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128.又懷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128.128.又懷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87_87064寧夏隨著景年來到了祁豐殿!

藍心已經被幾個悍婦帶了進去,一身的白衣素服仍然遮不住她身上妖.媚的氣息,一頭捲曲的長發披在肩上,很凌亂,白皙而俊俏的臉上也是傷痕纍纍,果然還是女人看管女人最管用,寧夏現在有幾分明白景年的意思了,用守寡的寡-婦看管看管藍心,眾多寡-婦們必然看她不順眼,看她發.***.勾.引男人的樣子,渾身充滿了怒氣,動則拳打腳踢,即使不拳打腳踢,看到她亦是不順眼,所以,找這些女人來看管藍心這樣的女人,這是最好的辦法。

那一刻,寧夏走過藍心的身邊,看了她一眼,只是覺得她的身上,有一種萎靡的氣息,不知道為何,雖然藍心害了自己的王兄,而且還讓宮中的幾個侍衛都中了她的毒,可是,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寧夏忽然就覺得有一種可憐的氣息猛然襲擊了她的心,這個女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南磊則一直躺在旁邊的床上,身形萎縮,很是可憐,這還是昔日帥氣而挺拔的南磊么?寧夏禁不住心裡痛了一下子,王兄,這是他的王兄,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進入不了他的耳朵,他只沉浸在自己的疼痛和悲傷里,眼睛微微地睜開,看向藍心,寧夏始終不知道,他看上藍心哪裡了?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藍心魅.惑,而且骯髒,寧夏很不恥,不過也許就是她的這一點,吸引了南磊。

景年已經坐在了祁豐殿上首的椅子上,寧夏只能站立一側,愣愣地看著藍心,對此事,她始終抱著一種霧裡看花的心態,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整件事情都是景年在操作,景年一來,她也只能退居到二線,變成了旁聽。

「藍心在獄中表現得可好?」景年問道斛。

「稟告皇上,這個***.蹄.子當真是***,每日都在獄中尋找新的男人,透過牢獄的勾欄向男犯人拋媚眼,我等實在忍不住,而且聽說這藍心在宮中專門勾.引男人的,還不肯配置解藥!所以-----,還請皇上原諒!」為首的一個悍婦說道。

後面還有幾個寡-婦,都對著藍心射出極其惡毒的光芒餐。

寧夏站在景年身邊,看了他一眼,他坐在寧夏旁邊的椅子上,比寧夏矮了些,側面如雕像般,比起三年前,似乎多了幾分的冷峻,眼睛凝神看向藍心的位置,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寧夏,寧夏的頭輕輕地轉了回來。

不知道為何,寧夏心內忽然間五味雜陳,不知道該如何訴說。

「藍心,藍心-----」景年叫道,因為此時的藍心,趴在地上,似是沒有知覺一般,寧夏剛才看她,亦是看見了她的側臉,看不見她的另外半邊臉,她可千萬別死了吧,若是她死了,誰來給王兄配置解藥呢?

藍心的頭輕輕地抬了起來,看了一眼景年,又看了一眼寧夏,忽然間淚流滿面,她仰天長嘯了一聲,「先王!」

先王?現在這種時刻,她為何叫先王?這樣一個女子已經不配先王的愛了。

「你肯不肯給王兄配置解藥?」寧夏問道。

「不肯!」

「你----」寧夏氣急敗壞,腳步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

景年一抬手,制止了寧夏。

「說說吧,你為何變成這個樣子,幾年以前,朕見過你一次,朕記得你當時一襲白紗,眼神冷傲而倔強,今天,你雖然不說,可是朕從你的眼神里已經看出來了,你的眼神里有著自暴自棄!為何?」景年看著藍心,口吻中似是有一種慈悲,很溫和的口氣,他的這種口氣忍不住讓寧夏嚇了一跳,她忍不住歪頭又看向他。

