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悔悔悔,鬥鬥斗

第一百零一章 悔悔悔,鬥鬥斗

秋雲歌生氣也沒有辦法,這個寧蕭向來是不管你是否生氣,如果他堅持的東西,那是不會改變的,就好似現在,她無論說什麼,這傢伙都是如此堅持。

不管你低聲下氣,還是苦苦哀求,暴跳如雷都不能得到想要的。

「好,下!下完棋,你得幫我!」秋雲歌冷靜了一下,然後開始入局,這是一盤死局,就如同她現在的困境,不知道是棋局的原因,還是寧蕭搞了古怪,她完全置身於畫面中。

那些棋子,不再是棋子,而是一個個浮動的畫面,啞婆婆對她溫和關愛的眼神,啞婆婆在她手心寫着的字,還有那危險來臨之時,她推開自己,還有她對父王的眼神。

不,怎麼會這樣?

她還吃下了自己配置的毒藥,她居然就是,就是母妃,那跟母妃相同的澆花方式,那日反手寫的字,對,將那字再拿給大舅舅看。如果不是母妃,她何須用反手寫字,抓着她的手寫字時明明是右手。

還有給她包紮傷口時,她那奇怪的眼神,摸着她臉的手都在顫抖,而這些鮮明的東西都被自己忽略了。

該死,該死,她居然下毒,腳踢,還怒罵,所以才會天雷滾滾,女兒不孝母親,是要天打雷劈的,那雷就是要劈死她這個不孝女的。

秋雲歌直接吐血,紅色的血,噴在黑白棋子上,被玉盤直接吸收下去。棋盤上就出現了點點紅絲,毫無違和感,就好似本該如此。

但是秋雲歌卻暈倒了,寧蕭抱起她往裏面的床上走去,又瘦了,心思太重果然是長不好的。

將她放在床上,拉起被子好好地蓋住,沒漏一絲,害怕風會進來,這樣對她的身體會有損害。

執念太深,很多事情本沒有那麼複雜,卻因為她的執念,讓一切都複雜起來。不過這一世的面具怪物倒是滋生出來的異常,不過如果是一模一樣的人生再經歷一次豈不是很無趣。

一個小小的靠山王府都能夠挖掘出如此多的陰謀詭計跟各種算計,太后還是死得太早了,讓這件事沒了看頭。

拿一本太乙八卦,研究研究,那些老不死的一直都說,他在奇門異術這塊有着旁人無法超越的天賦。

否則當年怎會以他的精血做引子,一次性就成功地讓秋雲歌重生,不過卻被那些老東西坑了,有精血在這裏,他的生生世世也被困死在這裏,所以這一輩子那就以秋雲歌為主,誰讓她入了他的眼,得了他的精血。

這一覺秋雲歌睡得真沉,自從知道母妃未死的消息,她幾乎都沒有睡過,一直都在想着快點救母妃。

王府內秋忠威的舉動,也讓樂郡主很是心痛,無論她做得再多,都是比不上婉姐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只能忍下去,這火氣自然就發在撞上來的秋玉隱身上。

本來管家按照王爺說的,要送二小姐回去,可是二小姐不願意,又是打又是鬧騰的,因為她懷有身孕,所以管家沒有辦法。

去找王妃的,但是王妃病了,這拖了下就兩天時間過去了,這消息也終於經過陳嬤嬤的嘴巴傳到了王妃的耳朵里。

「本妃倒是要好好地會會!」樂郡主對那夜發生的事情完全不知道,這讓她有些無力,這王府中只要秋忠威想瞞着她的事情就一定能夠瞞住。

那一次秋雲元大婚,她作為繼母妃都沒有出席,甚至都不知道,就讓她明白,秋忠威絕對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好商量的人。

