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尋死

12 尋死

「是不是朝庭上出什麼事了?」笑笑鄒眉。

「你們都退下吧」南宮天揮退了一眾宮女,牽着笑笑的手往裏走「不是,是突然感覺有些害怕,這種感覺就像是三年前預感到你會離開我一樣」

「瞎說,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待在你身邊,又如何會離開你」笑笑嗔笑。

「是真的,娘子,三年前大婚前我也是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總感覺你會隨時離開我一般,現在這種感覺又出現了,我很擔心你會出什麼事?」南宮天把笑笑纖細的雙手抓到自己的心窩處,讓笑笑感覺到的他的心跳與不安。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笑笑看着不同尋常的南宮天,疑惑道。

「你知道,皇室隱衛歷來只效忠和皇室,皇上和太子才有權力支配隱衛的力量,而且自打你回來之後,我在不少地方都安插了隱衛,可是有好幾次隱衛該出手的時候卻是沒出手,今天我安排了幾個比較信得過的隱衛悄悄尾隨在保護你的隱衛身後,發現中間有隱衛悄悄的向什麼人發着信號」南宮天的語氣里有絲憤怒和悲涼。

這是奇恥大辱。

皇室隱衛就像征著是皇室的死士,而現在居然有死士叛變,還有什麼比這個還讓人難受。

「可有查出是向什麼人發送信號」笑笑的臉色也嚴肅起來。

隱衛裏面有內奸,這事非同小可。

往在了說,一兩隻小蝦米是不可能有這個膽量的。

很大的可能就是隱衛裏面有大人物叛了變。

「沒有,因為他很快又回來了」

「今天余氏與我好好的說着話,卻突然之間中毒倒地,不知道是不是和暗中的人有關」經南宮天這麼一說,笑笑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如果余氏真的被人植了毒,怎麼可能那麼湊巧就毒性發作了。

這中間一定是有人在中間動了手腳,才致使余氏的毒提前發作了。

「看來,那人的力量真是神通廣大,這手居然已經伸到了外人看不見的隱衛當中,真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沒有被滲透的」南宮天的雙眼泛著波光,嘴角泛起譏誚。

「看來那人不僅對你十分了解,而且對你的隱衛也非常了解,果然是個不簡單的人」笑笑嘴角也是帶着微微的嘲諷。

「是啊,一切都是我大意了,虧我還一直以為自己乾坤在握,現在看來完全是人家眼裏的小丑」南宮天苦笑。

他的隱衛外人根本滲不進來。

所以只有他身邊熟悉的人或是十分信任的人,才有可能接觸到他身邊的隱衛。

「南天,這京都的水越來越混,可以相信的人的也越來越少,看來很多事情只能靠我們自己了」笑笑從背後環住南宮天,兩人緊緊依偎著,吸收著必此傳給對方的溫度。

身邊可以信任的除了塵然和雲之初,就只有他哥風如琦。

其它之人也不是不相信,只是覺得不可全部信任。

這樣的情況笑笑也是苦笑。

「嗯」南宮天點頭。

「你一開始跟我說你是來自上宮家族,後來我在京都查了許久,才查到一點點關於上宮家族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是雲族之人,當時在十大家族排名第一,而我的查到的消息是,上宮家族僅次於雲族,但卻一夜之間在這滄海大陸銷聲匿跡」笑笑在南宮天的背後緩緩的說道,她現在想知道這個上宮家族還存不存於世間,而現在的南宮皇室是不是當年的上宮家族。

「其實關於這於上宮家族,我知道的東西並不比你多,我只知道我們南宮家族能夠坐擁天下,與上宮家族有密不可分的聯繫,很大程度上可以說是一家,先祖也留了祖訓,讓我們好生保護好上宮家族,可是奇怪的是,上宮家族就好像隨着先祖一起蒸發了一般,一夜之間不知去向」南宮天聽笑笑提起上宮家族,神情也多了幾分肅穆。