那是寧夏熟悉的樣子,昔日在白馬書院,他經常有這種樣子的,似乎萬千的事情,他都能夠找到折衷點,好不好,壞亦不壞,他向來能夠做到辯證地看問題,如同藍心的事情,明明寧夏已經恨透了她的,可是,他好像對藍心有些可憐。

藍心抬起頭來,似乎景年的態度讓她的心防徹底放開,她愣了片刻,對著皇上說道,「這件事情,我只想和皇上一個人說,可以么?」

身旁的侍女和悍婦都可以出去,只是寧夏也要出去么?她竟然要單獨和景年說,寧夏的心裡瞬間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別她一走了,她就開始勾.引景年吧?寧夏不放心地看了景年一眼,眼神中那種不自覺得表現出來的擔心還有吃醋,讓景年忍不住一笑,他啟齒附在寧夏的耳邊說了一句,「還說不記得朕?當真不記得?」

寧夏並未說話,出去了,她要如何回答啊?這種下不來台的時刻,唯有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現在景年已經知道她還記得他了,那先前自己裝作不認識他,她要如何解釋呢?

寧夏走了出去。

站在祁豐殿的門外,寧夏始終有一些心神不安,不知道景年要和藍心說什麼,她的手上下地握著,那種情緒,她自己始終都不肯相信也不肯說出那兩個字的,那分明是——嫉.妒!

她嫉妒藍心和景年在一起,兩個人不知道說的什麼,她還擔心,擔心藍心和景年----

祈年殿內,門窗緊閉,有一些陰鬱

的氣氛,彷彿陰雲密布的天,藍心在細訴當年的往事。

她小時候,家裡只有她和父親,父親是她的養父,而她的母親又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父親是山上的一個獵戶,母親走了以後,養父開始和她睡在了一張床上,開始,她並沒有覺得什麼,那時候,她五六歲的年紀,認為和長輩在一起沒有什麼的,慢慢的,養父開始親吻她,摟著她,她也沒有覺得什麼,因為她們住在山上,她極少與外人接觸,後來,她十七歲的時候,被去山上打獵的先王看中,帶入了宮中,成了先王的寵.妃,許是她眉目動人,又許是她身段妖.嬈,很多的事情都不曉得,讓她顯得比起同齡的女子更加天真,眼神儘是無辜,其實是真的無辜,這一段風.流韻致打動了先王,先王非常非常喜歡她,即使要天上的星星,先王亦會摘下來給她的,因為先王比她年長三十歲,所以兩個人之間又有一種類似父女的親密,藍心對先王的依賴心理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她很愛先王,兩個人在先王五十幾歲的時候來了一段忘年戀,而把先王先前寵愛的綺羅公主的地位直接擠了下去,藍心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她亦無法。

後來,先王薨逝,她的整個天都不在了,她沒日沒夜地哭,可是先王亦不能因為她的傷心而醒過來,這時候,她又被迫要嫁給南徹,她討厭他,一直討厭這種年輕的公子哥,她喜歡先王那樣年長的男人,喜歡那種男人說話時候成熟的口吻和沉穩的心態,而這些,年輕男人的身上統統沒有。

南徹卻在一個風雨之夜強.暴了她,如同小時候她的繼父那樣,莫名地讓藍心的心裡噁心,反感,那一個風雨之夜她凄厲的喊叫聲還在耳邊,可惜,除了她,別人並不放在心上,那夜南徹伏在她身上時候的樣子,清晰地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從此她對全天下這些年輕男人都充滿了憤恨,她必然要報復,知道南磊是先王孩子的那一刻,她的心裡矛盾極了,因為無論從哪一方面,南磊都有他父親的影子,他少年老成,甚至有時候他說話,藍心都會有一種錯覺,認為先王又回來了-----

