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城主是個心理變態 》

第八十八章《 城主是個心理變態 》

「三年前,戒城老城主病逝,原兩大政黨領頭人為爭城主之位,在戒城內部引發了一場戰亂。」

「戰亂雖沒蔓延到城外,但在戒城之內卻是格外混亂,民不聊生。並且,兩個領頭人不允許任何百姓逃出戒城,索性將整座成封閉,一來不讓外人懷疑,免得多生事端,二來關閉該城,避免對方向外求救,拉救兵。」

漠然表情凝重,先是敘述了歷史的背景。

「為什麼要搞得這麼大?不過是一個城主之位罷了。」柳曼兒無法理解,小小戒城,終究是水月古國的一部分,又不是什麼國主之爭,何必如此?

「戒城雖只是一座城,但地底下卻存在着傳說之中的力量,前輩們都成其為失落之力。傳聞將地底的失落之力全部吸收並且帶到遙遠的失落之島上,上天的饋贈便是會開啟……」

「上天的饋贈?那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至高無上的力量,可能是富可敵國的財寶,可能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那有人發現過失落之力了嗎?」

「目前還沒有……咳咳,不對啊,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好吧!」清了清嗓子,漠然發現自己的主題被柳曼兒帶偏了,憤憤的瞪了她一眼。

「對不起對不起……我關注錯重點了……」柳曼兒撓了撓頭,抱歉道,「那接下來呢,城主之爭又如何?」

「原本繼承城主之位的應該是老城主的後裔,但那時候他不過十九。雖已成年卻依舊小孩子心性,對兩黨之爭視若無睹。這也讓的兩黨領導人更加猖狂,到最後索性將他囚禁了去。」

「那他後來呢?」

「在關着他的牢房裏的牆上挖了個狗洞。鑽了出去,跑了。」

鑽狗洞,對於每一個男子來說,都是一種屈辱。

說到這個,漠然的聲音極其陰沉,咬牙切齒,就像在為自己感到屈辱一般。

「接下來呢?」柳曼兒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以為是自己再一次關注錯重點而惹了漠然發脾氣,於是乎。趕緊再一次將重點扯回來。

「兩黨各占戒城半邊天,烽火不斷。就這樣持續了整整兩個月。」瞬間的不對之後,漠然的語氣又恢復了平淡,他繼續說道。

「自然,是戰爭就會有轉折點,而這場戰爭的轉折點居然是一個被打斷了雙腿的流浪漢!」

「流浪漢?」

「是的。那時候百姓逃出城的慾望分外強烈,每日總有幾十甚至上百人出逃。兩黨共同出兵鎮壓也是抵擋不住,後來恰巧見着這流浪漢,索性將他抓了來。捆在廣場中心的柱子上,用酷刑折磨,並且召集全城居民集中於此,觀看流浪漢欲死不能的形象。傾聽哀轉久絕的慘叫……經歷了十八道慘無人道的折磨之後,流浪漢徹底的昏了過去。到最後,他們竟然說。這是為了殺雞儆猴,若是再有哪個百姓膽敢有半點想要出逃的想法。立馬像這流浪漢一般行刑。這件事過後,所有人都害怕了。整日整日的躲在家中。而那流浪漢被隨意丟進了黑暗的地下室,任他自生自滅。」

「但那兩個白痴卻不知道,這個流浪漢與平常的流浪漢可是不能比的啊。」

「與尋常流浪漢不同?怎麼不同?難不成因為更帥些?」

「不是。這個流浪漢,他開發除了因靈。」

「因靈?你怎麼會知道?」

「受此酷刑之後,尋常人頂多苟延殘喘一至二天,而這流浪漢竟沒有死,不吃不喝,在地下室躺了一月之後竟然自己的就好了起來!連原先被打斷的雙腿也復原了!」

「這世間竟然有如此因靈!!??」柳曼兒驚呼。

「嗯。」點了點頭,「刑之力。」

「那是什麼?」柳曼兒對這漠然口中突然蹦出來的單詞感到莫名其妙。

「是那個流浪漢的因靈。肉體越是痛苦,體內的力量就越是強大,不管遇到多麼重的傷他都不會死,就算是奄奄一息,只要給他足夠的時日,待的他的傷痊癒時,便是會卷土從來,並且,打得對方哭爹喊娘。這就是刑之力的能力,流浪漢的因靈,讓他直接間接的得到了永生。」

