舒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在你面前我就是色狼。」穆雲舒早就解釋給他聽色狼的意思了,他覺得挺貼切,不是貶義詞。

他色色的帶著壞笑的臉再次靠了過來,那青色的胡茬蹭得穆雲舒直痒痒。兩人正咯咯咯的笑呢,門外突然傳來丁香緊張的聲音:「喜嬤嬤,我家主子還沒醒呢,你還是過會再來吧。」

「我明明聽見裡面有笑聲,臭丫頭,我警告你不要攔著我,耽誤了給老夫人治病,誰都擔待不起。」

她不是沒找別的大夫,只是根本不管用啊,老夫人在那頭疼得狼哭鬼嚎的,一刻都沒有消停。這樣子下去怕是會要了老夫人的命啊,也許只有神醫王妃能夠救老夫人的命了,喜嬤嬤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提著裙子就要往裡面沖。丁香也攔不住,只能大聲的先知會下主子了。

倆人一聽見喜嬤嬤來了,立刻不笑了,穆雲舒沖著冷逸軒眨巴眨巴眼睛,呱唧一聲閉上眼睛躺床上了,冷逸軒雙手捂著臉低低的發出嗚咽聲。

喜嬤嬤急匆匆的衝進來就看見王爺對著自己的娘子在那哭呢,不對啊,她剛剛明明聽見的就是笑聲啊:「奴婢叩見王爺,老夫人那病得嚴重,所以奴婢斗膽來看一看王妃是不是醒了。」

傲嬌小王爺不抬頭,瓮聲瓮氣的回了句:「你覺得呢?」

「可......可是奴婢剛才明明聽見笑聲。」

傲嬌小王爺一抬頭,高冷的沖著喜嬤嬤一瞪:「你是覺得本王會騙你,還是覺得本王的哭聲像笑聲?」說完了冷逸軒又開始雙手捂臉咯咯咯的哭開了。系廳斤技。

以前還真是沒聽見王爺哭過,大概這個王爺原本就跟常人不同,再看一眼床上的人,蒼白著一張臉應該不是在裝病吧:「奴婢之罪,還請王爺念在奴婢一心為了老夫人的份上,寬恕奴婢。」

王爺不理她繼續咯咯咯,王爺不出聲,花嬤嬤也不敢走,垂首恭敬的等在一旁。

王爺又咯咯咯了一會,終於停止了怪異的哭聲:「實在不行,就去宮裡請御醫,再不醒,就發出告示,廣招能人異士,誰能救老夫人,本王都會重重有賞。」

這王爺還算是有點良心,喜嬤嬤滿意的點點頭退了出去。

喜嬤嬤走了,警報解除,穆雲舒實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哈哈的大笑出聲。

「娘子,求你了,可別笑了,回頭喜嬤嬤再折回來了,我又該哈哈哈哈的哭了。」

穆雲舒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得肚子疼,人家常說哭得比笑得還難看,還真真沒有聽說,這哭得比笑得還好聽。

一伸手捏了捏冷逸軒傲嬌的小臉蛋:「小軒軒,你也太可愛了吧。」

這動作?是該王妃對王爺的動作嗎,這也太不尊重了人了吧,傲嬌小王爺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娘子,為夫想要懲罰你了。」

「怎麼懲罰?」

他英俊的臉又逼近了一步:「你說呢?」

「王爺,你也太不人道了吧,我的傷還沒好呢。」

「誰說本王不能人道,光是這句話就該罰。重重罰,罰到你這輩子就記住本王的人道。」

這笑太壞了,完全招架不住啊:「王爺,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你剛才笑得不是還挺大聲么。根本不像受傷的人。」

某貨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森小白牙:「其實我也是為王爺好,要是待會喜嬤嬤又來了,王爺裝哭能裝出那什麼聲么?」

「那什麼聲是什麼聲?」

明知故問么,穆雲舒不覺得翻了個白眼:「就是那什麼聲啊。」

「是這樣么?」他一個用力,擠上床去,接著一把把穆雲舒抱緊懷裡,很用力,標準的霸道總裁式的床咚,穆雲舒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

「哦,原來是這樣,那什麼聲真得很好聽。」

「王爺,你太壞了吧.......」

「娘子繼續啊,本王還沒聽夠那什麼聲呢......」

營帳內花逍遙睡得還是不太安穩,儘管抗澇工程順利進行,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月之後整個工程就會保質保量的完工,但是睡夢中花逍遙還是夢到了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讓他一陣陣的肉疼心疼。只是失去的到底是什麼,卻摸不到,看不清。

這失去的痛好像讓他回到了娘親死的那一刻,甚至比那個還痛。

同樣的高喊了聲別走,再一次驚醒過來。一抬頭,發現自己又伏在案上睡著了,陪伴自己的只有一盞忽明忽暗的油燈。

自己不知道度過了多少這樣的夜晚,今日卻尤為覺得冷清......

喝了幾大口烈酒,心痛仍舊沒能壓制,突然眼前出現一張俏臉,頓時拿起紙筆,在案上揮墨作畫。不消一炷香的時間,那栩栩如生的面孔躍然紙上,讓花逍遙驚奇萬分的是那人不是穆雲舒,竟然是伍月灑。

怎麼可能?難以置信的搖搖頭,猛地後腿了幾步,抵著椅子渾身失去了力氣,在他癱坐在椅子的那一刻一下子想到了夢中的場景,夢裡伍月灑一張如花的臉帶著晶瑩的淚水,沒再像以往一樣跟他拌嘴,也沒有跟他過意不去而是對他說了聲再見。

一句再見又讓他的心莫名的疼痛了起來,一切都想起來了,原來多日以來的夢中他夢到的都是伍月灑跟他說了這兩個字,所以才會讓他痛不欲生。

原來是這樣,謎底終於揭開了,原來伍月灑對於他來說才是最最重要的東西,他對穆雲舒的愛早就從傾慕變成了朋友之情。

在看到那幅畫后不覺得熱淚盈眶。還好他發現的還不算太晚:「來人啊!」

聲音異常的響亮,把外面值守的青山和柏樹嚇了一跳,立刻帶著刀劍衝進帳內:「主子,有何吩咐。」

「去丞相府,把這幅畫送給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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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下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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