「母妃,女兒給您請安!」秋玉隱一看王妃帶着幾個婆子來了,立刻就懂得所為何事。現在父王都沒好意思說話,她卻來了。

秋玉隱現在越發地看不起樂郡主,不過就是一個二嫁的王妃,又無子嗣,名聲那麼臭,有什麼好尊重的,日後她的發展絕對在對方之上。

「免了,否則辰王這庶子出了問題,本妃可擔待不起。這裏廟小,呆不了你這麼大的佛。請吧!」樂郡主的心目中,這就是為王爺解決實際問題,她必須要幫忙解決,為王爺寬心,辦的事情越多,日後王爺就能夠多想起她。

「母妃,女兒叫您一句母妃是感激您當初的記名之恩,也算是孝順您,可是這個王府,您怕是做不了主,這裏不僅僅是您的家,也是女兒的家。」秋玉隱為什麼要走,這裏就是她的娘家,樂郡主不過是繼母妃,就算是蘇母妃在這裏,也不能趕她走。再說這王府里前夜發生的秘密,她可不是傻瓜。所以絕對不能走,如果將這個秘密摸透了,也就能夠多一重籌碼。

楊飛月算什麼,就算是楊家傾力協助王爺,那也只是文人,這奪江山是需要兵馬的,這天下誰能夠在這方面比得上靠山王府。

所以這個秘密,她必須要窺破,走,可沒那麼容易。這就等於是耍無賴,秋玉隱也不想這樣,可是誰讓他們每個人都看不起自己。

「秋玉隱,這王府後宅,本妃說了算,你不必在此如此挑撥,今日如果你不回去,本妃就要找南宮銘,看看是不是這辰王府的錢財不夠,連個大肚子的側妃都養不起,這就以一雙鞋就要回娘家打秋風嗎?」一雙鞋換了不少東西,這在樂郡主眼中就是不能原諒的,一個出嫁的女兒憑什麼要回娘家來拿東西。

「那女兒也要讓人看看,這繼母掌家是不是嫁出去的女兒回娘家的權利都沒有了。蘇母妃在的時候,可從未虐待過我們這些庶女。有本事,您就讓這些婆子講本側妃抬出去!」只要肚子裏有這個孩子,別人就休想為難她,這可是皇上的長孫,秋玉隱什麼都不怕。

「陳嬤嬤,你們幾個人將辰王側妃送出去,屬於王府的一件東西也別想帶走。」樂郡主冷笑着,一個還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一塊肉,就想要在這裏來耀武揚威嗎?就算是皇長孫那又如何?

年長有經驗的婆子們誰不是經驗十足,能夠讓你痛的聽話,卻不傷及你的肚子。但是他們都算漏了一點,那就是聽風有武功。

她為了完成王爺的命令,不惜在秋玉隱面前暴露,就算暴露,秋側妃也離不開她。

陳嬤嬤等人都被打倒在地,哀嚎著,看的樂郡主頭髮絲都在冒火,「放肆,放肆,來人將這個無法無天的賤婢拉下去杖斃,反抗就直接殺了!」

「繼母妃,您真要如此翻臉嗎?辰王現在雖然失勢,但是未來一切皆有可能。聽風是我的人,您如果想要讓女兒回去,簡單,派個人去王府,自然會有人來接我。如果您不願意派人,我的人回去也可以。」到時候親自來的絕對是王爺,秋玉隱敢肯定。

金玉金靈就站在那裏,只要郡主繼續發令,就讓那個賤婢知道知道,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是不要出來顯擺了。

「抓住那個賤婢,廢了她的雙腿,然後扔進辰王府,讓她們派人來接!」威脅她,樂郡主笑了,就算是當年在豐源王朝,也沒有被人如此威脅過,不過就是一個庶女,成為小小的側妃,真當是烏鴉飛上枝頭成鳳凰了嗎?

