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流氓團伙的戰鬥
接著聖夜又思索了片刻，「我看他也不像是能收藏那麼貴重匕首的人，那把匕首估計已經被他轉手賣掉了。」
「只要問問他匕首的下落就好了，不要太張揚。」我高興之餘還不望提醒他，畢竟這裡這麼多人，鬧出新聞來可就麻煩了。
「放心，我有分寸，就算真的動起手來，對付這幫傢伙也根本無需用妖氣，你們就坐在這裡等我好了。」聖夜說完，霍然起身，向那幫人走去。
只見聖夜走到桌前，對著那個光頭低聲說了幾句，光頭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大拳頭在聖夜眼前晃了晃，粗嗓門清楚的吼進周圍每一個人的耳朵里，「臭小子，老子根本不認識你，什麼匕首，老子聽都沒聽過，再不他媽的給我滾，老子就打的你滿地找牙。」
見這傢伙開始耍狠的，聖夜也不再客氣，提高音量，「喂！光頭，我勸你最好還是把匕首的下落告訴我，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什麼？」聽見光頭這兩個字，那傢伙立刻暴怒起來，瞪圓雙眼，吼聲如雷，「他媽的，你這小子還真是來找死的，今天要是不把你張小帥臉揍扁，老子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和他同桌的幾個人也全都站了起來，有兩個傢伙還抄起了桌上的酒瓶。
正在臨近桌子上吃飯的人見狀，唯恐秧及自己，紛紛站起來向後躲避。
攤主一見事情不妙，怕這伙凶神惡煞動起手來，砸了自己的攤子，同時也擔心這個少年的安危，急忙上前賠著笑臉，「哥們，哥們，有話好說，你看他還是個孩子。」接著又轉向聖夜，「你這孩子也真是的，知不知道有些人不能得罪，還不快點跟這位大哥道歉。」
「你他媽的少管閉事，給老子滾開！」光頭上前一把將攤主推了個仰趴叉，攤主向後踉蹌退了幾步，重重的摔坐在地上。
那光頭也懶的再理攤主，走到聖夜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臭小子，你如果現再肯跪下來舔老子的鞋，老子就考慮放了你。」說完，發出幾聲淫笑。
聖夜眼裡現出一抹精光，臉上卻佯裝害怕，邊後退邊叫道，「不要，剛才是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光頭一伙人聞言更加得意，哈哈大笑起來。
我和小烈明白聖夜是在戲耍光頭，急忙趁機走到攤主旁邊。
「大叔，你沒事吧？」我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退到一邊。
「我沒事。」他感激的朝我笑了笑，「你們是那個少年的朋友吧，我剛才看見你們在同一桌吃飯。」
「嗯，」我點了點頭。
他壓低了嗓音，「你們別怕，我馬上幫你們的朋友報警，」邊說邊避開光頭一伙人的視線，悄悄從上衣口袋裡掏出手機，還自言自語道，「唉！怎麼會得罪這幫人呢。」
「大叔，不要。」小烈一把按住他正欲拔出「110」的手機，「相信我們，我朋友不會有事的。」
「什麼？」他大吃一驚，「可是…」
「大叔，我這個朋友從小學武，等你一會就知道了，」我也笑著對他說道，「我看這伙流氓一定是經常在這稱王稱霸吧，今天正好讓我的朋友好好教訓教訓他。」
開玩笑，要是讓他報警，我們去警局說的清楚嗎，那匕首的下落豈不是要飛了。
「你們確定那個少年不會有事嗎？」攤主仍是一臉的擔心。
「嗯！」我和小烈雙雙點頭。
「那好吧，我就先看看再說，外一有什麼事我會及時報警的，」攤主總算妥協了。
我們這邊剛剛將攤主搞定，那邊光頭已經不耐煩的開口了，「臭小子，想好了沒有，到底要不要舔，老子可沒那麼多時間等你磨蹭。」
