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天生的王者之氣

第一百零六章 天生的王者之氣

好在冷軒轅跟別人商討國事沒有留意。要不然沖著皇上打噴嚏還不犯了欺君之罪,冷逸軒揉了揉鼻子,看了一眼冷軒轅,剛好這時冷逸軒結束了跟別人的談話把臉望向他這一邊。

「冷王爺,你上摺子說要給朕推薦一個能人。」

冷逸軒吸了吸鼻子。彎腰抱拳施禮:「確有此事。在此次抗澇救災中此人功不可沒。所以微臣想把他推薦給皇上。」

冷逸軒眉毛挑了挑:「哦。能讓冷王爺賞識之人必定是能人。快來說說看此人究竟是什麼人。」

「此人就是微臣的門客花逍遙。他連同災區的教書先生宋真一起策劃出了徹底解決寧山一帶澇災的施工布陣圖,還請皇上過目。」這事冷逸軒已經事先跟宋真說過了,所以也不算是剽竊,這不過是他把花逍遙引入朝堂第一步。如果成功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會按照他和那個人的預想一步步的進行了。

冷逸軒雙手呈上施工布陣圖,冷軒轅身側的公公立刻接了過來呈獻給冷軒轅。

朝堂上不管是老臣還是新臣一聽到花逍遙三個字,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所有的眼光齊刷刷的望向冷逸軒,這是被美色迷昏了頭腦還是腦袋進水了怎麼著,一個男寵竟然也敢介紹給皇上?要不是礙於皇上的面子朝堂之上定會響起一片又一片的噓聲,肯定比德雲社的還要響。

眾人都在心裡盤算待會怎樣參上冷逸軒一本。特別是以成王為首的一眾老臣。更是對冷逸軒虎視眈眈。西蒙國的朝堂之上基本上分為兩大派別,一派就是以成王為首的激進派,明面上擁護冷軒轅,背地裡可是沒少做小動作,看著冷軒轅後繼無人,成王一直在秘密籌謀能夠登上皇位取而代之。另一派就是以伍月灑的父親伍丞相為首的保守派。看似中庸,實則對冷軒轅盡忠盡責。

冷軒轅拿過冷逸軒呈上的施工布陣圖,仔細看了看,緊接著臉上呈現出欣賞之色:「冷王爺舉薦之人果然是個人才,不知冷王爺何時為我引薦。」

「回皇上,他此刻就在殿外,就等著皇上召見。」

「那還等什麼,快點傳他到堂前來覲見。」冷逸軒一副迫不及待求賢若渴的樣子。說實話。他等這一刻幾乎等了盡二十年。

朝堂之上的公公還未開口宣旨,成王立刻給手下的一名大臣使了個眼色,那大臣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皇上,微臣有話要講,就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冷軒轅臉色一沉,大概是早就猜出此人要講什麼:「既然有疑惑,就好好想想要不要講。」

誰知那人沒有起身,反而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就算是皇上降罪與臣,臣也要講。微臣聽說那個花逍遙不近女色,偏愛男色。一直是個......男寵。這樣的人如若上了朝堂,那可是對我西蒙國對吾皇的一種侮辱。」

冷軒轅臉色變了變,面露殺機。這也太不把朕放在眼裡了,剛才明明警告過你了不當講的就不要講。只是那人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讓冷軒轅不好開口。冷軒轅有些尷尬,輕咳了幾聲。

此刻,伍丞相覺得他該說話的時辰到了:「敢問王侍郎,這花逍遙是男寵,你是道聽途說,還是證據確鑿?」

王侍郎愣了愣,他自然是聽別人提起,他又沒有捉姦在床。

「自然是......」

伍丞相冷冷一笑,竟敢誣衊我的好女婿,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王侍郎的意思就是沒有真憑實據嘍?哼哼,作為國家棟樑,王大人怎可憑藉道聽途說就來誣衊一個難得的人才,我可是聽說賑災途中這位花公子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氣。難得王大人如此誣衊是怕這位年輕有為的公子搶了風頭?」

王侍郎氣得雙手發抖,卻因冷軒轅高高在上不敢發作:「你......」

「我西蒙國一向是知人善用,且不管花公子是不是喜好男色,就算是,只要他能夠為我西蒙國出力,為吾皇分憂,又有何不可,總之老夫信任冷王爺,冷王爺推薦之人老夫也一力支持。」說起這個花逍遙,伍丞相也聽說了不少他的事迹,原本這樣的人他是不齒提及的,只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卻偏偏看上了花逍遙,在伍丞相面前哭著喊著說要嫁給他,如若自己不答應,她就要死在自己面前。