辰王這輩子還想要希望,真是可笑,南宮澈如果這樣的渣渣都滅不掉,那太子之位還是別要了,找個山崖跳下去自殺好了。

聽風再被秋玉隱護著也沒有用,誰聽她的,真是搞笑。直接廢了雙腿,歪歪地倒在一邊,這讓婆子們立刻解氣了。

她們受的都是皮外傷,但是這賤婢這輩子怕是都不能夠再站起來了。不是人人都有資格去請醫聖的。

秋玉隱如果被聽雨扶著,這都要倒下去,只能憤恨地看着王妃的人就跟托死狗一樣拖着聽風出去了。

而聽風從頭到尾都沒有求饒,也許是知道秋玉隱的求饒根本就不管用,在這個時候,不能去丟王爺的人。

樂郡主走出去,威脅她,就別想要好日子過。

秋玉隱躺在床上,很是害怕,剛剛如果不是聽風,如果不是她急中生智,那麼肯定就被那幾個婆子給拉過去,送回王府,那豈不是要丟臉丟死人。

這個樂郡主太可惡,太可恨,聽風就這樣被送回去,她的臉面也都被丟得差不多了,希望王爺能夠從聽風的話中分析出來。

等秋忠威出來,滿臉滄桑,兩日的不吃不喝倒也沒有讓他看起來有多麼潦倒,只是那眼神讓人害怕,渾身更是充滿了殺氣。

樂郡主有些小心地說了秋玉隱的事情,卻只聽見秋忠威非常疏離地說,「一切就由郡主做主就好!」

這次不是王妃,只要蘇婉沒死,這王妃的位置自然就是婉兒的,其他人自然都沒有資格。

這兩日他將地下室摸得透透的,那每一個地方都有婉兒生活過的氣息,而他卻像一個傻子讓人欺負了婉兒這麼多年。

「王爺,您先休息一會吧!世子已經為您告假了!」樂郡主沒來由地有些慌亂,王爺究竟怎麼呢?

「歌兒呢?」秋忠威必須要知道最新的動態,更不能讓歌兒一個人去面對那個變態,必須要陪着女兒一起去,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一定要救婉兒回來。

「妾身不知道,許是去了世子府!」樂郡主哪敢管秋雲歌的事情,為了秋雲歌王爺可沒少跟她鬧。

秋忠威不再說一句話就去找了,世子府沒有,秋雲元就猜歌兒肯定是去找寧蕭了,雖然他們是未婚夫妻,但是如此見面倒也不好。

所以有些不悅,只能讓父王回府等,他保證會將妹妹帶回來。

找到寧蕭的住處,而非公主府跟國公府,這是寧蕭自己的府邸,但是知道的人卻很少。

看見秋雲元的到來,寧蕭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因為秋雲歌都睡了十六個時辰了,沒人來找那才叫奇怪。

「坐下喝杯茶,慢慢來,不要着急,歌兒在這裏休息得很好,她的心病太重,也太要強,將那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扛,這身體可受不了。你別看着我,我不至於做那些下流的事情。」寧蕭看着對方那冒火的眼神,也很無奈,這輩子難得對一個人好,甚至是愛屋及烏了,卻被人如此懷疑。

再說秋雲歌發育真的很晚,大部分人在十三歲的時候基本上都能前凸后翹,而她看起來就是一個瘦竹竿。

「世子即便是歌兒的未婚夫,也不能讓歌兒在這裏休息。家裏都急得一團糟,你也沒有派人送個口信!」秋雲元不滿,這不就是在胡鬧嗎?

