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78.景年初見寧夏的情景,她也許永不會知道

78.78.景年初見寧夏的情景,她也許永不會知道

87_87064「中寧殿」內!

景年看著寧夏熟睡的樣子,即使現在他萬箭穿心,卻也抵擋住了,他只是側躺在寧夏的身邊,看著她酣睡的樣子,忍不住的,嘴角竟然有一絲笑意,他輕輕地抽開了寧夏腰間的腰帶,然後,把她發頂的絲帶抽了下來,慢慢地脫掉了她的上衣,除去了她束胸的布條,然後,在她的面上吻了起來。

和這個女子的交歡,終究讓他覺得體內的毒性小了些。

一番纏綿下來,寧夏並未醒來。

景年身上的毒氣已經悉數散去,他長吁了一口氣,把寧夏的裹胸布一層一層地給她纏上,她的頭髮重又盤了起來,用絲帶束住,然後把她的外衣穿上,仿若剛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寧夏就那樣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踝。

已是清早,他須得去上朝了。

君如墨還在殿外站著,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聽見寧夏的聲音,她中了迷.葯,應該是還沒有醒來才是,他都替寧夏叫屈,昨夜被皇上強行那樣,而她自己還不知曉耘。

「君統領,一會兒寧夏醒了,不要說朕來過,只說是她在『椒房殿』暈倒了,你把她抱來的就好!」景年上殿前,對著君如墨說。

君如墨只能拱手稱「是」,可是有一點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的,為何寧夏暈了,要把她抱來皇帝的寢殿?這宮中那麼多的寢殿不去,非要來到九五之尊的皇上的寢殿,若是她問起來,君如墨該如何回答!

過了一會兒,果然殿內傳來了「來人」的聲音。

寧夏一臉吃驚地坐在床上,皇上的「中寧殿」她先前來過一次,自是知道,她不解的是,她昨晚明明在「椒房殿」聽房的,為何會來到了這裡?上次是自己喝醉了酒,這一次自己中了迷..葯。

最關鍵的,皇上不在,已經兩次了,皇上都不在。

「寧夏」!君統領的聲音傳來。

「君統領?我為何在這個地方?」寧夏看到自己的渾身上下並沒有異樣,衣服還好好地穿著,只是覺得自己的雙.腿間疼痛難忍,似是比起先前和先生的幾次來都要痛,好像經歷了狂風暴雨一般,她滿腦子的疑問和憤恨,為何自己的衣服穿的好好的,雙腿間卻是那般痛?

難道皇上把她那個了,然後把她的衣服又穿好了?

可是一切都說不通啊,皇上若是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不是應該判她欺君之罪么?可是,自己的直覺,明明就是,皇上昨天晚上把她給-----

寧夏的雙手伏在臉上,若是被皇上那個了,她該如何面對先生啊?

雖然她的第一次早就給了先生,可是,她這一生中始終只有先生一個男人啊,如今,第二個男人已經-----

這可如何是好?

雖然她還不能夠確定皇上究竟有沒有把她那個,若不是,下身的疼痛從何處來?

一切都像一個陰影一樣,在寧夏的心裡是層層的謎團,無論如何也解不開。

「寧夏,如果穿好了衣服,就回翰林院去吧!」君統領的聲音似也有些異常,對著寧夏說道。

「君統領,你昨夜一直在殿外當值么?」

「是!」

「那昨夜有沒有人在這殿中?我的意思是除了我。」寧夏問道。

「還有----還有皇上!」

「皇上?」寧夏大吃一驚,果然皇上也在殿中睡覺的么?那----,一切的一切,寧夏都似乎不敢再想。

她一個人跑到了殿外,君統領一直在她的身後喊著「寧夏,寧夏」的,也全當作了他的耳旁風,去了「美目湖」畔,心裡那種悲涼,還有對喬易的背叛,讓她實在不忍心繼續往下想,皇上,當真是該殺!

竟然這般對待寧夏,她寧可讓他判自己個欺君之罪,可是,他為何要這樣對自己,要在寧夏不省人事的時候,這和姦.污有什麼分別?

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滴在湖畔邊上。

景年已經下朝,換了尋常的衣襟,他知道經過昨夜,寧夏定當心情不好的,昨夜,他的動作太粗.暴了些,粗.暴到今日她都有了直覺了?可是如果不粗.暴,他定會全身爆裂而死,寧夏早已是他的人了,而他此生,也只有寧夏一人,只有她是自己解情花之毒的良藥,難道她不知?