「流浪漢的腿,是他自己打斷的,這對於常人來說慘無人道的酷刑,對於他來說卻是上好的補劑,正合他的心意。刑之力,是一種自虐性的因靈。」說到這,漠然突然停止了講述,被遮擋住的臉頰,隱隱露出了一道可怖的疤痕,他伸手不著痕迹的伸出手來,在疤痕之上摸了一摸。

「這一次是你拐錯了重點,我可什麼都沒說。」

「我知道,我只是正在醞釀下面的該怎麼說!」

「講吧講吧……」

「嗯。後面內容也沒什麼好說的,不用說都應該猜的出來了把,那我便長話短說好了。」

「就在流浪漢受刑一個半月接近兩個月之後,一大波靈壓席捲而來,城內近一半的士兵全都倒在了這靈壓之下,突然間,一個人影竄出,深夜闖宅,將兩黨領導人的頭顱通通摘了下來,懸掛在城門口示眾。」

「正當百姓歡呼雀躍,終於有人將他們全都解放頂禮膜拜之時,一個人眼尖,將他們的救命恩人認了出來——那一個被用來殺雞儆猴的流浪漢!」

「在殺了那兩個白痴之後,流浪漢順理成章的登上了城主之位,並且一直做到了現在。」

「他上台了之後,發佈了一系列的簡直可以成為無稽之談的法案,比如說夏天只能穿棉襖,冬天只能穿短袖,白天和晚上以及陰天通通不準出家門,唯有到了正午,烈日炎炎的時候才允許出門,最無良的一點,便是相處了成百上千種不一樣的刑法,每天都對一個百姓,一天一個樣,如今已經兩年半了,還沒有一次是重複過的。」

「這算什麼!這樣讓人怎麼活!他為何要這般做!」

「因為刑之力。」漠然的語氣顯得十分淡定。

「刑之力讓他飽受痛苦,而現在身為城主的他,自然是看不得別人好過,因此,他下令,只要是他修行的時間,城裏的人就必須與他承受同一個酷刑。」

「所以,如今的戒城變成如此模樣,可以概括成一句話:城主是個心理變︶態。」

「既然如此,那些受苦受難百姓為何不反抗。」柳曼兒問道。

「百姓只是百姓,哪裏敵得過實力強橫的城主?」漠然反問柳曼兒。

「那那一個後裔呢?」

「當新城主發現老城主後裔與他的因靈是同樣的之後,又是把他抓了回去,放在自己的身邊調教。但最近聽聞,他又跑了。」

「於是,從那時候到現在,戒城整整掙扎了兩年半。」

聽完這番話,柳曼兒緊緊握起了拳頭,一臉的陰翳,她低頭不語,許久以後,才換換抬起頭,一臉嚴肅的盯着漠然,紅唇微微張開。

與此同時,御楓與靈鑫也是聽完了老者的話語,兩張俊逸的臉上,都是露出了憤怒之色。

「城主現在何處,我要去打飛他。」

同時不同地,三人的的嘴唇同時張開,同時說出了同樣的話語。

三雙顏色不同的眸子——冰藍,漆黑,紫紅。

瞳孔中,都是散發着點點熱氣,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你確定?你不去尋找你的朋友了嗎?」漠然微微一笑,問道。

「不去了,他們會照顧好自己的。快告訴我現城主的所在,這世間怎會有如此噁心之人!」柳曼兒的怒火「蹭」的一下竄了起來,抓着漠然詢問一切。

另一邊,白髮老者淚流滿面的跪着,又是重重的給御楓和靈鑫磕了兩個響頭,「謝謝你們,你們會成為我們所有百姓的救命恩人!」

「但是,」

白髮老者抬起頭,聲音與漠然重疊,

「那個地方,你(你們)是無法進入的。」

「無法進入?為什麼!」柳曼兒皺了皺眉頭。

「在城宮的前面,有一塊區域,那裏充斥着病毒,任何人進去都會是立馬死亡。」漠然解釋。

「那該如何是好!」柳曼兒跺腳,心急的發問。

「只有一個辦法,鳴金吼獅功,聲波獸靈決。製造病毒也是刑之力的一種能力,但由於是旁支,因此若是把聲波包裹在身上,改變了體表的聲波,那些病毒便是會無從入手。」

「金鳴吼獅功……」御楓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然後一拍大腦,「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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