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最後一次的危機。

第三百二十五章 最後一次的危機。

老楊馬上就問到:「什麼事情忽略了?」

陰先生搖了搖頭,然後說:「這裡一共有四個,你們看不見的東西存在。」

老楊面色微變,然後說了一句:「鬼?第七感?」

同時王老頭也戒備了起來,白偉則是小心的走到了老楊的身邊。

我看著他們幾個人的動作。目光最終停留在陰先生的身上。

陰先生卻對我點了點頭,然後說了一句:「說是鬼,也是第七感,你們看不見的一種意識形態,現在只有我可以。」

老楊吐出了一口濁氣,然後說:「是好是壞。」

陰先生搖頭說:「一個,是寄生在劉畫身上的那個鱗片的原主人。一個是劉畫的父親,一個是我身邊的,也就是上一代的鎮上縫屍匠。另外一個……則是劉畫。」

白偉失聲道:「劉畫死了?」

陰先生繼續搖頭說沒有,然後叮囑說:「除了劉畫,和縫屍匠的第七感之外,劉畫父親要佔據劉畫的身體,鱗片原主人想要借屍還魂。劉畫現在並沒有死,我用了特殊手段。把他的身體羽化了。所以劉畫才會變成第七感。你們幾個人去保護好劉畫的身體。」

說話之間,陰先生上前。把羽毛拿了起來。然後皺眉說:「這裡的老闆,肯定有問題,我去找他。」

老楊,王老頭,還有白偉等人上樓,我又鬆了一口氣。劉歆也在上面,我身體不但不會有危險,劉歆也會更加安全。

陰先生看了我一眼,然後拿著羽毛,對我說了句:「你也明白這個東西對你的重要性。我們先去找老闆出來。」

我對陰先生說:「老闆會去什麼地方?他是個人,這是肯定的,而且剛才下樓了,也沒有上去過。」

陰先生卻說了一句:「很簡單,這麼一個人,留在這裡的村子,是不可能沒有其它的原因的。念舊,有點說不過去了。」

說話之間,陰先生朝著樓外走去。

我一邊在陰先生身邊走著,一邊問他說:「嚴苛應該還知道一些什麼東西,我沒辦法和嚴苛溝通,所以問不出來。」

陰先生卻忽然說了一句話:「我和他很多地方是相悖的,所以沒有他的話,我幫你的幾率更大一點。你覺得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陰先生忽然閉上了右眼,右眼的位置……滲出來了一絲黑色的血跡。

我心裡有些不安。問了一句:「是不是出事了?」

他搖了搖頭說:「縫屍匠的第七感存在了很多年了,在你們眼裡還是那個意識形態,但是對於他來說已經又有了其他的變化。」

我忽然想起來當時死掉的那個年輕人。縫屍匠的第七感……是殺過人的,而且,殺了不止一個。

陰先生不說話了,走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們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靠海的村子旁邊。

而這個時候,村子口的位置多出來了一些東西。

幾根已經乾裂而出來的木棍支撐起來的架子,上面搭著一張漁網。

村子之中依舊沒有人。陰先生的目光在海邊。

那裡……一個人,正拖著一隻小船。往水中放去。

我心中微跳,旅館老闆到這個地方來幹嘛?

我想要飄過去。但是陰先生卻忽然攔住了我,然後說了一句:「劉畫,你能不能有一個第七感應該有的樣子?」

我詫異,但是陰先生卻額頭上輕微的冒出了一絲冷汗,然後說了一句:「你看我們的腳下。」

我低頭。入目而來的,卻是一堆乾枯的魚骨,剛才明明這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但是片刻之後就多了這些東西。

緩慢的退出這個地方,我左右四掃,能夠感覺到,只要現在背後有人在看我,我馬上就會發現他是誰。

然後再略微感應的話,我入目之處,那些動靜都非常的明顯。我懂了陰先生剛才的話了。

我這個狀態都讓人接近,的確不像一個第七感的模樣。

陰先生繼續問我說:「他在哪兒?」

我搖了搖頭,然後強忍平靜說:「沒有看見。」

而這個時候,那邊的船已經下了海。

陰先生嘆了一口氣,然後說了句:「果然靠不住你,如果你發現危險,立刻要提醒我。」

這句話說完之後,陰先生馬上去村子裡面了。徑直走向了一個快要坍塌的土屋。

我跟了進去,陰先生卻在牆角的土牆裡面快速的挖了起來,很快,又是一些羽毛出來。

陰先生一邊挖一邊說:「拿的不多,但是現在看來嚴苛並不太懂這些東西,那麼全部我收了,他也不會說什麼了。」

我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一個目光正在看著這邊,快速的回過頭去,卻看見了旅館的老闆,正定定的站在我們的背後的村路之上。而他的手中,還有幾尾魚。

旅館老闆沒有看見我,他看的是陰先生,我馬上輕聲對陰先生說了旅館老闆在他的背後。

陰先生快速的回過頭來。旅館老闆的目光留在了他手中拿著的羽毛上面,然後低聲說了一句:「外來人,這裡的東西,不是讓你們這樣拿的。」

陰先生卻用哪個略微娘氣的聲音,然後說了一句:「你應該看見我們中間的那個被麟化了的人了吧?我們是為救人而來,只要一具這裡原著居民的屍體。」

老闆卻搖了搖頭說:「這裡沒有屍體,這裡成為荒村已經很多年了,你們中間有人是知道當年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的。離開吧。」

陰先生卻舉起了手上的羽毛,然後說了一句:「這是羽化,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旅館老闆卻不說話了,拿著手中的魚,就往回走去。

陰先生對我做了一個眼色,我馬上就跟在了老闆的後面。回頭看他的時候,他則是點了點頭,讓我不要擔心。

我漂浮在老闆的身後,他忽然扭過來了頭,目光渙散的穿過我的身體。我拍了拍胸口,果然……他的直覺還是知道有目光在看他,只不過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罷了。

跟著老闆回到了樓中之後,他就在門口殺魚。

我在原地有些煩躁,因為……老佩沒有任何的蹤跡。斤鳥狀巴。

老闆彷彿麻木了下來,機械的動作著。

等到老闆把魚殺完的時候,陰先生才慢吞吞的回到了樓的前面,沒有多看老闆,甚至也沒有看我這邊的方向,徑直進去了樓裡面。我知道陰先生的意思是讓我慢慢監視。

所以……我不多做動彈了,同時告誡自己,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也堅決不會離開這裡。

這是最後一次,是我的命,同樣也是老佩的命!

天色越來越暗,老闆終於開始動彈了。而這個時候,我扭頭看樓上,已經沒有了一點點的燈光。大家……都「休息」了。

老闆提著殺好了的魚,然後回到了收銀台,我正詫異的時候,他卻挪開了收銀台的凳子。然後拉出來了一個扣環。馬上,一個漆黑的洞,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意識中出現了一股興奮之色,跟著老闆……就下了這個地洞。

老闆終於露出來了馬腳!

地洞之下,滲透著潮濕的味道,一點點暗黃的光線。

這裡只有一個房間,老闆把魚放在了房間的桌子上面。我的注意力,卻全部都在牆角的位置。蹲坐在的老佩那裡。

老闆卻對老佩說了一句:「你的朋友都離開這裡之後,我才會放走你。抱歉。」

老佩卻冷聲說了一句:「我能發現,他們其他人也可以發現。」

屋子裡面還有鍋灶,老闆煮魚,然後對老佩說:「是可以發現,但是……你們想救的那個人,也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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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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