不過隨即笑笑,她自然不知。

現在,估計她正在萬分悔恨的吧。

「怎麼了?」他走到了寧夏的身後,果然寧夏抬起一雙淚眼,看了一眼先生,她也不知道為何先生這般得閑,總是能夠碰到她,可是,今日,她始終不願意看見先生。

「沒什麼!」寧夏始終拿著小樹枝抽打著水面,發泄著心中的憤恨。

「到底怎麼了?」喬易坐在了她的身旁,寧夏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前幾日還對她和別的男人擁抱這件事情這樣介懷的,今日,她已經***於另外一個男人,她要如何告訴他?若是告訴他,他日後定會不要自己了吧!

「沒

有什麼,我想出宮!」寧夏今日所受的事情,也不過是啞巴吃黃連,即使是最親愛的先生,也不能說的。

「為何?你受了什麼委屈了?」喬易問道。

「沒有!」寧夏恨恨地說道,眼淚卻又滴了出來。

猛然觸到了自己的前襟,硬硬的,她拿出了一個本子,竟然是《皇帝房事錄》,昨夜她暈倒了,自然一個字也沒有記,不過,宮中早有傳言,若是皇帝和某個妃子的床事不和諧的話,皇帝身邊的太監,會要求皇帝再來一次的。

寧夏恨恨地從懷中抽出了筆,寫上:皇帝與皇貴妃,床事不和諧!

算是報復一下這個皇上。

喬易緊緊地盯著寧夏,皺了皺眉頭,可知,她的這個動作,喬易就要再去一次「椒房殿」,他有可能再中一次黛拉的計,寧夏啊寧夏,我有苦說不出,你當真不知道?

「好了,今夜讓皇帝再和皇貴妃同房一次!」寧夏恨恨地說道。

「寧夏,你好狠!」喬易說道。

「先生,你不知道,這個狗皇帝,昨夜-----」寧夏差點要脫口而出。

「昨夜怎麼了?」喬易問道,此時,他忽然覺得蠻逗的,他體諒寧夏不想讓他知道的心情,她的心裡,此刻必如有千軍萬馬在奔騰的感覺吧,他知道,可是,卻不能說。

他的手伸出來,攬過了寧夏的肩膀,千言萬語,還是盡在不言中吧。

「先生,那日的事情,你還生我的氣么?」寧夏問道。

「什麼事情?」

「那日高焱抱我的事情,你還生氣么?」

「不了!不過你以後要改改這個脾性,男女始終是有別的,寧夏可記住了?」他淡然地問道,聲音卻是那般溫暖,彷彿又回到了昔日在白馬書院給寧夏授課的時光。

寧夏心道,現在身子都是別人的了,讓自己記住男女有別,實在是杯水車薪了!

寧夏的眼角又有一滴淚落了下來,喬易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本來都要說了,告訴她,你昨夜***的人是我,可是終究是忍住了。

若是說了,後續還有更多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解釋!

現在,他也只能當寧夏口中的「狗皇帝」!

「先生,今日黃昏十分,咱們兩個去宮外玩的吧?」寧夏問道。

「你怎麼每日都惦記著玩?」喬易問道。

「只是有這樣一個想法,反正每天做完事情以後都沒有事情做,敬事房裡的燈光又是那樣驚悚,去外面轉轉還不好么?」寧夏的眼睛忽閃著,對著喬易說。

敬事房裡雖然說不上驚悚,可是喬易卻是知道那種感覺的,一群太監,心理多少都是有些變︶態的,他深知,寧夏每日和這群人住在一起是什麼樣的感覺,心道:如何才能讓自己的身份,大白於天下,那日,他會正式納寧夏為妃,想必,住在宮殿中,便不會這般寂寥了吧!

「好!我今日做完了事情,就在這裡等你。」喬易站起身來,現在,丞相柳元慎還在殿中等他,他要早些返回殿中。

「那好吧,我把《皇帝房事錄》放回翰林院,這個狗皇帝,今日又要和皇貴妃圓房了!」寧夏說道,她那種恨不得殺了皇帝而後快的心情,寧夏以為喬易不能夠理解的,可是,他終究就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寧夏經歷的好多事情,她自己不知的,他卻是都知道,自然能夠理解寧夏的那種心情,被一個還不認識的男人奪去了自己的身子,她如何不氣?

若是以前,他還覺得寧夏叫他「狗皇帝」,他心裡極其膈應的,畢竟這二十幾年,從未有人當著他的面這般提過,不過,今日,聽到寧夏的口氣,再加上知道寧夏遭遇的那些事情,連他自己都認為自己該千刀萬剮了。

回了中寧殿,柳元慎正在等他。

現在,朝中兩派分立,一派是以柳元慎為首的「柳派」,另一派,則是以上官博儀為首的「上官派」,兩派人常常意見相左,若是上官家提了一個意見,「柳派」必會反駁,即使在他們的內心深處是同意這個意見的,可是為了打擊上官家族的威風,也要拗著自己的良心說「不」!

