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晚香我來了(三)

第一百九十章:晚香我來了(三)

就這樣,狗血寶馬帶著我們又走了幾天。後來,我實在是不忍再騎在它身上,乾脆下馬用輕功走。

雖然我體內的龍陽之氣已經一分為五,是不是走火入魔我不知道,不過功力確實有所下降。我明顯感覺比《龍陽神功》第七重的實力還差,運氣時,受到了極大的阻礙。

但儘管如此,我卻依然跑在狗血寶馬前面。水鏡和馬三兒這兩二貨,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我明明跑在前面,他兩還勸我上馬。

水鏡:「喂,喂,喂,棉花,棉花,不能跑,你就不要勉強,趕快上馬來,跟我們呆在一起才是。」

馬三兒:「就是,就是,別看你現在比狗血寶馬跑的快,我告訴你,那很可能是假象,是迴光返照。沒準兒你再跑兩步,就會吐血腦袋就會爆,然後你就死了,你就死了,你明不明白?」

「。。。」

我跑著,這兩二貨的聲音一直在我耳邊繞,就像兩隻不停在耳邊飛的蒼蠅一樣,讓我心裡很煩。

後來,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感覺,乾脆一個急剎車,回頭抱住狗血寶馬的腦袋,朝他們哥兒兩吼道:「你們兩個在幹什麼你們是傻b嗎?喊什麼喊,好玩兒啊」

水鏡和馬三兒舔了舔嘴皮,抿著嘴,沒說話。

「哼」我哼了聲,轉身正準備繼續跑,突然,耳邊傳來了水鏡的聲音。

「喂,棉花,你快看,快看那是什麼?」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怎麼,這麼快就換遊戲了?」

水鏡一臉委屈,看上去十分緊張,他伸手指著一個方向急道:「不是,不是,棉花,你快看,快看那邊,我們有救了」

聽他說話的聲音不假,似乎他所指的方向真有什麼。我趕緊扭頭看去,我看見從不遠處的一個農家小院兒里,走出來兩個士兵,左邊那個士兵手裡還牽了一匹馬,他兩一路說笑著往外走,沒走幾步,一個老頭兒急急忙忙從農家小院兒里跑了出來。老頭兒抱住左邊那士兵的大腿之後,就跪了下去。

看來,這馬是那兩士兵從別人家裡搶的,那老頭兒心裡捨不得這馬,出來抱著士兵的大腿就給跪了。心裡還希望,他們能把馬還給自己。

我回頭看向水鏡,他朝我遞了個眼色,我沒明白他啥意思,趕緊朝那農家小院兒跑了過去。

隨著距離的縮短,我漸漸聽清士兵和那老頭兒的對話。

「嘿嘿,老頭兒,你看出我們這身軍服了嗎?我們可是奉了袁術大人的命令,出來募集軍馬,到你這兒來只吃你一頓,只牽走你的馬,沒燒你房子,還留你一條狗命,這已經對你夠好了,快點兒把手放開,你明白嗎?」

左邊那士兵,說到後面,話音轉急,雙手摸向腰間,左手按著刀鞘,右手握著刀柄,只聽「鏘」的一聲,那士兵右手用力往外一拉,露出大半截明晃晃的刀身來。

右邊那士兵隨即附和道:「對,對,對,我們,我們,出,出,出來,沒,沒,沒殺你,就,就,就算好了。」

我張了張嘴,看來這傢伙是啞巴。

這時,水鏡和馬三兒騎著狗血寶馬過來了。我扭頭看了他們一眼,伸手指了指那兩個士兵,又指了指我自己。

水鏡明白我的意思,忙擺手道:「別,別,別。」

馬三兒騎在後面,探出腦袋看了我一眼,又趕緊轉了回去。

這時,那老頭兒開口說道:「軍爺,你把馬還給我好不好,我願意出500兩銀子,只要兩位軍爺把馬還給我,這500兩銀子,就當孝敬兩位軍爺的」

說完,那老頭跪在地上,拿腦袋往地上猛磕。

我皺了皺眉,這到底是什麼馬,居然值五百兩銀子。

我仔細瞄了那馬幾眼,那馬最多也就只能算一匹普通的馬,而且,腿還很粗,根本值不了500兩。

這老頭兒怎麼會願意花500兩銀子贖回一匹普通的馬呢?難道是他老爸留給他的馬不成?