「想好了，」聖夜冷笑道，「我拒絕，你的腳…太臭了，比我剛才吃的臭豆腐還要臭。」
「你…」光頭顯然沒料到聖夜會突然變的這麼囂張，氣的沒長一根毛的腦袋都快冒煙了，一聲怒吼，「我他媽的揍死你！」接著便向聖夜揮出一拳，健碩的手臂帶出一股風聲。
「啊！」圍觀的人群中發出一聲驚呼，有幾個女人甚至還閉上了雙眼，不敢看下去，所有人都認定這個瘦弱的少年會被一拳打飛出去。
聖夜側過頭，看都不看他，只輕輕一抬手便擋住了光頭落向他頭部的拳頭。
光頭只覺得手臂一麻，緊接著肚子上又狠狠的挨了一腳。
「哎喲！」他一聲慘叫，橫空飛出三米，重重的摔在一堆桌椅上。
「啊！」人群中又是一聲驚呼，比剛才的聲音還要大，每個人都齊刷刷的瞪大眼睛，下巴簡直快要掉到腳背上了，場面那叫一個壯觀。
「嘖嘖！」我同情的搖了搖頭。
就憑聖夜這一腳，估計已經夠光頭趴在床上一個禮拜起不來了。不過聖夜也真是的，就算是想報這光頭從他手裡低價騙走匕首的仇也不用這麼狠啊，況且他那把匕首也不是什麼正途來的。
「疼…疼死我啦！」光頭呲牙裂嘴的捂著肚子在那堆桌椅上翻滾著。
希望他的腸子沒有斷掉。
「強哥！」他們當中的那個女人驚慌失措的跑上前去，扶起光頭，「你沒事吧！」
光頭雖然被女人扶起來了，但仍然是捂著肚子直哼哼，挺不起腰來。
看上去，光頭好像是他們中的老大，不過這老大也著實有點廢物，長的虎背熊腰，居然只挨了聖夜一腳便像個半殘一樣連頭都抬不起來。
「你們還看什麼？」女人一聲怒吼，「還不快上去打死那小子給強哥報仇。」
只聽見「嘩、嘩、嘩、嘩」四聲。
餘下的四個男人全部抄起桌上的酒瓶，砸剩一半后，揮舞著向聖夜刺去。
聖夜臉上毫無懼色，帥氣的在原地側身，翻轉，只三拳兩腳，四人中就有兩人和光頭一樣，飛了出去，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另兩個也嚇的向後退出許多，猶豫著不敢上前。
「唉！」我又一次同情的搖了搖頭，就這種素質也敢學人家出來混。
「打的好！」人群中已經有人開始喝彩了，看來他們平常也是對這幾個惡霸恨之入骨。
「好耶！聖夜哥太帥了，」小烈也在一旁拍手叫好。
那個女人聽見小烈的叫聲，惡狠狠的看見我們這邊。
「王八蛋！」她突然歇斯底里的將手指向小烈，「扁他，他和那小子是一夥的。」
哼！見打不過聖夜，就想拿小烈出氣啊！只可惜這惡女人做夢也沒有想到小烈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現在雖然只是五級妖怪，但對付這群流氓已經是綽綽有餘。
剩下的兩個人聽見女人的吩咐，不再管聖夜，惡虎，不對，應該是惡狗一樣向小烈撲來，其中一個將尖銳的酒瓶向小烈的臉上劃去，小烈頭一閃，右手抓住他的衣服，手腕一用力，他便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接著小烈又抬腿補了一腳，這倒霉的傢伙便緊貼地面向前滑出了兩米遠。
另外一個矮個子的傢伙此時早已被嚇愣了，將手中的酒瓶「咣當」一聲，丟在地上，轉過頭，腳底板抹油，拚命撒丫子開溜，只轉眼功夫，他就已經跑的不見蹤影。
我心裡暗暗嘆息，好一棵苗子，參加奧運會的跑步比賽該多好，怎麼就出來當混混了呢，浪費人才啊！不過他今天就這麼不講義氣的逃回去，估計往後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還不得讓他這幫兄弟給大卸八塊了！
正當我感嘆這小個子未來的命運時，卻貼起耳邊響起一個尖利的女聲，「這個沒用的孬種！」那聲音近在咫尺。
