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九天生我材必有用,鐵杵磨成繡花針39

第二五九天生我材必有用,鐵杵磨成繡花針39

(貓撲中文)m城,某家咖啡廳的貴賓廳。

季天冉喝了一口咖啡,放下之後,好一會兒沒有開口。坐在他對面的男人靜靜的看着他,眼前的咖啡連看都沒看一眼,幫他,從他本心來說並不願意,可沒法,有個心地不錯的女人願意幫他,而他,並不希望因為自己而讓她成為無情無義的人。

「錢,不是九九給我的,對吧?」季天冉終於開口。三億,數目不小。郁九九能拿得出來,但是不會這麼快才是。她肯定會考慮幾天,能如此利索給他三億的人,應該是眼前的男人。

雲長安淡淡的問,「她的或者我的,有分別嗎。鱟」

「為什麼要幫我?」季天冉問,「可憐我嗎?」他應該很不喜歡自己才是,從他們戀愛開始他就或多或少的搶過他的人,他不信他一點兒不介意。

「你覺得我有功夫去關注別人嗎?」雲長安再問。

季天冉自嘲式的笑了,是啊,他現在處處風光得意,家大業大,公司發展前景更是極好。事業之外,感情也是一帆風順,想愛的人能愛,想得到的人能得到。哪裏有閑工夫來關注他這樣一個人,每日跟他的女友都有說不完的話,做不完的事。

「你幫我,不怕郁溯溪嗎?」

雲長安淡淡一笑,「為什麼要怕他?」

「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這次的麻煩是誰製造的。」

雲長安再淡淡的笑了,「我只關心我太太是不是會難過。別人,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你太太?」

季天冉也笑了,「幫了我這次之後,恐怕你沒機會成為郁家的女婿了,起碼郁溯溪是不會喜歡你的。」

「我的取向很正常。郁溯溪這輩子都成不了我太太,他喜不喜歡我,一點都不重要。」

雲長安心裏頗為得意的想,幸虧自己聰明呀,堅持啊,登記之後再為郁九九處理事,底氣足得他都要飄起來了。我太太,我太太,這三個字說起來特別給力。管郁溯溪是又又的哥哥還是誰呢,法律認可他們的夫妻關係,別人反對也無效。

看着雲長安的架勢,淡定自若,胸有成竹,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這樣的風範曾經他也有。但是此時,他覺得自己很像一隻飄在狂風暴雨的大海里的一隻船,看着挺大的一艘船,可不知道風浪是不是會打碎他。而雲長安的沉着自信,讓他忍不住仔細想想他說的話。

我只關心我太太是不是會難過……

季天冉試探性的問,「九九答應你的求婚了?」

「很奇怪嗎?」

他的女朋友答應嫁給他,不是很自然的事嗎?

「恭喜。」

「謝謝。」雲長安頗有些顯擺的說道,「那都很早之前的事了。」

季天冉問,「見過她父母了嗎?」

「見了。」

「我聽說,她父母並不同意你們在一起,怎麼會答應你們的?」

雲長安笑了,伸手端起桌上的咖啡,剛準備喝,想起了一件事,把咖啡杯放下來,叫來了服務員,要了一杯白開水。

「是我太太嫁給我,又不是她的家人嫁給我。」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只要郁九九同意,別人同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他一點兒都不在乎。哪怕是她的爸媽,也阻攔不了他要娶她的決心。何況,他們現在是夫妻呀,是夫妻。

「你現在一口一個我太太我太太,就不怕他們家棒打鴛鴦,最後讓我看你的笑話?」季天冉道,「我可不會因為你這次幫了我就改變什麼,你鬧笑話的時候,我照樣會笑的。」

「你笑我沒關係。眼前的麻煩你若是能順利過去,再跑我面前笑吧。」他老婆沒簽名,他給他三億,也不過是緩解他此時的危機,最後想脫困,還得郁氏的總裁或者副總裁簽字。郁溯溪是肯定沒戲的,至於他的女人,他可不保證一定會簽。她給他的電話里聽得出來,對於季天冉這次的麻煩,她抱有很大的懷疑。雲長安輕聲平緩的說道,「你和郁溯溪之間的事,我不想插手,我只有一個要求。」

