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你居然會這麼說,慕澤深【讓她們滾了5000+】
她伸手去抱著慕澤深。
去解他的西裝領帶。
甚至問他要不要。
白皙的小臉猛地漲紅了,紅得可以滴出水。
顏暖搖了搖頭斛。
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來面對慕澤深。
昨天的那些行為,那些話語,實在是讓人感覺太羞恥了餐。
儘管是因為藥物的原因。
可是。
她也確實主動了。
在意識還尚存的情況下,向慕澤深求歡。
慕澤深像是沒有發現顏暖變紅的臉色。
聽到顏暖說她沒事,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頓了頓,慕澤深又問:「暖暖,你現在餓嗎?」
顏暖點了點頭。
所有的表示都只用點頭或搖頭來回答,根本不知道怎麼開口。
彷彿一開口,就會像昨天那樣,丟臉地呻吟出來。
和慕澤深下了樓。
管家凌靈已經把早餐都擺好了。
早餐十分的豐盛,不像之前顏暖在慕家常吃的。
顏暖聞了聞自己面前的粥,好像有一股葯香味,她皺了皺眉,問:「這是什麼?」
凌靈和慕澤深的臉色微變。
無怪顏暖會這麼問,她這具身體在醫院躺了兩年,醒來后雖然沒有多久就出院了,單玉珠為了給她補身體可沒有少弄中藥給她喝。
雖然為了不讓單玉珠擔心,顏暖每次都會乖乖把葯喝掉,但是她並不喜歡這種味道。
現在怎麼連吃個粥都成了葯膳了?
她一點兒也不想再吃有葯的東西。
「沒有白粥嗎?」顏暖問。
凌靈看了一眼慕澤深,慕澤深正看著顏暖。
凌靈說:「顏小姐,宋醫生說這葯膳對你的身體比較好,您多少吃點吧。」
顏暖眉頭不喜地皺了起來,她對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真的是吃得非常痛苦,像是蘑菇,她每次都要用吞的。
顏暖嘀咕了一句:「我的身體現在已經挺好的了。」
有單玉珠一個這麼照顧女兒的母親,又有後來言楓一直在她耳根子旁叨念著,三不五時往她家送補品。
這麼精細地養著。
放在以前,估計就和養著懷了龍種的後宮嬪妃沒有兩樣了。
不過顏暖說是這麼說,別人的好意她從來是不會拒絕的。
顏暖很快地喝著葯膳,幾乎都是用灌的。
一勺接著一勺舀起來喝。
「慢一點。」慕澤深見她這樣,知道她是真的很不喜歡,連忙說道,生怕顏暖嗆到了。
顏暖沒有回答,一碗粥很快就見底了。
凌靈馬上就端過那碗,又要去替顏暖盛粥。
顏暖伸手阻止了:「不用了,凌管家,我已經飽了。」
凌靈吃驚,說:「可是,您就吃這麼一點。」
「已經足夠了。」
凌靈還想再勸顏暖。
懷了孕的人,吃這麼少怎麼可以。
只是這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她也不能說出來。
凌靈望向慕澤深,目光詢問慕澤深的意思。
慕澤深視線飛快地在顏暖的肚子上掃了一下,淡淡道:「既然暖暖說飽了,那就先不吃了。」
「是,先生。」
早餐吃完了,凌靈叫了傭人過來收拾餐桌。
這個時候。
慕琪和於詩從餐廳外走了進來。
看到顏暖坐在慕澤深旁邊,慕琪的臉色非常難看。
昨天被爸爸從房間里扔出來的事情讓她十分的沒臉。
現在又在這裡看到顏暖,簡直讓她恨得牙痒痒的。
於詩和慕琪是過來看一下情況的。
本來她們對昨天要陷害顏暖的事情很有把握,但是慕琛知道了,她們十分怕這件事情敗露,而且,也不知道顏暖昨天和章樂到底發生到那一個地步了。
問慕琛,慕琛也只是那樣面無表情地對她們:「要是顏暖真出了事情,沒有人能保得住你們。」
沒有真出了事情也沒有關係,重點是,深哥過去的時候,到底是發生到哪一步了?