說起來,上宮家族是南宮家族的一個神話。

是一個他觸及不到的神話。

他們一直受着先祖遺訓的熏陶,一邊又對這個上宮家族十分好奇。

所以在他們心裏,這兩家就是一家。

這樣也就在南宮天初次遇到笑笑時,上宮兩字便會那麼自然的用了出來。

然後笑笑想查上宮家族時,卻是查不到任何消息。

「原來是這樣」笑笑沉默了,她一直以為上宮家族在背後默默的守護著南宮家的江山,現下聽到南宮天的話,似乎又不是那麼回事。

「也許上宮家族已經改名換姓以另外一種方工存在於這世間也說不定」一個龐大的家族如果一夜之間銷聲匿跡,要麼他們已經不存於這世間,要麼就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存了下來。

想對於前一種,笑笑有很強的預感,絕對會是後面的一種。

「你是說,上宮家族以另外一種方式在默默的守護着我們南宮家族的江山」南宮天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現在聽到笑笑這麼一提,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你還記得上次王英引出蛇群那次嗎,眼看我們都有危險,卻在這時突然出現了一個紫衣女子,這個紫衣女子救了我們卻不曾留下半句片言字語,你不覺得奇怪嗎?」笑笑的邏輯性本就比較強現下把這些事連在一起,讓她越發肯定,上宮家族一定是用着另外一種方式存於這世間。

「你這一說,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南宮天點了點頭,覺得笑笑分析的很有道理。

如此說來,這個上宮家族不是不存在,而是以另外一種方式在守護這江山而已。

南宮天動了動嘴還相說什麼,卻聽到外面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這臭小子,居然偷吃你祖師爺爺的燒雞」某老小子對着某小屁孩子吹鬍子瞪眼。

「祖師爺爺,這隻燒雞味道不錯,你是從哪買來的」對於某老小子的橫眉豎眼,霧兒直接無視。

「哼,你如果掰一隻雞腿給我,我就告訴你」一聽徒孫誇他的燒雞好吃,立即忘了某位偷雞的罪愧禍首,眉開眼笑。

「嗯,好」霧兒大方在掰下一隻雞腿,遞給老小子。

「還是孫兒對祖師爺爺最好」老小子手捧雞腿,壓根已經忘了這隻雞原本是他的。

「那是」某小屁孩同樣敖嬌。

笑笑和南宮天尋着聲音而來,看見地上坐在一老一小在啃燒雞時,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父皇,母后」霧兒滿嘴油漬的喚了一句。

「原來是你們兩個啊」老小子只是稍微倪了他們一眼,便又奮鬥上了。

「前輩,沒想到在這遇到你」笑笑看着眼前這個老頭,可不是上次那個說話古怪的老頭。

只是他什麼時候和霧兒這麼熟悉了。

「母后,他現在是我的祖師爺爺,呃,就是師傅的師傅,在外閑着無事,過來給霧兒送只燒雞吃」

「你這臭小子,我什麼時候給你送燒雞過來,明明是你偷了我的」老小子一聽霧兒顛倒黑白的話,又要跳起來。

他好不容易得了一隻燒雞,準備在皇宮的某個偏靜處一邊喝酒,一邊享愛美味。

誰知道這臭小子不知道怎麼找到了他,把他的燒雞偷走了。

他一路追到這裏,才算是搶回了一隻雞腿。

笑笑不露痕迹的看了看老小子。

每次遇見他都跟吃離不開,看來也是個十足十的吃貨。

「祖師爺爺的武功那麼好,若不是祖師爺爺給霧兒送來的,霧兒怎麼從你身邊拿的走」霧兒說着還添了一下嘴唇,搶來的東西果真是比較美味。

老小子瞪着霧兒。

臉色通紅,他能說,他現在才知道這個臭小子的輕功比他還好,他想追回來也得追得上啊。

當然,這種丟盡他老小子顏面的事他是不會說的。

「原來是之初的師傅,失敬失敬」南宮天看着一老一小,嘴角有些抽筋。

這裏可是皇宮,皇宮,想吃什麼東西沒有。

這兩人竟在此為了一隻燒雞吵了起來。

「哼」對於南宮天的話,老小子卻是別過了臉。

顯然是不買南宮天的賬。

笑笑看着眼前的這個老頭,似是在打量。

雲之初自小被他帶走,然後授之於武功和醫術,那麼他也一定知道自己是誰,她只是好奇,他是誰?

