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136.所以,你此生,註定是要替朕生孩子的

136.136.所以,你此生,註定是要替朕生孩子的

87_87064「你母后如何對你說的?」景年問道沁兒。

沁兒又是一陣為難,她咬了咬牙,垂下了頭去,「她腹痛難忍,讓沁兒去叫自己的父皇把她抱到珠簾殿里!」

接著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落了出來,滴在下面的青草上面,她總覺得自己被騙了,被自己的親生父母騙了,沁兒明明知道剛才母后叫自己來叫父皇的目的是什麼,她也知道母后可能是裝的,可是,她始終忍不心來不去管,她現在明白了,母后的目的不過是想讓她叫一聲「父皇!」

景年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來,看著她,「你母后讓你叫我什麼?」

沁兒抬起眼睛來,看著他,昔日第一次碰見他,便覺得他很親切,那時候他站在火光之中,渾身罩了一層紅色的火光,後來,他的屬下在洛雲寺找到她,她又在客棧見到了他,他送給自己瑪瑙桃花,如今桃花還戴在自己的身上,想不到,他竟然真的是自己的父皇了,她從脖子里拿出這塊瑪瑙,說道,「昔日,母後送給父皇一朵桃花,父皇把桃花放在了這朵瑪瑙裡面,既然和母后這般相愛,為何還要分開?謦」

不過是一個三歲的小孩兒,說出來的話景年竟然有些不敢相信的,的確是啊,為何和寧夏這般相愛,還要分開這麼久的時間,她一下子從十幾歲變成二十幾歲了,那一段韶華歲月已然逝去,生命中再也追不回來。

他盯著沁兒,說道,「叫一聲『父皇』!凡」

以前沁兒也叫過南磊「父王」的,不過因為她一直沒有母后,所以不免有幾分遺憾的,如今,自己親生的父皇母后都在她的眼前了,恍然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孩子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幾分彆扭。

景年自己地端詳著她,這才發現,她的眼睛,她的鼻子,竟然都和自己有幾分相像的,這個世上,竟然有一個小孩兒和自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景年恍然覺得這一刻真的好奇妙,活了二十七歲了,也第一次才知道為人父母的感受,沁兒眼神發亮,看著景年,良久以後,開口,「父皇!」

有一陣強烈的情緒襲擊了景年的心頭,忽然間覺得有什麼濕潤了自己的眼眶,他都不知道怎麼應對了,就那麼怔怔地看著沁兒,景沁,這是他的女兒,是他和寧夏親生的女兒。

「人家叫你了,你怎麼不答應啊?」景年的手抱著沁兒的腰,沁兒有幾分期待的神情,可是,看起來又是非常委屈的,本來母后欺騙她的事情她還沒有緩過勁兒來呢,現在,他們期待的她叫景年父皇的狀況已經實現了,他為何不答應呢?

良久以後,景年才「嗯」了一聲,沁兒都已經三歲了,他才初為人父,這種感覺----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非常奇妙的,想把世上最美好最美好的東西都給沁兒,為了這聲父皇,他熬過了那麼多的苦,走過了那麼多的路,好在,一切都沒有讓他失望。

「父皇,母后還在等著你抱她呢?一起去吧!」沁兒說道。

其實,現在景年已經知道是寧夏在騙沁兒了,但是,他最好還是不要將這個謊言戳穿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沁兒的智商超過了他的估計,現在沁兒已經知道了。

世上,果然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么?

景年拉著沁兒的手,來到了寧夏身邊,本來寧夏還在看著湖裡的水出神的,看到景年和沁兒過來了,慌忙捂著肚子,作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看到景年,說道,「你快些抱我回珠簾殿!」

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在景年的臉上滲開,他橫抱起寧夏,走在前面,問道,「你可好些了?」沁兒在後面跟著,寧夏偷眼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沁兒,悄聲在景年的耳邊問道,「她方才可叫你了?」

景年點了點頭,寧夏長吁了一口氣!