只要顏暖會被厭棄就好了。
於詩和慕琪走到餐桌處,傭人馬上過來替她們兩個拉開了椅子。
兩個人落座。
正好和顏暖慕澤深面對面。
餐廳十分的寬敞明亮。
昨夜已經下過了雨,今天,陽光明媚。
但是餐廳里的氣壓卻非常的低沉。
於詩臉上畫著濃妝,唇塗得猩紅,厚厚的一層粉,來掩蓋她已經過了三十的年齡,比不上顏暖歲月正好的事實。
再怎麼濃妝艷抹出來的好氣色
,哪裡比得上水靈靈的小姑娘呢。
她臉色難看,卻又硬要擠出笑容,關切問道:「顏小姐,昨天看深哥把你從年會上抱回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顏暖似笑非笑地盯了於詩一眼,目光又輕飄飄地掃過於詩,她慢慢地說:「不是身體不舒服。」
「那是?」
顏暖輕輕一笑,目光盯著於詩,頗有些深意。
於詩猛地心頭一顫,直覺不好,下一秒,便聽到顏暖柔和清亮的嗓音悠悠道:「被人設計陷害,有人買通我剛上大學那會的前男友,給我下藥,想要強丨奸我,讓我身敗名裂。」
於詩的臉色倏地就變了。
她沒有想到顏暖會這麼直白地說出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嗎?顏暖這樣直白地說出來……
於詩下意識地去看慕澤深。
果然,顏暖剛說完這話,慕澤深冷峻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湛黑的眸底是壓抑不住的怒火:「上大學時候的男友?」
「對。」顏暖笑著看著慕澤深,勾了勾唇,「那可是我還是植物人之前的男友。」
植物人之前的顏暖,身體里的人不是言暖。
她只在告訴慕澤深,她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人,而且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了,那個男人就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要不是慕琛突然出現。
她真的就會被毀了。
但是,在被拖進廁所的那個時候,她看到於詩和慕琪出現在通道的那頭,到底是故意還是巧合。
顏暖視線在於詩和慕琪蒼白的臉色上掃過,目光有些冷,語氣卻十分柔和:「那個人……唔,好像是叫章樂。他說是我得罪了人,別人想要教訓教訓我,請他來辦了我,我實在是想不起我什麼時候得罪了人,讓人這麼怨恨。」
於詩一聽,暗罵章樂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居然要辦了人之前還多嘴說這些有的沒的。
慕琪也是,找人聯繫章樂的時候就沒讓章樂嘴巴把把關嗎?
但是這個時候,她們是來探情況的,順便看看深哥到底會這麼處理這件事情,顏暖這樣說了,她也不能什麼都不說。
於詩笑了笑,笑得也很勉強:「既然他是你之前的男人,沒準你之前自己得罪他也不知道,之前你是睡著的,現在你醒了,他來找你也是正常的,他說別人請了他,也許就是一個借口而已。實際上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於小姐說得也很有道理。」顏暖贊同地點了點頭,她微微眯起了眼睛,一直手放到了桌面上,食指毫無規則的敲打著桌面。
這毫無規則的敲擊聲,聽得慕琪和於詩膽戰心驚又心煩意亂。
「也許事實是那樣,不過還是要查一查。」顏暖扭頭看向慕澤深,淡淡道,「慕澤深,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幫我。」
她看向慕澤深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習慣,臉微微泛起紅暈,這種感覺很彆扭。
慕澤深從頭到尾就一直看著顏暖。
他愛極了這樣的顏暖。
明明是在警告別人。
卻又緩慢而又清晰地說著話,唇角勾著淺淡地笑意。
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晶晶的。
看得他心癢難耐。
慕澤深遲遲沒有回答讓顏暖在桌子下方用手捏了一下他的手臂,她低喝:「慕澤深!」
「嗯。暖暖你想要做什麼就去做。「慕澤深說,好像才剛回過神來。
凌靈望著天花板,不想承認這是慕先生。
估計要是顏小姐把小少爺或者小小姐生出來,昏君也就養成了。
這樣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慕琪和於詩兩個人眼睛,兩個人的臉色剎那間就變得十分精彩。
於詩張了張嘴,唇角的笑容僵硬得不行,她張了張猩紅的唇,想要說什麼。
卻又被顏暖截斷了:「章樂呢?現在在哪兒?」
說到章樂,慕澤深不悅地皺眉:「死了。」
想到那個男人,雖然不是現在這個顏暖的前任男友,但是想起來慕先生心裡也很不舒服。
居然用他的臟手去碰暖暖,還給她吃那種葯,他就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暖暖還懷了孕。
幸好,幸好孩子沒有事。
想到孩子,慕澤深的陰沉的臉色柔和了起來,眸底閃過一絲喜悅的光。
「死了?」顏暖一時之間聽到這個消息愣住了,「我殺了他?」
慕澤深以為顏暖是因為自己殺了人而愣住了,怕她心裡上過不去,開口安慰道:「暖暖,你不用去想那些事情,他的死跟你沒有關係。」
想要碰他的人,就算顏暖不動手,他過後也絕對不會留下那個人的。
倒是於詩和慕琪聽到這句話兩個人齊齊打了寒顫。
她們兩個都以為章樂之所以沒有得逞
是因為慕琛的及時出現。
現在聽顏暖這話,章樂是她動手殺掉的?
