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它在想你,無時無刻【甜。一更】
?顏暖就是神經再粗,這個時候也該感覺到了什麼。
她的小臉登時就漲紅了,簡直就想不顧形象地破口大罵。
簡直太禽丨獸了好嗎。
也不看看他自己的手還傷著。
要是傷口再裂開了怎麼辦?
顏暖惡狠狠地瞪了慕澤深一眼,一隻手連忙阻止了慕澤深正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的大手,聲音恨恨:「慕澤深,你這個老流丨氓,你到底想幹什麼,別到處發情好嗎?這裡是辦公室!蹇」
她說得義正言辭。
一張清麗的小臉上滿是正義之色,嚴肅而又認真的教育寶寶的父親:「胎教,胎教!」
「暖暖,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嗯!」慕澤深咬著顏暖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說道,氣息灼熱。
甚至連尾音的「嗯」都充滿了情丨欲和誘惑的意味。
顏暖的身體有些發軟。
雖然,潛意識裡也知道慕澤深不會做什麼。
因為懷著孩子,前三個月也並不能做什麼。
這幾天,這樣親密的行為有,不多。
彷彿是慕澤深刻意的迴避一般。
她本來就對這種事情了解甚少。
除了和慕澤深之前的那兩次,再加上被下藥,根本無法控制的那一次,她其實,並沒有對情丨事有多熱衷。
但是這是人的本能。
被人挑丨逗了,她不可能完全沒有反應。
「暖暖,幫幫我!」慕澤深嗓音沙啞,噴薄在她白玉般的耳朵氣息灼熱,聲音彷彿魔鬼的誘惑一般。
「幫、幫你什麼?」顏暖結結巴巴地問。
她壓根就沒有必要多問這個類似廢話的問題。
下一秒。
慕澤深就拉著她的手,來到一處堅丨挺而又灼熱的地方。
慕澤深咬著顏暖已經紅透了的耳根:「暖暖,它在想你。無時無刻。」
手,觸碰到那地方。
顏暖觸電般的就要縮回手,卻被慕澤深的右手牢牢按著,她剛才幾乎整個人都陷在慕澤深的懷裡。
不僅手,甚至,連腰的一側,也能感受到那東西的堅硬和灼熱。
這樣的姿勢。
這樣的場合。
簡直是太糟糕了。
慕澤深甚至還輕輕動了兩下:「暖暖,你看,它需要你。」
柔軟的腰側被這樣刺激,顏暖尖叫起來,根本就不再管慕澤深左手的傷口問題,一下子就從他的懷裡蹦了起來,她震驚地看著慕澤深:「慕澤深,你這個老色丨狼,控蘿莉也就算了,現在連孕婦都不放過嗎?」
慕澤深:「……」
憋著一口氣,慕澤深勾唇,試圖跟顏暖解釋這件事情:「我只是想要你用手幫幫我!」
顏暖驚魂未定,建議:「你不是還有小老婆嗎?」
慕澤深皺眉,還以為顏暖誤會了什麼,連忙說:「我只有你啊,暖暖!」
「你有的,還有兩個。」顏暖說,烏黑的大眼睛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雖然小左現在受傷了,但是小右還可以用,那個,如果你現在真的很需要,我可以先迴避一下,畢竟,我聽說,男人憋著不太好,不管對心裡還是生理的。」
慕澤深的臉徹底黑了。
很快,他就意識到不對了:「暖暖,你聽誰說的?」誰敢跟他的暖暖說這種事情。
顏暖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哥哥說的啊。」
慕澤深冷峻的面容慢慢浮現一絲微笑,聲音微沉,慢慢道:「你們兄妹感情真好,還說這個。」
「這個跟感情好沒有關係。」顏暖想了想,說,「之前在國外,風氣比較開放,哥哥每天嚴格限制我回家的時間,管的比媽媽還嚴格。這種事情,說一說沒有關係吧……」
其實言楓當初說的是:小暖,大部分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一切以上丨床為目的接近你的人,不管對方跟你說了什麼,要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欲丨望,萎了就讓他萎了,不用理會。
顏暖說到這兒,瞄了一眼慕澤深的褲丨襠,臉色微紅,扭捏道:「慕澤深,你真的不需要,嗯……我是說,讓你的小左老婆為你服務一下?」
慕澤深笑得頗為有些咬牙切齒:「我只知道我只有一個老婆,她叫顏暖。」
如果他慕先生真的可悲落魄到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那說出去,他就不用混了。
