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險惡的暗算

(036)險惡的暗算

87_87619陳夙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慶元的寢殿,而且是慶元的宮女給陳夙開的門。一切都是這樣的正常,一切都是這樣順其自然。

小七不由的掐了自己,難道自己眼花了,剛剛從這屋子出去的人不是陳夙?她不由的在心頭對陳啟第一次產生了強烈的憐憫心。而這種憐憫心又迅速的轉換成一種憤怒。

目送著陳夙離開,慶元坐到了梳妝台前,一邊梳頭,一邊想着自己的心思。等她再一抬頭,湊著昏暗的光線銅鏡里出現了另外一個人清晰的身影,那人修長俏麗的身姿,一雙明亮的晃眼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一把比她的眼神更冰涼的刀抵在慶元的脖子上。

「真快啊。」慶元看着鏡子裏,穿着小廝服裝一臉灰的小七嬌笑。一點也不畏懼。

「你不是盼着我來嗎。我自然要趕緊來。給我娘下的什麼毒,快說。」

「我就知道你會為這事來找我。咦?我六哥怎麼沒陪你一起來?」

「我師傅在外頭守着,女人的事還是女人自己解決比較好。他看不得我對你下狠手。」

「呵呵,我就知道,六哥對我還是捨不得的。

「少說廢話,你給我娘下的什麼毒。」

「我不想說,你能把我怎麼辦,這是太子府,你敢懂我一根汗毛,不光你娘死定了,連着你全家都要完蛋。」

小七冷哼了一聲,直接一伸手,點了慶元的穴道,慶元立刻從椅子上癱軟了下去。

正在此時外面有宮女問,「娘娘是否傳晚膳。」

小七的刀就抵在慶元的脖子上,只要她敢喊,她絕對不會留情。

誰知道慶元竟非常配合,語氣如常,散漫里待着不耐煩,「不用,我累了。要睡一會。吩咐下去了,別進來打攪我。」

外面的宮女應了聲「是」

小七將慶元拽著,想把她往床上拖,又覺得那床太噁心。只能將她拖到在地,寒光閃閃的刀鋒就抵在慶元那張嬌嫩如水的臉上,「說。給我娘下什麼毒,不說我花了你的臉。看你拿什麼勾引男人。」

「我無所謂,花了臉我還是太子妃,你覺得太子那個窩囊廢,會廢了我?不過你娘就慘了。你可得想清楚。」

小七覺得這個賤女人絕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但是門口就守着宮女,確實又不好下手。小七壓低身影對慶元說,「我可以點了你的啞穴,再堵住你的嘴,然後一刀一刀的從你的臉上把肉切下來,你覺得如何?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好看,我可以把你的指甲蓋都給你一個一個的拔了。如果你還覺得不爽快,我可以在你身上划幾刀,找點蜜糖來塗抹你的傷口,現在是夏天,你覺得那些蚊蟲螞蟻會不會讓你爽翻天?」

慶元的表情終於不淡定了,剛經過情事的紅暈尚未退卻的臉頰,瞬間蒼白。

小七覺得這把火燒的還不夠,這種從小養尊處優的女人,不給她見點紅她哪裏知道怕。換句話說,沒吃過虧,不知道死是什麼東西。

雪白的修長的手指,點了慶元的啞穴,慶元嚇的眼睛驚恐的瞪着小七。小七看着慶元,「你不是不怕嗎?現在知道怕了?晚了。」說着一伸手脫了慶元的襪子塞進了慶元的口中。慶元被點了穴位無法動彈也無法出聲,渾身顫抖,眼淚肆意。

小七冷笑着,粗魯的一把撕了慶元身上的披紗,白如凝脂的肌膚暴露了出來,小七拿着長刀只是輕輕的在藕節一樣的圓潤的手臂上碰了一下,慶元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口中,唔唔唔的叫不出聲。她驚恐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血紅瞬間涌了出來。

小七將鮮血淋漓的手臂端到慶元自己的眼前,露出十二顆白牙,眼睛彎成月牙,一臉燦爛,「怎麼樣,嘴還硬不?想不想再來一刀子?」

因為被點了穴,此時的就算再想抗拒,再想驚叫也是無能為力,只能通過驚恐的眼神,和全身劇烈的顫抖,告訴小七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