季天冉說道,「我也不想她知道,但是我不保證她不會知道。」之後,季天冉無奈的嘆口氣,「你不想她知道,我又何嘗想。比起你來說,她知道真相對我更不利。」他走投無路不得不求助她,也許此事之後,他和郁九九之間最後剩下

的一點朋友情也要消失了吧。

雲長安和季天冉的擔心沒有錯,郁九九確實懷疑了,而且是非常的懷疑,讓自己非常信任的人順着雲長安郵件給她的資料暗中查實事情。她並非不信雲長安給她的資料,而是好奇郁氏為什麼與季天冉之間有這麼一個她不知道的大項目存在,項目在國外,如今季天冉求助卻找負責國內事務的她?其中的問題,她必須弄清楚,否則不能輕易簽字。

之後的半個月,雲長安和郁九九的感情甜蜜持續。季天冉的問題依舊存在,而且因為郁九九沒有簽字,他的問題一直沒有解決,但因為有雲長安出手幫忙,倒也沒嚴重到熬不下去。只是,他給郁九九電話,郁九九將心裏的疑惑問出來,得到了的回答沒有讓她滿意。

季天冉有所保留的態度讓郁九九越發不敢輕易簽名,鑒於多年養成的商業嗅覺,她並沒有給郁溯溪打電話。在她的分析里,哥哥應該知道季天冉出了事,而且對季天冉採取不管不幫的態度,否則季天冉沒道理找她。既然他們倆現在不合,她便暫時不驚動哥哥。

但,她的不驚動,到了真相擺在她面前的時候,變成了不得不驚動。

在倫敦的工作還剩下三到四天的工作量時,郁九九放下了所有的工作,把它們安排給了自己的助理,獨自一人飛到了美國。

郁溯溪辦公室。

「小郁總,你暫時不能進去,大郁總他……」

郁溯溪的秘書還沒能把話說完,郁九九推開郁溯溪辦公室的門,看着裏面幾個男人,冷臉走到郁溯溪的辦公桌前。

「大郁總,不好意思,我攔不住小郁總。」

郁溯溪擺了下手,讓辦公室里的人都出去。

當人都出去后,辦公室里只剩下郁溯溪和郁九九。

啪的一聲,郁九九將一個文件袋扔到了郁溯溪的面前。

「謝謝哥哥。」

郁溯溪微微蹙眉,她這模樣是謝謝?

「我一直覺得自己沒多少價值。想不到,還能賣一個那麼好的價錢。」

郁溯溪瞟了一眼桌上的文件袋,能猜到她在發什麼火了。這件事,他一直都不想她知道,沒想到,終究是包不住。

當年,她和雲長安分手,季天冉猛烈的追求她。為了能順利的得到她,兩個男人進行了一個她不知道的交易。那會兒的郁溯溪在國外開拓事業受到了阻礙,偏巧,季天冉的手裏有資源人脈和項目。倆人交易,季天冉給郁溯溪拿下項目,郁溯溪助他娶到她。為此,也才有郁九九和季天冉婚禮時,郁溯溪明明看出了她不想嫁,卻防她逃跑,逼着她嫁給了季天冉。如果不是她堅持不領證,她的人生便給自己的哥哥和當時的未婚夫算計徹底了。項目涉及的資金很大,如果說一個人的身價有那麼高,郁九九是該笑了。

