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謝逸歌篇:1她扯掉了他襯衫的扣子?

番外謝逸歌篇:1她扯掉了他襯衫的扣子?

她叫景小彎,不,確切說應該叫景連翹,不過她現在就叫景小彎,一個被A市製藥集團趕出家門的落魄者。

其實,她一點兒也不稀罕掌權者,身份被束縛不說,一點兒自由都沒有,不過是念在她的爺爺景天臨終時耳提面命的一番話。

他老人家說,「連翹,爺爺知道將這一個大爛攤子交給你是委屈你了,可你是我們景家的獨苗,這個擔子你必須撐起來!」

她是個感恩又孝順的孩子,爺爺幾年前把她找回景家,悉心的培養,待她視如己出,讓她重新有了家的感覺,所以為了他這番話讓她去拚命她也是願意的。

可惜,她勢單力薄,爺爺去世后,景家勢力被人刻意瓦解,局面四分五裂,她想努力一番,可結果卻是被掃地出門。

那些個親戚朋友如狼似虎,強行給她按上了一個造成景家衰敗的元兇的罪名。

是的,她不甘心,怎麼能甘心呢?爺爺奮鬥下來的江山被人劫掠一空,是她的懦弱,一點兒都守護不住。

她恨自己沒用,可事實上敗了就是敗了,她沒有忘記,她要尋找機會翻盤,於是,她暫時來了東城,誤打誤撞竟然進了謝逸歌的公司。

謝逸歌這個男人,俊逸絕倫,又能力卓絕,關鍵是他潔身自好,全然沒有富家子弟的紈絝毛病,見到他的女人沒有不被吸引的。

據說,四年前謝家差點兒破產,原由的集團就剩下一間珠寶公司,謝逸歌代父入獄三年,按理說有過前科的男人一般不會有人惦記,可謝逸歌卻相反,出獄后反而更受歡迎,而且不動聲色經營了一家IT上市公司。

女人們為他着迷,為他痴狂,可卻沒有聽到任何有關他的緋聞!

他對女人的態度顯而易見,絕對止於禮,不喜便不會招惹,所以就算是有人想製造話題也沒有機會。

就如此刻,景連翹陪同謝逸歌還有他的特助容洲在M國的宴會上,自打謝逸歌出場,便是眾星捧月的架勢。

其實,這次景連翹也沒有料到謝逸歌會在秘書室的人選中挑中她參與,當被挑中的時候她還有些懵,旁邊有同事就打趣了一句,「連翹,估計總裁覺得你帶着出去很有安全感。」

當時,她笑了笑,沒有說話,心裏卻惡劣的想八成是謝逸歌被女人糾纏過多得了心裏恐懼了。

而她覺得這個的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據說秘書室之前也有幾個女秘書的,替總裁辦過幾次事情后就突然離職了,其中的原因大家一猜都能知道。

恰恰,她在求職前刻意將自己偽裝了一下,臉上天天戴着眼鏡,也不怎麼打扮,偏偏就通過了秘書的審核。

又或者,她想的是自己對謝逸歌沒有多少企圖,更不像別的面試者濃妝艷抹眼神獵獵吧?

「景小彎秘書……」謝逸歌的特助容洲突然走了過來,跟她碰了一杯香檳后,提醒了一句,「總裁給你使眼色呢?沒看到?」

景連翹剛喝下去的一口香檳,差點兒就卡在喉嚨口,「容特助,你的意思是讓我去解救總裁?」

沒錯,不遠處,謝逸歌正在被一群M國的名門淑媛圍攻,一張俊臉並不好看,甚至可以用冷冽來形容,黑漆漆眸中冰冷且冷漠的氣息散發在周圍,但是這群熱情洋溢的淑媛似乎並不介意,依舊不饒不休。

容洲沒說話,挑了挑眉,見景連翹不為所動,又說,「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

「客氣啦,說實話我不敢!」這句話,景連翹說的是假的,她真正的想說的是容特助,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你家總裁有興趣?

說不上來,她對謝逸歌,只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如在A市她第一次把他堵到門口的時候,就有的那種熟悉感。

容洲聽到她的話,特意瞧了一眼,好像看出了什麼又好像沒有。

這惹得連翹一陣發毛,問了一句,「容特助,有問題嗎?」

「沒有。」容洲突然一笑,趁著景連翹沒有防備,他用力推了一下,連翹來不及反應,一抬起頭整個身體直撲謝逸歌的胸口位置。

頓時,四周都安靜了,所有人都看着他們,目光中不乏嫉妒,可連翹卻囧了,她的一隻手緊揪著謝逸歌的領口,因為太過用力,「嘩啦啦……」兩三顆扣子掉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她細白的手指無縫的貼到了他的肌膚上,燙燙的有種令人不知所措的感覺。

好一會兒,她的上方傳來一個低沉性感的聲音,「摸夠了沒有?」

「要不要到車裏繼續?」他說着的時候,一隻手臂已經緊緊的攬住了她的纖腰,提步抱着她的腰,穿過女人群,就這麼走了出去。

景連翹聽得出來他這是在演戲,可是她的臉還是止不住的紅了起來,心裏暗自腹誹,演就演唄,抓那麼緊做什麼?

