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喵喵,你太不乖了那我只好想辦法讓你變乖一點.

68.喵喵,你太不乖了那我只好想辦法讓你變乖一點.

87_87257以然一臉憤怒地瞪着他,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打着轉兒,卻又倔強地不讓它滾落下來。

這一巴掌,上次他當着眾人的面qin犯她的時候,她就想送給了他,所以幾乎使勁了全身力氣,也不打算計較後果。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分了!真以為她這麼好欺負餐!

厲雲崢的臉色倏然沉下來,彷彿陰雲密佈,幽深的黑眸閃爍著冷然的光,雙臂越過她的肩撐在牆壁上,居高臨下地盯着她,那銳利的目光,幾乎要將她深藏的心思看穿斛。

厲雲崢沒有說話,身上強勢的氣息卻一點一點將她籠罩起來。以然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可是她避無可避。

她緊抿唇,唇瓣濕潤而飽滿,嘴角破了皮,有些疼。

他低頭,微涼的唇瓣劃過她的耳畔,她猛然一怔,整個身體頓時僵硬起來,十指蜷曲,用力地抵在掌心上。那一股酥麻的感覺飛快地竄過她的小腹,讓她覺得陌生。

緊接着,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如珠玉落在她的心尖兒。

「夏以然,你的膽子真大!」

她突然有些害怕,卻還是倔強地瞪着他,烏黑的雙眸無波無瀾。她一點都不後悔自己剛才的舉動,那是他活該!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是會毫不猶豫地動手扇過去。

他突然笑了,眼神卻陰沉。

修長的手指輕佻,一寸一寸沿着她精緻白皙的鎖骨往下,輾轉停留在她的胸前。

指尖遊離,又不深入。

身體被按住,以然動彈不了,更沒有反抗的能力。她心裏恨極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呼吸漸漸不穩,胸口劇烈地起伏着,而他,卻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打算。

以然挑眉望向眼前的男人呢,冷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因着她的話,厲雲崢難得的輕笑出聲,他的手指點在她的胸上,眼神意味不明,語氣曖昧:「喵喵,你知道我想怎麼樣的。」

以然一愣,臉色微變。

怔忡的瞬間,他已經伸手撈起她的腰,反手將她托起,後背瞬間一冷,她立刻回過神,雙腿已經分開在他腰側。

「噓!別亂動!不然,我可不敢保會發生其他事情。」

「厲雲崢,你無恥!」

她咬着牙,拚命地掙扎著,卻無濟於事,反而更激起這個男人的征服欲。厲雲崢俯下臉,眼底眸色瀲灧:「喵喵,你太不乖了!那我只好想辦法讓你變乖一點。」

男人健碩的胸膛壓下去,以然緊緊地抿唇,瞪大眼睛盯着他。

她知道,他真的會那麼做!

「害怕了?」

他嘴角噙著笑,雙眸眯了眯,眼底的那一抹暗影讓以然身體發顫。可是,她無處可逃,一如很多年前的那一個暴風雨夜,他緊緊地捂着她的嘴,將她拖到一旁……

以然斂眸,沒有再作聲。

這樣的姿勢很ai昧,任誰看到了都會浮現連篇。

門口站在的女人臉色泛紅,連忙低下頭,倒退著往外走:「對,對不起!「順便又把門帶上。

以然知道自己很狼狽,卻不肯出聲求饒。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好一會兒,她的雙腿漸漸酸軟,而他,似乎依舊不願意放過他。深邃的黑眸映在她的瞳孔中,以然抿抿唇,突然自嘲地笑了起來,他們之間早已經隔了千山萬水。

那時候,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快一點長大,然後可以當他的新娘。

揚起精緻的小臉,昏暗的光線下,她的神色有些模糊,說話的聲音卻透著堅定:「如果你想要,那麼,我給你……」

從今以後,他們再不相見。

……

酒吧里依舊很熱鬧。

憑着左舒堯豐富的情感經驗,和詼諧幽默的語言,很快,他就跟藍琳打得huo熱,藍琳也自然是被逗得很開心。

「我說帥叔叔,你這張嘴這麼甜,是不是抹了蜜糖啊?」

藍琳微微嘟起紅唇,迷離的雙眸直勾勾地瞅著左舒堯,說話的時候是典型的娃娃音,嬌滴滴的,讓人不由覺得渾身su軟。

她上身微傾,胸前的飽滿立刻呼之欲出。

縱使左舒堯經驗豐富,也經不起她這樣赤果果的tiao逗,下身的寶貝不由得一緊,立刻覺得gan渴,恨不得化作se中餓狼撲過去。

「你嘗一嘗不就知道了?」

「帥叔叔,你可真壞!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才不會上你的當!」

藍琳翹起如蔥白般的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他的胸口,媚眼如絲般。

左舒堯一把握住她的素手,放到嘴邊,吧唧親了一口。藍琳連忙縮回手,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兀自喝着酒。