景年抱她抱回到珠簾殿的床上,她攀著景年脖子的手依依不捨地鬆開,好像被景年抱著,還意猶未盡的樣子,景年坐在了她的床邊,沁兒在她的身前站著。

「母后,你怎麼了?」沁兒雖然知道母后剛才是裝的,可是,總要有原因的,而且母后最近總是噁心乾嘔,縱然她再聰明,可是也始終都猜不透其中的玄機。

寧夏看了景年一眼,說道,「母后現在又懷了你父皇的孩子了,你以後要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了!你喜歡么?」

沁兒不曾說話,只是「哦」了一聲,彷彿不高興亦不難過,對這個消息早就知曉了似得。

「你不開心啊,沁兒?」寧夏問道,接著又看了景年一眼,雖然和沁兒在一起三年了,可是,她覺得小孩兒的心思還是不要隨便猜的,縱然是她,好些時候也猜不出沁兒想什麼。

沁兒說道,「父皇和母后經過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在一起了,沁兒先出去了!」說著轉身就走了,其實,在她的心底,有好些的不高興的,昔日,她只有母后,母后就是她的天,現在,她感到,自己的重要性已經被父皇取代了,心裡自然悶悶不樂,而且,母后的腹中還有一個孩兒,日後,日後-----

她一直蹲坐在湖邊,看起來父皇和母后一直在

你儂我儂,傾訴衷腸呢!

她「哼」了一聲,用柳條抽打著水面,好在穎兒過來,她也似乎悶悶不樂。

「穎兒,你為何不開心啊?」沁兒問道旁邊的穎兒。

「以前還在為了長公主究竟喜歡誰而操心,這幾年,一直也沒看見她喜歡過什麼人,所以北傲來的時候,我還是很欣喜的,終於有了一個人向長公主求婚了!現在我覺得自己真是杞人憂天了,長公主早就有了心上人,並且-----」她轉過頭來,撫摸著沁兒的頭,說道,「原來沁兒是長公主的親生女兒!」

她亦有被騙了許久的感覺,這麼久了,長公主竟然把這件事情瞞得死死的,密不透風,眼下,和沁兒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可是,她亦有一種擔心,這南湘國的皇帝,亦是這西遼國的姑爺,要如何安排長公主和小公主呢?長公主要離開西遼國的皇宮么?如果離開了,她要如何辦呢?

景年一直在房中和寧夏說著話,他拉著寧夏的手,說道,「知道你是裝的,不過我還是有幾分擔心的!」

寧夏躺在床上,一句話不說,只是看著景年,在傻乎乎的笑著,沒心沒肺的樣子,忽然間,她的雙臂攀住了景年的脖子,景年從凳子上站起來,說了一句,「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先前和你這般的時刻,實在太少了,以前還未好好和你在一起,便有孩子了!」寧夏說道,「而且,以前也不知曉你的真實身份,一直以為你是皇宮裡的綠林軍統領,知道你的身份的時候,我已經懷孕了,後來在宮裡,總覺得是那般不愉快的,如今,你我在這西遼國,可以不顧及旁人的言語,好好地在一起了!」寧夏把景年年拉近自己的身體,景年順勢伏在了寧夏的身上,他的臉貼著她的,她的臉很軟,涼絲絲的,如同先前他摸她那般,他忍不住來回蹭了幾下。

寧夏猛然間想起昔日,她站在華燈初上的橋上,他說讓她侍.寢的事情,便覺得好心酸,好心酸,那一刻,她覺得自己不是他的唯一了,只是他後宮女人當中的一個,可是,這幾年,他為何不找一個呢?現在的景年,已經側躺在了寧夏的身邊,她的雙手還是攀著他的脖子,眼神炙熱地看著他,不知道為何,眼淚「刷」地一下子便落到了枕上,景年把她的眼淚擦乾,說道,「怎麼了?」

「你這幾年,為何沒有再找一個?」寧夏問道,看著他的眼睛,說書的人說過,這幾年來,他變了很多,這種變化,可是為了她?她雙手拂開他緊皺的眉頭,說道,「畢竟在你的記憶里,我已經死了!」

