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秘密揭曉,落幕(萬更)

第211章 秘密揭曉,落幕(萬更)

「難道就憑她多年來的侍奉,就可以抹去她的所作所為?各位大臣你們竟會如此盲目,真是……」

後面的話西陵清韻沒有說出來,然而話里的諷刺,大臣們還是聽的出來。

「西陵清韻這是我們南陵的事,你一個西陵的人,憑什麼管!砦」

皇后狠狠的說道,眼中充滿了惡毒鰥。

她都這樣了,西陵清韻還不願意放過她,真是可惡。

南宮耀眼神一冷,衣袖一揮,皇后被揮的撞到了牆上。

又是一口血噴出來……

「就憑她是本王的王妃!」南宮耀淡然的收回手,淡淡的說道。

神色沒有一絲的變化,然所有人都知道,南宮耀定然是不高興的。

「休書已寫,你們不是夫妻。」皇后忍痛站了起來,冷眼看著南宮耀。

「她是寫了休書,但是爺不接受,她依舊是本王的妻,一輩子的妻。」

南宮耀就這麼站在那裡,絕美的容顏,書寫著認真。

眸子里滿是深情,西陵清韻為止一愣。

心暖暖的,眸子里隱隱有淚光閃動。

這輩子遇見他,是她最大的幸福。

為了這個幸福,她寧願放棄一切。

大臣們何曾看見南宮耀如此認真,對一個人如此的上心。

即使是皇后,也被南宮耀的深情打動。

腦中閃過一個人影,那是已經逝去燕將軍。

曾經也有這麼一個全心全意,愛自己的人,可是她卻推開了他。

走向了她認為的榮華富貴,然卻讓自己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不往上爬就會永遠,消失在後宮之中。

羨慕緩緩變成了恨與不甘,憑什麼西陵清韻可以得到南宮耀全心全意的愛。

憑什麼她得到愛的又得到權利,那是她追求了半輩子的東西。

卻被西陵清韻輕而易舉的獲得,憑什麼!

皇后越想越不甘心,垂下的眸子里充滿了恨意與妒忌。

「即使如此,王爺也不該這麼對皇后。」一個大臣開口道。

「是啊王爺,皇后好歹是一國子母,就算有錯,也得拿出證據,不然怎可讓人信服。」

又一位大臣附和道,畢竟她現在還是皇后,還代表著南陵。

西陵清韻辱皇后,也就等於在辱南陵。

「證據?皇後為了榮華富貴,偷天換日,用其雙生妹妹的孩子,換去皇家血脈,混淆皇家血脈,這個理由將她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西陵清韻淡淡的說道,卻讓皇后一下子變了臉。

皇后眼中閃過一抹慌張,她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

這不應該,除了她和奶,知情的人都已經死了,皇后皺著眉頭。

奶娘是不可能出賣她的,那麼到底是誰出賣的她?

或者西陵清韻是從,哪個人那裡聽說的,又或者是嚇她的……

南宮漓則沒什麼反應,反正他逃不了一死,暴不暴露又有什麼關係。

「王妃這些話可不能亂說!」一個大臣聞言,忍不住說道。

混淆皇家血脈,這種事可是要誅九族的,怎可亂說。

「你敢質問本王的王妃?」南宮耀的聲音略微提高了些。

「臣不敢。」說話的大臣立即解釋道。

西陵清韻淡淡斜了眼,那個大臣,嘴上說不敢,眼神卻出賣了他。

「若沒有證據,我又怎麼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西陵清韻掃了眼皇后,皇后對上西陵清韻的目光,心裡咯噔了一下。

難道她真的掌握了證據?可是這不可能!