我心裡一驚，注意力光放在那幾個男人的身上了，沒想到這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來到我的身邊。
「臭丫頭，你和他們是一夥的吧！那就讓你嘗嘗厲害好了，」女人邊說邊扯住我的頭髮，另一隻手將巴掌掄圓了，朝我的臉上扇來。
聖夜和小烈顯然沒有料到這女人會對我動手，同時一愣，等他們反應過來，卻為時已晚。
「我強忍著頭上的疼痛，將她這巴掌向前避開的同時，狠狠的在她揪住我頭髮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啊！」她手上一陣吃痛，鬆開我的頭髮，我趁機學著聖夜踢那個光頭的姿勢，也向她的肚子上踢了一腳，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同樣橫空飛起，雖然沒有光頭的距離遠，但也飛出了兩米，正好落在一塊土地上，臀印清晰的嵌進土地里。
「不會吧！」人群中有些人倒抽一口冷氣，沒想到這三個少年中唯一的女孩居然也這麼強。
「哦！屁股摔成兩瓣啰，老姐好厲害啊１小烈拍著手沖那個女人吐舌頭，氣的她差點沒暈過去。
我下意識跺了跺踢她的那條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到的事，這是我平生第一次打人，沒想到體內的冰焰不但讓我的動作變靈敏了，還讓我的腿勁強了這麼多。
「呵呵！女人打女人，我們也不算欺負人吧。」聖夜嘲諷的說道，接著又以凌厲的目光掃向地上的四男一女，他們臉上一驚，急忙掙扎著向後爬了兩步。
聖夜微微一笑，沒理會其他人，徑直向最先倒下的光頭走去。
光頭的臉上因極度的害怕而扭曲著，彷彿看見一隻怪物，一邊捂著肚子向後倒退，一邊拚命求饒，「我…我錯了，求您放過我吧！」
「要我放過你也可以，」聖夜眼眉一挑，「現在你該告訴我那把匕首的下落了吧！」
「我…我說，它…它被我賣給本市的首富劉貴山了。」光頭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首富？他住在哪？」
「他多數時間都住在繁榮山上的私人別墅里，那裡整座山都是他的地盤，沒有其他住戶。」
「呵呵！」聖夜突然兩聲壞笑，「你將匕首賣了多少錢啊？我勸你最好說實話，不然讓我查出來，就算追到地獄也會找你算帳的，」聖夜說著向他露出一臉猙獰的表情。
光頭混身一顫，聲音有些發抖，「兩…兩百萬，我絕對沒有騙您！」
「兩百萬？」聖夜一愣，隨即嘆出口氣，「唉，又一個不識貨的白痴，不過比我強。」
那個光頭有些聽不懂聖夜話里的意思，但他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揣測這個，只想著保住小命要緊，「請…請問，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還不行，」聖夜指了指地上一些被打碎的碗盤，以及幾把砸壞的椅子，「賠了這些才能走，外加上你們的飯錢。」
「好…好的，」光頭哪敢說個「不」字，哆嗦著從口袋裡摸出四張百元大鈔遞到聖夜手上，「現…現在可以走了吧！」
「滾吧！記住以後少做點壞事。」聖夜白了他一眼，朝他揮揮手。
「是，是，」光頭如獲大赦，連聲應允后，急忙和剩下的三男一女相互攙扶著，狼狽的逃離了現場。
聖夜望著他們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從我手中賺了將近兩百萬，只讓你賠這麼點錢，真是太便宜你了！」
當他們的身影剛剛消失后，人群如潮水般向我們湧來，在場所有人幾乎都將我們當成了英雄，七嘴八舌的問我們是哪的，怎麼會這麼厲害，問的我們頭上冷汗之冒，就連剛才都沒有這麼緊張。
