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引子

白雨帆躺在床上感覺頭很暈,像自己第一次坐船時頭暈目眩的感覺,胃裏很不舒服,噁心的想吐,吃下去的東西都卡在身體的中間,上不去也下不來。

眼皮好重,睜了幾次也沒有睜開。

這時忽然感覺身上一沉,像被壓了一塊巨石,好看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呼吸也有些不順暢,臉上也不知是被什麼東西深深淺淺地觸碰著。

白雨帆想清醒過來,但眼皮依舊好重,大腦也不受思想的支配,就那樣心裏清楚身體卻麻木地動不了。

不過胃因這大力的擠壓,在身體中間的食物順着食管大力地上涌,白雨帆很自然地嘴一張開所有的食物就那樣被噴湧出口腔。

她能感覺得到自己吐得黏乎乎的液體大部分都黏在自己的脖脛和身體上面。

「媽的,晦氣」耳邊一個粗爆的男聲隨即響起,這讓她又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聲音過後,壓在白雨帆身上的巨石一下不見了,新鮮的空氣從新進入到肺葉,讓她呼吸順暢。

可能是呼吸的暢通,又因這一嘔吐讓身體變得舒服,讓白雨帆的大腦一下變得清醒,沉重的眼皮終用力地睜開,一張清秀的臉上因雙眼的睜開而一下變得明亮。

像黑夜裏忽然出現的燈光,讓周圍的一切事物都感受到了不同。

白雨帆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屋子裏,牆面帖著陌生的深淺混搭的紙牆,是一間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陌生的房間,屋裏的頂棚上一盞漂亮的水晶燈正散發着明亮的燈光。

她看了看自己的全身,整齊的職業套裝因剛才自己的嘔吐變得慘不忍睹,不過衣服還算穿得整齊完好。

白雨帆從床上坐起,光着腳丫踩在地板上,有些疑惑地從這間房子走出去。

從裏面的這間卧室徑直走到了客廳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心裏泛起了嘀咕,難道是她走錯了房間。

因冰冷的地板透過雙腳讓這種冷意傳遍了全身,白雨帆的大腦逐漸變得清醒漸漸回憶起剛才的事情,她想起自己本來是和舅舅在一家餐廳陪一個客戶喝灑。

她記得在酒桌上自己沒喝多少,要是按著平時的酒量計算好像還沒有到喝醉的程度,怎麼自己就醉倒什麼都不知道了呢!

白雨帆心裏雖有些奇怪但並沒有多想,就想走到門口穿上自己的鞋子離去。

然而在她剛剛邁出幾步時,身後突然一個嬉笑的聲音在耳邊說道:

「白小姐要上那去?」

白雨帆因房裏突然出現的男聲愣住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到了這個男人的房間里來。

當她迴轉過頭時就看到和自己在酒桌上喝酒的葉總出現在她的眼前。

白雨帆記得葉總和她吃飯時是穿了一套高級的灰色西裝,但此時面前的葉總卻是**著整個肥胖的上身,從凸出的肚子往下只圍了個簡單的浴巾,那本就有不大的雙眼,此時更是嬉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在白雨帆的後面站着。

白雨帆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一個男人不穿衣服只穿着浴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就面色羞紅地低下了頭說道:

「對不起葉總,我走錯房間了,現在就走」

白雨帆說完依舊要轉身離去。

然而在她剛剛轉身還沒有邁出去一步時就看到身穿浴袍的葉總再次出現在自己的前面。

白雨帆被葉總的這一突然的出現有些發矇,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她不知道這個葉總是什麼意思,就睜著大大的雙眼望着眼前這個體型微胖**的男人。

其實穿上西裝的葉總還算能看,胖肥的肚子可以被襯衣西裝遮擋得完好,讓人看不出有着渾圓的肚子。

現在因剛剛洗過澡那大大的肚子被完全暴漏出來,再經過雪白浴巾的纏繞,看着倒像個七八月份的孕婦,這樣的葉總讓白雨帆感覺有些好笑,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在原地站着小聲地說道:

