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瑪麗蘇在湖漂9

第34章 瑪麗蘇在湖漂9

87_87104冷喬只淡然地看著女主作態,古井無波。卻在眾人喧鬧著欣賞寶劍的場合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洛水蓮借著機會走下望劍台與方才出聲支援的幾位俠客道謝,順便也在靠近司馬傲天之時詫異地看了冷喬一眼,柔聲道:「聽聞右使的父親便是有名的劍術大家,想必右使的寶劍必定不凡,不如也來亮劍一觀?」

司馬傲天當即皺了皺眉頭,卻見冷喬不為所動的樣子,那種熟悉的憋悶感又回來了。怒極反笑,他索性撫掌稱妙,「本教先代右使留下的寶劍,卻是百聞不如一見,不如就讓大家見識一番。」司馬傲天在等,等這個女人放下驕傲向他求助的樣子,可是註定了他什麼也等不到。

冷喬心中怒火高漲,她到現在都只是在背後做推手,不曾正面為難過洛水蓮。就算如此,這女人也會來惹她!好你個渣男賤女!果然是一路貨色!她手中哪裡是什麼寶劍,不過是一把最普通不過的東西,這種劍隨便哪個鐵匠鋪里花個一兩銀子就能做得出來。什麼百聞不如一見,分明就是在打冷喬的臉!

哼~也好,打臉誰不會啊!就看誰比誰打得響咯!冷喬緩緩起身靠近望劍台,微風輕撫白紗,翩若驚鴻。帶著冷意的目光掃視台下蠢蠢欲動的眾人,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恕難從命。」

短短一句話,已經讓洛水蓮和方才拿出劍來的幾名俠客面色大變。

「冷喬手中的劍並非神兵利器,只是家父在冷喬五歲那年親自打造的。依照父親所言,若一個真正的劍客只知道依靠神兵之利,那這一世的劍術成就也不過耳耳。我手上的這把,雖然並非寶劍,不過卻也只用來殺該殺之人,管該管之事。絕不是什麼供人玩賞的玩物!」

此言一出連一些成名較早的武林前輩也露出幾分羞慚之意。他們成名多年,自然更明白習武的道理,就算有些人並非習劍的,也明白學武之道應該靠自身的力量,兵器再好也不過是一種輔助。

「說得好!你我手中的武器又怎能當成供人玩賞的物件兒?」先前為難洛水蓮的那名俠女當下便帶頭給冷喬撐場面,她的表哥便是迷上了這麼個女人,她心裡可不正恨得牙痒痒的!難得看到有人下了洛水蓮的臉面可不高興得慌嘛!

冷喬語氣清冷,「抱歉,讓諸位失望了。教主,冷喬身子有些不適,想先行退下了。」轉身離去,連掃都不掃洛水蓮一眼。

洛水蓮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狠狠地瞪著冷喬離開的背影。司馬傲天臉色古怪,分明是妥妥的被打了臉,卻當真對冷喬恨不起來,只是為著對方難得的小任性感到有些無奈。暫時他脫不開身,只好給了唐瑄一個臉色,命他跟上。參加賞劍大會的眾人更是姿態迥異,被冷喬這麼一說,很多人都回過神來,『賞劍大會』——把劍當做玩物欣賞的大會,那參加這場大會的人可不是沒有眼光不懂得習武之道的笨蛋嗎?

先不論他們來此的目的何在,剛才冷喬一番話擲地有聲,也是贏得了很多認同的。那他們這些來參加賞劍大會的人不就都被標上了在劍道上難成大器的標籤了嗎?至少在別人的眼中,他們都算不得一位合格的劍客了。

當下便有很多用劍的武林中人目光黯然。縱使洛水蓮再如何柔聲撫慰,也無法把他們心中的憤懣帶走了。

在一片慘淡的氣氛中,突生異變,那望劍台上得五條巨龍突然都噴射出濃濃的白霧。緊接著便是一個囂張的笑聲傳遍全場,「哈哈哈~如此寶劍,落在不懂劍的大美人手中豈不是明珠蒙塵,老夫就全都帶走了!」

不過是一瞬的功夫,巨龍口中的五柄寶劍竟然全部消失不見。失了劍的俠士未必是沒有後台的,一個個正帶著自家師門長輩找張天涯的麻煩,誓要讓他給出一個交代。

誰讓這大會是洛水蓮以武林盟主府的名義舉辦的呢!不少人都是沖著張天涯的面子才來參加的。洛水蓮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弄得臉色發白,此刻只能乖乖躲在張天涯的身後,任由對方為自己背黑鍋。

被混亂的場面所驚動,冷喬去而復返,望著洛水蓮縮在張天涯身後的樣子只想嘆氣。我說姑娘你做錯了事情至少也該有點承擔錯誤的勇氣吧!這個時候你若是勇於站在張天涯身側和他一起把事情承擔下來,那還會贏得這些人的幾分敬重,可就你這麼個逃避的樣子,是個正常人就會看低你的好吧!