「送了口信,你自然馬上就接走她,她需要好好地放鬆,我不會害她!」秋雲歌此刻睡得房間,那是他精心佈置的,她是醫者,但是自己的失眠卻無法治好。

秋雲元沒好氣地冷哼著,接到口信的,他自然要馬上接走人。「歌兒呢?現在我要帶走她!」

「哥,我在這裏!」秋雲歌是剛剛睡醒,梳洗一番簡直不敢相信她已經睡了這麼久,當然這一覺也讓她明白了很多。

既然已經確定啞婆婆就是母妃,這件事必須要告訴父王跟兄長,寧蕭也要說,她不能再將所有的事情都背在自己身上,讓他們擔心卻又沒有將事情辦好。

當然現在不能告訴寧蕭,畢竟哥哥在這裏是不好說的,「寧蕭謝謝你,我們先回去了!」

「蕭送你們!」在寧蕭的堅持下,他們一起回到了王府。就看見南宮銘帶着人來要個公道,在那裏非常不滿地叫喊著。

那樣子根本不配稱為一個王爺,跟市井流氓都沒有區別了。

「本王的人,不能在靠山王府說廢就廢了,這秋側妃回娘家,本王是允許的,不知道她究竟做了哪些天怒人怨的事情,讓堂姑姑您如此對待。好歹我們也是親戚,您現在是靠山王妃我的岳母大人,侄兒敬重您。岳父大人,不知道玉隱究竟做錯了什麼,難道這娘家也不能回嗎?」南宮銘就是要質問,側妃回娘家,只要王妃跟王爺同意,這完全沒有問題的。

而現在秋忠威跟王妃就迫不及待地要將秋玉隱給推出去,這自然是讓南宮銘不滿,更堅信所說的那個秘密。

就算沒有這個秘密,這口氣也得爭。

「秋玉隱對父王繼母妃不敬,對長姐無禮,這些事情王爺您怎不說道說道呢?辰王府是缺了玉隱妹妹吃喝,還是穿戴,這養胎不好好地辰王府獃著,卻要跑到靠山王府來耍側妃架子嗎?只可惜你那小小的品階,比不上本郡主跟繼母妃這就要開始找幫手了嗎?辰王不分青紅皂白就來興師問罪,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您為了一個側妃來這裏大吵大鬧,難道是打算寵妾滅妻嗎?您將辰王妃的臉面往哪擱?」挑撥離間的事情,秋雲歌現在是越發嫻熟。

這話必定會傳到楊飛月的耳朵里,就不信她能夠無動於衷,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要佩服她。

南宮銘被秋雲歌說得臉紅一塊,白一塊的,秋玉隱立刻站出來,「玉隱一直對郡主恭敬有加,只可惜在郡主的眼中,玉隱永遠都是卑賤之軀,無法跟您多說一句話。玉隱在身懷有孕期間,為父王母后都親手做了鞋子,這哪來的側妃架子。因為玉隱回來,楊姨娘直接被王妃打了板子,玉隱也沒有去計較,一直都在忍讓難道這一切還不夠嗎?這裏是玉隱長大的地方,也有生娘在這裏。為何就不能回來呢?難道王府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繞了一大圈,這件事終於是繞到了重點,秋雲歌冷笑着,怪不得南宮銘會親自來。

跟父王交流了一下眼神,大致意思就是這樣的人如果成為太子成為皇上,那麼秋家完全不能活下去。

「靠山王府的事情,與你一個出嫁的女兒無關。辰王,既然你來了,就將她帶回去吧!這樣的人,我們王府可養不起,擔不起責任。」秋忠威也不想陪在這裏浪費時間,還是早一點問清楚歌兒的事情比較好。

「蕭聽了半天真是可惜,南宮銘你這腦子被豬拱了嗎?這麼淺顯的事情,都看不透嗎?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爭寵的手段,你那後院還缺這樣的角色嗎?直接告訴本世子,再給你找十個八個那可是都沒有問題的。」寧蕭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如果一開始就說,這小丫頭肯定是要很自己鬧騰的。

「多謝寧蕭表哥滿意,只可惜本王現在一心為父皇效力,這后宅的事情都是王妃跟秋側妃的打點的。這件事,本王必須要一個交代。」南宮銘堅持着,聽風是死是活不重要,這抬過來,就是要一個答案,絕對不能胡亂塞個理由就能夠解決的。

「讓大理寺介入吧!」秋忠威不想在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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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嫡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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