他薄唇微勾,幽深的黑眸噙著笑,心裏越發篤定要睡她。

「你的意思是我像狼外婆?」

「不是像,是本來就是,你根本是專門騙小孩的狼外婆!」

藍琳抿著紅唇,笑意盈盈。

呃,左舒堯頓時不淡定了,微微愣了愣,他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就在他準備自我反省的時候,藍琳又掩嘴輕笑起來,眼眸中儘是狡黠之意,嬌滴滴地說道:「帥叔叔,我是故意逗你玩的!」

她藍琳向來是千杯不醉,這才喝了幾杯呀!

「咦?以然那丫頭怎麼還沒回來?去個洗手間也用不着這麼久吧!她該不會是……」一想到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藍琳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噌地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不等旁邊的左舒堯反應過來,她已經踩着恨天高朝洗手間跑去。

左舒堯想喊住她,忽又想起什麼,目光越過噪雜的人群,陡然勾唇一笑,他連忙追着藍琳的背影跑過去。

那兩人之間果然有jian情的味道!他立刻有些期待了,這日子過得跟白開水似的,總要有點讓人津津樂道的八卦才行,尤其這男主角還是萬年不動春心的厲少,有看戲看咯!

……

他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有那麼一瞬間,厲雲崢真想不顧一切現在就要了她。可是,一想到身後的那一大家子人,所有的衝動都化為烏有。

以然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立刻就後悔了。

她的腦子裏亂七八糟的,各種有可能出現的畫面接踵而來,最最害怕的就是未婚先、孕,她連自己和母親都快要養不起了,到時候拿什麼來養孩子!

「喵喵,我真的很想現在就要了你……」

他huo熱的舌尖劃過她的耳廓,低沉而沙啞的嗓音輕輕落下,說不出的曖昧。以然咬着唇,努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偏偏,大腿根部的min感讓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她嚇得連呼吸都屏住了,不敢動彈,也不敢作聲。

就這樣彼此僵持着,他沒有再進一步,她也沒有後退一步。

良久,他總算鬆開了她。

然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以然頓時輕鬆下來,整個人順着牆根癱坐在地上。她深吸了一口氣,十指用力地緊了緊,緩緩站了起來,一個姿勢堅持得久了,雙腿有些發麻,膝蓋的傷口似乎也裂開了。

「夏以然,你可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掉進馬桶里呢!」

從外面風風火火跑進來的藍琳,一看到以然安然無事,連忙將她拽到懷裏,狠狠地抱了抱。

以然莞爾,心裏滿滿的暖意。

「我沒事兒!」

「沒事就好,再出去陪姐喝幾杯!」

藍琳伸手親昵地搭在她的肩上,又神秘兮兮地湊到她耳邊,興奮地說道:「對了,你知道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碰到誰了嗎?就是上次我們一起吃飯看到的那位帥哥,沒想到這麼巧!一會兒我得找個機會跟他認識一下。」

以然一時愣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應該告訴藍琳,她跟厲雲崢之間的關係嗎?可是,這又讓她從何說起呢?

說不定,他會喜歡上藍琳的!

……

左舒堯沒有跟進去,半路上遇到臉色陰沉的厲雲崢,果斷地調轉方向,這明

眼人一瞧就知道,剛才肯定有故事發生了!

「我的大少爺,誰惹到你了?」他這純屬明知故問。

厲雲崢沉默,端著桌上滿滿的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又給自己倒上一杯,如此幾次,整整一瓶威士忌就被他喝了下去。

一旁的左舒堯看得目瞪口呆的,他認識厲雲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從來沒見他這麼喝過酒,簡直就是渴了當水喝!

呃,渴了?