那兩士兵相對一笑,牽了馬,轉身跟著那老頭兒走進了院子。

那兩士兵笑的相當猥瑣,傻子也看得出來,他們是不會只拿那500兩銀子,他們一定會殺了那老頭兒,拿了500兩銀子,最後一把火燒了農家小院兒,連馬一起帶走。

我看了相當不忍,正要衝過去,幫那老頭兒搶回馬匹,殺了那兩個士兵。可我腳下剛移了移,一人已經搭肩拉住了我。

我回頭一看,水鏡不知何時站在我後面,狗血寶馬也躡手躡腳,悄無聲息的跑了過來,大家都站在我後面。

水鏡朝我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過去。我瞪了他一眼,嚷道:「剛才你不是比我更緊張嗎?怎麼現在反倒不讓我去了。」

水鏡搖頭道:「不,不,不,棉花,你別衝動,現在不能去,還不是時候,蹲點兒就好。」

我怒道:「水鏡,你丫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等那兩士兵殺了老人,我們再去殺了那兩士兵,這樣,那匹馬就是我們的了可我告訴你,這樣的事兒,我歐陽棉花做不到」

水鏡被我這麼一說,紅著臉,將頭給低下。我瞪了他幾眼,哼了聲,正準備轉身沖入農家小院兒救人。

就在這時,後面的馬三兒突然大聲叫道:「看,你們快看院子里,快看,那兩個士兵嘴裡吐著白沫倒下了」

我扭頭看去,那兩士兵一個趴倒在地上,一個跪在地上,而剛剛進屋拿東西那老頭,他正站在院子中央,滿臉得意的伸手捋著自己的花白鬍須。

接著,他走到那兩士兵中間,那兩士兵估計已經斷氣了,否則那老頭兒怎麼敢走到他們中間呢?

「哈哈。」

他笑著,首先走到趴在地上那士兵的身邊,一把拉過馬的韁繩,接著伸出腳來,在他屁股上踩了踩。

那老頭兒邪笑道:「嗯,不錯,有幾兩肉,可以多做幾盤包子了。」

說完,他牽著馬,剛一轉身,跪在地上那士兵,便將握在手中的大刀朝他擲來,短短几秒之間,已經破胸而入,貫穿了那老頭兒的胸口。

「你」

那老頭只來得及說一句話,便噗嗤一聲口吐鮮血,跪倒在地上。

這畫面太壯觀了,我們全都愣在那裡,張大了嘴巴。那士兵的大刀,戳穿了老頭的後背,露出一截滴血的刀身來。那老頭跪在地上,就像我方的將軍,在敵軍陣中衝殺,最後跟敵將同歸於盡。

跪在地上那士兵,艱難的吐了吐嘴裡的泡沫,沒一會兒,胃水便又往上湧入口中。

那士兵伸手指著老頭兒,似乎想說些什麼。我明白,這兩傢伙都要死了,這會兒只剩下了最後一口氣。

那士兵指著老頭兒,好一會兒吐了泡沫吐酸水,接連喘了幾口氣,嘴裡終於說出話來。

「你,你,你居然在,在,在,在,啊,唔。。。」

話還沒說完,那士兵嘴裡接連吐了幾口酸水,倒在地上,死了。

最後,只剩下那老頭兒手裡牽的那匹馬,那匹馬倒老實,就站在一邊吃草,從頭到尾連看都沒有看他們其中任何人一眼,它就站在一邊吃草,一直擱哪兒吃,似乎他的肚皮一直沒吃飽過。

確認四周再無他人之後,水鏡感嘆道:「唉,看來這結巴臨死前,還是有話想說。」

「嗯。」馬三兒摸著狗血寶馬的腦袋,點了點頭。

最近馬三兒老跟狗血寶馬套近乎,狗血寶馬想吃草,他就給它喂草,想喝水,他就把水袋放它嘴邊,讓它吸。

很多時候,都是給狗血寶馬喝了,才讓我喝的,我是說怎麼聞起來,有一股乾草的氣味。

我們哥兒三和狗血寶馬藏在那裡,以為老頭兒還沒死透,便沒敢過去。等了一刻鐘后,大家發現他還是一刻鐘前那老樣子,看來他早就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死的,一箭穿心果然死的快。

後來,大家也就都無拘無束,吹著口哨走了過去。走過去時,只有我低著頭,沉默不語。

走到老頭兒身邊時,我一巴掌拍他臉上,讓他倒了下去。看著他蜷縮在地上,大刀從前胸穿到後背的樣子,我心裡直覺得噁心。

這賣人肉包子的,今天終於死了。

見我愣在那裡,雙眼死死的盯著地上那老頭,水鏡含著笑,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深吸一口氣,他對我說:「棉花啊,這世事難料,很多東西,也並非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樣,時時刻刻,我們都應該有著保護自己的意識,有一顆謹慎的心,無論對方是善良或者邪惡。」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

「嗯。」水鏡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著,走到一邊,嘴裡嚷道:「唉,那個本初啊,跟我一起到屋裡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用的東西,比如銀子,走,快走。」

「喔。」馬三兒應了聲,把手裡剛採的新鮮草放到狗血寶馬眼前的地上,便跟著水鏡一起望里走。

沒走一會兒,就聽見馬三兒「咦」了一聲,接著,他說道:「水鏡哥,你看,這正門上有塊匾,上面還刻了字的」

「咦,好像還真刻了字。」

說著,水鏡一個字一個字把匾額上的字給念了出來。

「如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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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惡搞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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