小烈看著里三層外三層的人，靈機一動喊了一句，「各位，其實我們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是啊！是啊！」我也順著他的話題瞎掰起來，「我們剛才用的只是少林寺最普通的功夫，請大家不要大驚小怪，將今晚的事忘了吧。」
說完，我們三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將光頭留下的四張鈔票以及我們剛剛吃東西的飯錢一起塞到攤主的手裡，轉身拚命擠出了人群，飛快的跑掉了，後面還不時傳來人們的議論聲。
「原來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沒想到少林寺還收女弟子。」
「今天總算見識到中國功夫的博大精深了，過些日子我也要將我兒子送去少林寺學功夫。」
……
※※※
我們三人離開晚市后，進到了一個人跡稀少的衚衕里。
「天啊！我今天才知道人群真是好恐怖。」小烈拍拍胸口說道。
「你剛才還真是能瞎扯，說我們是少林俗家弟子，」我不得不衷心佩服小烈的胡扯功夫。
「呵呵！一時情急，胡亂編的啦！」小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多虧你的亂編我們才能解圍了，」我對他讚許道，接著又嘆了一口氣，「希望我們不會上明天報紙的頭條吧，標題就是少林俗家弟子勇斗惡歹徒。」
「先不要管那些了，我決定今晚去到那個首富劉貴山那裡將匕首偷回來。」聖夜突然插進話來。
「今晚？會不會太匆忙了，你又不能確定匕首一定就在那裡。」我問道。
「既然已經有了線索，怎麼都要去看看，明天就要回H市了，我不想再來找第二次。」聖夜堅定的回答。
「那你去吧。」我覺得他的話的確有幾分道理。
「聖夜哥，我也和你去行嗎？」小烈這好奇的傢伙什麼都想參一份。
「好吧，以你現在的能力去了也可以幫我一把，」接著聖夜又看看我，「小炎你就不要去了，我們這是去偷，人多反倒容易打草驚蛇。」
「嗯！」我點點頭，這次我沒有再堅持，上回地下室事件就是因為我的任性才連累他們冒了那麼大的危險，現在我只不過是剛剛才變成半妖，還是不要去拖他們的後腿了。
「光頭說那裡守衛很森嚴，你們要小心點，不管有沒有成功，明早一定要在車站會合，」我提醒道。
「放心，我聖夜偷盜生涯這麼多年不是混假的，那裡保鏢再怎麼多，也都是一些普通人，不能把我們怎麼樣，」聖夜語氣里無比自信。
決定之後，我們便走出衚衕，聖夜和小烈打了輛車，向繁榮山方向駛去。
我則無聊的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剛好七點鐘，由於現在是九月份，所以白天還比較長，還未完全落下的夕陽將天空燒出一片通透的紅，幾朵染成金色的雲不斷幻化成各種形狀在天上浮來飄去。
「真美啊！」我不禁讚歎道，好久沒有見過這麼美的黃昏了。
走在大街上，到處都是來來往往散步的人群，晚風吹在身上柔柔的，涼涼的，吹散了一天的疲勞，我突然不想那麼早回去旅店，想多在這美景中沐浴片刻，反正回去旅店的房間，關上門，只剩我一個人的孤寂，在外面，至少還有這麼多不相識的人陪著我一起欣賞這絢麗的景色。
想著想著，看見前方的社區有一座小花園，便渡步向那裡走去。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不敢一個人晚上在這麼陌生的地方遊盪，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從剛才我踢那女人的實力來看，普通人已經是傷不到我，既便是碰上什麼壞人也不用怕，所以我決定，在外面散步到八點鐘再回去旅店。