小七拔出了慶元嘴裏的襪子,聽着慶元嗚嗚的哭聲,心裏別提有多快活,不過她還是冷著臉問,「你給我娘下的什麼毒,快說!」

慶元滿臉的淚水,對着小七示弱眨了眨眼睛,

小七的手指抵在慶元鎖骨中央向上一寸的地方,「你敢叫,我立刻廢了你。」

慶元立刻微微的點頭。

小七的手指這才用力對準穴位點了下去。

慶元大口大口的呼吸,哽咽,小七的刀再一次的橫在慶元雪白的脖頸上,「說。給我娘下的什麼毒,有沒有解藥。快說」

慶元全身不住的抖,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小七已經被這種爛泥一樣的人纏的快沒了耐心,但是沒有辦法,師傅說去找人,雖然她信師傅找來的人一定是解毒最厲害的大夫。但是如果慶元這裏能直接給解藥,不是可以讓母親少吃點苦,早點康復?

所以她不管了,見慶元半天也說不出話來,又點了她的啞穴,這次她可不是做樣子,而是真的在慶元那那雙白嫩嫩的腿上,狠狠的劃了一刀。

慶元看着自己的自己的血紅的肉,朝外翻了出來。居然暈了過去。

小七氣的要死,又出手掐了慶元的人中,嬌滴滴的慶元才悠悠轉醒。

一醒過來,就看見小七那張凶神惡煞的臉,「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慶元不住的掙扎著點頭,小七覺得這下這個賤女人總算該老實了吧。

她解了慶元的啞穴,等著慶元開口,誰知道慶元只知道看着自己的傷口不住的哭,小七不想在多說廢話,也不管她會不會叫喊,長刀的刀刃再一次放在了慶元的另一條腿上,意思:你再哭哭啼啼不說話,我給你來個對稱。

慶元立刻嚇的閉了嘴,但是說話聲音和蚊子哼哼一樣小,嗡嗡了幾聲,以小七的聽力都沒聽清楚。

小七本能的身子就往慶元跟前靠,她覺得不是因為慶元身影小,而是這個不中用的賤女人被自己嚇慘了,已經口齒不清了,就算現在給她是個膽子,她能說清楚一句話就算不錯了。

反正慶元被她點了穴,也不怕她出什麼么蛾子,她就專心的靠近慶元想聽清楚她嘴裏的話。

慶元嘴巴里嗚嗚嚨嚨的,「毒,毒,毒是,西域的……」

「什麼?什麼,說清楚些……」小七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慶元身上靠。

突然小七蹦了起來,丟了長刀,立刻點了自己右臂的穴位,她臉色蒼白,站立着身子,看着慶元。

慶元的笑了,得意的哈哈大笑。小七盯着慶元手指上那枚鴿子蛋大小的金剛鑽的戒指。此時戒指的寶石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轉到了手掌面,而戒指的背面居然是無數個細小尖銳的利齒上還沾著血跡。

「這可是西域傳過來最強的情葯。你以為你封了自己的手臂的穴道就沒事了?現在頭暈嗎?是不是漸漸的開始渾身無力啊?這葯啊,除了不是要人命,其他的都和鶴頂紅一樣,見血揮發。還要告訴你這葯只有一種解藥,就是不停的和男人媾和,直到你死為止。你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可以殺我了。我可以放開嗓子叫了,哈哈哈哈哈……來人啊……來人啊……快來人啊……」

被慶元的戒指刺中的剎那,小七迅速的跳開,但是只是那眨眼間,她眼前已經有了幻影。她知道自己中毒,忙想封住被刺傷手臂的血脈。

但是這時候已經晚了。從她跳開的那一刻,藥性已經順着她那年輕蓬勃的血液傳遍了全身。

當慶元和得意洋洋和她說話的時候,她已經不能動彈,腦子已經開始迷糊。根本就沒怎麼聽清楚慶元在說什麼。

總之她知道自己這次栽了。她想動,但是發現,稍動一下,體內的毒就運轉的越快。

她只能看着先是跑進來一堆宮女,又衝進來一隊侍衛,拿到指着她。她看着慶元被人抬上了床,她一直在笑,得意洋洋,完全扭曲的笑容。

「不錯嘛,明白不能動,你越是掙扎,這毒性發作的就越快。我這毒啊,反正不是留給你的,就是留給你師傅的。反正留給你們倆誰都一樣。慶元完全不是剛剛那副畏懼驚恐的模樣,她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鮮血淋漓的傷口。隨便宮女們怎麼處理。