左舒堯頓時嘿嘿一笑,肯定就是渴了!這孤男寡女,乾柴lie火的,哎!還真是難為他了,如果是他的話,肯定二話不說提槍就上,哪裏有機會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他搓了搓手,一臉八卦地問道:「那個,你們剛才在洗手間……」

不等左舒堯把話說完,厲雲崢挑眉望向他,語氣冷淡:「什麼也沒有發生!」

「呵呵!怪不得!那你多喝點,今晚上我買單。」

……

藍琳拉着以然從洗手間出來,立刻就朝人群里張望,很快,一抹熟悉的身影闖入她的眼帘,她嘴角狠狠一抽,那貨怎麼跟她的男神認識呢!而且看起來關係還不錯。

這麼難得的機會,她不應該錯過才是!

於是,藍琳拉着一臉不情願的以然走了過去。

在以然看來,她的這位學姐跟左舒堯都是一路貨——自來熟!至於她,只能當一個小跟班,低着頭,默默地坐在一旁,手裏捧著一杯鮮榨果汁兒,這是厲雲崢給她拿的。

藍琳也是個有自知之明的,看到男神心情不佳,並沒有主動上前搭訕,而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左舒堯聊著,一顰一笑,優雅矜持。

她心知,這泡男神跟吃豆腐一樣,心急是沒有用的,只能徐徐圖之。

「以然,你怎麼喝起果汁兒來了?」

轉過臉,藍琳看到以然手裏的果汁兒,立刻拿了一個空酒杯倒滿,笑眯眯地幫她替換了手裏的果汁兒,「你難得出來玩一次,要是喝醉了,今晚上就不回家了,上姐家住去。」

看着手中的酒杯,以然無奈地撇撇嘴,一臉為難地說道:「學姐,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對哦!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記了,那好吧!你還是繼續喝果汁兒。」

說着,她又把以然手裏的酒杯拿走,半眯著眸子,笑吟吟地瞅著左舒堯,「帥叔叔,你幫以然喝掉這一杯吧!」

那軟糯糯的聲音任誰都無法拒絕。

只是,還不等左舒堯回過神,藍琳手裏的酒杯已經落在了厲雲崢的手中。他挑眉望向以然,薄唇微勾:「我幫她喝!」

「不用!我自己可以喝。」

以然倔強地迎向他的目光,伸手奪過酒杯,仰頭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頓時,只覺得喉嚨和胃部一陣火辣辣的難受,緊接着就是翻江倒海,她卻緊抿唇角微笑。

這笑容落在厲雲崢的眼裏,格外刺目。

藍琳微怔,疑惑地瞅了一眼神情異樣的以然,剛想說什麼,旁邊的左舒堯連忙朝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別管閑事。

以然莞爾一笑,眸色染了幾分迷離。

「我喝完了!」

「以然,你還真喝了,我就是逗你玩的。」

看着以然紅撲撲的臉頰,藍琳頓時不淡定了。以然的酒量她是知道的,最重要的是,她這人酒品不大好,喝醉之後喜歡磨人,跟平時的她完全兩個樣兒,一般人根本就招架不住。

以然眯着眼睛,也不吱聲,就知道咧著嘴朝他們笑。

「她醉了?」左舒堯問藍琳。

「嗯,不醉也差不多了。」

藍琳無奈地嘆氣,她現在有些後悔給以然倒酒了,果汁就果汁唄!她犯得着心裏發堵嗎?

聽她這麼一說,左舒堯立刻把目光望向厲雲崢,眼中噙着意味深長的笑意,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下你如願以償了吧!趕緊把她帶回家去,到時候愛怎麼着就怎麼着……

「她酒量太差了,你看你,都喝那麼多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可是千杯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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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

「你要是不信,咱就試試,看誰先倒下。」

……

藍琳剛舉起酒杯,又想到撐不住的以然,尷尬地笑了笑,抱歉地說道:「那個,帥叔叔,我們還是改天再比酒量,以然喝多了,我得先把她安頓好,不然我不放心。」

左舒堯連忙拉住她,已經到嘴邊的美女,他可不捨得讓她跑了。

「咱喝咱的,以然讓雲崢去安頓,好歹以然是他的員工,雲崢不至於對她怎麼樣!」

才怪!這大好的機會,浪費就太可惜了。

藍琳猶豫了一下,架不住左舒堯的熱情,再加上酒精的興奮作用,她深吸一口氣,鄭重地點了點頭,就算答應了。

「厲先生,那以然就拜託你了。」

「嗯。」

……

「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

以然用力甩開厲雲崢的手,踉踉蹌蹌地朝前走去,卻不想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迎面撞上前面猥瑣的老男人。