還有他身上傳遞過來的氣息,讓她莫名的怔了下,腦中好像閃過什麼,卻什麼都記不起來!

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男人味的氣息中帶着一絲清冽。

「我說什麼來着,這次帶着景秘書好處大大的,對不對,總裁?」身後容洲略帶戲虐的聲音傳來,還有滿滿的得意。

景連翹回過神,迅速從謝逸歌懷中退離了兩步,讓自己平靜下來,尷尬的瞪了容洲一眼,隨後小心道:「能幫總裁的忙就行。」

謝逸歌這才仔細看了一眼這次隨行的景秘書,但也是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斜睨容洲,來了一句,「下不為例!」

可他這一眼,卻叫景連翹渾身都不自在,他的眼神夠犀利,好像抽絲剝繭能一層一層深入剝開一般。

這個男人清冷孤傲,又足夠莫測高深,她一點兒探究的興緻都沒有!

由於剛才的直撲,景連翹悄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緊身黑色禮服裙,卻不想又引起容洲的注意,他笑着說,「沒想到景秘書的身材蠻有料的!」

景連翹尷尬的一笑,臉微紅,不敢亂看,可這時她卻感覺到那道目光再次落在自己身上。

該死的容特助!景連翹鬱悶的咒罵了兩句。

「時間不早了,回酒店。」謝逸歌淡淡的開口,吩咐了一句。

「我這就安排。」容洲點頭,但是同時說了一句,「總裁,有份資料我現在去合作方那裏取一下,你和景秘書先回去吧?」

因為剛才的尷尬,連翹坐到車上后整個人還是有些不自在,但是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化。

謝逸歌也是話少的人,一上車就開始閉目養神,冷峻的臉上明顯寫着生人勿近。

連翹藉著光芒,偷偷打量了一下,她有些好奇,這個男人難道真的不喜歡女人嗎?還是有別的隱情。

她看到剛才他被那些女人圍住的畫面,他的臉都可以用可怖來形容了,心裏突然又惡俗了一把,心想如果是男人呢?不過一轉念她覺得自己想多了,就轉過了頭看向車窗外的沿路風景。

可沒過多久,一聲兒嚴厲的,「趴下」兩個字把景連翹驚醒,開口的自然是謝逸歌,不等連翹反應,就見一隻有力的臂膀迅速朝着她伸了過來,直接把她的頭摁下,護在他的寬闊肩膀下。

「砰砰……」幾次猛烈的撞擊后,連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他們遇到伏擊了。

「謝逸歌,到底怎麼回事兒?」情急之下,她也忘記了身份,脫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

謝逸歌兇狠的瞪了她一眼,制止她,「別說話!」就側頭看向外面,有一輛黑色的看不清任何東西的車子跟在後面,彷彿卯足了馬力,拚命的朝着他們撞過來。

這分明是來尋仇的,連翹滿腹的疑問,同時又有些害怕,可謝逸歌不說,她也不敢問,只見他側頭觀察了一下環境,扭過頭,就問,「跟我一起跳,怕嗎?」

「什麼?」連翹聽到他的話,臉都白了兩層,「你說……跳車?」

謝逸歌沒有說話,可他的神情表明了他的意思,他的話應該沒有那麼的難懂!

「不……」連翹猛烈的搖頭,嘴唇緊張的直發抖,她害怕,是真的害怕?而且一點兒心裏準備都沒有?

謝逸歌看到她這樣,快速的說,「我觀察過了,下面是水,不會有事!」

可聽到水,連翹的臉色又白了一分,這個世界上她最最怕的就是水?而且一碰水她就會做惡夢?

「不要……」一個令她想都不敢想的惡夢!可內容她卻不記得!

但是謝逸歌看到她這副樣子就沒有再給她機會,一腳踹開車門,抓着景連翹的手,猛然躍下。

隨即,他們的車子被後面的車撞得「砰」的一下分成了兩半……

么么噠,先3000,今天某漫漫要搬家,如果晚上更新不了,就之後多更點兒吧,諒解一下啦,大哥要出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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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情戰,總裁的律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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