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第112章

之所以把手機放到一邊,與傅縝豪如此輕鬆的用餐,是因為林愛之前回房間后,只在茶水上下了一顆白色的藥片,便進浴、室里泡澡了。而是錢總亦未趕到。

我與傅縝豪吃完飯,皆被濃密的榕樹吸引,反正榕樹粗枝葉茂,我們也可以躺在要樹枝上看林愛的直播。

傅縝豪率先拿著我們隨身的物品放到樹枝上,再往下要拉我,我搖搖頭,自己爬了上去,傅縝豪眼睛微微亮:「屬猴子的!」

還真不是誇的,我爬樹功夫了得,還嫌傅縝豪挑的位置低了下,拎著東西往上又爬了幾條樹枝,才尋了一個粗枝坐了下來。

「葉子真密,你爬上來后,我在下面都不到你。」傅縝豪爬了上來。小聲說了一句,又把手機摸了出來,遞了過來。:「看她毛數完沒!」

……

林愛這個澡,洗了很久,傅縝豪看了手機幾次,也沒有看到林愛洗完澡出來客廳,就不把林愛是洗澡了,而是說林愛在浴、室里數毛。

傅縝豪罵人不帶髒字,也不像許多廣東人那樣,罵人時喜歡帶上生/殖/器/官,但誰聽到傅縝豪罵了,絕對會比帶髒字的更羞憤的抬不起頭來。

怪不得傅縝豪這麼說,實在是林愛太能折騰了,洗個澡。從我們吃飯洗到現在,也不知洗好了沒有。

我接過傅縝豪的手機,接著輸入密碼,忽而想到傅縝豪還沒有告訴我,他手機的密碼,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偷偷看到的。

抬起頭,迎上傅縝豪似笑非笑的眼眸,而後低低笑出聲:「眼神不錯,以後別忘記了,定時查崗。」

時間剛剛好,林愛剛泡完澡推開浴、室的門,擦著濕漉漉的頭髮緩緩的走出來,出來的時候先看了看屋子的情況。沒有看到何驍,一臉的失望。卻也沒有再出門找人,而是坐在沙發上,拿起桌餐盤上的水果,一個一個吃著。

「其實錢總和林愛才是天生絕配,都那麼喜歡下、葯。」我說道。

自然還記著前台說的話。尤其是無論喝了房間里的水,還是吃了房間里的水果,擔保那個人能在十分鐘手,從烈女變成盪、婦。

就迫不及待的算著時間,看看藥效是否真有前台說得厲害。

十分不到,林愛坐在沙發上的身體,就開始動來動去,臉上也染了紅暈,再過片刻,便有嗯啊之聲從林愛的嘴裡吐出來。

媚得,只怕不舉的男人聽了,那東西都會硬、起來。

我微微側著頭看傅縝豪,傅縝豪也往我這邊看,還一臉的不耐煩:「那聲音關了,叫得真難聽。」

還好我沒把林愛的叫聲媚得讓男人硬、起來的話說出來,否則傅縝豪就得生我的氣了,著實不愛聽,我便把聲音關了。

怕傅縝豪看不到,我把手機側向他,卻發現傅縝豪已經頭朝上,看著樹頂了,似乎對手機里的播放的畫面一點也不敢興趣,不由得打趣一翻:「這是當著我的面不敢看?還是不願意看?」

「不願意看。」傅縝豪說得直接:「我就愛看你的。」

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打趣到他,但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好像我自己被打趣到了,只得默默收了聲,捧著手機,自己看著。

林愛原先只是不安的扭動的身體,把手伸到私、處,反覆摩擦。

然而這樣的動作,也只有在她剛開始的時候緩解她的痛苦,時間一久,再頻繁的摩擦,也成了一顆過期失效的葯了,根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也就一會兒工夫,林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起身來,將自己身上的裙子脫掉,再扯掉內衣褲扔到地上。

大概真的一點意識都沒有了,豐胸失敗多出來的那顆乳、房露在空氣中,也沒有想到遮掩,還用手使勁揉搓、著,張著嘴巴,不知道喊些什麼。

林愛似乎變得狂燥起來,不斷在房間里走動著,不會兒,就朝著門口走去,竟然打算裸奔著離開房間。

錢總就在這個時候,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看到林愛,微微一愣,顯然奇怪在房間里的會另有其人。