朝中最煩的便是黨羽之爭,不過,景年卻是樂見的,無論他們持何種意見,針對的卻是對方,永遠不會涉及到皇權,他的地位永無後顧之憂,而且,他在言辭之間總是給兩派人不同的希望,這樣,他們都會覺得景年是他們的後盾。

現在,他是「上官派」和「柳派」的後盾,兩方遇到什麼事,都會與景年商量。

這樣的局勢,甚好。

「皇上,聽聞竇廣成打碎了一個茶盞,上官大人跪在中寧殿前,要讓皇帝收回成命,老臣認為,這是在威脅皇上!如果皇上當真收回成名了,真要中了他們的計了,現在是一個人的性命,若是日後,也遇到這樣的事情,該如何是好呢?是不是他們一求情,皇上就會收回成命?」柳元慎說道。

「那愛卿的意思呢?」景年又站立於書桌前面,在畫著一副山

水畫,不自覺的,畫的卻是「美目湖」畔的景緻,風光旖旎動人,湖面波瀾不驚,如同鏡面,也如同今日他見到寧夏時的心情。

「臣的意思,竇廣成打碎了先皇的茶盞,是對先皇的不敬,理應處死,而且,這竇廣成竟然還與朝中的宮女有染,皇上怎麼能夠容忍這些,他破壞了宮中的氣氛,其罪當誅!」柳元慎說道。

景年的面上淡淡的,只為了這件事情,兩派人意見已然相左。

上官家的意思他心裡是明了的,那是皇后的娘家人,皇后授意,自然聽皇后的,那「柳派」自然是要反駁了。

他覺得,這樣也蠻逗。

「行了,這件事情,朕自有定論,隨後再說吧!」景年似是並未將柳元慎的話放在心上,心思全在畫上。

柳元慎看到皇上並不就這件事情表態,知道多說也是無益,便退了下去。

寧夏在返回翰林院的路上,碰上了一個人,是那日她和先生去「飄香院」的路上遇到的那個人,此人已是五十開外的年紀。

他見了寧夏,腳步又是定住,看著寧夏。

寧夏覺得被他盯得不再在,說道,「這位大人,上次你就一直在盯著我看,請問是為什麼呢?」

上次見這位大人的時候,寧夏就隱約覺得,這位大人有著官威,曾經大膽地在心裡猜測過他的官職的,今日竟然又在宮中看到他,自是驚訝,而且兩次,這位大人都在盯著自己在看。

「上次見你,覺得你長得很像一個人,乍一看,是很像,不過今日一見,你的眉眼靈動,她的眉眼如水;你臉色白皙,有著春天的光彩,她是面如秋陽;你性格該是動如脫兔的,她卻是靜如處子!」這位大人站在那裡,像是在懷想著什麼。

寧夏奇怪,不過才見了兩次而已,他就對自己的性格外貌有了這般的定義,而且定義的非常非常准,她很好奇,「敢問大人,尊姓大名,我長得又像是誰啊?」

那位大人的臉色方才轉到寧夏的臉上,「本人尉遲瀾,你長得實在是太像我的女兒尉遲朵朵!」

接著,尉遲尚書轉身離開。

尉遲朵朵?

寧夏已經站立原地,一動不動了!這位就是竇大人說起的尉遲尚書了?

雖然只是看過一次尉遲朵朵的畫像,可是當日,她就覺得尉遲朵朵長得像一個人的,可是終究不知道她長得像誰,今日她知道了,原來「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今日,她總算是了解了,原來她長得像尉遲朵朵。

竇大人說過,尉遲朵朵已經去世三年了,想必尉遲尚書定是很思念自己的女兒的,所以,每次看見寧夏,都定住了腳步,想再看看女兒的容顏吧,今日他總算是發現了,兩個人長得始終是不像的。

寧夏嘆了一口氣,終究已是天人相隔了!

她在往翰林院走著,想起來,那日竇大人說過這位尉遲朵朵和皇上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當時寧夏曾經問過,這位尉遲朵朵是不是皇帝的意中人的,可是竇大人沒有告訴她。

不過她心裡卻是有數的,一男一女,能有什麼瓜葛?情愛的瓜葛唄!

而且皇上畫的她的畫像,那樣栩栩如生,這位尉遲朵朵似乎要從紙上走下來一般,定然是皇上用了許多心的,畫畫的人,如若是沒有很多的思想感情,是畫不出來這般好的畫的。

定然是皇上對尉遲朵朵動情了!

不對啊,那皇上為何又要對寧夏做那種事情呢?寧夏心裡一驚,莫不是皇上也認為她長得像尉遲朵朵,當作了尉遲朵朵的替身?

心裡莫名一驚!

