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草原奇遇

第一百三十四章 草原奇遇

流飛塵慢慢張開眼睛,只見藍帝思焦急地玉容擺在面前,淚痕斑駁。

「塵哥,你終於醒了,急死我了,你都昏迷三天三夜了」,藍帝思見他醒來,欣喜不勝,擦著眼睛道。

流飛塵坐了起來,除了頭微微有點暈之外,感覺不到什麼異樣,不過只是覺得體內的靈力竟比以前更加充沛了,無窮無盡,就象有汪洋大海在體內一樣。

他以為這是自己錯覺,倒也沒在意,扶住藍帝思的肩膀內疚地說道:「我真沒用,居然沒過關,這下想要風風光光地娶你過門就難了」。

藍帝思破涕為笑道:「怎麼了?你當時真是一點知覺也沒了嗎?我爹爹已經親口答應我們的婚事了啊」。

流飛塵又驚又喜,道:「真的嗎?什麼時候說的?」。

藍帝思戳了他的額頭,嗔怪道:「就在你和雲師兄比試的最後時刻,父親被你感動了,說可以將我放心地交給你了,不要繼續比了,結果你不聽,還在那和雲師兄耗著,害得我不知道多擔心你」。

(當時流飛塵被通天教主附體一事,藍子冰沒對藍帝思說起,怕她太過擔心,也要求任何知情者都不要說)

流飛塵使勁想了想,當時的情況他一點也記不起來了,茫然地搖頭道:「我真是想不起來了,只清楚被雲隱前後夾攻后,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嘿,說起雲隱的鏡像分身真是太厲害了,簡直奪天地之造化的神功」。

藍帝思嬌笑道:「那你還沒看過我爹爹的鏡像分身呢,能同時化出五個一模一樣的人來呢」。

流飛塵失聲叫道:「什麼?五個?」

他覺得雲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以為當師傅的藍子冰最多只能比他多化出一個分身來,想不到竟是五個之多,真是山外有山啊。

藍帝思溫柔地倒入他的懷裡道:「這有什麼好羨慕的,以後成了。。。成了一家人,我爹爹自然也會把鏡像分身傳授給你的」。

流飛塵欣喜若狂,他第一眼看見鏡像分身時就求之若渴了。

「對了,我光顧著高興了,你三天都沒吃東西,我去弄點東西來給你填飽肚子」,藍帝思起身道。

流飛塵拉住她的手道:「我不餓,你別忙了」。

藍帝思俯身反握住他的手,柔情脈脈地說道:「餓壞了你,我會心疼的」,說完婀娜去了。

流飛塵舒心地一笑,正欲起身活動下筋骨,卻發覺一陣噁心反胃,體內好象多個某樣東西,讓真氣圍繞著不舒服的地方轉了幾下,不適感馬上消除了,便沒有繼續深究,以為這只是和雲隱比斗過後的後遺症而已。

藍帝思很快就回來了,身後跟著捧著清粥的大牛。

「流公子,快喝了吧,見到你醒來了,我很高興」,大牛臉上露出毫不做作的笑容。

流飛塵接過碗一口就喝乾了,藍帝思拿出絲帕體貼地為他拭了拭嘴角。

「等我和思兒完了婚,我就先傳你幾樣練氣的心法,你先坐我的挂名弟子吧」,流飛塵對大牛笑道。

大牛一聽忙拜倒下去,口中連道:「多謝師傅,多謝師傅。。。。」。

藍帝思羞他道:「不要臉,還這麼年輕就收徒弟,你可比大牛大不了多少」。

流飛塵一笑了之。

大牛忙為他開脫道:「哪裡,能者為師,師傅收我為徒弟是我的榮耀,我高興還來不及啊」。

藍帝思俏皮地眨眨美麗的大眼睛,說道:「那我也傳了你弧光指,那你怎麼稱呼我啊?」

大牛的腦殼一向不太靈光,抓著腦袋吞吐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流飛塵在旁邊哈哈笑道:「當然叫師姐」。

藍帝思又羞又惱地捶了他一下,嬌嗔地說道:「胡說八道,自然叫師。。。師娘了」。

「哈哈哈哈。。。。。」

房子爆發出浪潮般的笑聲,接著是藍帝思嬌羞不勝地不依聲。

兩人的婚事確定了下來,在春暖花開的三月中旬舉行,因為還有段時間,逍遙散人,風無心和道明闌三人決定回中原尋找奇珍異寶作結婚賀禮。

流飛塵留在西域陪著藍帝思到處觀賞關外風情,自在似神仙,風景之盛也讓兩人忘卻一切煩惱。

因為世間很少有這樣一個地方,能同時具有如此多姿多彩、對比強烈的自然景觀:銀裝素裹的冰峰雪嶺;百花盛開的如茵草原;碧波蕩漾的高山湖泊;沙浪滾滾、浩瀚無際的戈壁荒漠;連綿萬頃,深邃幽森的原始森林;光怪陸離,千資百態的地勢構造。

