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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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萍兒把那麼重要的東西弄丟了,我要是不收拾她的話,她永遠都不長記性。」五姨太太說著,舉著棍子又要打,季語鶯趕緊抓住五姨太太的胳膊。

季含萍在季語鶯的身後,哭著說:「娘,我不是故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打我了,行不行?我真的是想不起來把東西放到哪裡了嗎?」

季含萍說的可憐巴巴的,季語鶯回過頭問:「三姐,你把什麼東西弄丟了,惹得五姨娘非要打你不成?」

「一個鐲子,我也不知道鐲子有那麼重要,一時半會兒我實在想不起來放到哪裡了?」季含萍一臉委屈的看著季語鶯,三姨太太怒氣沖沖的說:「語鶯,你讓開,別攔著我,萍兒這個死丫頭真是氣死我了,那個鐲子是我過門哪天,老太太送給我的,我打算留給萍兒,就提前給她了,結果她竟然把東西給弄丟了,我可怎麼向老爺交待,我不打她不能解氣。」

說著,五姨太太使勁的推著季語鶯,非要去打季含萍,五姨太太一個用力把季語鶯推倒在地上,季語鶯哎喲一聲,五姨太太丟下棍子,趕緊去扶季語鶯。

「語鶯,你真是的,非要護著萍兒,瞧把自己也摔傷了吧。」五姨太太去扶季語鶯的時候,故意掀了一下她的袖子,看到她手腕上的鐲子,立刻眼情放光,抓著季語鶯的手說:「這鐲子怎麼在你的手上?」

季語鶯的手上帶著兩個鐲子,一邊一隻,一隻是季含萍前些日子送的,一隻是葉紹雲剛剛才送給她的,五姨太太抓著的那隻手,正是季含萍送給她的那隻。

季語鶯笑了笑說:「五姨娘,這是三姐送給我的呀。」

五姨太太的眉頭皺著,季語鶯感覺有點不對勁。

「語鶯,你給我說實話,是含萍送給你的嗎?我就是在找這個鐲子,這個鐲子就是老太太在我過門的時候送給我的,萍兒就是把這個鐲子弄丟的。」

聽五姨太太這麼說,季語鶯一時之間有些不明白,難不成季含萍把送鐲子的事情給忘記了,又或者季含萍送鐲子的時候,忘記告訴五姨太太了,於是季語鶯看著季含萍說:「三姐,你看,這個鐲子是你之前送給我的,五姨娘是不是找的是這個呢?」

季含萍看了看季語鶯手上的鐲子,又看了看季語鶯,還沒來得及說話呢,五姨太太立刻指著季含萍說:「萍丫頭,你告訴我,這是你送給語鶯的嗎?」

季語鶯懷著期盼的眼神望著季含萍,五姨太太也瞪著季含萍,事情就快要水落石出了,季含萍卻說:「娘,我不知道,我沒有送過鐲子給語鶯啊。」

這話一出口,季語鶯覺得不可思議極了,上前去抓住季含萍說:「三姐,你看清楚,這是你前些日子送給我的,我一直戴在手上。」

季含萍一副不知道的模樣,皺著眉頭,看著季語鶯說:「我真的沒有送過鐲子給你。」

「好啊,死丫頭,原來是你把鐲子給偷走了,害的我差點冤枉了萍兒,真沒有想到,你竟然學會偷東西了,好,我馬上去告訴大太太,讓大太太來解決這件事情。」五姨太太故意扯高嗓門,大怕說著。

季語鶯拉住季含萍的手說:「三姐,五姨娘真的冤枉我了,這鐲子確實是你送給我的啊。」

季含萍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一把甩開了季語鶯的手,跟五姨太太站在一邊,生氣地指著季語鶯,說:「語鶯,你別太過份了,明明是你自己偷了這個鐲子,你還說是我送給你的,我怎麼可能送鐲子給你呢?要不,你拿出證據來,誰看到我送給你鐲子?」

季語鶯記得那天季含萍是悄悄送給她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根本沒有人知道季含萍送了鐲子給自己,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五姨太太抓著季語鶯的手說:「走,去大太太那裡評評理去,咱們季府可不能出了你這麼一個敗壞門風的丫頭。」

「五姨娘,真的不是我偷的,確實是三姐送給我的,你讓三姐好好想一想,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季語鶯掙扎著,五姨娘卻越拉越緊,拉著她往大太太那裡去。

「你這個死丫頭,真是個害人精,要狡辯你去大太太那裡狡辯,你偷東西的事情要是傳出去讓安平侯府知道了,壞了季家跟安平侯聯姻的大事,你可就是季家的罪人了,走,跟我去太太那裡解釋清楚。」

季語鶯被五姨太太用力的拉著,季含萍跟在她們的後面,季語鶯回頭看了一下季含萍,季含萍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季語鶯突然覺得腦袋裡漆黑一片。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根本就是一個局!