林愛見到錢總,朝著錢總呵呵笑著,朝著錢總撲過去,竟然像一條水蛇似的爬上錢總的身上,嘴上一張一合的叫喚著。

我聽不到聲音,從林愛的嘴形中辯出林愛喊得是何驍。

錢總聽著聽著,似乎不耐煩了,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落在林愛的臉上。

林愛似乎並不覺得疼,眼睛霧蒙蒙的看錢總,手指纏在錢總的衣服上,不停的扒著錢總的身上的衣服,而她的身體,始終往錢總的身體里鑽。

錢總大笑著,似乎對林愛胸口的風景,很感興趣,不斷的推開林愛,目光好奇又興奮的看著林愛的胸口的風景,而後伸出手,使勁揉、捏。

林愛似乎得以填補了空虛似的,微仰著頭,一臉的情、欲,卻始終不滿離了錢總的身,錢總一推開,她就纏了回去。

最後把錢總惹急了,把林愛綁在了床、上,竟然和秦大偉一樣,喜歡將人呈大字型綁著。

不過錢哥的葯顯然比秦大偉的厲害,至少在休閑館的那次,林愛可沒有像今次這般痛苦難耐著。

傅縝豪這時側過來看了眼睛,似乎很滿意:「痛死她。」

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說一句。

傅縝豪恨死了林愛。

只看了一眼,傅縝豪就不看了,不忘提醒著我:「髒東西別亂看,小心長針眼。」

「沒。」我知道傅縝豪說的是什麼,說道:「還沒脫呢。」

傅縝豪的嘴角抽了抽,萬分無奈的看了我一眼,就不管我了。

等目光移回手機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剛說的話,要真等到脫了,我不都已經看了嗎?

只得再次解釋:「等他脫了之前,我就關掉。」

老天在上,我真只對錢總準備些什麼好東西招代林愛,至於他們怎麼做,怎麼瘋,一點好奇都沒有好不好。

傅縝豪低低笑著:「脫了也沒事,我的比他大,你是看不上他的。」我翻了翻白眼,直接無視了傅縝豪的話,

滿心期待著錢總的表現,電影什麼的,得有創新才有看頭,若林愛每一場戲都在休閑館里的一樣,那還有什麼看頭。

所以,只能希望錢總給來點有創意。

我目光正從傅縝豪的臉移回到手機,就看到畫面錢總身子一僵,眼睛直直朝著攝像頭的方向來。

我嚇了一跳,心裡打了個突,差點尖出聲。

這是怎麼回事,該不會讓錢總察覺出什麼了吧?

「怎麼了?」

我反應有些大,驚攏到了傅縝豪,此時已經坐直了身子,疑惑的問著我。

我把手機側向來,伸手擦了擦受驚冒出的汗:「錢總好像發現攝像頭的存在,一直盯著呢。」

「沒可能。」傅縝豪說道:「我用的攝像頭是微型的,幾乎隱形的那種,他怎麼可能會發現。」

嘴上這麼說著,傅縝豪還是不放心的把手機從我的手裡抽了過去,擰擰著眉頭看了一下后,才把手機轉回了我的身上,說道:「有人敲門。」

然後轉了手機過來,畫面已經回到了大廳,林門的一面,有一道暗陰,應是有人站在外面。

等我看到了,傅縝豪就畫面轉回到了房間,錢總已經不再盯著攝像頭的那處,而是在床、上隨便撿了塊布料的東西塞進了林愛的口中,阻止林愛發出聲音,又將林愛反鎖在房間內,尋了別的出口,出現在大廳里,將林愛的衣服撿起來藏好。