那老男人沒有注意到後面的厲雲崢,立刻兩眼放光,那咸豬手眼看着就要落在以然的身上,偏偏,這個當事人一點警覺性都沒有,依舊咧著嘴微笑,別有一番滋味兒。

厲雲崢眼眸一眯,心裏大為火光,一個大力拽住她的手臂。

「唔……好痛!」

捂著被撞痛的額頭,以然嘟著嘴,不滿地發出。下一刻,她雙腳突然離地,整個人落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以然回過神,立刻揚起粉拳捶他,嘴裏不停地嘟囔著:「壞蛋!你放開我!放開我……」這力道對厲雲崢來說跟撓癢一樣,不斷地激起他心底深處的yu火。

「安靜些!」他皺眉,臉色不悅。

以然一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望向他,忽然就不說話了。

厲雲崢薄唇微勾,很是滿意。

他緊緊將她抱在懷裏,如鷹隼般銳利的黑眸冷然掃過,那猥瑣男人猛然一震,不由自主地讓開了前面的道。

從酒吧里走出來,雨已經停了,一股微涼的夜風拂面而來,空氣里攜著一縷淡淡的花香。

「嘔——」

以然難受地捂著胸口,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頓時,一股難聞的氣味兒撲鼻而來。厲雲崢瞅著自己襯衫上的一灘污穢物,臉色立刻就變了,偏偏,他還不能跟一個喝醉了的女人計較太多。

她抬起頭,朝厲雲崢尷尬地笑了笑。

「我,我不是故意……嘔……」

他連忙將她放下來,以然一把推開他,迫不及待地跑到路邊,一手扶著樹榦,一手捂著自己胸口,低頭拚命地嘔吐。

厲雲崢皺眉,顧不上搭理她,連忙將身上被她弄髒的襯衫脫了下來,塞進一旁的垃圾桶,然後又從後備箱拿出一件嶄新的換上。他看了一眼四周,又望向吐得一塌糊塗的以然,連忙朝不遠處一家24小時營業的超市跑去。

不過一會兒,他手上多了一瓶水和一包紙巾。

厲雲崢擰開水瓶遞給她,說話的語氣有些生硬:「接着!」

吐完之後,她整個人清醒多了,抬頭瞅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這回丟人丟大發了!還得陪他一件襯衫,一想到那不菲的價格,她除了傻笑,再也想不到其他解決辦法。

「知道丟人了?」

回到車上,厲雲崢臉色不悅地問道。

以然低着頭,沒好氣地撇撇嘴,在心裏腹誹了一句,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事兒很丟人。可也不能全怪她啊!她說了要自己走,他偏偏就不讓,要不然也不會……

現在,以然基本忘記了洗手間發生的事情,只記得自己的尷尬。

「那個,你的襯衫,貴不貴?」

「嗯,挺貴的。」厲雲崢頭也不抬地回道。

以然嘴角一抽,小聲地嘟囔:「沒事穿那麼貴的衣服做什麼!」

這聲音不算大,可人家厲先生就是

耳朵尖,立馬就聽到了。他扭過頭,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一本正經地說道:「剛好夠你兩個月半的工資,你放心,我會跟財務部知會一聲,你后兩個月半的工資我都讓艾秘書替你領了。」

呃,以然頓時愣住了,沒了工資,她跟她媽怎麼生活啊!

厲雲崢挑挑眉,語氣漫不經心的:「怎麼?你不願意?」

鬼才願意!

以然輕咬着唇角,在心裏不滿地腹誹,「嘶——」她冷不丁倒吸一口氣,心裏莫名地躥出一簇火苗,她在惱自己,怎麼就把洗手間發生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我們扯平了!」

「扯平?」

他突然笑了笑,眼眸微微眯起,一腳剎車踩下去,只聽到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的刺耳的聲音。以然一個不注意,整個人朝前傾去,要不是系了安全帶,她就撞在擋風玻璃上了。

儘管如此,她還是嚇了一大跳,臉色微微發白,扭過頭,憤怒地瞪着罪魁禍首,冷聲質問:「厲雲崢,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的眼睛睜得圓圓的,因為酒精的作用,臉頰依舊緋紅一片。