還有遼闊的康西草原沿官廳水庫東岸曲折延伸,地勢平坦,此處綠草如茵,百花鬥豔,時常有野兔、狐狸、天鵝、野鴨、銀鷗等出沒,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草甸上牛羊成群,東有雄偉的八達嶺長城,西有碧波如鏡的大水庫,北有蔥茂壯美的海坨山,風光如詩如畫,令人陶醉。

兩人策馬平原,留下歡歌笑語無數。

這天,夕陽晚照,殘輝如血。

兩人相依相偎坐在草原上觀看落日,遠處駝鈴聲聲,打碎了兩人的平靜。

轉頭望去,遠遠只見一條浩蕩的長龍滾滾地而來,誦經之聲隱約入耳。

「這是大慈寺的喇嘛們,他們每年都要出外遊走,與各地高僧們暢談佛理」,藍帝思拂了拂額前飄動的碎發。

流飛塵對佛沒有好感,別過來頭,繼續看著夕陽殘景,說道:「我以前一直不能理解佛家弟子有那麼多清規戒律約束著,為什麼還要長伴青燈古佛,我修真以後才知道,原來所有人心裡有著信**,想起以前在天師派時,早晨太陽尚未起來,我們便要辰課,每天吃的是清淡的飯食,我起先很不習慣,心裡都在埋怨這實在不比我漂泊的日子好過多少,但是後來慢慢就習以為常了,甚至已經吃不下大魚大肉了」。

藍帝思躲到他懷裡吃吃笑道:「那你乾脆當和尚去算了,反正逍遙散人伯伯也傳了你六神通心法,當你一本正經地時候真象個高僧呢」。

流飛塵摟著她道:「我什麼也不想,就想在這大草原上和你策馬狂歌」。

藍帝思調皮地大聲唱起歌謠來,聲音清脆如鈴。

那群喇嘛越走越近,誦經之聲朗朗入耳,流飛塵苦笑道:「我真佩服這群喇嘛,長年累地受經文苦害,我只聽了這半會便受不了了」,其實他不但耳朵受不了,心裡也受不了,隨著那神聖地經文聲越來越近,心內翻江倒海般難受,本來舒展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藍帝思嬉笑著用雙手正準備去幫他遮耳朵,發現他臉上的異象,奇道:「塵哥,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那經文誦得流飛塵額頭青筋直冒,體內的靈力如沸騰的開水一般倒騰起來,難受之極。

「閉嘴!」

一聲大喝如平地炸雷。

誦經聲立刻止住了,喇嘛們都驚訝地朝這邊望來。

藍帝思緊張地扶住緊捂著腦袋的流飛塵,連連說道:「對不起,他頭痛病犯了,冒犯了各位大師,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裡」。

在西域,喇嘛享有崇高的地位,各部落都對他們敬若神明,雖然藍帝思並不怕他們,不過惹上了倒也是一件麻煩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流飛塵現在突然如此,也讓她無心逞強。

「兩位施主無故阻擾我們誦經**佛,怎能說走就走,傳了出去,我們大慈寺的威嚴何在?」

最前面的一個年過半百,瘦高的喇嘛雙手合十,雙目精光四射地望著他們,他身後是座由個喇嘛抬著的神龕,帷幔低垂,隱約可見裡面盤坐一名喇嘛。

「閉上你的嘴,快。。快滾」,流飛塵喘著氣道。

此時,他覺得頭昏腦漲,神志模糊,體內好象有一股力量要從「神藏穴」順著經脈衝進他的頭顱內。

「塵哥,別惹事」,藍帝思在他耳邊急促地低語。

可是他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了,腦袋漲得生疼,唯有使勁地用手擠壓著。

「呵呵,這位施主好旺的肝火,來來來,跟著我們詠誦一遍經文,包你心內清涼」,那喇嘛笑起來皮動肉不動,說著一跨步,從丈餘外一滑而至,一把抓住流飛塵的手腕。

只見他劇烈地的一抖,人卻跌出三尺開外。

流飛塵兀自不覺,他正提運全身的真力與那力量對抗著,但是那力量依然節節寸進向他頭部游去。

那倒在地上的喇嘛想不到這痛苦不堪的年輕人竟是位棘手的人物,正擔心他會趁機反撲,誰知對方已痛得蹲在地上了。

急得藍帝思在旁束手無措。

那喇嘛蹭地站了起來,陰險地笑道:「這位男施主既然有病在身,就有勞女施主代勞了」,說著,一把抓住藍帝思飄回隊伍,說道:「活佛,驚駕之人我已經抓來了」。

垂幔之中的活佛紋絲不動,也未開口,那喇嘛高喊道:「走吧」,隊伍又緩緩前行,藍帝思嘶叫之聲傳來。

流飛塵聽在耳里,卻是有心無力,那力量已經到了頸部,脖子漲得深紅,也不知道那力量從何而生,居然如此強大,以他的修為居然抵擋不住。

力量入顱,腦袋「嗡」地一聲,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空曠的平原一片寂靜,天空幾隻雄鷹在翱翔。

流飛塵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那條人龍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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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邪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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