「葉總,不知道您還有什麼吩咐」

白雨帆本是剛剛大學畢業不久,到舅舅的公司上班還不到半年的時間,也就剛剛幾個月而已,思想還如一張白紙一樣一清二白的清楚。

這種羞澀的小女孩的神情讓葉總那細長的雙眼一直盯着看,笑嘻嘻地欺身上前向白雨帆說道:

「我最喜歡的就是白小姐的這副神情,誘人的很」一邊說着話一邊伸出一支粗厚的大手用指尖挑起了白雨帆的下巴。

白雨帆被這人輕佻的舉動弄得一驚,慌忙地又後退了幾步,嘴裏急急地說道:

「葉總,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說完就要繞過身前的人往門口奔去。

然而葉總那色咪咪的雙眼早已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怎麼能放過這麼一隻到嘴的鮮肉,粗大的手臂一伸就把白雨帆緊緊地抱住,厚厚的嘴唇也往白雨帆的臉上親去。

一邊親一邊說道:

「寶貝急什麼,只要你跟着我你要什麼我都能滿足你,這不比你上那個小班一天累死累活的強多了」

白雨帆被葉總一抱,心裏嚇得已不知道了怎麼反應,她長這麼大都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當這張肥厚的嘴唇碰到她臉夾的瞬間她才知道要發生什麼,就大力地掙着要推開抱着自己的人。

因害怕那眼裏的淚都快要流出來,一邊推一邊聲音發顫地說道:葉……葉總,你別這樣,你別這樣」

「那你說我該怎麼樣我的寶貝」,葉總一邊說一邊緊抱着白雨帆,那隻肥厚的手掌也像白雨帆的胸前摸去。

白雨帆不但長得漂亮而且身材發育得很好,胸部更是發育得無可挑剔,如一個誘人的嫩白饅頭,漂亮而堅挺。

當白雨帆被這隻咸豬手一抓,嘴裏發出一聲尖叫,她長這麼大這裏還沒有被一個男人摸過,身體發生一陣痙攣的顫悚,因身心的巨大重愴身體激發出潛在的力氣,就那樣掙脫開葉總的鉗制。

但因心裏的害怕生氣,讓身體不自覺激烈抖動,眼淚也急急地流出了眼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葉總你不能這樣做,我是木華集團的員工,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葉總臉上那雙厚重眼皮下細長的雙眼緊盯着面前的白雨帆如受驚的貓咪一樣,大笑了幾聲說道:

「木華集團,哈哈,別開玩笑了,你在那裏上班能掙多少錢,還不如跟着我好,我保證讓你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怎麼樣?」

「葉總,你找別人吧,我覺得這樣工作很好」

白雨帆依舊認真地勸著面前的男人,一邊說着話也一邊往門的方向小心地挪著步。

葉明纖怎麼能放過這樣一個白送上門來的美麗少女,因白雨帆的再三拒絕臉色變得猙獰,聲音兇狠地說道: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我告訴你,你不從也得從」

白雨帆心裏雖很害怕,但畢竟是大學畢業有着很高的學識,嘴上也開始大聲說道:

「你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哈哈哈,我葉明纖就是法律,我今天就看看你能讓我犯到那去」

葉明纖一邊說着話一邊向白雨帆撲將過去。

這時白雨帆看到葉總的臉色一變向自己抓來,也邁開顫抖的雙腳往裏面跑去。

但人一急總會跑錯方向,白雨帆就是個點型的例子,裏面就是那間自己剛剛醒來的卧室,除了有一張靠牆的大床以外,還有一個衣櫃和一個靠在床邊的梳裝台。

白雨帆跑到了裏面看躲無可躲急得眼淚也開始不停地流下,看到床邊只有一個電話和一盞枱燈就那樣拿起向著葉明纖扔了過去。

葉明纖因沒太注意枱燈就正好砸在他的身上,心中一下怒火中燒,神色凶恨地對白雨帆說道:

「實話告訴你吧,你今天反抗也沒有,你那舅舅把你的**賣給我了,你今天是逃不出去的,你就認命吧!」

白雨帆被葉總的話說得一驚,但嘴上卻急急地反對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

葉明纖對白雨帆的話嗤之以鼻,再次笑了幾聲說道:

「你還真傻真天真,呵呵,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幫人家數錢呢,我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白痴的女孩,不過我喜歡」

說完又向白雨帆補去。

此時白雨帆已淚流滿面,一邊後退著一邊叫着「不可能,你騙人」

她無法相信待她如親人般的舅舅會這樣做,雖然年紀和自己相差不多,不過卻真如親舅舅一般對自己關懷備至。

自己沒吃早飯他會讓秘書幫自己去買,有時因自己加班太晚就讓司機把自己送回去,這樣如自己家人一般的人會出賣她,她不相信。

葉總可能是被眼前女孩的天真有些打動,看到白雨帆一邊哭一邊搖頭就溫柔地說道:

「我的傻女孩,你沒想想誰真的對你好會讓你過來陪客戶喝酒,你的舅舅要真的對你好就不應該讓你過來陪我,知道嗎?其實他早就有這個意思了」

白雨帆這時也才回想起來,每次來客戶的時候舅舅總會第一個找她去陪客戶吃飯喝酒,每次和客戶吃完飯後白雨帆也會收到公司給的一筆獎金,她一直以為這是個好的差事,從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一下知道事情的真像讓白雨帆的心迅速跌入谷底,就那樣看着面前的葉總一直往後退去,一直退到了窗邊退無可退。

葉總的聲音又溫柔地說道:

「寶貝,你跟着我不比你跟着那個心口不一的舅舅要強,你不知道我給了他多少好處他才把你賣給我,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

葉明纖一邊說着話一邊向白雨帆小心地走過去,在快到近前又說了句「來寶貝,讓我好好疼疼你,別再理你那個什麼舅舅了」

說完就要過來抱住白雨帆。

在剛接觸白雨帆的瞬間,白雨帆如一隻發瘋的小貓,發出驚人的力量,把葉總一把推倒在地,一邊雙手亂舞著一說狂叫着說:「別碰我,別碰我」

葉明纖被推倒在地上而一下變得惱羞成怒,肥胖的身軀快速從地上站起狠狠地說道:「今天你不從也得從」說着要像白雨帆撲將過來。

此時白雨帆的心正在悲傷難過,像一隻可憐的驚恐的動物,雙眼一直注視着眼前人的舉動。

在葉明纖補過來時她又向後退了一步,跳上了窗邊的陽台,嘴裏喊著「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葉明纖跟本不相信眼前如一隻小貓的人還真敢跳樓怎麼着,就又向前欺身逼近。

在白雨帆終退無可退的時候,扶著窗邊的手指因用力變得發白,在葉明纖的那雙大手就要抓住她的瞬間,終一個縱身終從窗邊跳了下去。

身體飛離了窗子迅速地下墜,白雨帆能聽到耳邊呼呼的風聲。

她不知道這個房間離地面到底有多高,心裏只想着寧可去死也不想讓這隻豬碰自己一根手指。

她沒有想到自己真心當做親人的人具然會這樣欺騙地利用她,嘴裏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清澈的雙眼裏的淚水順着清秀的臉夾流下。

如果自己還有一次機會,她一定要遠離這些曾傷害自己的人。

當白雨帆的身體重重摔在地面上的瞬間,周圍的散步的人群聽到一個大的重物落地的聲響。

當周圍的人群順着聲響跑過來時,只看到一個瞪着大大雙眼穿着職業套裝的美麗少女躺在地面上,鮮紅的血液半著乳白色的腦漿從少女的身體的下方流出來,浸濕了地面,浸入每個人的心裏。周圍的人群也發出一聲聲惋惜的哀嘆聲。(求推薦票,求收藏,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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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誤入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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