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初試

此時所有秀女皆已入殿，排成了長長的三排。首先由的掌事太監宮女一個個看，只要不順眼的便淘汰。只一輪下來，已經去了三個之一。

第二段便是考秀女的文采與技藝。我朝女子地位優越，尤其是官宦和富商人家的女子更是有專門的教書先生悉心調教。七人一組，我恰巧與龍恩熙一組。

接下來便是檢查身體，技藝考驗，，這些於我並不在話下。重要的，是明天的殿試。

頭天早早的睡了，早晨便起的比別人早些。早早的做在廳里用茶，等著教引麽麽來領眾人面聖。

待到了鍾粹宮門口，侯到午時才輪到我們一隊，已只剩四人，只見太監唱到：「龍相俯龍恩熙，濟南歐陽容容，蒙古博爾錦吉特敬敏，石侍郎俯石宣，請四位小主進見。」拖着長長的調子，好不莊嚴。四人低着頭，臉上掛着小心翼翼的笑容，蓮步生花似的入內，緩緩正福，齊聲道：「奴才給皇上。皇后請安。祝皇上。皇后吉祥。」

「免。」聲音洪亮有力，帶了一絲疲憊，正是皇帝縛沛。想是一天見的秀女太多操勞的緣故。

四人平身，並不敢抬頭，只瞧見縛沛那明黃的袍腳下綉了龍爪。皇后的袍群紫紅，秀氣的腳拼攏著，顯得是端莊喜慶。

皇后徐徐道：「都抬起頭來。」四人依言，眼睛卻是不敢直視的。皇后看了看龍恩熙，對皇帝道：「皇上，這便是龍相國的千金了，果然端莊秀麗。」

恩熙聞言巧笑一聲，上前福了福道：「謝皇上娘娘誇讚。」

縛沛饒有興趣的看着恩熙，道「模樣確實清秀。龍氏，有何技長？」

「回皇上，奴才擅舞，女紅刺繡也只是略懂皮毛。」答的自信滿滿，理所當然。

皇帝又道：「詩詞呢？」

恩熙道：「奴才並不曾學過詩詞，只母親教過與。父親說女子無才便是德。」縛沛點點頭，皇后也甚滿意的神情吩咐著留用。叫到我時，皇后問：「精通何技？」

我福了福身，恭謹的回答：「奴才愚頓，也並無十分精通之技。但憑皇后隨意考察。」

言下之意便是樣樣知曉。皇后只吩咐留用，看不出喜怒，縛沛則若有所思。

待眾秀女皆面聖后，留用的安排在儲秀宮，等著明天的晉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