「把人帶上來。」西陵清韻將皇后,眼中的情緒看的一清二楚。

嘴角不由的揚起一抹冷笑,只要意志

不堅定,就能撬開某些人的嘴。

很快黑騎就壓了兩個人進來,看見來人皇后的臉一下子慘白。

一個是穿著大紅嫁衣的燕傲萱,一個是渾身是血,看起來很虛弱的女子。

女子低著頭看不清她們樣子,只能憑衣著打扮,看出她是個女子。

「皇後娘娘,你死自己說呢?還是讓我來說?」

西陵清韻看了眼皇后淡淡的說道。

一襲白衣的西陵清韻,站在那裡氣質清冷而冷漠,讓眾人升不起一絲到反抗的心理。

偏有些人天生缺心眼,非要往槍口上撞。

「西陵清韻你綁我做什麼!我可是耀王妃,你一個被休的,憑什麼綁我!」

燕傲萱莫名其妙的被人綁了起來,本就火氣大。

還沒有抬眼就聽見,西陵清韻的聲音,抬頭就對上西陵清韻的目光。

顧不得其他,燕傲萱對著西陵清韻就罵了出來。

「王爺救救臣妾,她想殺了臣妾。」餘光看見南宮耀。

燕傲萱爬著就朝南宮耀走去,想要讓南宮耀替她做主。

「滾,別髒了本王的臉。」南宮耀皺著眉頭一腳踹向燕傲萱的肩頭上。

燕傲萱瞬間被踹的向後揚,整個人都撞到了地上。

「王爺疼。」燕傲萱捂著肚子,蓄滿眼淚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南宮耀。

我見猶憐的模樣,足矣讓男人心軟,想狠狠的把她摟在懷中疼愛。

然而南宮耀對上燕傲萱的目光,厭惡的撇開了眼。

這是這一看,燕傲萱卻發現南宮耀,居然沒有穿著喜服。

再看原本應該穿在,南宮耀身上的喜服,卻穿在了他身旁一個陌生的人身上。

這時燕傲萱才發現了不對勁,目光掃視一周。

入眼的則是滿地的屍體,鮮紅的血,陌生的大臣們。

還是倒在地上的南宮漓,與一身血的皇后。

燕傲萱腦子裡一片空白,被她忽視的血腥味傳來。

燕傲萱忍不住嘔吐了起來,一股味緩緩飄散。

讓原本充滿血腥味的正廳,更加難聞了。

離燕傲萱最近的西陵清韻,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接著西陵清韻的手臂,就被人抓住,輕輕一帶。

西陵清韻就到了南宮耀的懷中,因為知道是南宮耀,西陵清韻並沒有掙扎。

就這麼西陵清韻,靠在南宮耀的懷中。

聞著熟悉的龍涎香,心裡的不適消失了。

西陵清韻從南宮耀的懷中探出頭,就看見燕傲萱恨恨的看著自己。

好像下一秒就會衝上來,撕了她一般。

「賤人!」燕傲萱充滿恨意的說道,卻不敢上前。

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知道,她現在上前,也只有被踹的份,根本就碰不到南宮耀。

「剛剛的葯還有嗎?」南宮耀眼中閃過薄怒。

大臣們自是知道,南宮耀要的是什麼。

一個個沉默不言,雖然有些同情燕傲萱,但是耀王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別,毒啞了就不好玩了。」西陵清韻眨了眨眼,沒有任何動作。