進到公園內，發現人並不多，只有幾對白髮蒼蒼的老年夫妻相互攙扶著散步在鋪滿碎石的小路上，還有一些孩童在追逐打鬧。
我將腳步放慢，渡到一條長椅前，坐了下來。
又一陣清涼的晚風撲面而來，我將腦袋往椅子靠背上一仰，四肢以極盡伸展的姿勢打開，活像一隻翻白的青蛙，閉上眼睛，「嗯！好舒服。」
雖然我臉上表情愜意，但心中卻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聖夜和小烈的情況會怎麼樣。
聖夜倒好說，他是慣犯，再多偷一次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小烈不同，雖然他是妖怪，但之前一直以人類狀態生活的他，從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外一他們失手，或者被警方查出來，那小烈往後幾年的生活可就不愁吃，不愁住了，只不過吃的質量差點（牢飯），住的地方小點（監獄）。唉！小烈這傢伙也真是的，本來好奇心就強，成為妖怪之後，就更加大膽，連盜竊這種事也敢往上沖，現在只希望聖夜這個魔界有名的盜賊千萬不要辜負他的名聲，可以將小烈平安的帶回來，並且不要為警方留下任何線索。
其實我很清楚，不管他們的理由是什麼，偷就是偷，再怎麼樣都是犯法的事情。但話又說回來，要想拿回匕首，不去偷還能有什麼辦法，那把匕首對於林天琦來說是家傳的至寶，但對於那個劉貴山根本就是個收藏的小玩意，丟了匕首不過就等於丟了兩百萬，這對身為S市首富的他應該只是小意思，全當救濟窮人好了，只可惜救濟的是光頭那個混蛋。
正當我的腦袋在不停的胡思亂想時，突然…。
「哎喲，好痛！」我大叫一聲睜開了眼睛，伸出去的腳不知被誰狠狠的踩了一下，踩的那叫一個實在。
「走路看著點啊，我腳的面積沒那麼大吧，偏往上面踩……」
突然，我打住了聲音，因為我發現站在面前的只不過是兩個小女孩。
其中一個大約十三、四歲，一頭烏黑的秀髮直垂到肩上，小臉精緻的就像個洋娃娃，但她的左眼卻好像有什麼毛病，竟然用一塊黑色的眼罩罩住了，這在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顯的很不協調。而她的身上則穿著長衣長褲配上布鞋，都是統一的素白色，顯的有些老氣。
不知道為什麼，這女孩給人的感覺很奇怪，讓我覺得混身不舒服。
同時她的手裡還牽一個大約五，六歲，穿著一條粉裙子，梳兩條辮子的小女孩，可那個女孩的眼神卻是痴痴獃呆，沒有任何焦距的看著前方。
這兩個女孩都挺奇怪，我愣了一下，才開口道，「小妹妹，以後走路注意點，不要再踩到別人的腳了。」
沒料到那個白衣女孩，居然輕篾的哼了一聲，轉身牽著另一個小女孩的手走開了。
我張大嘴巴無語狀態中，這是哪家的孩子這麼缺少管教啊！踩了別人連句對不起都不會說，現在就這麼囂張，長大還得了，鐵定是個不良少女。
「唉，算了！」我無可奈何的抬起被踩的腳，自認倒霉的揉了揉，誰讓對方只是個小女孩，咱總不至於衝上去和她斤斤計較吧。
「看不出這女孩年紀不大，力氣卻不小，踩的我好痛啊！」我邊揉邊抱怨著。
突然一個驚慌失措的女高音鑽進了耳膜，「天啊！誰看見我五歲的女兒了，她穿著一條粉裙子，梳兩條小辮子，剛剛就在這裡玩，可轉眼就不見了。」
雖然聲音是隔著一片小樹林傳過來的，但那個女人應該是相當激動，喊出的分貝非常高，所以我清楚的聽見了她這句話。
我一愣，穿一條粉裙子，梳兩條小辨子？突然間明白了什麼，起身向那兩個女孩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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