「我想……」

厲雲崢上身微傾,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手搭在副駕駛座椅上,如黑曜石般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目光灼灼。

以然下意識往後縮了縮,他給她的感覺太過於危險。

車廂空間太小,他繼續往前,逼迫得她無處可躲。他們隔着很近的距離,鼻尖幾乎快碰到了,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灼熱,變得粗重,而他的眼眸中似乎壓抑著狂風暴雨……

她的臉頰通紅,連呼吸都屏住了。

有些害怕,卻又隱隱期待。

厲雲崢停了下來,沒有再進一步,只是安靜地注視着她,溫熱的指腹落在她唇畔破了皮的地方,輕輕地來回摩挲著。

酥su麻麻。

「夏以然,總有一天你會主動讓我……shang你!」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透著一股淡淡的戾氣。

以然抿唇,倔強地瞪着他,冷聲道:「你做夢!」

他笑,語氣篤定:「是嗎?那麼,我們拭目以待。」

……

以然回到家裏,已經深夜十一點多鐘了,她簡單地洗漱之後,就準備上g睡覺。只是,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張曉曼熟悉的聲音:「然然,這周末你再抽時間見一個。」

她頓時皺眉,淡淡說道:「媽,我還年輕,不想這麼早嫁人。」

「不行!」

「媽!」

「以然,這婚姻大事你必須聽媽的,至於其他的事情,媽都可以不過問。」張曉曼堅持己見,絲毫不給以然拒絕的機會,「時間和地點都已經定下來了,由不得你不去……」

她必須儘快讓以然斷了對陸鈺的心思。

以然揉了揉亂糟糟的長發,無奈地嘆氣,難道非要讓她立刻嫁出去,才能停止讓她相親嗎?

這一天晚上,以然破天荒地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跟他在一起,他的唇微涼,有酒香,霸道卻又不是溫柔……

翌日早晨,她是被嚇醒的。

以然覺得自己快要魔障了,竟然會在自己夢裏出現那樣不堪入目的畫面!即使在陸鈺在一起感情最好的時候,她也沒做過那樣的夢。

她糾結了一個早上,最後,全都歸結於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

「以然,你可真是我們的福星!你一來厲先生就給我們每個人配了一部新手機。」

說着,張曉曉拿出自己的手機在以然面前晃了晃,愛不釋手,「前段時間我逛街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這一款,一直想買來着,可又覺得太貴,沒想到厲先生會給我們發。」

不等以然回神,耳邊立刻又響起盧娜冷嘲熱諷的聲音:「曉曉,你這馬屁拍的可真響,可惜啊!人家根本不領情。」

張曉曉笑眯眯地聳聳肩,一點都不在意。

「對了,夏以然,我昨天讓你整理的文件都弄好了

嗎?」

「弄好了,昨晚上就發去你郵箱了。」

……

望着辦公桌上那一部嶄新的手機,以然坦然地接受了,這是厲先生給她們幾個秘書發的福利,不是么?她拿起來擺弄了一下,很快,一條陌生短訊跑了進來。

「這是我的手機號,記得保存!」

除了他,以然想不到第二個人。

「厲先生早!」

怔忡之間,兩個清脆的聲音闖入她的耳中,以然微微一愣,連忙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從電梯里走出來的厲雲崢。

一身深色系手工定製西裝,細格淺藍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抹蜜色的肌膚。

他的眸,深邃,如黑曜石一般。

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又暗藏着銳利如鷹般的眼神。

以然立刻站起來,微斂眸色。

「早!」

淡然的目光掃過她們,最後在以然的身上停了半秒。厲雲崢薄唇微勾,露出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笑意,走到以然面前,故作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是新來的?」

以然嘴角一抽,眼底閃過異樣,他演的這是哪一出?

「是,厲先生,我叫夏以然。」

「嗯,夏以然。」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在念到她名字的時候,他的聲音突然格外溫柔,彷彿在唇齒間遊離。以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出於禮貌,她的目光落在他菲薄的唇瓣上。

緊接着,她又聽到他說:「好好工作!不要讓我失望。」

失望?他的失望是幾個意思?