「雷影。」南宮耀愣了半響,對著雷影說道。

雷影會意,閃聲到了燕傲萱身邊。

一把抓住燕傲萱的下巴,「咔嚓!」一聲,燕傲萱下巴被雷影卸了下來。

雷影隨之回到了南宮耀的身邊。

「這樣不就可以,等想讓她說話的時候,再裝上,若不是她還有用,本王肯定讓雷影割了她的舌頭,嘴太臭。」

南宮耀風輕雲淡的說道,卻讓一眾大臣嚇破了膽。

看著南宮耀犀利的眼神,眾大臣大氣都不敢出。

耀王好脾氣太久了,他們漸漸忘記了他的嗜血。

剛剛竟然敢去,觸碰耀王的逆鱗,幸得王爺沒有發怒。

不然他們下場定比燕傲萱慘……

下巴被卸,不能說話。

燕傲萱只能不甘的,瞪著西陵清韻,一雙眼睛似毒蛇般。

「萱兒!」皇后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卸了下巴。

大叫一聲,身體很疼,疼的她站不起來,只好一步步爬向燕傲萱。

「皇後娘娘與燕傲萱真是感情深,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是母子呢!」

西陵清韻像是,突然發現什麼,新奇的事一樣說道。

從西陵清韻的表現,眾大臣大概猜出了其中緣由,只是不敢說罷了。

皇后扶燕傲萱的動作一僵。

「燕傲萱你能有這個一個母親不知是福還是禍。」

西陵清韻冷冷的嘲諷道,對上燕傲萱不明所以的眸子,西陵清韻輕輕一笑。

「不明白么?那我告訴你,你才是皇后和皇上的女兒,而南宮漓」西陵清韻頓了頓接著開口道。

「他才是燕將軍和皇后妹妹生的孩子。」一語畢,正廳里死一般的沉默。

皇后的身子更加的僵硬,而燕傲萱則一臉不信……

雖早有懷疑,但是西陵清韻說出來,卻又是一回事。

「王妃此事事關皇家聲譽,還請王妃拿出證據。」

一位大臣開口道,話里沒有一絲的針對,有的只是想探究真相的心。

「證據在這裡,讓她把頭抬起來。」西陵清韻話音剛落。

雷影抓住一直沒有露面,女子的頭髮,輕輕一抬,將她的臉露在了眾人面前。

「這不是燕將軍府的奶娘嗎,怎麼會……」一位大臣驚呼一聲。

好似想到了什麼,最後的話終是沒有說出來。

「對她是將軍府的奶娘,眾位可記得燕傲萱和南宮漓出生的日期?」

西陵清韻接著大臣後面說道。

問題問下去並沒有人回答。

西陵清韻眉頭皺了皺,難道一個人都不知道?

「臣記得他們是同一日出生的。」看見西陵清韻不高興,一個大臣這才緩緩開口道。

他剛剛不說是怕得罪太子,現如今看來太子可能不是皇家子嗣。

他又何須怕?

「奶娘是你說還是我說?」西陵清韻朝奶娘,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

奶娘低頭不說話,「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替你說好了。」西陵清韻扯了扯嘴角。

「當年皇后懷孕在前,將軍夫人懷孕在後,相差不過個把月,皇後娘娘得知自己肚子里女孩子,就想偷天換日。

當得知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時,她就把主意打到了她妹妹的身上,奶娘我說的可有錯?」

西陵清韻看了眼奶娘說道。

「王妃說的沒錯。」奶娘愣了片刻,知道自己躲不過。

輕輕說道,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大臣們卻都聽到清清楚楚。

「皇上不是這樣的你,你聽我解釋,聽我……」

皇后見奶娘竟然反咬她一口,不由的急了起來。

然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皇上冰冷可怕的眼神,給凍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皇后就找到了,她青梅竹馬的情人,燕將軍,上演了一出偷天換日,把自己的女兒和妹妹的孩子互換,而奶娘則是中間的橋樑。」

「燕將軍夫人早產,也是燕將軍為了配合皇後娘娘的產期,給她餵了催生葯,就這麼公主成了皇子,皇後娘娘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用自己妹妹生命和孩子,換來的榮華富貴。」

說道這裡,事情已經差不多明朗了,即使西陵清韻不細說。

大臣們也差不多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一個個看向皇后的目光都變了。

一直以為皇后

是一個,賢良淑德的人,然事實證明,她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西陵清韻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詞,沒有證據,誰知道,是不是你買通奶娘來害本宮的。」

到了這一刻,皇后依舊不承認,還是抵死狡辯。

「買通?我還沒那個閑心思。」西陵清韻滿不在乎的說道。

「皇上你與皇後娘娘是夫妻,可知皇後娘娘腰間有一個紅色胎記。」

西陵清韻話鋒一轉,朝皇上問道。

「是有一個紅色胎記。」皇上淡淡的應道。

「據我所知燕傲萱腰間,也有一個和皇後娘娘腰間,一模一樣的胎記,而太子卻沒有,皇後娘娘,這下你怎麼解釋?嗯?」

西陵清韻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你胡說!」皇后憋了半天,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胡說嗎?查一查就知道了,雷影。」西陵清韻見皇后還是不肯承認,眉頭擰了擰說道。

「你想做什麼,別過來,別過來,皇上救命!」

皇后一見雷影靠近,抱著燕傲萱就往後退。

胎記在的位置可在腰間,要查豈不是要脫光衣服。

不!她不要,這樣她和女兒的清白就都被毀了。

她不能到死,也留不住清白!

看著越來越逼近皇后的雷影,眾大臣想阻止。

畢竟這等羞辱,等於就是毀了女子一生啊!

