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丞有難了

第二十一章 ·丞有難了

87_87208江丞早猜到這家極品不肯罷休,沒想到江允被關了,還不能讓他們停歇。要不是得走劇情,他還真想系統一口氣把他們全部滅了。

【為保持劇情趣味性,本系統只提供輔助功能,不提供殺人功能,請您遵守使用規則。另外,系統檢測到您使用系統次數過多,為免您過於依賴系統,系統嚴格限制您的每日使用次數為三次,超出次數系統將不予受理。】

等等等,我一小小男僕,說不上話,不用系統用什麼斗?

【您只需做成功小攻背後的小受便可。】

系統,你有本事再說一次。

「江丞。」江泓之的聲音拉回了江丞的神智,江丞一愣,發現眾人的目光突然轉到了自己身上,只見那人的下巴正指著自己。

我去!

江丞心底大罵一聲,敢情這次要害的對象不是江泓之,而是自己?!

「是江丞,他讓小的去盜筆的。」那下人的聲音一落,在場眾人皆驚。

江丞不過一小小男僕,竟然命令他人盜筆,還將盜筆后賣的贓款瓜分?就憑這小偷小摸的行徑,就可打斷他的雙手,趕出府外。

怪道老夫人面色那麼難看,江丞犯錯,江泓之少不了責任,如果處理不好,很可能江泓之都得被趕出府去。

江泓之狠狠地蹙起了眉頭,他原本想在老夫人面前先得點臉,暫時按兵不動,只等他們找到自己頭上時,再反過去打他們一記耳光。但如今這些骯髒的狗東西,竟將主意打到了江丞身上,他焉能再忍!

「你道是江丞指使你,有何證據!」

江泓之剛開口,江建德便用蓋過他的聲音道:「泓之!你的下人犯了錯,你還偏幫他不成,莫忘了你的身份!」說完,他眼底逝過一道笑意,得意地看江泓之黑了的臉色。

江泓之作為主子,雖然逃不了責任,但若這時候還幫江丞,就有同犯的嫌疑,到時候少不了會連累到楚氏。

老夫人深知這點,心又偏向江泓之,急忙開口道:「老三,凡事謹言慎行,若你的僕人是無辜的,老身自會還他一個清白,但若他真的犯了事兒,你再幫他說話,就不妥當了。」

江泓之只覺一道天雷劈頭而下,他連累了江丞!而他該死的,還不能幫江丞說話,不然指不準又連累到娘親。他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竟讓這些人接連苛待,還牽扯到江丞身上!

江丞也為這些人的黑心肝深深折服,他們知道江泓之聰明,動不得,就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想解決他出口惡氣。真是打的一手好牌,他是一個下人,要嫁禍他容易得很,而他還不能像江泓之那樣頂撞他們,不然就是以下犯上。

他好歹是穿越來的人,再不濟還有個系統,還怕他們不成?他看江泓之怒火中燒,拳頭蜷起,生怕他衝動去打人,便走上前去,握住了江泓之的拳頭。

江丞收斂了平日里的玩性,認認真真地用眼神勸江泓之稍安勿躁,並暗示他自己能解決。

這邊兩人眼神交匯,老夫人就迫不及待地問道:「究竟怎麼回事,給老身說個清楚!」

那綁著的男子就頭點地,磕了個響頭,悔恨地道:「小的命喚江直,是大少爺身邊清掃的下人,私底下與江丞有些往來。一日江丞找上了小的,讓小的幫他盜取牡丹紋毫,他將其拿去販賣,賣得的錢款我們互分。小的哪有那膽子應這回事,當即便拒絕了,隨後江丞竟拿小的家人性命威脅,並抓了小的妹妹,逼著小的配合他,還不許揭發他。小的萬般無奈,只能聽了他的命,趁著大少爺不在,便借著打掃的機會,盜走了牡丹紋毫,交由江丞販賣,得了一小筆款。事發后,小的略感不安,一直躲躲藏藏,就……」

那人說到這裡,怯怯地看了江建德一眼,好似怕他一般,江建德將話續了下去:「當時孩兒見他鬼鬼祟祟,便起了疑心,一調查之下,方發現這事兒。他一開始也咬死了不肯說,孩兒便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稱若是他背後有何苦衷,孩兒可酌情減罪,他當即便同孩兒告了罪,說明了來龍去脈。」