「請眾位放心,方才我盟主府的十二名高手已經前去追擊,定能把眾位的寶劍奪回來。」便是在此時,張天涯也只能耐著性子同眾人周旋。

冷喬對身後跟著的唐瑄使了個眼色,嘴唇動了動,飛快的做出幾個口型。黑衣男子冷冷地點了點頭。

在一片雜亂的場面中,司馬傲天手中的信號彈突然升空發出一聲獨特的巨響,霎時間大批冥教的教徒衝進這別院內,牽制住了盟主府的各個家將。

齊刷刷的,周圍的房頂上,院牆上,沾滿了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人人的手中握著張了利箭的弓。看到突然之間出現的數百黑衣人,雖然在場的正道中人數量也不少,但是對方箭在弦上,即便他們可以阻擋,也必然是死傷慘重。

「司馬傲天,你這是做什麼?」張天涯怒道。

「本座不過是來這賞劍大會湊湊熱鬧,怎麼?」司馬傲天神色傲然地看著眾人,「我冥教還湊不起這個熱鬧嗎?」

聽聞此言,江湖人士騷動起來,破口大罵有之,趁機逃跑也有之。

只在這場混亂之中,一陣強烈地爆破聲讓人雙耳發麻。只聽得一聲慘叫,隨即便是血花四濺。冷喬雙眸一厲,該說不愧是冥教教主嗎?黑衣人也好,弓箭手也好,都不過是個障眼法,真正的殺招,卻是不知何時已經埋在呂嶺腳底的雷火彈,冷喬都不禁要為這一招稱好了。

同一時間,唐瑄順勢一擲,七個雷火彈頓時沖向了張天涯身上七個大穴,毫無防備之下,任誰也躲不開去。況且一旦用內功震開雷火彈,必然會傷及院內的其他武林人士,如此一來張天涯的威信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可是此時,張天涯卻偏偏動了,他用掌風將七枚雷火彈合在了一處,掃向冷喬的方向。與此同時,冷喬雙腿躍起,順勢將雷火彈向天上一蹬。

強烈的爆破聲讓冷喬雙耳發麻,即使已經努力避免,腿上還是被雷火彈的碎片傷到了經絡,冷喬整個人狠狠地往下落。

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只見青衣一閃,生生止住了白衣少女下落的身形,冷喬只感到一陣淺淡的皂角味飄入鼻中,便是已經被張天涯攬在了懷中。

她忍住腿間的疼痛,對著唐瑄點了點頭,方才放心的暈了過去。

黑暗中,冷喬回憶起在柳州分舵的密室里見到唐瑄的時候,黑衣冷峻的少年變得更為陰沉寡言,只望著她不說話。

「怎麼,被教主訓斥了?」冷喬看著這人如木樁子一樣矗在她面前,說不出的詭異。

「嗯。刺殺呂嶺的任務又失敗了。教主命我精簡暗部人員,仔細培養。」平靜的語調,夾雜了些許複雜的情緒。

冷喬分析得出,那複雜的情緒中蘊藏的惶恐與不安,她篤定地看著這個男人,一字一句說得無比清楚,「他已經開始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你了,不信的話,去查查先代左使和我父親為什麼莫名其妙死得不明不白。」

關於先代左使和父親的死因,只是冷喬做了一個心理學上的推測。她用父親的名字試探過司馬傲天,若是他當真半分虧心事也沒做是不會露出那種愧疚的情緒的,儘管只是一瞬間,卻也足夠她這個心靈黑客得出一些重要的結論了。

待他們到達姑蘇的時候,唐瑄已經得出了結論,甚至比冷喬希望他發現的更加具體,「教主下命毀掉了所有先代左使的文案,左使府的一場大火把一切都燒盡了。」

冷喬不動聲色地開始引導,「什麼都沒留下,反而成了最大的破綻。」

「沒錯。前代左使一直是教主最大的支持者,一路護著他坐穩了寶座,卻連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來。」唐瑄眸中閃過一絲殺氣,「兔死狗烹,果然如此。」

冷喬冷笑,「正是如此。」順理成章地,他們還是達成了共識,在合作的基礎上,冷喬會幫他活下去,甚至問鼎教主的寶座。

也就是那個時候,冷喬才知道司馬傲天打算命人偷竊寶劍,在混亂之中渾水摸魚殺了呂嶺。而唐瑄則是負責用雷火彈滅殺張天涯,永絕後患。

這事還真是巧得很,她原本也安排了『活魯班』在巨龍口中動了手腳,打算藉機毀掉幾把寶劍,給洛水蓮找點麻煩。如此一來正是將計就計,她當即就在樹葉上留下特定的暗號,命活魯班按計行事。

「嘟,恭喜執行者,女主的粉絲人數激減,虐女主程度兩顆星。」熟悉的提示音把冷喬從黑暗中喚起。女主腦殘地開了這麼一個只要參加了都會被定義為把劍當做玩物的笨蛋的這麼一個大會,然後悲催地弄丟了人家的寶劍,然後更悲催地龜縮在張天涯身後讓別人去承擔責任,就這樣還會有粉絲那就奇了怪了!

「阿喬,你醒了。我這就去命侍女煎藥。」冷喬一醒來就發現這房間左側有一個巨大的書案,而書案背後正坐著那個她無比熟悉的青衣男子。

冷喬淡定地點點頭,想要坐起身。張天涯連忙從書案后奔了過來,嚴肅道,「別亂動。你的腿上有傷。」隨著劇烈的動作,一塊白色的絲帕就這樣恰好落在了床沿。

張天涯微紅著臉拿起絲帕,「你走之後我看了很久,才找到了姑娘用同色的白絲線在暗處留下的訊息。說是冥教教主下命要殺我。」

冷喬裝作黯然的樣子,「現在你該清楚了,我本是該殺你的。」

「不,你別這麼說。」張天涯急忙分辨,「我很感激你告訴我。可是也很擔心,冥教處罰未完成任務的教眾一直很嚴苛。我……我很擔心你。」張天涯感覺心中暖暖的,若不是冷喬讓他早有了防備,他也不會在當時那麼緊迫的一瞬間跟冷喬達成了默契。

若是那樣,被雷火彈炸傷的人就該換成是他了,能不能保住命還兩說呢!

兩人相視一笑,所有的隔閡盡皆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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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就是和女主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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