然皇上都沒有說什麼,他們做臣子的又怎能說什麼。

「啊!」皇后大叫一聲,眾大臣無不側目,不敢看過去。

「眾大臣你們不看,我這證據豈不是白拿了?」

眾大臣想避開,西陵清韻卻不讓。

眾大臣聞言,一個個心裡直叫苦,卻不敢不從。

一個個拉著一張臉,轉了過來。

本以為入眼的會是女子潔白的身體,卻發現皇后和燕傲萱被雷影控制住。

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凌亂,只要在腰間的布料被割開。

露出裡面紅色的胎記,一樣的位置,一樣的形狀。

在不相信的人,也相信了,畢竟事實在這裡,皇后再怎麼狡辯,也賴不掉。

「皇後娘娘,到了現在你還想騙誰?」西陵清韻微微笑著說道。

「你贏了。」皇后一雙眼睛暗淡無關,到了這一步。

她算是真的不能翻身了,她已經不抱有希望了。

她在皇后位置上這麼久,經歷了多少陰謀詭計。

最後居然落敗在一個小丫頭片子手中,真不甘心啊!

皇后的話無疑是承認了,大臣們已經不知道該作和反應了。

「老四他們交給你處理了,朕累了回去休息了。」

皇上看了掃皇后,再看了眼燕傲萱,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就這麼離開了,正廳里又陷入了沉默。

「皇後娘年,我有件事想問你。」西陵清韻看了皇后片刻緩緩的說道。

「問什麼說吧。」知道自己會死,皇后出其的冷靜。

「你既然知道耀和燕傲萱,是兄妹為何還要讓燕傲萱嫁給耀,這可是***!」

西陵清韻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皇后,等著她的答案。

「我不說誰知道?」皇后淡淡的說道。

就好像這一切與她,都沒有什麼關係。

「……」西陵清韻已經被雷的沒話說了。

皇后的思想也真是夠奇葩的。

「我能問一句,燕傲萱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嗎?」

一旁的大臣說道,相比於***,燕傲萱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是誰,好像更加重要。

因為燕傲萱肚子里的孩子,若是耀王和她的。

那麼這個孩子該怎麼處理,也是個問題。

「我說過不要髒了的男人,耀要是碰過了除我之外的女人,即使再愛他,我也不會呆在他身邊。」

西陵清韻沒有回答大臣的問題,卻也是變相的讓眾大臣放鬆了。

燕傲萱聞言,渾身都愣住了,不可能,那天明明就是南宮耀碰的,怎麼可能沒有碰過她!

燕傲萱掙扎著想要,朝西陵清韻撲過去,卻又被南宮耀一腳踢開。

「別說你是殘花敗柳的身體,就算是清白的,本王也絕對不會碰,當日碰你的是雷影。」

南宮耀一句話,讓燕傲萱紅了眼,不可能,這不可能!

燕傲萱眼中充滿了不信,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那個男人不是南宮耀,為什麼她不是王妃。

為什麼!她恨!她不甘心!不甘!

然即使她心裡再不甘,卻沒有人理會她!

「那孩子的父親是……」依舊有人不甘心,想知道。

「這個就要問南宮漓了,他知道,太子我說的可對?」

西陵清韻朝南宮耀笑了笑,眼神晦暗不明。

「你都說了這麼多了,再多說一個秘密也沒什麼。」

南宮漓的神色很平淡,然內心卻充滿了怨恨,可是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如今的他要身份沒有身份,要人沒有,要機會沒機會。

怎麼東山再起!怎麼再從來?

「南宮漓你就不想說著什麼,讓我心軟,留下你的孩子?」

南宮漓出其的冷靜,讓西陵清韻覺得很不適應……

大臣們覺得一輩子的刺激,都集中在今日。

他們已經被嚇到不能再嚇了。

「你們先回去吧,這裡有本王就可以了。」

南宮耀看了眼大臣們,緩緩的說道。

「臣等告辭。」大臣們巴不得離開。

一聽南宮耀讓他們離開,一個個行完禮,跑的比兔子還快。

南宮耀讓大臣們離開,並不是因為體恤大臣們,被刺激到的神經。

而是有些事還是關起門來,自己算!有旁人在總是不好。

「阿韻想做什麼儘管做,有事爺替你頂著。」

南宮耀掃了眼南宮漓,還有燕傲萱淡淡的說道。

以前阿韻怕影響他的計劃,一直忍著,這次就讓阿韻好好發泄一下。

即使阿韻不動手,他也會動手。

燕傲萱和南宮漓,一起聯手算計他,若不是他早就有所發現。

那麼阿韻是不是真的會,因為他和燕傲萱那個后,而離開他?