「前輩若是喜歡吃雞的話,御膳房多的是,本宮這就安排人給前輩送一些過來」笑笑眯眼。

對待吃貨,自然是吃的東西最管用。

果真,老小子一聽雙眼賊亮。

蒙抬頭看向笑笑,隨即又冷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小老頭才不上你的當」

說着拿起霧兒分給他的小半塊雞腿旁若無人的啃了起來。

霧兒朝笑笑翻了個白眼。

送上門的東西不值錢。

這叫什麼,就這叫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

不過祖師爺爺也是,母后都說請他吃雞了,他又不去了,非要天天去偷人家的雞吃。

難道真應了那句話,偷來的東西比較香。

「祖師爺爺」霧兒瞧見笑笑副有話要問的架勢,問忙轉頭跟老小子咬起了耳朵.

「好,好,還是乖徒孫最懂我」老小子越聽到最後,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上御膳房偷雞吃,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即可以吃個痛快,又不用擔心授人於柄。

妙,妙,要不說嘛,有個徒孫就是好。

眼珠子一轉「小老頭我吃了也吃了,喝也喝足了,走嘍」

這話語間就好似這皇宮比他的家還隨便,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走到半路子停了下來「乖徒孫,你還在幹什麼,還不跟上來,讓祖師爺爺考考你最近都學了什麼?」

「好嘞」霧兒朝笑笑眨了一下眼,把吃剩的雞骨頭扔在一邊,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所以

剛剛還在為一隻雞的面紅耳赤的爺孫倆,轉眼之前就變成了盟友。

呼啦啦,向御膳房去也。

「走吧,我們也回宮去吧」笑笑望着臉上帶着興奮勁離去的兩人,搖了搖頭,一個老小孩,一個小屁孩,當真是天生的一對。

御膳房內,某一老一小正一人拿着一隻雞吃得不亦樂乎。

這皇宮的雞做的味道就是好。

不一會,一老一小就消滅了一隻雞。

「祖師爺爺,還想吃一隻」霧兒摸了摸肚子,有些渾圓,不過來了一趟總得打包回去一隻才行啊。

「祖師爺爺給你拿去」老小子打開酒壺喝了一口酒,伸手朝桌子上摸去。

摸到一隻雞腿,心裏一喜,就要拿下來,去發現拿不動。

老小子心裏一恕,難道碰上同行了,抬起個腦袋往桌子上看去,卻正好對上笑笑一雙似笑非笑的眼。

「前輩,御膳做的燒雞味道還不錯吧」

「你這臭小子,竟敢騙你祖師爺爺」老小子回過頭一看笑笑在他面前站着,一隻手就邊上拍去,嘴上還不忘嘟蘘。

誰知卻拍了個空,霧兒從門口露出半顆腦袋「祖師爺爺,霧兒已經吃飽了,你老人家在這多吃一些啊」

老小子對着那顆小腦袋吹鬍子瞪眼。

想他英明了一輩子,沒想到最後的最後栽倒在自己的徒孫手裏。

「那個,丫頭,你不是要請小老頭吃雞嗎,這不小老頭自己來了」老小子乾笑了一聲。

「前輩,這些雞就是為你準備的,你吃吧」笑笑說着還把盤子往老小子邊上移了移。

「小老頭已經吃飽了,這就離開」老小子狠不得縮成一隻蚊子,然後從笑笑眼前消失。

「前輩,你即是之初的師傅,你肯定知道我是誰,難道前輩如此怕本宮?」笑笑挑眉。

「誰說的,我怎麼會怕你這麼個小女娃子」老小子一聽笑笑這話,顯然是不願意了,想他生活了一輩了,還不曾怕過誰,眼前的這個女娃子雖說是雲族家主,但也談不上害怕兩字。

「即然前輩不怕本宮,為何一見到本宮就要跑」

「誰說小老頭要跑了」老小子也不扭捏了,站起來拿起一隻雞開始啃了起來「說吧,你來找小老頭是想問什麼事?」

「前輩是個聰明人,一見本宮就知道本宮就事想問,本宮是想問問前輩,可知道之前的第二大家族上宮家族」

「上宮家族,不是早就沒有了」小老頭聞言眉都沒抬一下,漫不經心道。

「前輩,你如是知道的話,還望你指點迷津」笑笑厥眉。

沒有了,不可能。

作為曾經的第二大家族,不可能會消失的那麼徹底。

換句話來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就像雲族一般。

「丫頭,凡事不可強求,該它出現的時候它自然會出現,它要是不出現,你又何必強求人家出現,是不是這個理」老小子喝了一口酒,蓋上酒壺,隨即又嘆道「也許過不久,你就會知道你想要的答案了」