伍丞相就這一個女兒,又幼年喪母,自然是寶貝的不得了,所以這個女兒的要求他一般都會答應。這次抗災回來,伍月灑又在伍丞相面前說了不少的好話,才讓伍丞相對花逍遙的印象有所改觀,伍月灑還信誓旦旦的對伍丞相說,她一定能夠把花逍遙搞定,既然是自己未來的女婿,自己就算是豁出這張老臉來了,也要幫襯一把。

看著冷軒轅緩和的臉色,伍丞相心中暗爽起來,想不到這一次寶還給押對了。

王侍郎氣了個半死,還要開口還擊,冷軒轅卻再次開口:「伍丞相說的沒錯,我西蒙國就是要知人善用,朕不是昏君,怎麼為了道聽途說的事就埋沒了大好的人才,來人啊,把花逍遙請上來。」

成王又是一個犀利的眼神,李尚書呱唧一聲跪在

跪在地上:「皇上請三思啊,這樣的人怎能入得了朝堂,這樣,要我等臣子情何以堪,讓我西蒙國人民情何以堪,皇上可不要被一些居心不良的人蒙蔽了雙眸,那個花逍遙和冷王爺的關係原本就不清不楚,這要是傳出去。可是我西蒙國的國恥啊。」

李尚書話音剛落,冷軒轅的臉就跟著黑了:「貪污腐敗之人你們不說是國恥,抗澇救災作出貢獻的人你們卻這樣詆毀,你們知不知道冷王爺一路上經歷了多少艱難險阻?冷王妃也一同前往,半路上差一點就被山賊給殺死了,有這麼好的王妃,冷王爺怎麼會喜歡一個男人。你們真是......太過分了。」冷軒轅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頭疼了,眉心緊鎖,一手死死的握住龍椅,一手支著頭。

「皇上,還請保重龍體,正所謂清真自清,皇上不必為微臣的流言傷了龍體。這是賤內為皇上準備的清心健腦丸,專門治療皇上的頭疾,不如皇上先吃上一丸。」

寫著穆雲舒心事的紙團才被穆雲舒丟進垃圾桶,丁香就匆忙來報說是伍月灑來了。

不想被人看見自己送給冷逸軒的禮物,穆雲舒立刻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起來,起身便迎了出去。

遠遠的伍月灑滿臉喜色的走了過來,腳步匆匆,像是急於跟人分享自己的喜悅:「給王妃姐姐請安。我今天給王妃姐姐帶了特別的禮物來。」

禮物是個小陶土罐,上面還用紙封存好了。看造型應該是酒。

「不是酒,是你沒見過的好東西。這可是我遠征的哥哥從草原上帶回來的,很好吃的東西。」

上面的紙被打開了,一股濃郁的發酵的奶香味迎面而來,陶土罐里竟然裝著的是酸奶:「這裡竟然還有這樣的好東西?」穆雲舒眼睛不覺得跟著亮了亮。正愁著沒有做蛋糕的原料呢,伍月灑就乖乖的給送上門來了,還真是天助我也。

「是啊,沒見過吧,這東西叫奶糕,只有草原上有,特別好吃。王妃姐姐再備些水果和青梅酒,今晚上我就不回去了。」

穆雲舒嘿嘿一笑,把陶罐用紙再次封存好:「青梅酒可以有,魚肉水果都可以有,這個我先沒收。等回頭我做更好吃的東西再給你品嘗。」

雖然有點不情願,既然是已經送出去的東西。伍月灑也無計可施。只好撅著嘴點頭答應。本來是準備好東西一起分享的,沒想到卻被這人給獨吞了。

穆雲舒是誰啊,還能看不出伍月灑的小心思。一看這架勢不對啊,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你好像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呢?」

穆雲舒話音剛落,伍月灑果然就忘了奶糕的事了,臉也刷的一下子就跟著紅了:「那個.......那個......」抬頭看了眼丁香,欲言又止。

「丁香還不趕緊去準備酒菜,我們這個伍大小姐沒有酒可是不說真心話的。」

丁香領命去了,伍月灑這才慢吞吞的靠到穆雲舒身旁:「那個王妃姐姐,你說的那個東西,我給搞齊了。」

話說完了,臉卻更紅了。像是煮熟了的龍蝦,還是澳洲產的。

穆雲舒挑了挑眉毛:「我好像沒有叫你搞什麼東西。」

「哎呀王妃姐姐,你就不要在逗弄我了,就是那個啦,你還在馬車上把配方丟給我的。」

「你是說逍遙散?我什麼時候把配方給了你。」穆雲舒絕對是個演技派。瞪大眼睛一臉無辜:「還有這種配方人家醫館也不會配給你,你一個大姑娘家的,怎麼會......」秘方的確是她的,可那也是不小心從她的袖子裡面掉出來的,只是不小心而已。

穆雲舒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伍月灑堵住了嘴巴:「我的王妃親姐姐,你這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想要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我弄了這個東西?