他最在意的就是阿韻,若阿韻真的離開而去,他會瘋的!

所以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兩個人。

西陵清韻聞言,從南宮耀的懷裡出來。

緩緩的走到了燕傲萱的身邊,伸手抓住燕傲萱的下顎。

然燕傲萱十分抵抗,西陵清韻眼神一冷,一個用力就將燕傲萱的臉抬了起來。

許是幾道大了,燕傲萱的眼眶裡滿是淚水。

即使如此,燕傲萱也不忘用惡毒的眼神,瞪著西陵清韻。

一切都是因為西陵清韻,是她害她失去清白,害她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她恨!

「這雙眼睛看著真不舒服。」西陵清韻的話很淡很親,然那雙嗜血的眸子卻讓燕傲萱心驚。

下一秒不知什麼,遮住了眼睛,劇烈的刺痛感傳來。

眼前已然看不見,燕傲萱竭嘶底里的吼著。

明知道是西陵清韻做的,她卻罵不了人!

「這樣順眼多了。」燕傲萱耳邊響起,西陵清韻嗜血的聲音。

接著身體好像,

被人丟了一下,一下子撞在了地上。

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看不見的燕傲萱,捂住雙眼,一臉的痛苦。

啊啊的聲音在正廳里,異常清晰。

西陵清韻看著,痛苦的燕傲萱,嘴角的笑意不斷擴大。

西陵清韻緩緩朝燕傲萱走去,看著凄慘的燕傲萱。

緩緩伸手,眸子幽深看不清情緒。

「燕傲萱這是還你的。」用力一推,燕傲萱倒地。

聲音很響,然而西陵清韻卻沒有什麼表情。

原本捂著眼睛的燕傲萱,開始捂著肚子。

臉色慘白,額頭有汗落下,看著這熟悉的一幕。

被可惜壓在心裡的畫面又出現,西陵清韻的眸子閃過了悲傷。

可即使如此,西陵清韻也不同情燕傲萱。

她知道自己狠,心冷,可這又如何?

「阿韻。」南宮耀發現西陵清韻情緒不對。

伸手將西陵清韻攔在懷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輕輕的帶著憐惜與愛,隨後低聲的喚道。

「耀我是不是太狠了?」面對自己最親的人。

西陵清韻一直壓抑的情緒,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看著哭泣的西陵清韻,南宮耀恨不得替她承受這一切。

「阿韻永遠是最美,最善良的姑娘。」南宮耀柔聲的安慰道。

不知是情緒浮動太大,太累了,還是南宮耀的懷裡太舒服了。

西陵清韻哭著哭著,睡著了。

南宮耀憐惜的替,西陵清韻擦去眼角的淚。

「沙欣把阿韻帶回去休息。」南宮耀輕輕的將,西陵清韻交給沙欣。

「王爺這?」沙欣望著西陵清韻,那緊緊抓住南宮耀衣裳的手,詢問道。

南宮耀眉頭也皺了皺,弄醒阿韻,他顯然不會做。

「阿韻乖,鬆手爺處理完事,就去陪你?好不好?」

南宮耀在西陵清韻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本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思,然而他竟看見,西陵清韻眉頭皺了皺。

雖然好像很不高興,卻依舊鬆開了手。

南宮耀的心,更加柔成一片。

「陪著阿韻,別離開她的身,她若醒來找我,就帶她來。」

南宮耀細心的囑咐道,他怕沙欣不在,阿韻醒來,又亂跑。

「是。」沙欣說完,小心翼翼的抱著西陵清韻離開了。

知道看不見沙欣的人影,南宮耀這才收回了目光。

「雷影把她丟進地牢,找個太醫去看看,孩子是否掉了,掉了就養好她的身體,送軍營里做軍妓,任由他們玩,只是燕傲萱要是死了跑了,所有的人為她陪葬。」

他怎會讓燕傲萱,這麼容易就死去,她既然這麼喜歡男人。

那麼他就恩賜她,天天伺候男人好了!

南宮耀的每一句話,都讓燕傲萱感到恐懼。

當雷影想要帶走燕傲萱的時候,燕傲萱異常掙扎。

她不要去!不要做軍妓!