可是,他明明不是先王,於是她對南磊懷有的是一種無比矛盾的心情,因為他搶奪了先王的皇宮,所以,她要報復他,可是,又因為他是先王親生的兒子,而對他充滿了別樣的感情。

自從南徹強.奸她的那一刻,她早就以為自己的身體不值錢了,別人可以如此對我,我亦可以如此對待別人-----

說完,她看了一眼南磊,這個她始終懷有矛盾心理的男人。

最後,景年說了一句,「解鈴還須繫鈴人,逝者已逝,你又何必報復在活著的人身上,更何況,他還這麼喜歡你!」

景年口中的他指的是南磊。

南磊亦在聽著,祁豐殿里光線本就差,他靜靜地躺在那裡,背對著景年和藍心,大家都忽略他了,其實此刻,他的淚水落在了被褥上,亦沾濕了他的衣襟,他素來以治病救人為己任,可是,現在他發現,他錯了,他能夠救得了別人的身體,卻始終救不了別人的心靈,如今,他的身體已病入膏肓,而藍心的心靈也病入膏肓,對這樣的一個人,他不知道如何施救,可是,藍心,竟然是這樣可憐的,縱然她與許多的男人都有過曖.昧關係了,可是,他仍然喜歡她,不僅沒有因為她方才的說辭看輕了她,反而在心裡更加得對她充滿了憐惜。

「那你現在可想通了,為南磊配置解藥了?南磊是天下的名醫,各種名貴藥材都有的!」景年看著藍心說道。

藍心點了點頭!可是,她的腿已經被打得站不起來了,起來相當吃力,猛然不小心,又跪了下去,摔得膝蓋好痛,她呻.吟了一下子。

南磊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已經渾身無力,從床沿上爬到了藍心的面前,把她扶了起來。

藍心顯然驚訝,南磊自己早就沒有力氣,如何還能夠來扶她呢?在所有她報復的人中,報復南磊是最狠的,對南磊懷有的也是最複雜的心態,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可是,他好像是最不計前嫌的,而且,現在還來扶藍心。

藍心猛地一下子推開了南磊,說了一句,「你閃開!」

兩個人同時跌坐在地,南磊和藍心站在坐在對立的位置上,看著對方。

南磊的眼中有痛楚,有傷心欲絕,他對著藍心說道,「你報復我我不怪你,你報復侍衛我亦不怪你,可是,你為何都不讓我扶起你起來?」

藍心低著頭不說話,眼淚卻是「吧嗒吧嗒」地落在了祁豐殿的地板上,聲音很大,連景年看了,都忍不住心有所感,他站起來,走了出去,心想,現在是到了這兩個人解開心扉的時刻了,自己在這裡已是多餘,不如出去吧!

藍心卻沒有要配置解藥的意思,她從自己的胸前,從自己的肚兜里,掏出了一包東西,粉末狀的,肚兜前面是一朵繡的很艷的牡丹,那包東西就藏在這朵花下面。

原來這就是解藥,根本不需要她配置,她隱藏地這樣神秘,所以,沒有讓任何人搜到

「這是解藥!」她的眼神看著南磊,似乎有幾分自卑,又有些膽顫,生怕南磊不接收,又怕他害怕是毒藥。

南磊接了過來,一下子仰頭服下,只要是藍心給的,他不懼是毒藥。

然後,藍心一下子放聲大哭了起來,哭聲回蕩在了整個祁豐殿。

景年搖了搖頭,走了出去,他搞不清楚這兩個人是怎樣的孽緣,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他走到了殿外,正看到寧夏站在殿門口的台階下,她雙手負立身後,正看著祁豐殿後面的蒼茫和空曠,亦吹起她頭上的碎發,那些碎發飄啊飄的,景年就一直看著,彷彿那是他再也握不住的將來。

「這次可隨我回南湘國去?」景年問道。

「回去?回去幹什麼?去當你的皇貴妃還是皇后?人生除了愛情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比如看遍祖國的大好河山,完善自己的內心,比如-----很多很多,我來了西遼國以後,感觸很多,也慢慢地愛上了這片土地!有些感情,註定是要相忘於江湖的,而且,有一件事情,一直在我的心裡,我不想說出來,徒增自己的傷心!」寧夏的眼角有著許多的悲傷,往事終究不堪回首,如此這般,與他遙相呼應,並不是一件壞事,若是有一天,兩個人在一起,再有嫌隙,她要如何逃出來呢?