我又不傻,我不會男扮女裝么,再說了,我不會藥名分開寫么。我不會去兩家醫館么?」

穆雲舒哈哈哈的就笑出了聲,當真是孺子可教也,也不枉費她的一片心意,花菇涼啊花菇涼,這真的不怪王妃姐姐,要怪就怪你那張招桃花的臉,先下看來你也只能自求多福了:「我的好妹妹。你為了花菇涼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啊。」

「姐姐,你別笑話我了,人家這不是迫不得已么,。反正我下定決心了,要麼不嫁,要麼就一定要嫁給花逍遙。他現在不喜歡我,不代表他一輩子都不喜歡我,我這麼可愛,我相信終究有一天他會喜歡我的。」伍月灑邊說著,眼神中透漏出堅定的神色。

穆雲舒被伍月灑的眼神感動了:「好,就憑妹妹的勇氣和決心,這件事我幫定你了。」

好端端的,在殿外一直等候的花逍遙突然莫名的打了個噴嚏。

朝堂上關於花逍遙能否夠資格覲見的事仍舊僵持不下,即便是冷軒轅頭疾都發作了李尚書仍舊堅持己見:「老臣就算是豁出這條命去也要讓皇上看清某些不軌之人的真面目。」

成王以及他手下的人都沒有想到這次抗澇救災冷逸軒能夠回來的,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冷逸軒不僅人回來了,還得了頭功,不僅平息了叛亂遏制住了瘟疫,還積極著手災區的重建工作。

這真是要他們心塞。如若任由冷軒轅這邊人的勢力毫無節制的擴張,那麼離成王登上皇上寶座的距離就會越來越遠,所以他們才竭盡全力的不論是人前還是背後都在拚命的給冷逸軒使絆子。他們這些狗屁的忠君愛國,不過是為了保持勢力的借口而已。

這一次,在李尚書的堅持下,冷軒轅的頭疾當真是發作了,不再是裝的。真心好疼,再不遏制,怕是要愈演愈烈。冷軒轅無奈的看了眼冷逸軒呈上來的清心健腦丸。關於頭疾他吃了不下上百種丹藥,從宮中太醫,到殿外名醫,沒有一個能夠徹底去除他這個頑疾。頭痛發作起來當真是折磨人,要不是後繼無人,無法撒手西蒙國的臣民,他真想早點結束這無比痛苦的人生。

冷逸軒沖著冷軒轅點了點頭,讓他大可以放心服用。冷軒轅緊蹙眉頭無奈的拿起一顆用水含服,藥丸剛剛入口,有些苦澀,只是片刻的功夫竟然多了絲甜香,還有一股從未體會過的清新在唇齒中散開,頃刻的功夫下去,就會讓人覺得神清氣爽起來。

「皇上,感覺如何?」

吃了這麼多的葯,還是又一次有這樣如此舒爽的效果,冷軒轅面露笑意,這舒爽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冷王妃當真是神醫,西蒙國能有如此人物是寡人之福,是萬民之福。有了冷王妃,朕可以多活三十年。朕要賞賜王妃黃金千兩,御賜國醫之榮耀,可以御前行走。」

「是皇上抬愛,微臣和賤內感激不盡。陛下本就壽與天齊,賤內的葯不過是讓龍體更加舒爽,皇上當真可以萬歲萬歲,萬萬歲。」

冷逸軒拍著馬屁跪拜下去,不管他多傲嬌,配合皇上演戲這是作為一個忠心的臣子必備的品德和職業操守。

朝堂之上眾臣看到冷軒轅的樣子有喜有憂。跪在朝堂上的李尚書也不覺得跟著怔了怔,要是冷軒轅真的還能再活三十年,他這分明不是站錯了隊伍?猶豫之際,卻瞧見成王足以殺死他的眼神,李尚書立刻心虛的縮了縮脖子。扔節歲巴。

冷逸軒卻乘勝追擊:「以微臣看,只要此人對朝堂有利,對萬民有利就該重用。雖然他是我的門客,雖然外界有我們兩個人的不實傳聞,臣覺得,舉賢不避親。微臣心懷坦蕩,不怕眾口鑠金。只是難道皇上連用個人的支配權都要受你們的控制?」很顯然冷逸軒是沖著李尚書一干人等去的。

「皇上,老臣不是這個意思,老臣的的確確是為了我西蒙國的千秋大業考慮,如若皇上執意要用那個人,老臣就以死明志。」不以死明志也要以死明志,成王的眼神中儘是威脅,要是他不這樣,他曾經貪污了救災官銀三千兩的事就會被捅出來。三千兩其實對於一個尚書來說不算什麼,要是貪污的是賑災的官銀性質可就不同了。到時候不僅他要死,他們全家也都會跟著倒台,所以李尚書才這樣不遺餘力的幫助成王。