如今,這皇上在暗,她在明,她的一舉一動,皇上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從未見過皇上,皇上已經把她掌握得這般明了了,顯然,皇上已經知曉她是女人了,如若不然,那天晚上不會對寧夏那樣的。

皇上把她當成了尉遲朵朵的替身了么?

寧夏不知道!

這位皇帝這樣撲朔迷離,讓寧夏也看不清楚了,本想把自己的疑惑告訴先生,讓先生給自己分析的,他那樣聰明,這點小事,肯定不在話下的,可是,她終究是忍住了,那日,她和皇上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先生知道吧!

他對自己和別的男人擁抱尚且這樣介懷,對自己已經***於皇上這件事情,定然是不能原諒的吧。

寧夏覺得心裡好膈應,終有一天,她和先生,和最親愛最親愛的先生,終究還是有了嫌隙了,而且還是這樣的事情,在這古代,和別的男子同睡過,這該是多大的罪過?大約真如喬易所說,「要被凌遲處死了!」

不去想了,那一日的情況,寧夏並沒有看到,她也只是從自己的身體劇痛判斷出來的。

尉遲瀾進了宮,三年前,自從尉遲朵朵去世之後,他的身體一直就不好,三年來很少上朝的。

他剛剛進了「中寧殿」,就給皇上下跪。

景年趕緊上前,雙手扶起了尉遲瀾,似是有千

言萬語要和尉遲大人說,「尉遲大人,你何必這樣,自從三年前,朕就不把你當作普通的臣子看了,在朕的心裡,你已然等同於朕的父親了!」

聞言,尉遲大人老淚縱橫,這三年來,他思念女兒,對皇上懷有各種各樣的心懷,「皇上且不要這般說,對皇上衷心,自古以來就是臣子的家訓的,皇上以後不要再提三年前的事情了!」

景年嘆了一口氣,說道,「朵兒已經去世三年了,朕想給她遷墳,以公主的待遇葬在皇陵!尉遲大人意下如何?」

尉遲大人又「撲通」一下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當真是折煞老臣了,朵兒有何德何能要葬入皇陵。」

「朕這幾日一直在考慮這事兒,想給朵兒一個封號,叫做『東陵』公主如何?」

「皇上的事情,皇上自己做主便是!」尉遲大人拿著衣襟在擦著眼淚,樣子不是不可憐的。

「對了,皇上,老臣這幾日發現在宮中,有一個人與朵兒長得很像,今日一看,才知道兩個人的差別是這樣大,久了便不覺得像了!」尉遲大人好像想起了什麼,對著皇上說道。

皇上沉吟片刻,笑道,「尉遲大人說的可是寧夏?翰林院的五品編修?」

「皇上,您也注意到她了么?」

「朕在見她第一面的時候,覺得有些像,不過時間久了,朕的觀點和尉遲大人的一致,這分明就是兩個人呢,怎麼會像?」景年站了起來,嘴角有著微微的笑意,忍不住想起了,昔日在白馬書院,他第一次見到寧夏的情景,那是他剛去白馬書院,老夫子和他站立在窗前,院中,一眾學子都在打鬧。

老夫子在給他一一介紹書院中學生的情況。

院中,海棠花落,落在一眾學子的身上,這是景年樂意見到的情形,沒有君臣之分,沒有高下,只是這樣平等。

「你看看那個學生,」老夫子指著海棠下坐著的那個學生,她躺在海棠樹下,似是在閉目養神,遠遠地看去,她的樣子很慵懶的,手放在腦後,縱然她自己偽裝得那般好,可景年還是第一眼,便看出來了,她是一個女子,而且,神態之間有幾分像昔日的朵兒呢!

不過還是有些不像的,朵兒幾時如她這般,有過這樣慵懶的神態,而且,那樣放鬆。

她的眼睛微微眯著,似是不受到周圍任何事情的打擾,所有的人和事,都和她無關,她一個人活在一群人中間,卻又是那樣的。

瞬間,景年便對這個小女子有些好奇,為何一個女子,會來白馬書院讀書?

只是,那時的情景,寧夏不知道而已!

她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

她就一直斜倚在海棠樹下,白色的海棠落在了她的頭上,她的頭就那樣一歪一歪地在睡覺。

「這個學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是近日才到我白馬書院讀書的,學識非常豐富,而且,人也聰明,就是太貪玩,另外,她對對子的水平----」老夫子無奈地笑了一下,「對對子的水平根本等同於無,常人很難想象的,學識這樣淵博,竟然就是對不上對子來,她好像對於『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一直搞不清楚。」

景年低頭淺笑,「我會讓她的水平提高的。」

可知,那時候的寧夏,就已經印在了景年的心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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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骨顏,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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