「你要我怎麼處理里呢?」慶元嬌笑着,上挑的眸子,迅速的轉了轉,問了身邊的宮女,「今兒個太子爺有沒有宴會?」

「回娘娘,有。現在就在宴會廳胡鬧呢。剛剛還派人來,說是人手不夠,又從我們這抽了四個漂亮的過去。」

「哼。把我這當什麼?窯子嗎?」

宮女不敢回話,專心致志的幫慶元暫時清理傷口。

慶元看了小七一眼,讓侍衛都退了出去。

然後讓宮女將小七的臉擦乾淨,小七知道下一步慶元要做什麼無恥的事情。寧願死也不會讓別人的臟手碰自己,但是她現在真氣內力全部消失,最後一根神經支撐着她,不能倒下呀。

當慶元下令將小七的衣裳扒掉,小七孤注一擲,用力咬了自己的舌頭,劇痛頓時讓她清醒不少,她一口血噴向得意洋洋的慶元,慶元嚇的慘叫。憑着這一短暫的清醒,小七撿起了刀,往殿外沖。慶元如何能讓小七逃了,她大叫,「抓住她,抓住她,有重賞,重賞!」

小七感覺到自己眼前人影憧憧,此時她心裏只有一個念頭,要麼衝出去,要麼死在這。

內力全失,她只能實打實的憑着自己的硬功夫衝殺。她的眼睛已經看不清,聽覺也開始越來越模糊,只有一雙手,對着人影,還能機械的揮刀,砍,刺,切,削。

一個個的人影在她面前倒下。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上在流血,一般的傷她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她一步一步的往殿外走,雖然砍倒了許多影子,但是又有更多影子圍了上來。

慶元在尖叫,歇斯底里的。「抓住她,抓住他。重賞重賞。」

小七昏昏沉沉,只能通過不斷的傷害自己,換取暫時的清醒。

當她艱難的走到榮華殿的門檻邊,她是再也走不動了。因為無數的長槍將她圍成了鐵桶。

她的長刀已經無法揮舞開。她只能使用蠻力去推,但是無奈這麼長時間掙扎,毒性已經徹底的將她淹沒。

她搖搖晃晃,用長刀抵住自己的腰,慶元被人抬了過來,東宮的侍衛迅速給她讓開一個缺口,「賤人,你也有今天。你以為你和我說六哥在外面,我就信了你?六哥帶你我能不知道?他能放你一個人進來和我說話?沒有六哥你就是個廢物!我倒要看看,六哥知道他的心肝寶貝被千人騎萬人壓,他會怎樣。」

小七咬牙切齒,滿嘴的血,「你先想好怎麼死個死法。」

慶元笑道:「可惜,這個和你沒關係了。六哥還是心軟的。你都這樣了,他還會為你做什麼?我說幾句委屈的話,六哥不會和我計較的。我和六哥一起長大,我還不了解他?你個賤人,你先想想你自己吧,渾身熱嗎?難受嗎?想男人嘛?我看算了,還去什麼宴殿,便宜了太子那幫人,我客氣一下,就這吧。來呀,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

幾個五大三粗的侍衛立刻準備撕扯小七身上的衣服,小七咽了口血,舉起刀,壓在自己的脖子上,「有種就來。

慶元道:「你死啊,你人死了身體還在著。還熱乎著,還有點用。」

小七一口血呸在慶元臉上,「媽的,夠狠!老子佩服你。老子在那邊等着你。」說完手握長刀,脖子一伸。

慶元大叫:「拉住她,拉住她,別讓她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

侍衛上前扯拉。小七心想,老子認栽,只是師傅要可憐了,不知道會難過成什麼樣,母親的毒怎麼辦。

這些已經不是她能想的。她閉了眼,大喊一聲,「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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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師傅寵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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