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威戰
村井幸一隨作為日本駐華總領事的父親村井蒼松來中國已經幾年了，在三年裡結識一大批浪人每天尋歡作樂。在三年前為了慶祝日軍佔領東北的9.18事變特地邀請了近三百多浪人包了五百多個支那妓女狂歡了好幾天，不僅中國人目瞪口呆，連遠在日本的東京報紙也有詳細的報道！
當聽到父親將要去滿洲任職的時候，帶著朋友剛吃了飯路過公園的時候有人提議去玩玩，誰知道這麼倒霉碰到一群不怕死的支那人被他們打的渾身是傷，真是倒霉透頂！當他向他的父親說出經過時，他的父親馬上追問道：「那個打你的人真的說過他今年殺了上萬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人？」村井幸一小心翼翼的回答：「那個支那人是這麼說的。」
他看著沉思中的父親感到不解，只是幾個支那軍人有什麼好怕的，只要派出我們的大日本軍隊他們保證出不了上海。村井蒼松想了會說：「這件事情很重要，我要和鹽澤君談談，要是我們抓住機會的話我們將成為軍部的坐上賓！」
村井幸一看見父親的背影嚇呆了，鹽澤是日本第一外譴艦隊艦隊司令，自己父親和他的關係很不好，上次去找他結果是聯合發動了一場大規模的戰鬥最後大日本居然增兵到十萬才把局勢穩定，戰鬥中我們大日本並沒有佔到便宜，雖然把支那軍隊趕了出去但那也是支那政府的膽小造成的。
村井蒼松看著對面坐著的鹽澤詳細說了，鹽澤思考了很久才說：「你的消息確定嗎？要調動我們在上海的陸戰隊？」村井蒼松回答：「所有的消息都表明是黑龍江來的，他剛參加了南京方面的會議。上次土肥原二君派出的人都被他們殺乾淨的，那些找來的蒙古人實在是太沒用了，這次我們出動上海的武裝一定可以把他們消滅乾淨，給那些反對我們日本統治的黑龍江軍隊徹底的打擊！」
鹽澤想到在去年攻打上海沒有取得戰果后已經被受冷落，這次成功了一定可以增加自己的聲望，雖然自己現在在上海只有二千人的陸戰隊，但是他們是大日本軍隊的精華更何況還有40架飛機的支援，村井蒼松也答應派譴近三千的武裝配合，而支那人根據情報顯示只有八百人左右，無論怎樣我們都不可能輸……
我派出了馬賁親自送信給鄧演達，向他道歉，並寫明了自己見過租界之事一氣之下立下不掃平這無主權不平等的現象前絕對不會再入上海，所以只有請先生來市郊見面我會當面向您賠罪，我已經派遣我的侍衛長馬賁去接您。
鄧演達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問了許多問題，馬賁所以知道的都告訴了他，鄧演達越聽越吃驚，後來對馬賁說，你說了這麼多不怕我說出去？馬賁說：「您不會，司令不會看錯人的，我之所以說這麼多是因為司令告訴我您是他十分佩服的人，您要是有什麼問題我必須如實回答！」鄧演達聽了連自己也吃驚，不知道在他心裡有這麼高的地位，但是他還是問了一句，要是我真的說了呢？卻看見馬賁苦笑著說：「如果您說了我告訴您的危害我們安全的消息，我已經嚴重違背了保密原則，我是活不成了！」但是又堅毅的說：「不管是還是無意泄密嚴重的全部死刑！我們對待漢奸間諜的法律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嚴格多少倍，所以雖然您是我們的貴賓也最好不要進行這方面的嘗試的好！」鄧演達聽了倒吸了一口氣，但很快就釋然了如果沒有兩把刷子怎麼和日本人斗，早就被日本人用各種方法整跨了，怎麼可能有今天這種成就！