「前輩,上宮家族是不是以另一種方式存在於世間」眼見老小子吃飽喝足準備走人,笑笑趕緊問道。

小老頭聞言,停頓了一下,卻沒回答,哼著歌謠離去。

…………

京都中表面一片風平浪靜。

新上任的各級官員也是各司其職。

轉眼之間,已是正月未,二月初了。

「娘娘,你的信」明月拿着一封書信進來,卻見娘娘又睡上了,不由得有些心疼「娘娘,你若困了的話,就去床上睡吧」

笑笑揉了揉昏昏欲睡的眼睛,眯着眼道「怎麼了」

「噢,有你的信」明月見笑笑醒了,忙把信遞到笑笑跟前。

笑笑看着明月手裏的東西,來了點精神,看了看薯名,立即眉開眼笑起來「流沙與凌笙兩個死沒良心的東西,終於知道給本宮寫封信了」

立即坐直了身子,攤開書信。

上面的語氣一看就知道流沙寫的。

無非是說,現在她跟肖凌笙在邊關生活的挺好,而且現下肖凌笙對她的態度也沒之前那麼冷漠,肖凌笙這樣,她現在很滿足,還說他們已決定在軍營里辦個簡單的成個親,後面以肖凌笙的口氣交待了幾句云云」

笑笑含笑的收起信,才問明月「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娘娘,未時了」

「噢,睡了一個時辰了」笑笑打了個哈欠,現下睡覺的時辰越來越長了。

「有好些天沒去母後宮里請安了」笑笑有些自言自語「明月,走吧,去清寧宮,去給太上皇和太后請安」

明天就是二月二龍抬頭了,而且每一年的這一天都會有祭祀。

她做為皇后,理應和皇上一起去祭祀,為海滄國的民眾祁福。

太后做了多年的皇后,其經驗肯定要比她多的多,去問問太後有沒有什麼要特別注意的。

「皇後娘娘駕到」

太后鄒著眉聽着南宮影在一旁的哭訴,聽到笑笑來了,臉上一喜,抬頭看見笑笑走了進來。

「笑丫頭,你可捨得來看看我這老太婆了」太后打趣道。

「笑笑見過父皇和母后」笑笑沒有接話,看見太上皇也在,行了禮,而後看見南宮影在一旁淚眼朦朧,不由疑惑道「母后,這是誰欺負我們五皇妹了,五皇妹咋哭的這麼傷心」

「皇嫂,你說等你查出風夫人當年的死因,就給母后一個答覆,現下都過了這麼久,影兒想問問皇嫂,皇嫂到底是什麼意思?」南宮影仗着太上皇和太后都在一旁,問詢的語氣里不由多了一絲質問。

「原來五皇妹是在為這件事傷心,本宮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讓五皇妹受委屈了,可你也知道,余氏當年不僅害了本宮的娘,還聯合娘家想害本宮的哥哥,就算風如平作為風家長子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可誰叫他攤上了余氏這樣的一個母親呢,在經歷了這些事情后,五皇妹認為余氏還有資格提為平妻或是本宮的嫡母嗎?」

余氏死後,風如平這段時間也算老實,幾乎都是待在風府,沒有什麼動作。

沒想到南宮影倒是急了。

「是啊,影兒,不如母後為您建一個駙馬府,管他是嫡子還是庶子,只要你跟風如平結了婚,他就是本宮的女婿,當朝的太駙馬爺,就算是庶子,也不敢叫人小瞧了他,你又何必糾結這嫡庶之分呢,況且現在余氏也死了,而且犯下如此多的罪狀,別說是笑丫頭不同意,就是本宮也是不會同意的」太后的聲音起先帶着些誘哄,後面則有些嚴厲了。