「可是,可是我又不會。」顏暖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弄壞了怎麼辦?」
所以是要當什麼弄,才會弄壞。
慕澤深忽然很想這麼問顏暖。不過顏暖說那一句,確是真心實意的,除了和慕澤深有過親密接觸,那就只有言楓嘗過她的「斷子絕孫腳」了。
毫不留情。
顏暖不認為,她把腳換成手會好多少。
tang慕澤深朝顏暖招了招手:「過來,暖暖!」
顏暖警惕起來:「我真不會。」
「我教你。」未來還有漫長的幾個月,務必得教會暖暖,不然他就真得一直憋著了。
顏暖試圖耍賴:「教也學不會,怎麼辦?」她只要想到要那樣碰觸慕澤深,臉就不受控制的,感覺會冒熱氣。
雖然,雖然這種行為,以他們兩個現在的關係來說再正常不過。
可是,真要做的話還是會很羞恥啊。
慕澤深耐心地哄著顏暖:「暖暖,很容易的,過來,我教你,你學一下,不會我們就不學了。」
只有這個時候,慕澤深才感覺他自己,真真正正的像個變丨態猥丨瑣的中年大叔,在做著誘丨拐小女生的事情。
顏暖還在鎮守最後的一道防線,跟慕澤深打商量:「慕澤深,咱下次再學,行么?」既然要在一起,這也算是一項義務,可是,可是她不想要辦公室play啊!
至少今天先混過去了,換個私密的地方啊,比如卧室。
她的心裡承受力還沒有好到直接在這裡,白日宣淫。
「好!」慕澤深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湛黑的眸子,閃過一道勝利的光芒,「那就下次。」
顏暖鬆了一口氣。
卻又聽到慕澤深低醇的嗓音再次響起:「不過,下次可沒有這麼簡單了。」
他的唇畔帶著幾不可見的笑意,在顏暖開口要說話之前,又換上了委屈的表情:「你也知道的,男人憋著對生理和心裡很不好,下次要是不好好補償,對我的傷害非常大的,暖暖!要補償!」
顏暖:「……」
她震驚地看著慕澤深,彷彿第一天才認識這個男人。
居然可以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
說好的霸氣冷峻,狠厲淡漠呢?
顏暖眼神躲閃,只想趕快把這個話題也切換掉,她說:「慕澤深,明天的事情都準備好了,你和哥哥,不會出事吧,那個,於詩真的會按照你們之前設想的做嗎?」
慕澤深知道顏暖想要轉移話題,也不點破,對他來說,今天把暖暖撩撥成這樣,還要到了下一次的福利,已經足夠了。
提到於詩,再想到明天要做的事情,慕澤深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聲音沉沉,冷聲道:「暖暖,你不用擔心,只是需要個理由除掉她。理由,已經有了。」
他深邃冷冽的眸底劃過一絲狠厲。
膽敢傷害暖暖的人,絕不放過。
顏暖凝視著慕澤深冷峻的面容,步伐輕緩地走到他面前。
湊過去,顏暖低下頭在他的唇角親了親,低聲說:「如果,如果你念在以前的情分,捨不得的話,無法做得太絕,我也能理解的。」
聽了顏暖的話,慕澤深一愣:「暖暖,你覺得我太狠了么?」
「不是。」顏暖搖了搖頭,輕聲道,「我只是不希望你難做。」
這話聽得慕澤深心裡一軟,硬朗的五官剎那間就柔和了下來。
他的暖暖。
他的暖暖怎麼就這麼好,事事都在替他考慮。
「暖暖!我的暖暖。」他把顏暖摟進懷裡,親了親她細膩的臉頰,沉聲道:「不會,不會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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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就到了慕澤深與言家碰面的日子。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看不出任何有關危險的徵兆和預示。
慕澤深早早出了門,出發之前,於詩還從買通的傭人那裡得知慕澤深臨離去前,還對在慕宅的顏暖約定一起吃晚餐。
於詩掛上電話,冷笑:「深哥,到時候你恨著顏暖、言家和慕珂還來不及,一張桌子吃飯,簡直笑話!」
雖然不知道顏暖為什麼對深哥的態度突然軟化,這段時間一直出現在深哥的辦公室,現在還偶爾會回慕宅去。
【下面解決於渣小天使,話說,想要什麼play可以留言,不過河蟹期間,大概也只能點到為止!】
【二更四分鐘后出來】(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