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熱戀中的男女痴纏起來,比蜜糖還要黏

089熱戀中的男女痴纏起來,比蜜糖還要黏

87_87061靳慕蕭給嘉意請了好幾天的假,其實,靳慕蕭的意思就是,不要再去了,嘉意最近都賴在住處,聽靳慕蕭說,自己是給a組一個名叫朱瑩的女人當了替罪羔羊。

朱瑩和劉華已經有jian情將近一年,劉華的老婆胡菲,早就察覺,只是一直沒有抓到他們的現行,劉華是個欺軟怕硬的男人,見嘉意是新來的,一定好欺負,於是故意和她打算曖~昧,讓胡菲覺得,那個狐狸精是嘉意。

這樣,不僅朱瑩沒有受到傷害,和劉華的jian情還能繼續下去,至於嘉意,到最後,一定會是被灰頭土臉的攆出范思哲。

而胡菲也自以為清除了狐狸精,不再和劉華離婚。

嘉意小腦袋歪在靳慕蕭懷裡,微微挑著眉眼問:「既然劉華都能和朱瑩偷~情了,為什麼不和胡菲離婚?他都出~軌了,難怪不是想離婚?」

在女人的世界里,一個男人出~軌了,一定是不再愛他的老婆。可在男人的世界里,出~軌並非一定是因為所謂愛情,可能是尋求刺激,也可能是因為累了。

「胡菲身上有一大筆遺產,劉華不可能和她離婚。」

懷裡的小女孩兒哼了一聲,皺著小鼻子,滿眼的鄙夷,「渣男!」

這麼說來,她倒是沒那麼討厭胡菲了,最不可饒恕的,反而是劉華。

「你打算在這裡待幾天?」

嘉意問他。

靳慕蕭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裡,他也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裡陪她的。

哪怕,她是這樣企盼的。

「當然要待到事情圓滿解決。」靳慕蕭口氣陰測測的,「打了我家的小孩,必須付出代價。」

靳慕蕭嘴裡「我家小孩」,嘉意失笑,舉起打著石膏的左手臂,「這算不算作弊?」

「哼,要是我沒來,你絕對不比這樣子好到哪裡去。」

男人眼底散發的隱隱的怒意。

嘉意軲轆軲轆轉著大眼,偷笑著問:「還有更壞的?」

靳慕蕭存心要嚇小女孩兒,最好嚇的她跟著他回國。

「有啊,潑硫酸什麼的,新聞上還少見嗎?以後乖乖最好在我能看見的視線範圍內活動,這社會可亂的很,乖乖這麼單純的小女孩兒想都想不到的。」

嘉意的後腦勺枕在他大腿上,長發披散著,她翹著嘴角,眼底沉沉的溫柔,仰視著上方男人英俊的臉,「你這是在嚇我和你一起回去嗎?」

靳慕蕭彎下了身子,臉頰傾覆下來,目光落在她粉nen的唇上,氣息噴薄在她臉頰,「乖乖想和老公一起回去嗎?」

嘉意點點頭,實誠的說:「想。可是我已經答應了亞當先生,在這邊學一段時間的設計,我不想半途而廢。」

現在,兩個人冰釋前嫌,也沒有人再提謝明知的事情,嘉意想學設計,他不會阻止,何況,他剛好趁著這段時間,去好好查清楚關於謝明知的案子。

嘉意回了國,多少都得瞞著。

「好,學完了,老公就來接乖乖回家。」

嘉意莞爾,從他腿上起來,雙膝跪在g上,伸出脖頸,唇瓣湊上他的,「你要想我哦,不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在發生劉華這件事之前,嘉意對男人出~軌這件事,並不很在意,因為身邊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案例,現在發生了,她當然相信,以靳慕蕭的人品,絕對不會幹出出~軌這種事。

嘉意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我如果後面去上班,和朱瑩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也太尷尬了。」