天色已經漸晚,珠簾殿內已漸漸地沒有了明亮,她幾乎看不清楚他的眉眼了,許久以後,他說道,「我不是早就說過,我此生不會輕易愛上什麼人,我的女人,必然是我深愛的!你能夠那般狠心離開我,我卻是不會離開你的!」

只這一句話,就讓寧夏已經淚流滿面,她的頭抵在先生的下顎上,涼爽的風吹來,她便又想起了那一年,桃花盛開,她初見先生的時候,是那樣溫潤,又是那樣冷峻的,從未想過自己喜歡著的人也喜歡自己,更從未想過命里會與他有這般糾葛。

她抬起頭來,便吻上了先生的唇,與他那般深情糾葛,此生,縱然有千難萬險,亦是要與他一起度過了,不過,有一點,她有些苦惱,好像和先生在一起的時候,她大部分時候都是懷孕的,一點也不輕鬆,雖然腹中因為有了他的孩兒而心情好極了,可是,總是大著個肚子,而且,她又這般年輕,也不好看啊!

她湊在景年的耳邊,悄聲問了一句,「皇上,就沒有什麼避孕工具么?我們每日這樣,那我此生豈不是一輩子都要懷孕,替你生孩了?」

景年看了她一眼,似乎有幾分不悅,「寧夏,你能不能收斂點兒?你好歹是一個女子。再說,替朕生孩子不好么?朕多麼希望兒女成群,現在只有兩個,太少了!不過你想要避孕,也無不可!有一種避孕方式,不過,要你親自實施-----」接著,他附在寧夏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說道,「日後,你若真不想生了,便採用這種方法,可好?不過,這種方法大涼,對女子的身體不好,所以,這種方法,用一兩次還好,切不可常用,所以,你此生,註定是要替朕生孩子的!」

寧夏嘟了一下嘴,說道,「人家胸懷天下,天天就圍著孩子轉么?」

景年則哈哈大笑了起來,現在的寧夏,側著身子,雙手抱著景年,她的身子軟軟的,有一種很自然的馨香,他附在她的耳邊說道,「你我都躺了這許久了,還不起床么?我看景沁和穎兒在外面聊天,必然是討論你我之事,你有了夫君,便把孩子也忽略了!」

許是寧夏的病還未曾全好,偶爾還會有幾聲咳嗽,又許是懷孕了,身子懶懶的,她一隻手撐起自己的身子,如同上次錦繡看到的那樣,手扶著床,身子微微側著,發都落在了頸邊,風吹起她長長的發梢,纏繞住景年的脖頸,寧夏忍不住笑了,她說道,「別的男人都是拜倒在石榴裙下,今日先生,要拜倒在三千青絲里么?」

景年卻是極其享受這個片刻的,他亦起身,把寧

夏抱在懷裡,說道,「拜倒在你的三千青絲里又何妨?」

寧夏的雙手遲疑了一下,亦環抱住了先生的身子,頭伏在先生的胸前,手卻是不安分地動著,說道,「先生----」

「怎麼了?」

「我好愛你!」她說。

景年閉了一下眼睛,她愛他,他亦愛她。

兩個人坐在床上,溫存了許久,黃昏十分,耳鬢廝磨,最是動情。

景年的唇又在尋找著寧夏的,寧夏也急切把自己的唇湊上去。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父皇,母后,你們在幹嘛?」

似乎有一種怒氣,在譴責著什麼。

寧夏慌忙抿了抿雙唇,從床上下來了,問道,「沁兒,剛才幹嘛去了?」

「在和穎兒說起你們欺騙我們的事情!沒什麼,我吃飯去了,你們想要幹什麼,便繼續吧,權當沒有沁兒這個人就好了!」接著,沁兒就走了出去。

寧夏想想也對,好像先生來了以後,她的眼裡便只有先生了,連沁兒都忽略了,看到沁兒走出了珠簾殿,拉著穎兒的手,想必應該是去用膳了。

寧夏看了沁兒一眼,雖然無奈,但是知道總要有這樣一天的,她心裡的不痛快只是暫時的,她坐在了案幾前,開始彈起琴來,素手撩.撥,琴音裊裊,竟然是那般好動聽的,不過片刻的功夫,她回頭看時,先生已經坐在了她的座椅後面,他正垂著頭,和寧夏一起撥動琴弦,竟然有了些笑傲人生的感覺,恍然覺得,人生甚好。