兩個人看向顏暖的眼神帶上了害怕和恐懼。
對面的少女輕柔地笑著。
漆黑的眼珠子十分漂亮,散發著琉璃的光彩,在陽光的照射下,彷彿有層淡淡的光芒。
卻原來,是那麼恐怖的一個人。
其實顏暖在意的不是章樂死沒死,她秀眉蹙了蹙,輕聲問:「屍體呢?」
「你要屍體幹什麼?」
顏暖笑了笑:「慕澤深,我不相信我那個時候能殺了他。誰告訴你他死了的,你自己看過了?」
「沒有。」慕澤深說,「是慕琛……」
話說到這裡,慕澤深登時就愣住了,他彷彿就在剎那間想通了什麼,他從來沒有去想過,自己教養大的孩子,會敢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他。
慕澤深冷著語調問顏暖:「暖暖,你知道是誰害的你。」
「你說呢?」顏暖笑容甜美,輕飄飄地看了慕澤深一眼,視線落在對座的慕琪和於詩身上。
好整以暇地欣賞著慕琪和於詩兩個人慘白到不像正常人臉色。
昨天。
她也被逼成那個樣子。
現在。對她們露出這樣的表情,顏暖並不會有半分的同情。
慕琪被顏暖瘮人的目光看得十分的恐懼,為了掩蓋這恐懼,她的手在桌子底下緊緊抓著華美的裙子,強硬道:「顏暖,你現在這樣看著我和姑姑是什麼意思,以為這件事情是我們唆使那個誰去做的嗎?明明是你自己行為不檢點,兩年前小小年紀就會勾搭男人了,現在不要來污衊人。」
「慕琪。」顏暖笑意不變,輕聲道,「我可什麼都還沒有說,你其實可以不用對號入座的。」
「我……。」慕琪一時語塞。
確實,顏暖還什麼都沒有說,是她沉不住氣反而顯得特別奇怪。
於詩責備地看了慕琪一眼,看向慕澤深:「深哥,這件事情你要評評理,雖然顏小姐說她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她的言語之間指向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在暗示這件事情是我和小琪做的。我和小琪之前雖然和顏小姐之間有過節,但是我們的心還沒有狠毒到這個地步去害一個小女生。」
慕澤深面無表情地聽著,於詩拿捏不準慕澤的想法,咬著牙繼續道:「深哥,你認真想想,我們之前也就是因為顏暖要不要進慕家鬧過矛盾,可這歸根到底是您決定的,我們哪裡會和顏小姐有什麼大過節。」
於詩的話說完了,慕澤深沒有作出任何的表態,反而問顏暖:「暖暖,你想怎麼做?」
於詩和慕琪齊齊大驚失色,聽慕澤深這話的意思,竟是相信了顏暖的話,要讓顏暖來處置她們嗎?
「深哥(爸爸)……」於詩和慕琪急切地叫道。
顏暖看了慕澤深一眼,似乎有些詫異,敲擊桌面的手指挺了下來,低聲說:「難為你居然會這麼說,慕澤深。」
她一直以為,只要涉及了慕琪,他只會偏向慕琪。
哪裡會說出現在這樣的話。
慕澤深這樣一說,反而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要是慕澤深還維護著慕琪,想著她自己的本能反應,可能還會發言譏諷,說她就知道之類的話。
「你這樣說了,我也不讓你為難。」顏暖偏過了臉,輕聲說,「這件事情是誰做的,現在還別太早下定論,我確實是懷疑於詩和慕琪。」
說道這兒,顏暖視線如刃,落在了於詩和慕琪身上,後者兩個人齊齊心驚,只覺得好像被一道利刃破開了一般,那冰冷的目光,讓她們膽寒。
「不過沒有證據的事情我也不會亂說。慢慢查吧,要是查出來了,我一個都不放過。」顏暖吐字緩慢而又清晰地說。
放過那兩個字甚至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她本來就不心善,甚至在一些事情上有些冷血。
當初徐自達那事兒,更是讓她對這種事情深惡痛絕。
要是慕澤深給的不是空彈夾,那一槍她打了,就是她殺的徐自達了。
慕澤深聽完,沒有絲毫遲疑地應了聲「好」,深邃的眸光落在慕琪和於詩身上,淡淡道:「於詩,慕琪,這件事情,希望不是你們兩個做的,如果是的話……」
慕澤深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
於詩勉強笑了笑,僵硬的唇角扯出一絲十分古怪的笑容,分辯說:「怎麼可能會和我們有關,深哥,我們不會做那種事情,你們可以去查,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中午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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