靳慕蕭摸了摸小女孩兒的小腦袋,想不出這顆小腦袋裡怎麼會有這麼多擔心的事情。

「該尷尬的是她,你尷尬什麼?」

被靳慕蕭這麼一說,她才想起,她才是受害者。

嘉意低垂著小臉,在沉思。

靳慕蕭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何況,這件事現在交給我處理,我就不會讓這個朱瑩再在范思哲混下去。」

劉華會這麼做,朱瑩背後一定出了主意。

其實,也沒什麼的,嘉意只在范思哲實習一個月,現在已經過了大半,再加上靳慕蕭給她請了這麼多天的假休息,再去上班,也上不了幾天了。

嘉意戳了戳靳慕蕭,問:「我這個石膏什麼時候可以拆呀?好難受……」

「徐助理已經把律師函發給他們了,明天我們就去把石膏拆掉。」

晚餐是打電話叫的外賣,因為家裡沒有吃的,嘉意不想和靳慕蕭一起出去買,也不要一個人待在家裡,最後,靳慕蕭只好打電話叫了外賣。

因為一隻手打了石膏,行動起來並不是很方便,所以靳慕蕭自然而言的把她不方便吃到的菜喂到她嘴裡。

嘉意已經和靳慕蕭親密習慣了,只是喂飯菜,並不覺得有什麼尷尬和害羞,也就坦然接受了。

吃過飯,兩個人靠在g上看米蘭的時裝秀,剛看了半個小時,小女孩兒靠在他身邊,就開始打哈欠了。

靳慕蕭關掉電視,「洗個澡睡覺吧。」

嘉意「哦」了一聲,可一想,昨晚那個洗澡方式,中途哭了好幾次,總之今天沒有出汗,昨晚洗過了,小女孩兒的身子往被子里一沉,眨著眼睛賴皮的說:「我,我今天不要洗澡啦。沒有出汗。」

靳慕蕭眼疾手快的揪住小女孩兒,腹黑的說:「不行,我有潔癖。」

嘉意眨了眨眼睛,單純,但是靳慕蕭腹黑的這麼明顯,她看不出來就真的太呆了,「那我今晚睡沙發。」

「你明天會臭掉。」靳慕蕭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壞壞的低笑,「必須洗,我的乖乖要愛乾淨。」