可知,在你初初走入白馬書院的那一刻,就已經撩.撥起了我心裡的弦,迄今不能忘,此生不能忘。

寧夏的身體慢慢地向後面仰去,靠到了先生的懷裡,發香縈繞鼻息,所謂只羨鴛鴦不羨仙也便是這個意思。

景年還在撩.撥著琴弦,寧夏卻已微微閉上了眼睛。

已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今夜的月亮在湖面上,很美很動人,寧夏停止了琴聲,對著先生說,「先生,你我去看月亮吧!」

「好!」

接著,景年被寧夏拉著,來到了湖邊,銀色的月光灑在湖面上,清水裡的倒影很漂亮,景年從背後抱著寧夏的腰。

「湖光秋月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先生,徒兒問你,這句詩來形容今晚的景色,可恰當?」寧夏忍不住問道。

景年笑笑,「自是恰當的!朕的皇後向來博學多才,當年若不是你的女兒身份,或許現在早就獲得了狀元的名號,早就冠蓋滿京華的!可後悔?」

「這有什麼後悔的,我當時想的是,做不了狀元,就做一個女駙馬,如今,女駙馬也是做不成了,卻做了先生的心上人,這個位置,縱使千金也不換,更何況是虛名那些東西!」寧夏剛剛說完,回身便吻上了先生,雙手攀著他的脖子,與他那般廝纏,在南湘國,他們何曾有過這樣浪漫而溫情的時刻,身邊總是有許許多多不同的聲音在阻礙著他們,讓他們還未曾好好戀愛,便已生子,如今,將在南湘國缺失了功課補上,豈不是甚好,那日桃花盛開的場面還在寧夏的腦海中盛開!

寧夏的唇舌在先生的口中輾轉,景年也吮.吸了她!

沁兒躲在一棵樹後面看著,穎兒在拉著她的手,看到月光下,一身青布衣衫的南湘國皇帝,和一身大紅色衣衫的寧夏,在緊緊地纏繞在一起,沁兒和穎兒都忍不住有了被「甩」了的感覺,尤其是沁兒,這個感覺強烈極了,看到父皇和母后這般,她委屈的眼淚都落了下來,昔日,還有姑姑給她擦淚,給她排解,可是如今呢?還有誰?她正在和先生親吻呢,眼裡早就沒有她了。

「我們走吧!穎兒,今日我跟你睡吧!」穎兒說道。

「你這幾日不是一直跟我睡的么!」穎兒奇怪,不知道小公主特意提出來是什麼意思,好像在和誰堵著氣一樣。

她知道今日父皇必然和母后住在一起的,就算她不自己提出要出去住,母后也定然會讓她出去的,與其到時候被趕,不如現在早些提出來,免得到時候尷尬。

她走進珠簾殿的時候,母后正坐在床上,緊緊地攬著父皇的腰,正在親吻!

這兩個人,還有沒有完啦!

沁兒覺得自己真的被忽視了,她眼睛里泛著倔強而委屈的光芒,說道,「母后,今日,我要和穎兒去睡了,你們兩個在這裡吧!」接著就出去了。

寧夏愣了一下!

景年說道,「她這幾日不一直都跟穎兒睡么?」景年問道。

「她這是故意提出來,想引起我的重視,小孩兒的心思,你懂得還太少,許是這幾日我真的忽略她了!我去去就來!」接著,她離開了景年的身邊,去了穎兒的房間。

沁兒正如氣鼓鼓地坐在穎兒的床上,看到寧夏來,冷哼了一聲,把頭轉向旁邊,寧夏知道她的心結,對著穎兒說,「你今晚上去旁邊的床上睡吧!」

本來穎兒剛才勸了沁兒許久,可她就是不聽,本來

嘛,所勸非人,她自然不會聽的,現在看到自己的母親來了,所有的小孩子脾氣都發了出來。

寧夏躺在了沁兒的外面,說道,「我和你父皇已經幾年未見了,昔日有許多的誤會,今日在一起,沁兒也要這般么?你若是如此,讓母后的心裡多麼難過啊?你難道不希望自己的爹爹和娘都在,並且關係都好好的么?」