鄧演達深深的被馬賁說的吸引住了，要是他說的是真話那就太了不起了，心想馬上去見面，忽然想起那個調皮的侄女，問到：「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見諒！我有個侄女非常仰慕李將軍，所以能不能帶也帶她去見見李將軍？」馬賁笑著說：「當然沒有問題，請問她在那裡我開車順路把她帶去！」鄧演達邊帶了隨身的衣服和馬賁上車一邊回答說：「她在復旦大學中文系今年是二年級了！」馬賁說：「還是大學生？我們司令說等勝利了要帶我們一起進大學學習，司令當然沒有問題，我就有點為難了，可是又不想離開司令身邊，很麻煩的！」
就在說話的工夫就到復旦，馬賁低聲喃喃的說：「還是汽車方便，難怪司令要建機械化部隊！」鄧演達本來還沒有注意聽，後來突然一震，他在外國多年當然知道機械化部隊是什麼，正當他準備問的時候，馬賁馬上說：「馬上要見到司令了，他會詳細跟您說的！」鄧演達也不好追問，只好把疑問埋在心裡。
鄧佳馨正在上課的時候，突然教授停止講課走出教室，她抬頭髮現伯伯帶著一個身穿呢子軍服的軍官站在門外和教授談什麼。她突然想起昨天看見的那群人也是穿著種軍服，聯想到李成坤將軍寫信要拜訪伯伯的事情，心中大樂，果然聽到教授說：「鄧佳馨同學有人找你。」她高興的飛快的走出教室還高呼了一句：「終於可以見到李成坤將軍！」滿教室的人都被她的話震驚了，「抗日英雄李成坤將軍？」「從日本人手裡收復兩省的李成坤？」「以劣勢兵力全殲日本兩個精銳師團的李將軍？」一個凄愴的聲音叫到：「難道是那個鄧佳馨想象中的白馬王子？」大家聽了大笑不止，一群人圍著他「狂扁」。教授看著下面的學生感到欣慰，去年日本進攻上海剛進校園的他們不顧日軍的炮火飛機幫助守軍運傷員補給，表現了高度的愛國熱情，他們是國家未來的希望！
雖然鄧佳馨高1.66M，在女孩子中算很不錯了，但是馬賁1.85M的身高整整比她高了一個頭。鄧佳馨第一眼看見馬賁就覺得他是天生的軍人，高高的個子卻一直挺直的站在那裡，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在路上鄧佳馨才知道什麼叫做人不可貌向，看馬賁雖然高壯的樣子卻不是想象中那種遲鈍，他相當的聰明，直到伯伯說他是李成坤將軍的侍衛長才猛然大悟，能當李成坤將軍的侍衛長的人當然不會那麼簡單。馬賁看見鄧佳馨第一印象是好漂亮，比少奶奶還要漂亮多了，看她這樣喜歡司令，也許和司令有可能，於是越加的對她客氣起來。
當鄧演達到了我下住的剛買的山腳下的農戶家中時，正當我在聽**的報告，我對他們說：「按計劃行事，要以我們的鮮血激起中華民族心中的血性，敲醒還在沉醉中的民眾！即使有一天我們失敗了，我們的信念和強國的夢想還有大批的人來沿著我們的腳步走下去……」鄧演達聽了感慨萬千，想孫總理一生為國死後學生秘書都背叛了自己的信念為……
馬賁在我說完了后馬上向我報告請來了鄧演達先生，我什麼站了起來連說實在抱歉，有點問題分了神沒有看見先生到來，鄧演達連說不敢當。我認真向他道歉說：「實在是很抱歉讓先生來找我，沒有能上門拜訪！日本正慢慢的按照《田中奏摺》走上軍國主義的道路，我準備在各地看一下中國的情況，考察資源如何應付以後的戰爭，早做準備！