小女孩兒被他半拖半抱的弄進浴室里,

十分鐘后,磨磨唧唧的,兩個人坐在按摩浴缸里,耳鬢廝磨自然少不了,小女孩兒水漉漉的黑眸迷濛的勾了他的心魂。

靳慕蕭去吻她,品嘗她柔軟的唇she。

昨晚那場情~事,攻城略地般的霸道,而今晚的這場,細水長流一般的綿延溫婉。

他仔細探索著懷裡水做的骨肉,柔軟細膩,入口綿滑,滿心的柔情縈繞,恨不得一口一口地吃下。

什麼是迷戀,珍惜,沉醉,比初戀還要濃郁,若以後少了這些,少了嘉意,生命不可能再完整。

他咬著她微腫的紅唇,輕笑:「以後不能再放你離開我,我現在,對你根本上了癮,一天沒有都不行。」

小女孩兒閉上眼睛,伸出細弱的胳膊摟住他,蹭了蹭他濕漉漉的臉頰,「靳慕蕭,我好愛你。」

彼此的心跳,穿透胸膛,在炙熱的跳動。

靳慕蕭氣息不穩的埋進小女孩兒香甜的脖頸,把她的小嘴堵住。

熱戀中的男女痴纏起來,比蜜糖還要黏。

鬧了半晌,靳慕蕭才念念不舍的抱著小女孩兒出了浴室。

此時,浴缸里的水,已經溫溫的熱。

白天,嘉意醒來已經是中午,環顧屋子裡,靜悄悄的。靳慕蕭出去了。

她慢騰騰的起g去洗澡,在鏡子里看見自己滿身的紅~痕,臉頰發燙,低頭認真的洗澡。

昨晚從浴室出去,到了g上,那個不知饜足的男人,還是沒有放過她,又纏著她要了一次。

等她洗完出來,靳慕蕭已經回來了。

指著她石膏上包著的保鮮膜,一臉失落:「乖乖什麼時候變聰明了?」

「可惜晚想到一天。」

嘉意伸手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惱的又說:「笨。」

「別捶了,越捶越笨。」

靳慕蕭把剛出爐的麵包和熱牛奶放在桌上,「快吃點東西,吃完去范思哲。」

「去公司幹嗎?」

他眉毛一挑,目露凶光,「秋後算賬!」

嘉意一邊咬著吸管喝牛奶,一邊嘀咕:「andy對我肯定討厭死了,她還以為我真的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還在公司鬧了那麼大的事情,丟臉死了。」

靳慕蕭咬了一口小女孩兒手上的麵包,揉亂她的髮絲:「我會解釋,你不會難做人。」

嘉意悶悶的「嗯」了一聲,吃完早餐,徐子行已經過來接了,兩人牽著手,上了邁巴~赫。

到了范思哲,靳慕蕭一進來,總部就通知了范思哲首席執行官,可見,這個男人的權利和地位,不僅僅是在榕城和國內有威望,哪怕是國外,也一樣。

范思哲的首席執行官親自接待,那是什麼概念,嘉意雖然對權利這玩意兒不太懂,可也明白,自家老公究竟權勢有多大。

到了辦公室里,靳慕蕭和嘉意坐在一邊沙發上,范思哲首席執行官已經通知下去,叫設計組a組的朱瑩和劉華過來了。

很快,劉華和朱瑩進來了。

望見靳慕蕭和嘉意,目光一滯,緊接著是慌張。

嘉意抿唇,從靳慕蕭身邊起身,走到劉華和朱瑩面前。

朱瑩深吸一口氣,大聲道:「你想幹什麼?這件事和我沒關係!你要找人算賬,也不該找我!」

嘉意冷笑了一聲,如果劉華和朱瑩真的有感情,這個時候,朱瑩把所有責任推到劉華身上,這是感情嗎?

「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想告訴你,如果是因為我剛進公司看起來又好欺負,所以你們就用我來頂黑鍋,給你們當替罪羔羊,那你們就錯了。我的老公,無論是從哪方面,都是劉華或者你交的任何一個男朋友都比不上的。」

嘉意是憤怒的,可她又輕蔑的笑了下,對著他們說:「像你們這種無恥的人,爛在一起倒是剛剛好。」

……

劉華和朱瑩,一同被范思哲辭退。

並且貼上了某些黑名單,大概從此,再也不能在設計這一行再混下去。

沒有任何公司,會敢用他們。

出了范思哲,靳慕蕭捏了下他家小女孩兒的臉,眉開眼笑:「沒想到我的乖乖,這麼伶牙俐齒。」

嘉意蹭了蹭他,撒嬌:「那該不該獎勵?」

「該。乖乖說,想要什麼獎勵?」

嘉意微微一笑,把打著石膏的手一舉,「我要拆石膏啦~」

靳慕蕭差點笑噴,自家的小孩,簡直就是可愛的沒邊兒了。

怎麼看,怎麼喜歡。

從醫院出來,拆掉石膏,小女孩兒一直不習慣,拽著靳慕蕭的衣袖說:「老公,為什麼我總感覺變輕了,這隻胳膊和沒有一樣……」

小女孩兒可愛的,讓靳慕蕭低頭,在醫院門口就親了她。

在米蘭陪著嘉意待了將近十天,小半個月,靳氏壓著很多事情,急需處理。

和他的小女孩兒,一起渡過的日子在指尖過得飛快,靳慕蕭要離開的前一晚,小女孩兒紅著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他捏了捏她垂著的臉蛋兒,柔聲道:「老公有空再過來看乖乖,好不好?」

不過短短數十天,他又用彷彿蜜糖一般的寵愛將她禁~錮,越發的不捨得。

靳慕蕭就是有這樣的魅力和手段,讓她彌足深陷不知回頭。

這晚,嘉意赤著腳站在他跟前,小手拽著他的衣角,不放心的咕噥:「你要來看我哦。」

靳慕蕭垂眸,望了她許久,眉眼溫柔,伸手,將小女孩兒軟軟的小身子提起,抱進了懷裡,下巴擱在她頭頂上方,目光落在櫥窗里那一盒水果糖上,那是昨天,他們一起出去買的。

嘆息:「乖乖把那盒糖吃完,老公就來看你。」

嘉意瞧了瞧那大玻璃瓶里,五彩繽紛的水果糖,氣呼呼的哼了一聲,這麼多?