「嗯。立德辛苦了,」老夫人會意地點點頭,目光一轉,又凌厲地射到跪著的下人身上,「但你這話空口無憑,老身為何要信你」

「小的身上有一憑據,是當時小的生怕江丞反悔殺了小的妹妹,讓江丞簽的,老夫人不信,可將其拿出來看。」那人誠摯地道。

老夫人當即讓人去搜,果真搜出了一張簽訂好的合約,上頭一方的簽字人也確實是江丞。

「江丞,」老夫人看完后,氣得渾身發抖,將那張合約一擲下地,憤怒地道,「你還有何話說!」

江丞勾起了一絲冷笑。

這些人智商竟然提高了不少,布的一手好局,把所有的疏漏處都填補了,整個杜撰的故事都說得合情合理,要不是他清楚知道自己沒做過,還真以為自己夢遊去威脅人家盜筆了。

江建德見到他的笑意,生怕有變,立時叫人將那張合約在江丞面前展開道:「江丞,你且看仔細了,這便是你的罪證!」

還沒定罪,就先認為他有罪,江建德真是噴的一口好糞。但不得不說,他這口糞,確實將江丞堵死了。

江建德一來算準了他的身份,說不上話,二來也算準了他沒有辦法辯解。他因為窮困,房內連枝筆都沒有,所以壓根就沒有他的字跡來鑒定簽字的真假,哪怕他當場寫字以證清白,別人也會說他是為了避罪,故意寫的另一種字跡。

他當下真是啞口無言。

江建德似乎還生怕江丞為自己辯解,添了一句道:「母親,孩兒著手調查了城裡的文墨店家,已經找到了販賣牡丹紋毫的店主,只是可惜,那枝毫已經被店主賣給了一外地商人,找不回來了。母親若是不信,孩兒可請店主來府上作證。」

啊哦,人證、物證都全了,就等著他認罪了。呵呵噠。

這店主肯定也被江建德收買了,店主一來,不就加重了他的罪名?

真是算計得好。

江丞收起了一向不正經的神情,雙眸微眯,按住了幫他辯解的江泓之,第一次站到了眾人面前,承受眾人虎視眈眈的視線。

「老夫人,實不相瞞,此事確實是小的做的。」江丞話音一落,不單是江泓之,連江建德都愣住了。

江建德完全沒想到江丞會這麼快認罪,還想著他厲聲辯駁,然後自己再以他胡扯是非,胡攪蠻纏為由,把鬧騰的他拖下去,狠狠打幾個大板。

哪成想,江丞一句話就打亂了他布下的棋局。

老夫人望著這敢於認罪的少年,一時失了神,隨即又斥責道:「江丞,身為下人手腳不幹凈,侯府也留你不得,來啊,打斷他的手腳,丟出府去!」

「祖母!」江泓之紅了眼,慌張地大喊一聲,江建德見到他的模樣,得意地昂起了鼻頭。

未等江泓之衝出來求饒,江丞倒先一步跪了下地,行了一個大禮,沉聲道:「老夫人,深明大義,請您允許小的為自己解釋一二,小的這麼做是有緣由,小的不求老夫人原諒,但求老夫人勿責怪少爺。」

老夫人見其禮數周全,也不好太過無情,便揮手道:「說吧。」

「謝老夫人,」江丞的頭深深地點到地上,無人看出他面上表情,「其實小的偷竊牡丹紋毫,牟取利益,並非為了小的,而是為了老夫人您。」

「笑話!」陳氏刁鑽地開了口,「要辯解也得扯個合理的借口,這等時候你以為攀關係,母親便能原諒你么?」陳氏的一雙兒女,被江泓之弄得被關了禁閉,這口惡氣堵了幾天,今天終於能盡情發泄了!

江丞側頭轉向陳氏,陰測測地盯了她一眼,直看得她發毛又轉回頭對著老夫人道:「老夫人,深明大義,小的偷竊牡丹紋毫,實際上是為了少爺,但歸根結底是為了您。」他深深地磕了一個頭,再抬頭時,眼底已經有了淚光,聲音也哽咽了,「少爺一直無緣參加老夫人您的壽宴,甚是遺憾不能為您盡孝,而今年終於有了機會參加您的壽宴,與您親近,但奈何少爺手裡拮据,買不到一個像樣的禮物送您。小的見少爺為了此事煩透了心,神情落寞,小的心中不忍,想到大少爺平日日子過得優渥,他也稱其不差銀錢,便是老爺相贈的牡丹紋毫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個沒用的擺設,擱置一旁不用。於是小的便起了心,讓江直幫小的竊筆,再將其販賣,可惜……」話到這裡,江丞就止住了,把眾人的胃口吊得老高,尤其是老夫人,她萬萬想不到這竊筆背後竟有這層關係在,此刻一聽心底都涼了一截,恨不得江丞一口氣把事實真相道盡。

「可惜什麼?」老夫人急忙追問,身體都半離了凳,往前傾去,巴不得把耳朵放在江丞的唇邊,聽得清楚。

「可惜……」江丞語氣悲傷,看向江直,悲痛地道,「可惜被小人出賣,非但沒得到一分錢,還被他反過來誣陷,被迫端了一頂威脅他的大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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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打臉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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