「打暈帶走!」南宮耀皺著眉頭說道。

雷影聞言,一個手刀把燕傲萱打暈了,抗著出去。

出去的時候,燕傲萱的下身流著血。

「雷風,解開皇後娘娘的啞穴。」處理完燕傲萱后南宮耀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因為怕皇后和南宮漓,吵到辦事的阿韻,他就讓雷影封了他們的穴。

讓他們不能動不能說話。

「南宮耀,萱兒到底哪裡惹到你了,你要這麼狠心對她,她可是你的妹妹!」

皇后一雙眼睛充滿了血絲與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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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女兒,還有她未出世的孫兒。

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孫兒被西陵清韻那個賤女人殺死。

女兒被南宮耀拉去當了軍妓,一生生不如死。

軍營的恐怖她知道,那些粗魯的漢子,根本就不會憐香惜玉,只會發泄。

萱兒又是以軍妓的名義去的,到了那裡哪有好日子過。

可南宮耀卻狠心的不許萱兒死!

其實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她寧願萱兒現在就死,也不願她一生活在痛苦之中!

「本王可沒有一個,愛上皇兄不知羞恥的妹妹!」

燕傲萱根本就不配當他妹妹!

「至於哪裡惹到本王?從她和南宮漓合作,離間我和阿韻的關係時,從她殺了本王孩子的時候,她就惹到本王了。」

南宮耀的話,讓皇后從心冷到腳。

「即使這樣,你也不應該這麼對她!」皇后大吼道。

「沒有什麼應不應該,只有能與不能你最後給本王閉嘴,不然本王讓你們母主作伴好了。」

南宮耀殘忍的話,讓皇后敢怒不敢言。

「來人,送她進地牢,別讓她和燕傲萱在一起。」

南宮耀眉宇間滿是冷意。

很快就有黑騎出現,把皇后帶走了。

「你想說什麼做什麼,儘管來,本宮……不對我現在只是一個階下囚,你隨意辱之殺之,都不會有人說什麼。」

南宮漓比皇后冷靜多了,燕傲萱和皇后的生死,他也不在乎。

只因皇后對他不是真心,燕傲萱他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裡過。

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罷了,他都敢弒父,又怎會對一個本就不喜愛的孩子有一絲的不舍。

「南宮漓你知道你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是什麼嗎?」

南宮耀看著南宮漓,良久才緩緩開口道。

「是什麼?」南宮耀的平靜,讓南宮漓略感疑惑。

「就是不該對阿韻動心!」南宮耀一字一句的說道。

「若是你不對阿韻動心,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幕,你可知,若是你不對阿韻動心,本王是想放你一馬。」

南宮耀的眸子閃了閃,「畢竟兒時的我們,是真心的。」

曾經他們皇子是那麼的親密,關係是那麼的好。

不知從何時,南宮漓開始針對他,慢慢的他們疏遠了。

最後到了二者只能活其一的地步。

造成這一切是皇位,然若南宮漓沒有那個野心,則又會不同。

南宮漓聞言,眼神迷離,好像在回憶什麼。

「還有一件事你怕是不知道,其實本王根本就不喜皇位,就不想要那麼位置,阿韻也不喜本王當皇上,本王自然不會和你搶那個位置。」

「二哥也不喜皇位,你本可以順順利利的成為皇上,可你偏偏等不及,你或許不知,在你軟禁父皇的前一天,父皇已經擬好了,退位詔書,只等你回來,宣讀即可。」

「偏偏你自己作孽,軟禁了父皇和祖母,這才使得父皇不願傳位與你。」

「你說的可是真的?」南宮漓的聲音在顫抖,眸子低沉。

「你都成這樣了,本王還有必要騙你嗎?」

南宮耀淡淡的回了句。

「原來,本宮曾經離皇位那麼近。」南宮漓先是喃喃的說道。

然後目光突然變得瘋狂起來,「這一切都是命,是本宮活該,哈哈哈!」

笑著笑著,一滴淚從眼角流出,他後悔了,可他再也回不去了。

「雷風帶太子去地牢,和她們分開。」南宮耀望著滿臉瘋狂,大笑的南宮漓。

目光閃了閃,做錯了事,才後悔,已然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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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王妃,王爺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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