「不想來見我就算了,還騙我吃糖!」

那麼多糖,至少也得一百多顆吧,一天吃兩顆,也得五十多天。

靳慕蕭淡笑,「明天一早,說不定就少了一半。」

嘉意哼,才不信。

靳慕蕭問她:「乖乖明天要不要送老公去機場?」

明天周末,有空的。

嘉意垂著眼帘,搖頭,「不送。」

他也不難為她,並未真的想讓她送,送他去機場,回頭她真哭了,他卻走了,那怎麼辦?

第二天的一早,靳慕蕭將手臂輕輕從小女孩兒後腦勺下面抽出來,低頭親了親她微微嘟著的唇。

從榕城來的匆忙,並未帶什麼行李,因此,離開也方便。

走到客廳,將那玻璃瓶里的水果糖,倒出了大半裝進行李包里。

他也需要數,需要數著,離開她的日子,究竟有多久。

太苦,吃點糖或許會好些。

嘉意在靳慕蕭下樓的時候,就爬起來了,實際上,在靳慕蕭親她的時候,她就醒了,忍著沒發作,赤著腳跑到客廳的窗前,靳慕蕭剛到樓下。

嘉意沒忍住,不爭氣的就掉了眼淚。

穿著睡衣,踩著拖鞋就咚咚咚的跑下樓,跑的極快,以至於在靳慕蕭被人從背後驀地抱住以後,狠狠一怔。

一雙柔軟纖細的手臂,從背後環抱住他的腰。

這離別,太難。

嘉意的小臉貼在他後背上,「你一定要記得來看我哦!」

靳慕蕭怔了很久,才慢慢轉身,拉開小女孩兒的手臂,望著她濕潤的眸子,蹙眉,「才剛走眼睛就紅了,乖乖要老公怎麼辦?」

嘉意胡亂用小手抹了一通,像只小貓哭花了臉,吸著鼻子,咬著嘴唇,撒手,「你走吧。」

靳慕蕭一轉身,她鼻子一酸,硬是忍著,眼淚還是不爭氣掉下來。

她愛哭,一直都是。

靳慕蕭心裡絞痛,驀地回頭就將小人兒擁進胸膛里,嘉意被他抱了個結實。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啞聲道:「好好學,回頭我得檢驗成果。」

嘉意在他懷裡,點頭如搗蒜。

靳慕蕭鬆開她,得走了,否則得誤了班機,拍了拍懷裡的小東西,嘉意哽咽了一下,抹著淚從他懷裡退出來,他示意她回去,嘉意吸著鼻子往回走,走一步回下頭,靳慕蕭還在。

他就那麼芝蘭玉樹的站在那兒,看著那小身影,一直進了樓道里。

嘉意紅著眼到了屋子裡,就看見那玻璃瓶里的糖,少了一半。

走過去,手指撫摸著玻璃瓶壁,明明還哭著,卻笑了,「壞傢伙!」

嘉意把玻璃瓶里的水果糖吃了三分之一,在某個晚上,將裡面的糖全部倒了出來,拆開糖紙就在那吃,吃到第六顆,嘴裡都有些甜蜜的麻痹,忽地發覺自己被靳慕蕭哄的像個小孩子,他說的任何話,她都一本一眼的聽著並且信任著。

手裡揪著透明的糖紙,嘩啦啦的響,嘆氣:「我怎麼又被你牽著鼻子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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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處,冷血總裁太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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