做完這些,傅縝豪並沒有給人開門,而是退身進了角落,拿起了搖控,將原本鎖著的門,敲然打開鎖,外面的人只要再使上一些力氣,就能把門推開。

「咿?」

我咿了一聲,為錢總這樣的形容感覺奇怪。

這個時候,錢總不是該擔心節外生枝,而想盡辦法阻止外面的人進來嗎?怎麼他的行為,卻在告訴我,我期待著外面的人進來。

可惜傅縝豪只在室內裝了攝像頭,外面卻是沒有,不然我就能看到外面的人是誰了。斤莊上巴。

錢總在角落處藏好,好色的眼睛落在門上,眼底染著濃濃的興奮。

外面的人敲了一陣子,沒見有人開門,便直接把門推開。

我眼睛一睜,來人竟然是賈香菊。

賈香菊進來,把門關上,朝著四處叫了幾聲,之後走到房門前,抬起手敲了幾下,這次卻沒有推門,而是退回幾步,坐在了沙發上。

桌上還殘留著林愛吃過水果皮,以及半盆子水果,賈香菊先把林愛吃的水果皮掃進以垃圾桶,洗過手后,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竟然原來就被錢總的人下了葯,結果又被林愛下、葯的茉莉花茶。

錢總站在角落處,目光肆意的在賈香菊的身上打轉。

就句實話,賈香菊人品不怎麼樣,模樣卻生得挺好的,尤其是身材,該有肉的地方有肉,不該有肉的地方,更是不會多長出一塊余肉來,堪稱尤、物。

賈香菊似乎察覺到人在看他,目光四下掃了掃,一無所獲后,一口喝下了一杯茉莉花茶。

看到這裡,我不由得一笑。

什麼是創意,賈香菊這不是給我走出一個創意來了嗎?

二女共侍一夫,說出去多激動人心吶,我就不信公司里有誰看到的,會不激動一把。

賈香菊喝過茶后,沒過多久,就做出了一系列林愛做過的動作。

錢總並不急著出來,而是站在角落裡,默默看著賈香菊自、慰的畫面,直到情、欲爬上來,再也忍不下去了,錢總才從角落裡出來。

錢總帶著賈香菊進了房間,又幫林愛鬆綁。

不過一瞬間,林愛和賈香菊就像餓狼爭食一樣,爭搶著把錢總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淨。

看到這裡,我再沒往下看,直接把手機關了,還給傅縝豪。

傅縝豪是巴不是我從頭到尾都不看,見我還了手機,利落的收走,塞進我的包里。

坐了一會兒,底下突然傳來踩在落葉上的腳步聲。

我與傅縝豪相視一眼,極有默契的往下看。

也在此時,我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唐輕語那裡,我早把她的手機和電腦檢查過了,並沒有看到那東西,而且她的房子前些天早燒成了灰,就算那東西真在她的手上,此時也不存在了。」

如此溫潤如玉的聲音。

不是出自何驍的嘴,還能是誰?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斷想著何驍口中所謂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傅縝豪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我別驚動了何驍。

我哪怕驚動何驍,早早就捂住了嘴,僵直著身份靠在樹枝上,動也不敢動一下,這個時候,我是連一個葉子也不願意掉下去,雖說我們爬得挺高,下面還有交錯的粗枝密葉遮掩,何驍就是抬起頭,若不細看,也未必發現得了我們。

只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很快,何驍的聲音再度飄了上來:「那女人到家的時候,阿青就已經跟上去了,直逼著那個女人上了頂樓,也就是說,那女人自進了家裡開始,根本就沒有可能有機會把東西藏起來,可是阿青把那女人推下樓下后,就把她的包帶回來了,是我親手翻的,根本就沒有那東西。」

我遍體生寒,用力捂緊嘴巴,身體忍不住發顫。

我媽媽便是跳樓自殺的。

她死後,有個問題困擾著我,她新買的包包,失蹤了。

傅縝豪聽到何驍的話后,目光轉向我,看出我的異狀,眼底染上了擔心,卻不敢靠過來,生怕發出了聲響,只靜靜的看著我,無聲安撫著。

底下,不知道彼端的人在說些什麼,惹惱了何驍。

何驍一改之前的溫潤,冷聲說道:「行了,我都試探了三年了,若唐輕語知情,不可能不顯露半分,讓她活著,也礙不著我們。」頓了頓,何驍說道:「如今只能找到我追著那女人時,差點被那女人的車子撞到的那個女人了,或者就是借著這個機會,姓席的那女人把東西扔了出去。」

席……

席朝霞……

席朝霞,是我媽媽的名字。

我媽媽姓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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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我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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