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作死的第三天

第25章 作死的第三天

然後那位卡菲爾大叔真的把白蘭給綁了,好吧,雖然她自己也被綁了。

「里沙醬真狡猾啊。」嘴巴一直不死的白蘭正孜孜不倦地騷擾著他身邊的人。

櫻井裡沙皮笑肉不笑地扭頭,哪怕對方此刻並不能看到她的表情,「承蒙誇獎,那都是跟你學的。」她的右手已經沒有知覺了,如果再不處理的話,恐怕以後好了也會有後遺症。但對方現在擺明就是要先晾著她玩心理戰術,好讓她主動屈服。

大概是因為對方也不清楚她到底具有什麼樣的能力,所以在使計讓她不打自招,他好不費吹灰之力獲得更大的好處。

無非也不過是關小黑屋,不給水不給糧也不給治療藥物而已,這種程度靜置play算個毛線。他唯一做對的不過是把白蘭放在她的身邊持續刺激她的神經而已。

反正對方也不會把她晾太久,因為這裡對那位大叔來說已經不在安全了,他現在沒空耍其他手段大概也是因為要忙著準備轉移陣地,

只是他的如意算盤的確是算得太錯了。莫說她真的不知道對方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的力量到底是什麼,就算她真的有那樣的力量,她也不會低頭——要是真的低頭了,她就別想再出現在xanxus先生面前了。

不能給他丟臉啊,雖然好像已經丟了一次,唉。

「喂,白蘭,你的手下呢?」櫻井裡沙突然想起了沢田綱吉提起的情報,「你別告訴我這個時候你還在打什麼壞主意。」不知道為什麼,聽著這人依然一如既往的輕鬆語氣,她的心情就完全沒有辦法輕鬆起來。

她情願和剛才那些殺手們繼續廝打也不要和這隻狐狸鬥智斗勇——丫的她壓根就鬥不過他,一肚子壞水還坑人不眨眼。

「你猜~」黑暗之中,白蘭朝著櫻井裡沙眨了眨眼睛,「里沙醬對我未來的家族很感興趣吧?」

「一點都不,」櫻井裡沙咬牙切齒地道,「你和你的家族要做什麼也與我無關,我只是關心你是不是又再打我的壞主意。」

「怎麼會是壞主意吶,我只是對里沙醬的身份和能力很好奇而已,如果里沙醬願意告訴我的話,我會很高興的。」白蘭繼續笑眯眯地說著。

「如果我知道我的能力是什麼的話,我想我一定會第一個用在你的身上。」只要能讓他倒霉,她一定無所不盡其極地用。

「是嗎?那就一言為定了,里沙醬要記住你說的話哦!」此刻的白蘭笑得如同一隻偷腥了的貓一樣,於是櫻井裡沙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又跳進對方的陷阱裡面去了。

嗷嗷嗷,xanxus先生快來救她,她要一槍斃了這個混蛋!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祈禱產生了什麼作用,她突然聽見倉庫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於是她吞回了即將說出口的話,然後輕輕地挪了挪位置,安靜地閉上眼睛仔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不求救嗎?」白蘭輕笑出聲,在黑暗之中顯得尤為響亮,「說不定他們找不到這裡來。」

「會來的。」雖然她並不知道外面闖入的到底是什麼人。

「是預言嗎?」白蘭完全不準備尊重對方想要安靜地耳聽八方的打算。

「不是,是女人的直覺。」櫻井裡沙沒好氣地說。

而就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她的直覺便隨即應驗了,只是對方不是找進來的,而是被捆成粽子狀給丟進來的。

門被推開的瞬間櫻井裡沙看到了一隻狼狽而似曾相識的金毛大狗,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狠狠抽搐了一下——難道她就真的就沒有公主命么?

「痛。」灰頭灰腦的金髮青年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因為四肢都被牢牢捆住而不斷撲街,黑暗中櫻井裡沙無言地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最終還是忍不住了:「喂,你的小腦發育了嗎?」

「呃,」青年這一臉窘然地抬頭,彷彿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廢棄倉庫裡面居然還有人,「你、你好。」

「你是怎麼會來這裡的?沢田君知道嗎?」耳邊彷彿傳來了白蘭的輕笑,櫻井裡沙決定速戰速決——再來一個拖後腿的她就要哭了。

「啊!是你!」可憐的迪諾青年終於明白為何那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耳熟了,與此同時他忍不住在心裡默默垂淚:怎麼他每次倒霉的時候都會遇上這個女孩子?

「回答我的問題,謝謝!」她發現她又開始頭痛了。

「我是來找恭彌的,剛好看到雲豆也就是他家的那隻小鳥,於是就追過來了,沒想到……」他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就被揍了一頓然後給丟了進來。

雖然他沒有見過剛才那些人,也更加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他們卻知道他。而那些人身上那種無法掩飾的黑暗氣場也昭示著他們的身份,毫無疑問他們也是黑手黨,而且還是潛伏得很深的一股勢力。

「也就是說,雲雀先生可能會知道你在這裡?」櫻井裡沙還記得那個時候的雲雀恭彌讓她有事就讓他家那隻毛茸茸的小黃鳥找他。

「咳,應該會吧。」迪諾也不太肯定地回答,他正努力地慢慢向著女孩的方向移動著,一個不留神又摔了一下。

聽著對方孜孜不倦地與大地親吻的聲音,櫻井裡沙一頭黑線,而旁邊的白蘭則是越笑越放肆,讓她好一陣心煩。

「說起來,你的身份很讓他們忌憚嗎?」櫻井裡沙仔細一想,回憶起那個名叫卡菲爾的男人,他的陰狠她是親眼見識過的,所以如果眼前這隻小腦欠發達的大狗如非身份特殊或者有利用價值的話,相信他此刻早已身首異處了,更別說被丟進來和她重逢了。