但是我在上海看到的現實讓我改變了主義，我認為只有靠自己強大起來才可以真正的抵抗侵略，我準備見您之後就返回黑龍江進行我們的建設！沒有實力他們不會真正的承認我們，我來的時候已經和蔣先生達成了協議我說服您放棄自己的政治主張，我將帶您回黑龍江見證我們中華民族的重新崛起！如果您還願意在這裡做那些煩瑣的和別人一起摸索思考中國的未來，我也不勉強。我要告訴您的是在你們還在口頭上說的東西我們早就開始實行了，我們只重視做而不是說，我們推崇的是實力！
我們之所以邀請您是因為我們我們還很年輕需要有人給我們提提醒，讓我們少犯點錯誤，減少我們的損失，而您經過了這麼多的殘酷的戰鬥和內部的鬥爭豐富的經驗的我們所需要的，當然您在國民黨中的巨大影響也會給我們帶來非常多的方便。但是您的存在和您的政策卻令蔣先生感到不安，如果您真正想為多苦多難的祖國做一些實事而不是籌備於現在的政府對抗。雖然您有很大的影響，但是我並不認為您可以斗的過蔣先生，因為他是亂世梟雄，這是您無法與他相比。也許我說的直接了點，您不會認同我的觀點，但是我要告訴您的是我並沒有孫中山先生那麼偉大，您甚至可以說我是新軍閥，因為我只崇尚實力，我絕對不會象孫總理那樣把自己辛苦建設的成果拱手送給別人。但是我們希望盡量用平和的方式讓我們的同胞過上好日子，也希望讓我們的祖國強大起來。
我心中有個理想，希望中國再次能騰飛起來，讓人民富足祖國強大，再也不會在受到外敵的侵略！我知道自己實力有限，但我還是計劃有一天我一定打到日本本土，不管用多少時間花費多少精力，我一定做到！那些侵略者只知道侵略我們，因為我們軟弱，因為我們無力進攻他們，所以他們才如此肆無忌憚的侵略我們，我們要制止侵略就必須讓他們親自品嘗戰爭的後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我讓所有的侵略著知道：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我的話在鄧演達心裡引起了巨大的震撼，從歐洲回來就想到從政治上推翻蔣的統治，甚至和人計劃武裝反蔣，從來沒有想到是否成功，只是認定他違背了孫總理的遺訓照他那樣整天想排除異己打內戰中國還是沒有希望。如果真如李成坤說的那樣能真正為祖國做些事情總比在這裡無所事事要好的多……他正在思考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報告」把他驚醒。
我回頭一看是**，他告訴我日軍已經集結，大約五千人其中二千是正規部隊其餘是武裝分子向我們這邊來了。鄧演達聽了大吃一驚，他看過我們曾經被刺未遂被的報道，看來是日本人乾的，想不到他們居然採取這種激烈的方式也要殺掉李成坤，看來日本人對他們是十分忌憚！他看見我們動也不動，就說：「我們人少，不如撤退出了上海的範圍他們是不敢追來的！」我笑著搖搖頭說：「他們不找上我們我們也會找他們，我們的國土被淪喪，卻還有人在醉生夢死，我們要用我們的鮮血來喚起民眾那已經喪失的熱血，如果民眾沒有覺醒他們不管有多麼強大最後最終還是要被打敗！」鄧演達說：「可是他們有四千人，我來的時候看見這裡只有幾十人怎麼打？」我說「這裡是我專門為日寇選擇的墳墓！我們的戰士已經隱蔽起來了，他們自己找上門來正合我們的心意！」
鄧演達才想起傳說中那支強悍的警衛部隊，也許他們會創造另一個神話也說不定。鹽澤親自帶著部隊包圍了偵察的到了李成坤所在地，他突然感到一陣不安，明明是自己佔據優勢為什麼自己還有涼涼的感覺。一路上都沒有看見他們的警衛部隊，不象是精銳部隊的樣子，難道帝國最優秀的部隊就是被他們打敗的？慢慢終於接近了那坐小山，遠遠聽到飛機的轟鳴，他鬆了口氣，就怕李成坤跑了，現在已經基本包圍了有飛機支援他們已經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機會了！