「什麼事?」景年問道她。

「那個孩子,我始終放心不下!畢竟是你我的親生骨肉,你可知道,這孩子剛剛丟了的時候,我有多麼怨恨你!我自己也不想活了,那時候,前朝後宮,似乎全部都是我的敵人,縱然我是為了南湘國著想,可是南湘國的大臣們似乎處處與我為敵,似乎我是十惡不赦之人,只因為你夜夜寵,幸於我,得不到別人祝福的婚姻不是好的婚姻,後宮的事情,也讓我煩不勝煩!我恨透了那個皇宮了,有時候做夢夢到都會一身冷汗!」寧夏說著,這是她和景年相見以後,第一次說起自己的心裡話,那般痛徹心扉,又是那般無奈,在皇宮的時候,因為怕他為難,所以一直不肯說起,如今,終於有機會了,讓她狠狠地提起過往,提起從前。

前塵往事,她終究未忘的,說起來,卻是怨恨多於懷念,景年則一直在旁邊看著她,雖然恨,神情卻是淡淡的。

「難道你為了這些,連我都可以捨棄?」他問。

寧夏思量良久,說道,「不想,卻是不能不了!我若是在南湘國的皇宮,必然抑鬱而死,孩子沒了,那是他出生的地方,縱然再愛你,可是,兩個人之間不光只有愛情就夠的!以前人家常說,嫁人要嫁一個自己不喜歡,卻是深愛自己的,我當時還覺得這種觀點挺荒謬的,可是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確是真理,我從見到先生的第一眼,就傾情於先生了,先生的一舉一動----,」寧夏說著,卻是濕了眼眶,昔日的一幕幕慢條斯理地在她的腦子裡回放,不知道為何,這四年的光陰過得如此匆匆,卻是那時候和先生在一起的時光,卻是如慢慢回放的書,縱然過去了許多年,她都還記得,先生舞劍,先生查房,先生-----

說到這裡,她已經泣不成聲,原本自己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的,和先生相愛之後,便變成了這般模樣,這些年來,又如此想念先生,想念昔日他們的孩兒,可是,這一切,終究沒有辦法,原來,自己穿越來了這南湘國,不是看熱鬧來的,註定要成為其中的人,感受其中的人情冷暖。

景年看著她,心裡亦是難過,「孩子的事情,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盡量尋找,可是始終沒有音信,我知道你因為這件事情心情不好,你討厭前朝的大臣,朕都已經替你殺了,你還想怎樣?」

寧夏始終未表態,說了一句,「總之,我是不會隨你回去的,在這西遼國中,我想怎樣就怎樣,因為我不是大王的女人,所以,大臣們對我便沒有這許多的非議,而且,我想出宮就出宮,沒人攔得住我!」

說著,她就走了,回了珠簾殿,自己的心事,終於讓先生知道了,自己和先生今生已是無緣,來世再見吧,但願來世,他不是他,而她亦不是她。

現在,寧夏無事的時候,常常彈琴遣懷,她心不在焉地彈著一首曲子,其實是當年淺雪姑娘彈的《聽雨》,雨淅淅瀝瀝地在下,她和先生兩個人去了街上,街上賣的薛青先生的畫,還有飄香院,所有的一切又襲上她的心頭,忍不住嘴角湧起一絲輕笑。

已經過去了那麼些年。

景年走進了她的殿里,現在,二人已經敞開心扉。

景年問道,「當真不隨朕回宮?」

寧夏點了點頭,「當真!」

「那朕明日要回去了,花雄畢竟是我南湘國的要犯!這件事,還須早日塵埃落定才好。」景年站在寧夏的身邊,說道。

寧夏又點了點頭。

景年剛要走出去,寧夏的聲音便傳來,「皇上。」

景年回頭,寧夏的眼神在看著他,似是有幾分不舍,他輕輕展露了一絲笑容,「怎麼?捨不得朕?」

明明是開玩笑的口

氣,明明這個笑話很好笑的,可是寧夏卻是笑不出來,昔日在白馬書院,他也曾經問過寧夏是否捨不得他?