她記得這人好像曾經向她自我介紹過,但是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而回答她的卻不是本人,而是在一邊已經笑成傻逼的白蘭,「里沙醬不知道嗎?這位是加百羅涅家族的首領跳馬迪諾,義大利黑手黨界赫赫有名的……肥羊。」

「白蘭!」於是櫻井裡沙隨即聽到了當事人既惱怒又無力的聲音——因為他又再一次在移動的過程中撲街了。

「不止是這個原因吧?」櫻井裡沙隱約知道白蘭沒有騙他,於是她看向肥羊那方向的眼神不自覺地變得微妙了……真是可憐的孩子啊。

「加百羅涅家族是彭格列的第一同盟,身為現任首領的跳馬迪諾與彭格列十代目更是師兄弟的關係,」白蘭興緻勃勃地掀著某肥羊的老底,「對了,跳馬迪諾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在家族成員不在場的情況下,他就是一個連走路都會被絆倒的——不折不扣的廢柴。」

櫻井裡沙扶額,「所以肥羊先生,哦不,迪諾先生這次也是沒有帶手下出門么?」所以上次被小黑拉著跑也是這個原因嗎?

「我、我本來以為不會有什麼事情,沒想到……」迪諾青年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迪諾先生也是里包恩的弟子?」櫻井裡沙則是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一個模糊的計劃在她心中慢慢成型,「我可以像相信沢田君一樣相信你嗎,迪諾先生?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好不容易終於挪到女孩跟前的迪諾慎重地點了點頭,卻後知後覺地想起對方應該看不到,於是不由得沉聲地說道:「只要我能做得到。」

「我們逃吧,時間已經不多了。」她好像彷彿聽到了遠處直升飛機引擎的聲音。

既然雲雀先生有可能找到這裡來,那他們就更不能坐以待斃。而且迪諾先生的出現,肯定會讓外面那些人加快轉移陣地叫腳步。

「要怎麼逃?」迪諾看著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他暫時還想不出有什麼可以逃離這裡的辦法,但是黑暗之中女孩堅定的聲音卻沒由來地讓他產生了一種心安的感覺,然而另一股不太好的預感亦同時掠過心頭,這種複雜而矛盾的滋味讓他的反應變得有點遲鈍。

「剛才被關進來的時候,我發現我頭上大概兩米高的位置上有一個被紙皮封住的玻璃窗。」櫻井裡沙的聲音平靜得彷彿帶著撫平不安的魔力。

「所以?」迪諾想不明白手腳都被捆住的他們是如何有辦法爬上那麼高的窗上。

「彎腰!」櫻井裡沙猛然喝道。

於是迪諾青年下意識便遵從了。只是還沒等他艱難地彎到一半,肚子突然被一個好像是頭部的物體猛烈撞擊,那強大的力度讓他騰空地正要飛出去,然而就在那一瞬間他的后腰被猛然一踢,緊接著他便朝著更高的另一個方向飛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的腦袋已經突破女孩剛才所說的那扇窗,轉瞬間他便飛出了倉庫之外,然後整個人摔趴在地上。

在剛才那一刻,他好像隱約聽到了女孩低聲地說了一句,「冒犯了,對不起。」

痛得五臟六腑彷彿都移位的迪諾在地上苦笑,他好像明白了剛才女孩為什麼會進一步向他確認他是否也是里包恩的弟子了——里包恩教出來的學生,第一點必須是耐打,怎麼打都死不了。

但是直到現在他還是有點想不明白那個女孩子到底是怎樣做到的,印象中的她雖然敢拿著槍和xanxus叫板,但是怎麼看也是一個很瘦弱的女孩子,剛才施加在他身上那種可怕的力度與刁鑽的角度,可不是一般的專業水準。

只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不是打草驚蛇了嗎?迪諾全身不能動彈地聽著越來越接近的腳步聲,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苦笑——終究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子,黑手黨界的血腥和黑暗哪有她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如果迪諾青年此刻看到倉庫內的場景的話,一定會目瞪口呆地收回此刻他在心裡的想法。

話說當櫻井裡沙以頭頂起迪諾整個人之後便同時使力一躍,借著騰空翻滾把金毛大狗踹向玻璃窗的力度反作用跌飛向白蘭的方向,然而二人同時因為這個強大的衝擊力而被撞入了牆角,被當成人肉墊背的白蘭並不比摔出去的迪諾好過,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胸口最少斷了兩條肋骨。

「里沙醬出手真狠啊!」彷彿哪怕是扯動臉部肌肉都能使自己全身發痛的白蘭依然嘴巴不息,小聲地嘟嚷著:「提醒我不要得罪你。」不得不說,她這角度計算得真心不是一般的刁鑽。

借著子窗口漫入的光線,他不著痕迹地打量著他們現在身處的地方。剛才的那波衝擊將他們撞進了最隱秘的角落,廢棄的油罐完美地遮蓋了他們的存在,雖然如果對方仔細搜查的話肯定會發現他們,但是那破開的窗以及被丟在外面的加百羅涅首領卻足以誤導對方,讓敵人以為他們已經丟下同伴破窗而逃。

「你已經得罪了。」同樣狼狽萬分的櫻井裡沙露出森森的笑容。

「里沙醬真的打算把跳馬迪諾丟下不管嗎?」就連白蘭也忍不住想要為那隻肥羊落下一滴鱷魚淚。

「誰說的?」櫻井裡沙看著地上剛才被二人撞裂了的油罐,裡面正緩緩地流出廢棄的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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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預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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