只是更加讓季語鶯心寒的是,早在多日之前,她的親姐姐季含萍就布下這麼一個局等著她。原來,之前季含萍對她的好,只不過都是假象而已,她竟然天真的以為,季含萍變了性子。

季語鶯真的很心痛,在這個家裡,她本來就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卻還屢遭自己至親的人算計。

到了大太太的房裡,太太正坐在院子里,看到五姨太太一行人過來,皺著眉頭說:「五姨太,你們吵什麼吵,簡直有失體統!」

五姨太太將季語鶯拉到大太太的面前,拉起季語鶯的手,指著她手腕上的鐲子,生氣地說:「大太太,今天你得給我做個主了,這個鐲子你認識嗎?」

大太太一看便知那時老太太在五姨太過門的時候送給她的。

「這是當年老太太送給你的,怎麼在語鶯手裡?」大太太瞧了季語鶯一眼,眼神一閃而過。

五姨太太說:「這就要問語鶯了,偷了鐲子這麼大的事情,還請大太太給我做主,這可關係到咱們季家的家風啊。」五姨太太明明就是陷害,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

大太太看著季語鶯說:「語鶯,這鐲子是怎麼回事?」

季語鶯搖著頭說:「大娘,真的不管我的事,這鐲子是三姐前些日子送給我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三姐現在不承認了,所以五姨娘非要認為是我偷的,大娘,我在季府里長到十三歲,從未拿過一樣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請大娘替我做主。」

大太太再次看向季含萍,問:「萍丫頭,語鶯說的是真的嗎?」

「不,不是的,大娘,我從來沒有送過東西給語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語鶯關係並不是很好,我怎麼會送把奶奶給我娘的鐲子送給她呢,她偷了鐲子現在被發現了,就故意這麼說,想給自己撇清關係。」

季含萍也跟著落井下石,季語鶯不明白季含萍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為什麼。

「三姐,說話做事要憑良心,這鐲子分明就是你送給我的,你為何現在要誣賴我?」季語鶯顯得生氣極了,大太太看了看季語鶯的臉色,便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大太太走到季語鶯的面前,拉起季語鶯的手,把鐲子取了下來,遞給五姨太太。

「五姨太,你說鐲子是語鶯偷的,現在還給你了,東西在你的手上,事情就算了吧,咱們季家馬上就要辦喜事了,這點小事就不要搬到檯面上來說了。」

季語鶯見大太太幫自己說話,心裡頓時一陣感激。

大太太輕描淡寫的就想把事情給解決了,五姨太太哪裡服氣。

「大太太,你這麼做就不對了,咱們季家大門大戶的,語鶯這丫頭偷東西這麼大的事情,簡直就是敗壞家風,若是傳了出來,人都要丟盡了,更何況語鶯跟萍兒都要嫁到侯府了,要是到了侯府,侯府的奇珍異寶一定不少,要是她還這麼手腳不幹凈的話,豈不是丟了咱們季家的人?」五姨太太斜著眼睛看著季語鶯,一點也不高興。

大太太本來就因為季含萍突然就要嫁到侯府的事情很不滿意,覺得日後五姨太太會仗著跟侯府的親事,得意忘形,於是,反問道:「五姨太,你對我的處理方式不滿意,那你想怎麼解決呢?這個家你是女主人還是我是女主人?」

大太太的話像針一樣刺進五姨太太的耳膜,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五姨太太不明白的是,一向並未對季語鶯特別關照的大太太,這會兒卻站在季語鶯的那邊替季語鶯說話。

五姨太太仗著馬上就要成為侯府世子的岳母,自是受不了大太太這份氣。

「大太太,你明擺著就是護短,既然大太太不願意解決這件事情,我這就去找老爺!」五姨太太咬牙切齒的大吼著,本來出這一招就是為了阻攔季語鶯嫁進侯府,卻未曾料到,大太太想不了了之,五姨太太豈能咽下這口氣,於是火氣沖沖的拉著季含萍要去季老爺那裡告狀。

這會兒,正好,季老爺過來了,看著五姨太太莽莽撞撞的模樣,不悅地說:「五姨太,你這是在做什麼?」

一看到季老爺,五姨太太就裝腔作勢的大哭了起來,拿著手帕不時的擦著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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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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