帶隊的飛行的西澤少佐望著那被自己人圍起來的小山頭，知道那就是今天的目標。想自己去年剛到中國就參加了上海的戰鬥，戰鬥中讓支那軍隊吃夠了苦頭，支那正規軍根本沒有有效防空武器，沒有什麼飛機參戰，讓自己無所顧忌的狂轟亂炸，因為表現突出所以戰爭結束后被任命為少佐。他看了山上只有幾個房子，根本沒有什麼人，所以低空飛行準備精確轟炸，突然看見山腰出現了脫去偽裝幾挺大口徑挺機槍，他腦子一震說了句：「該死的，高射機槍！」正當他準備爬升的時候，飛機被擊中油箱凌空爆炸！
正當日軍準備在飛機轟炸後進攻，突然聽見一陣機槍的射擊聲就看見飛在最前面的飛機被擊中凌空爆炸，接著的三架飛也都被擊中拖著長煙撞在山上，後面的飛機看見吃了一驚飛快的提升高度，但還是有被擊中，他們看見地面防空火力太嚴所以隨便在空中扔了炸彈就返航了！日軍陸戰隊的看見飛機返航罵了幾句，準備進攻，他們是正規部隊士氣雖然有影響但他們懂得剋制，而那些武裝人員何時見過這種場面，士氣很是低落。
鹽澤看見情況不對，馬上命令裝甲車在少量的步兵炮的掩護下衝上去，但是我們隱藏的狙擊手迅速的消滅那些炮手，讓那些日本人都不敢近炮旁邊。而我們的二十門迫擊炮集中火力對著日軍人多的地方猛烈開火。雖然炮兵被壓制，但是日軍還是頑強的在裝甲車的引導下沖了上來。正當他們衝到一半時，前面的兩輛車被炸翻了，我們早就在這裡埋了大量地雷。
日軍的裝甲車不敢前進只是用車上的武器狂射，而步兵小心翼翼的沖了上來，突然我們埋伏的輕重火力同時開火，突如其來的猛烈火力讓日軍很吃了一驚。鄧演達看見我們的火力也吃了一驚，馬賁在旁邊說：「這只是輕火力，重武器都沒有帶來，不然小鬼子還有活路。」其實也不能怪日本人吃驚，我們的警衛部隊除了狙擊手基本沒有步槍，全部衝鋒槍和機槍，在近距離的火力是以三八步兵武裝起來的日本人的好幾倍，這也是為什麼我敢放心的讓他們和自己幾倍敵人拼搏的原因之一。
由於我們訓練極為刻苦，大家槍法出奇的准，我們狙擊手打完一梭子子彈后在輕重機槍衝鋒槍和迫擊炮的強大火力下日軍傷亡很快超過上千人。在日軍準備組織進攻是時候，**喊了句：「手榴彈三發！」只看見幾百枚手榴彈飛向日軍，準確的在日軍人群中爆炸開，活著日軍周圍是一片片血淋淋的屍體，而手榴彈在身邊保證給他們巨大的心理壓力，這是我們訓練要求達到的，不僅從**上打擊他們還要給他們心理的震懾。
看見情況越來越糟糕鹽澤知道如果失敗自己是命運已經被決定了，帶著剩餘的裝甲車和士兵在後面的迫擊炮的支援下瘋狂的向山頭衝擊，看見他們開始集中，我們所以的迫擊炮和輕重機槍同時向他們那裡猛烈的開火，正當鹽澤還想頑固的發動衝鋒時，一陣迫擊炮打了過來，他用指揮刀苦苦支撐自己的身體，終於慢慢的倒了下去。雖然日本人很吃驚，但是快在鹽澤的副手的指揮下重新發起了進攻，在我們的一陣手榴彈和迫擊炮的猛烈火力下終於打退了回去。
看見地上的成片倒下的屍體和血淋淋的殘肢，正規軍人還強點，那些武裝分子看了馬上受不了了，終於有一個人喊著受不了了扔了槍就跑了，雖然憲兵開槍把他擊斃，但是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逃跑他們想阻止也無能為力了。那些人迅速的沖跨了日軍正規部隊的陣地，我們看見機不可失去，馬上發起反衝鋒，這時衝鋒槍的威力表現無疑，在機槍的掩護下，我們士兵帶著衝鋒槍一邊開槍一邊追擊，很快就把日軍後面的全部清理乾淨。