一個殘害嫡妻,殘害嫡子的女人怎麼可以扶正。

「母后,影兒不是這個意思,影兒的意思是讓如平過繼到風夫人的名下,這樣如平也能順當的升為嫡子,而和余氏一點關係都沒有」南宮影聽到太后的話,小手微微收攏,盡量用平緩的語氣道。

小小一個附馬爺算什麼,說來說去還是個吃軟飯的。

憑什麼她南宮影就要嫁一個吃軟飯的,她就是要把風如平推上相爺的寶座,然後讓天下人都知道,她南宮影嫁的人有多麼了不起。

「五皇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笑笑眼裏露出寒意,這南宮影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即然妄想把風如平過繼到正房,然後與他們兩姐妹一起成為嫡系。

這有可能嗎?

「皇嫂,影兒知道余氏做了很多錯事,可是這跟如平無關啊,一切都是余氏自己做的,如平根本什麼也不知道,而且如平這些年為風府的付出也不少,為什麼他就不能與你們一起平起平坐」

「五皇妹是不是認為母后收養了你,然後所有人都會和你一樣遇到像母后這樣的人,本宮今天就告訴五皇妹,五皇妹如想嫁給風如平,本宮沒有意見,可如是五皇妹心裏有什麼其它的想法,休怪本宮不客氣」笑笑也真是氣急了,南宮影是真無恥還是假無恥,自己被養在了嫡母名下,是不是認為全天下的人都可以養在嫡母名下。

「是啊,影兒,你這個要求確實是有些過份了些」太上皇一直在邊上不插話,現下也不由得插了一句上來。

任誰聽到這樣的要求都會覺得過分。

影兒最近真是越來越沒邊,他這個做父皇的是時候出來敲打敲打。

「父皇,影兒從小到大沒要求過您什麼事,今天影兒就求您這麼一件事,父皇若是不答應,影兒今天就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從此與風如平那人再無半點瓜葛」南宮影站了起來,朝着太上皇和太后跪了下去。

臉上流下了幾滴淚水,在此刻看來分外可憐。

笑笑嘴角一抽,弄不懂南宮影又是在搞哪一出。

太上皇氣得發抖,不相信南宮影這丫頭膽子已經大到開始威脅他和太后了。

「影兒,你這又是何苦,不管你嫁給誰,你都是你父皇和本宮最疼愛的五公主,你又何必非執著於此」太后嘆了口氣。

這南宮影自小就是一跟筋,很多時候她都在想,把南宮影養在她的名下,是對還是錯。

「母后,並不是影兒執意要此,影兒是不想嫁過去之後,處處受制於人,您也知道,影兒自小受着您的教導,自然不想有辱父皇與母后的面子」

「胡鬧,升不升嫡,那是人家的家事,你父皇與你母后就算權力再大能管得了風府的家事,再說,這事本就是你有錯再先,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去要求人家」太上皇南宮旭越聽南宮影的話,越覺得荒謬,語氣不由得大了起來。

這事說起來,可不是南宮影有錯在先,若不是南宮影明強人家在先,今天怎麼會生出這樣的事。

這事說來說去,這是南宮影自己種下的苦果要自己吞下去,怨不得別人。

「影兒就知道父皇從來就沒有愛過影兒,也從來沒有愛過影兒的母妃半分,如是母妃還在世,怎麼會讓影兒遭受如此委屈」南宮影聽到南宮旭的話,小臉一白,她萬沒想到南宮旭會當着笑笑與太后的面斥責她。

這讓她的自尊心大大受損,語氣間也多了一絲指責。

「放肆,若不是你母后經心把你照顧到那麼大,你以為你有今天」太上皇是徹底的恕了,這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他都替太后感到痛心。

「好,好,既然父皇嫌影兒礙眼,影兒這就帶着孩子去和母妃團聚」南宮影自小哪被太上皇如此喝斥過,本以為太上皇會向著她,現下見到太上皇這個態度,心裏上更是受不了,說着就站起來朝不遠處的柱子衝去。

「影兒」太後有些焦急的聲音。

「五皇妹,你如果想死的話,至少應該加大一些速度和衝力,你這速度可不行,別到時候沒死成,還撞成了一個半身不遂,可是大大的划不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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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農婦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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