後來,倆個男人在項目和她的人生上,又作了很多次的交易,項目成功了,郁溯溪在國外的事業版圖擴大且穩固起來。而她,成了不確定的因素,一直和季天冉沒有成為真正的夫妻,為此,季天冉心裏對郁溯溪漸漸不滿。而郁溯溪何其精明,在自己已完全不需要季天冉的時候,知道季天冉不滿他,於是暗中算計他,不單單想將他家國外的業務全部吃盡,甚至不給他在國內生存的可能。他要,斬草除根。

「發吧。」郁溯溪一副『我知道你有脾氣,儘管發,發完就算』的樣子。

郁九九笑了,「發什麼,脾氣嗎?我怎麼敢。你可是我的哥哥,可以操控我人生的哥哥,可以讓我想嫁給誰就嫁給誰的哥哥。」

「你最後不是沒有嫁給季天冉嗎。結果很好,不是嗎?」她現在和雲長安在一起,難道還不滿足?

「呵呵。」郁九九苦笑,她沒有嫁給竟然是因為自己的堅持,他算計了她,把她的婚姻都算計到了他的事業里,這是事實,和她堅持不領證是兩碼事。如果她稍微軟弱一點,她的人生就是他和季天冉交易的籌碼,她就是他的一顆棋子。

郁溯溪道,「你不高興我當年所做的事,我理解。有什麼不高興就發泄出來。」

「當年?當年的事,你背着我做的還少嗎?」

郁溯溪微微眯眼。

「有人不想我知道,我便裝作不知道。但是你,心裏應該知道。」

郁溯溪沉

著聲音道,「雲長安跟你說了什麼!」

「他怎麼可能跟我說那些!」為了不影響他們兄妹的感情,以重陽的性格,根本不會說他半個不好的字。

「你知道些什麼?」

「你做了什麼,我都知道。」

郁溯溪提高聲音,「我做的事,哪一件不是為了你好!」

郁九九心裏本就生氣,郁溯溪大聲了,她也一時壓不住自己心裏的火,沖着郁溯溪大吼:「為我好!是,你真是為我!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出國,為什麼雲氏會破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郁溯溪反問:「他的事,他自己不說,為什麼我要說?」

郁九九道:「他不說,是因為他根本不想讓我發現一點點苗頭,他怕我連累我,他怕我死!」

郁溯溪看着她,輕輕的道,「我也怕!」

他不懷疑自己的能力。可是,他和雲長安是一樣的,在面對她的安危問題上,他們都不敢冒險,哪怕萬分之一。他們不會怕一萬次威脅,可是會怕萬一哪一次她被人暗害。人都自私,遇到事情都會在心裏思前想後,雲長安最後不得不選擇重傷她讓她主動放棄他,而他作為哥哥也有私心,不想她攙和進去。雲長安死了,他沒感覺,可她不能出事。他為什麼要用自己妹妹的生命安全去當那個他根本就不在乎的大度好人,他根本不在乎自己在外人心裏不是好人。

郁九九忽然安靜了,看着郁溯溪。

郁溯溪:「郁九九,你要知道,危險是不可預計的,不管是雲長安還是我,都無法百分百保證他的事不牽累你。當年慘死的殷澤就是先例,沒人敢拿自己摯愛的人的命去去賭一場沒有百分之百勝算的局。他不敢,我也不敢。」

「我敢!」

郁九九斬釘切鐵的告訴郁溯溪,「我敢陪他面對任何事。」

「哥,你不知道他在過去的四年吃了多少苦頭,你也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他。直到今日,他還在為你和季天冉的競爭買單。」他在國外打拚的時候,誰借他三億了?他不是聖人,所有的善良不過只是因為考慮到了她。

看着郁溯溪,郁九九語氣堅決,「哥哥對我的愛護,我真心的謝謝。但是,作為你的棋子,我,不幹了!」

說完,郁九九轉身走開。

「郁九九!」

郁九九堅定的腳步還沒走到門口,忽然眼前一黑,暈倒在地毯上。

「九九!」

郁溯溪蹭的跳起來跑到郁九九的身邊將她抱起,「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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