鄧演達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切，好象是做了個夢一樣，近五千人就這樣被打的大敗，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有些明白為什麼我們可以從搶佔日軍手裡搶佔對日本人那麼重要的黑龍江省了。這場戰鬥我們殲滅敵人近四千人，抓了近四百日本人，當看見他們抓了日本俘虜連看也沒有看就全部槍斃鎮靜了，他開始相信馬賁說的對漢奸間諜的嚴格處罰了，連日本俘虜都不放過對漢奸間諜是絕對更加的殘酷的處罰。
大家都很高興打了勝仗，我卻為犧牲的37名兄弟難過，我在清理完戰場后整理了犧牲的戰士是遺體抬著走進日本的租界內，就明目張胆的抬著我們的兄弟走在大街上，日本人見了我們就跑，我心裡一陣冷笑。只有你們親自品嘗戰爭的苦果后才會知道什麼叫做後悔，這一天很快會到來的……
附：很多兄弟說沒有錢什麼都不好做，我很理解大家的想法。首先我寫的時候選擇地點為什麼是東北黑龍江，為什麼要戰在和日本人戰鬥的第一線，除了政治原因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資源。黑龍江自古是中國有名的黃金產地，而且擁有中國少有的多寶山大型富銅礦，這也是為什麼我敢大規模裝備衝鋒槍機槍重武器等消耗大的武器的原因。我們有大型鋼鐵廠完全可以生產很多的彈藥不用依靠別人。我國北方非常適合機械化作戰，由於那時沒有自行火炮只有牽引大炮，但是75MM火炮先天威力不足，無法進行大規模的攻堅作戰，而且對比日軍也大量裝備的75MM炮並沒有什麼優勢。我們裝備大口徑大炮射程更遠，威力更大，是發展的潮流。而且東北可以創造的財富是大家不能想象的，1922年才開始成立的東北兵工廠（瀋陽兵工廠）到28年時已經是全國第一的大型兵工廠，工人近2萬，28年日產步槍130支，子彈41萬發。只是機槍廠27年才建立，所以機槍少了點全年才3輕機槍300餘，重機槍50挺。而且他們還在不停的擴建，張甚至準備建立汽車廠和飛機廠，已經派了人去考察生產線等籌備工作。但是因為9.18而不了了之。我絕對相信以東北的水平可以造出汽車來（當然生產線要引進，那時不象現在老做手腳，生產線就那麼一些東西技術含量不是很高，你出的起錢就賣。），二戰中東北甚至生產過大量的飛機，只是由於二戰蘇聯進入東北把所以的機器設備全部般到蘇聯去了，我們只能在晚了十多年後的55年靠他們的援助才生產出飛機（要是他們不搬我們自己早就可以生產了），實在是很氣人，自己被德國打幹凈了就來剝削比他們遭受災難更深的國家。從這點我是很不喜歡他們，所以我開始寫和他們關係的就是不怎麼好的！
張作霖佔據東北十年自己積累了大量的財富，而且他們的軍隊武器是中國最好的，工業最發達的地方，我沒有理由認為我們比他們更好的環境更有有效的政治不會創造比他們多的財富出來。後來**的部隊到達東北后一次小規模的戰鬥中耗彈上千發，只打死幾十人，問其原因炮兵說是因為東北的彈藥太多了多打了不要緊，而以前上千發炮彈可以消滅上千人之多。從一個方面說明了東北在戰爭中的能量是非常大的，我一直認為是東北支撐了日軍的戰爭，不然以他們那麼匱乏的資源他們早就完蛋了。
當然大家有什麼弄錢的高招也可以討論，畢竟錢是好東西，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