李尚書雙手支撐在地上,啪啪啪啪的磕著響頭,磕得冷軒轅的頭又開始有點疼了。

「罷了罷了......」冷軒轅無奈的揮了揮手,每一次,想要有人反對他的意見那些個人就來這一招,知道冷軒轅心軟,每次都會投降。

成王冷冷一笑,婦人之仁,難成大器。還不如早早去了,這個天下讓我來幫你執掌。

李尚書也鬆了口氣,不在磕頭,誰又不傻,誰不知道這地比腦袋硬。

誰知劇情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驚天大逆轉「罷了罷了,既然李尚書一心求死,那朕只能忍痛成全。來人啊,把李尚書拉出去,腰斬。」

冷軒轅話音剛落,李尚書呱唧一聲癱倒在地上,嚇得魂飛魄散。用儘力氣抬頭看了眼冷軒轅,那眼神中分明帶著笑意,應該是跟我開玩笑的,皇上還是以前的那個皇上,他怎麼會無端將我腰斬。

作為激進派的首領成王覺得自己有必要開口說話了:「皇上息怒,李尚書不過是心直口快,說了幾句實話又何以被判腰斬。這腰斬可是用給那些不忠不義之人的,皇上這麼做怕是會讓百官萬民心寒。」

「是啊,皇上,老臣不怕死,老臣怕得是會影響了皇上的清譽啊,還請皇上饒了臣的心直口快。」

冷軒轅冷笑起來:「哼哼,心直口快,怕是心黑手快。李尚書別以為朕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有些事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該不該腰斬你自己最清楚,這已經算是朕念在你多年為國效忠輕判了,難道李尚書還要把一家老小都連累了么不成?」

冷軒轅話音剛落,李尚書臉色一沉,隨即察覺到自己所犯之事已經被冷軒轅知道了,這樣的結果無疑是對自己最好的選擇,為了不連累家人李尚書只能就範:「臣知罪,甘願受死。」

之前還意氣風發的李尚書突然就成了階下囚,被御前侍衛左右一邊一個拖下大殿去,眾人噤若寒蟬沒有一人再敢出聲。

「諸位,還有什麼好可說?」

誰在說,誰就是傻子:「既然大家都同意了冷王爺的提議,那就讓花逍遙上殿吧。」

大殿之上,響起了清脆略帶娘娘腔的聲音:「陛下有旨,傳花逍遙覲見。」那聲音隨著風飄蕩出去好遠好遠。

殿外守候多時之人臉色一凜,隨即整理儀容挺直腰板一步一個台階的邁上大殿,這一刻他彷彿等了二十年。想起以往的種種,母親和奶娘的慘死,自打懂事之日起就一路飄搖,多少次的生死離別,多少次的千鈞一髮,一路以來他的人生有多少條人命鑄就,那麼多血腥,那麼多的悲歡離合,似乎都是為了等這一刻的到來。往事歷歷在目,花逍遙不覺得悲戚在心,心裡顫抖著,腳下的步伐卻無比的堅定。

隨著花逍遙的靠近,眾臣不覺得回過頭去。只見來人一身淡藍色的袍子,綉著金線,那金色的綉線在日頭下閃閃發光,襯著淡藍色的底色及奪目,卻不招搖。

那人身材挺拔,器宇軒昂,步履穩健,那粉嫩粉嫩的小手絹也沒在登上,一點都沒有娘娘腔的意思,反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雄壯氣勢,不知道是不是眾人看錯了,來人身上竟然有一種天生的王者氣息。

「草民花逍遙拜見皇上。」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特別是看到那麼多不懷好意的目光,只是卻還是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冷軒轅的欣賞之色溢於言表,卻又極力控制著不能變現的太過於明顯。

一番詢問和作答之後,眾人不得不對花逍遙的才能刮目相看。

冷逸軒和伍丞相趁熱打鐵,從中旁敲側擊,說了冷逸軒不少的好話,保守派也都隨著伍丞相的思路齊刷刷的說花逍遙是國之棟樑。激進派那邊剛剛死了個人沒人在敢有忤逆之意,低著頭從善如流。

冷軒轅一高興,賜了花逍遙五品監察道的官職,再次前往寧山主持災后重建工作。不僅封了官,還在京都特賜了一套府邸。

伍丞相心裡樂開了花,心裡暗自讚歎女兒的好眼光,可是把成王氣了個半死。

花逍遙謝過冷軒轅,抬頭就沖著冷逸軒拋了個媚眼,差一點沒把冷逸軒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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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下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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