沁兒現在躺在床的裡面,一聽這話,便抓住了寧夏的衣襟,說道,「昔日,母后都以沁兒為天的,可是,自從父皇來了以後,母后的眼睛里便不再有沁兒了,沁兒心裡好難過,好失落!」

寧夏拍了拍她的背,說道,「母親理解沁兒,理解,可是你也是他的女兒啊,他愛你和母親愛你是一樣的,天下父母最愛的便是自己的兒女,我與他沒有半分的血緣關係,可是你的身上,卻有他一半的血液,這種關係,想泯滅都泯滅不了的,父皇和母后真的很想念彼此了,可是先前你一直和母親在一塊兒,和他也待過了許久,所以,便沒有那般想念了!過幾日,你父皇要讓你我一起回宮去,那時候,我們一家三口,還有你的小弟弟,一起,好么?」

雖然還未能夠從先前的自己和姑姑兩個人的氛圍中一下子跳到一家四口的關係中,不過,沁兒卻是暫時地有了些理解了,並且受到了許多的委屈,如今正在抽噎,不過,經過母親的一番勸哄,卻也是好多了,縱然再聰明伶俐,再心思敏感,可是終究才是一個三歲的孩子,所以,很快便睡著了,寧夏一直在拍著她,直到她睡得很熟了,才告訴穎兒,好好看著沁兒,便離開了,臨走前,又看了看穎兒門前的侍衛,這是宮裡一等一的侍衛,寧夏親自挑選的,專門守護沁兒的安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去了珠簾殿。

剛剛走到殿門口,便看到先生正坐在案几旁,正在看書!

其實,也不過是看書這樣一個尋常的場面,可是放在先生的身上,為何那般與眾不同呢?

燈影很亮,先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前襟沒有扣,他健碩的胸膛便一眼顯露在寧夏的眼前,縱然已經看過許多次,不過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地看還是第一次,白色的中衣似是極為透明的,因為是極其上乘的布料,透而不漏,又極其涼快,和那日軒轅崢穿的蟬翼冰絲如出一轍,他的袖子挽到了胳膊肘處,他的手臂極有力量,且很健碩,肌膚是棕褐色,比他臉上的肌膚似是沉了幾分,他的手端著一本書,正在凝神閱讀,墨發散開,垂在肩上,竟然是那樣性.感無鑄,卻又俊美無雙的,他的眼神似是很專註,可是他的樣子,又絕不是讀書人的迂腐,反而有一種「醉里挑燈看劍」的洒脫和狂傲,他是天下的帝王,亦是寧夏的男人。

寧夏看到先生這副樣子,心竟然情不自禁地狂跳起來,如同初初懷春的少女見到了自己心儀的對象一般,寧夏看先生的眼神都有幾分羞赧了,且帶著些許初戀的情懷,這下子,竟然連頭都不敢抬了。

「你回來了?為何不進來?」先生始終未曾抬眼,卻說出這句話來!

寧夏只是站在那裡,腳步似是挪不動一般,似是不想破壞了先生看書這樣的氣氛,而她寧可遠遠地看著他,不想染指這個美妙的畫面,亦不想成為其中的一個人!

先生一個人坐在那裡,多麼美!

寧夏的臉上顯出了幾分尷尬的神色,說道,「先生,寧夏不想打擾到你!」

先生的眼神緩緩地抬起來,看了一眼門口的人,說道,「昔日,你已經打擾到我的心了,今日還怕打擾到我的人么?」

寧夏的心卻是砰砰地跳起來,縱然是兩個人感情最好的時刻,先生都不曾說出這般的話,如今,卻是說出來了,說道昔日寧夏已經打擾到他的心了!

卻似是第一次表明那樣,讓寧夏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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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骨顏,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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