寧夏站起身來,去了自己的床前,拿出一副綉好了的刺繡,走到了景年面前,說道,「我----上次皇上給我出的謎底我始終沒有猜出來,可是想到南湘國富庶,皇上什麼也不缺的,所以,寧夏自己----」她低下頭去,說道,「寧夏自己綉了一條腰帶,給皇上吧!」接著,把一個明黃-色的帶著流蘇的荷包遞給皇上!

景年若有深意地看了寧夏一眼,她好像很害羞的樣子,第一次送給男人東西?

不過這確實是她第一次送給景年東西,如果她沒有送給其他男人的話!

「你可知道送腰帶是什麼意思?」景年看了看她繡的,上面的龍是她一針一線綉上去的,看不出來,她的綉功的確長進了不少,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到現在繡的這般栩栩如生,不知道背後下了多少功夫?

景年把腰帶收進荷包袋子,「還是你明明知道,故意挑.逗朕的情緒?」

寧夏不解,抬起頭來,看向景年,眼神很迷茫,問道「什麼意思啊?我都沒有聽說過?」

「你難道不知道女子要送給自己的情郎腰帶的么?我明明要走了,你卻這般挑.逗於我,讓我如何捨得走?」接著,他抬起頭來看著寧夏,寧夏的臉已經緋紅一片,她辯駁道,「究竟是誰先挑.逗的誰啊?那日在溫泉,誰先挑.逗的誰啊?你我都三年不在一起了,你那天為何那樣對我?」寧夏好像很不服氣又極其委屈的樣子。

「那個謎底你真猜不出來?」景年問道寧夏。

寧夏搖了搖頭,說道,「猜不出來,你要告訴我么?」

景年的眼神看向湖面,說道,「你既然猜不出來,我亦不會告訴你,什麼時候你猜出來了,再和朕說吧!你可知----」他的眼神轉向寧夏,看著她,「那是我最深切的嚮往!」

寧夏垂眸,三月的流風,盛夏的搖扇,秋日的井沿和冬日的濛霧,這可是他一直期望的生活?那亦是寧夏的期望,景年給她扇扇子,她抱著他,腹中有一個孩兒,此生所期望的,也不過如此,過一種俗世的人生?可是,此生還有指望么?

不想,自己的腰卻猛然被景年攬過,與她貼身站著,「隨我回去吧!」

寧夏搖頭,「我的心意,不是明明白白地說過了?再說這西遼國的皇宮現在也少不了我!」

景年說話時候溫熱的口氣噴在她的臉上,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

「當真不回?」

「不回!」

景年轉身便走,臨走留下一句,「你現在不走,日後切莫後悔!」

仔細地把寧夏送個他的腰帶收好,去了景軒殿,準備收拾東西回國。

走得那天,他把沁兒也帶走了,其實寧夏是不願意的,可是,沁兒說想念叔叔了,要去和叔叔住一段時間,寧夏亦無法,畢竟人家是親生父女,血濃於水的,景年又問了寧夏一句,「不走?」

「不走!」

接著,他便騎上他的「扶翼」絕塵而去,沁兒坐在後面的馬車裡面。

沁兒走了以後,便只剩下寧夏一個人了,恍然覺得這西遼國竟然是這般寂寞的!

一個月以後,寧夏發現自己的月事沒來,過了幾天還是沒來,寧夏急了,不會是上一次,而且還是在水裡,不會當真----當真----

寧夏的臉都已經嚇得蒼白,他那般厲害么?不過是一次的功夫,就這樣了?可若真是這樣,如何是好?

寧夏一個人站在珠簾殿門外的湖邊,自顧自地想著心事,不免著急的,她現在尚且待字閨中,若是懷上孩子,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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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骨顏,一代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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