以然低垂眼眸,聲音平靜如止水:「是,厲先生,我會很努力的。」

「那就好!」

……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以然這才暗暗吁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算是落了下來,還好,他沒有當眾刻意為難她,要不然的話,即使這份工作薪水再高,她也做不下去。

剛打開電腦準備工作,突然,放在抽屜里的手機「嗡嗡」響了起來,她連忙拿出來,習慣性地低頭瞅一眼。

「唇彩顏色不錯,很適合你。」

呃,以然一愣,莫名覺得臉頰發熱,他是鹹魚嗎?她立刻將手機調成靜音,然後塞進抽屜最裏面的角落。

……

厲先生不是鹹魚,不過,他有當鹹魚的潛質。

他安靜地坐在轉椅上,目光透過落地玻璃窗望向遠處。一想起以然收到短訊時,露出的驚慌失措又故作鎮定的表情,厲雲崢不由得勾起薄唇,深邃的黑眸中隱約噙著笑意。

這一幕要是讓左舒堯看到的話,他肯定會大跌眼鏡。

「叩叩叩!」

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響起,厲雲崢眉梢微挑,拔高了聲音:「進來!」

說完,他轉過椅子,笑意盡斂。

「厲先生,這是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已經全部統計出來了,請您過目!」

盧娜走進去,將一份文件夾放在厲雲崢面前,然後她目不斜視地等在一旁。只是,偶爾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他,那眼神隱匿著滿滿的愛慕,卻又不敢隨意流露出來。

厲雲崢翻閱了幾頁,又輕輕放下。

「我知道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先出去吧!」

「是,厲先生!」

……

和協醫院,精神科。

「陸鈺,我聽主任說你打算辭職?」

左澤鵬一臉凝重地瞅著默不作聲的陸鈺,要不是他脾氣好,他肯定要抓狂了。

辭職?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腦子被驢踢了!竟然會想到辭職這一出,要知道,他可是全國精神科首屈一指的專家,他要是辭職的話,豈不是有很多病人會跟着遭殃!

「喂!我說你好歹吱一聲啊!別給我裝聾作啞的,你到底受什麼刺激了?要說是因為以然,那也不可能

,你跟以然分手分明是你提出來的,如今你是不是後悔了?」

「打住!你能不能讓我安靜一下?」

陸鈺皺眉,臉色看起來有些倦意,說話的語氣自然透著不耐煩。

自從跟以然提出分手之後,他就一直失眠,嚴重的時候需要服用安眠藥。沒有人知道他心裏的痛苦,他只能自己承受,他發誓,總有一天他會將以然重新奪回來!

左澤鵬一臉無奈,「我說你……」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有分寸。」陸鈺冷然道。

忽又想起什麼,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本子,推到他面前,一臉認真地說道:「這是夏阿姨的病歷,以後要是夏阿姨再發病,你就多幫着點以然,你是我兄弟,我信得過你。」

「別!你千萬別信我,這要幫也是我心甘情願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澤鵬,那天晚上你在車裏說的話,我當你是開玩笑的。」

左澤鵬一愣,立刻面露嘲諷:「開玩笑?我什麼時候跟你開玩笑了?陸鈺,我現在再跟你說一次,我追以然追定了。」

「不行!」

「為什麼不行?你已經跟她分手了,她現在是自由身!」

「我說了不行就不行!」

他話剛落,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他們都是一愣,緊接着方曲雅款款走進來,看到左澤鵬的時候,她愣了一下,隨即笑吟吟地說道:「你們倆都在啊!」

「對了,左二少,陸鈺把請帖給你了吧!」

「已經給了。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們倆聊著。」

說着,左澤鵬就離開了。

方曲雅嫣然一笑,立刻走到陸鈺身後,輕輕地幫他按摩肩膀,語氣更是溫柔如水:「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你看你,臉色一點都不好,還有幾天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我可不希望你這個準新郎累趴下。」

或許是真的累了,陸鈺竟覺得很享受,也就沒有阻止她。

「對了,這是沿途買的一些點心,聽其他護士說,你時常忙得沒時間吃飯,到時候餓了吃些點心也行!」

陸鈺看了一眼桌上精美的盒子,笑笑:「讓你破費了!」

方曲雅莞爾:「你說什麼呢!不過,你要真心謝我,那晚上請我吃飯,把以然和澤鵬都叫上,澤鵬上次不是說要追以然嗎?咱們就好心幫幫他,說不定就成了呢!」

「叩叩叩!」

又有敲門聲響起,陸鈺只當是哪個護士找他,隨意地開口:「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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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不打折,厲先生的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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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喵喵,你太不乖了那我只好想辦法讓你變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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