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86_86625伏淵擅長用刀,每一砍一劈都十分用力,即使夏侯玄一隻是閃避也閃避的十分吃力,沒有辦法,他也只能反身攻擊上去,手中的匕首與長刀碰撞,擦出了火花,另一隻手又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直接攻擊向了伏淵的喉嚨處。

「父……」夏枯草剛想喊出聲就被夏長卿捂住了嘴巴,夏枯草便看見伏淵站在那兒雙手用力,那黑衣人便飛了出去,簡直是酷炫的不要不要的。

「噗!」夏侯玄捂住胸口一口血噴了出來,伏淵的內力十分深厚,他根本抵擋不住,匕首也已經被對方的內力震斷。

這就叫做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上一刻他可以高高在上藐視別人的性命,下一刻自然別人也能取了他的性命,伏淵將人制服后打斷了他的手腳以避免對方逃跑,然後才將夏無天抱了起來。

「夏長卿!!你以為你一輩子都能將這個秘密守住嗎!」夏侯玄嘶啞的聲音在空曠的院子內變大了,「你很是稀奇的寶貝兒子竟然是一個葯人,不怪是他的血還是他的肉都是這世間的大補之物……」他沒能說下去,因為伏淵已經將他的下巴卸掉了。

所有的人看向夏枯草的目光都有點奇怪了,這人的說法很是奇怪,大補之物可由多種說法,補身體,補年歲,補美貌,自然還一個,就是所有男人都想要補的,可是再怎麼看,這個夏枯草就只是個比較白凈的小孩兒,怎麼看也看不出哪兒有葯人那種的恐怖模樣。

夏長卿感覺到懷中的夏枯草抖了一下,將他護在了懷中,看著這些人,「各位掌門今日還是早些歇息吧,這人交給我們就行了。」說完便將人帶進了屋。

「軒轅?」辜無心軒轅公允此時正望著夏長卿的方向,似乎是在發獃。

「沒事……」軒轅公允剛剛聽到了那個黑衣人的話后又不由的想到了上輩子,他弟弟將夏枯草囚禁起來,為了給姬影月解毒,幾乎是每日都要放掉一杯血,足足半個月夏枯草才逃了出去。

「你不會也對小孩的血肉有什麼想法吧!!」辜無心十分震驚得看著軒轅公允,「你可要想清楚啊!!」

「你想多了。」軒轅公允不理會辜無心轉身便離開了。

辜無心立刻追上了軒轅公允,十分好夥伴的攀著對方的肩膀,「你說這些個掌門什麼的會不會打什麼注意,要是把小孩給搶走了,可就危險了。」

屋內,夏長卿正在治療渾身是傷的夏無天,他的身上刀痕不多,但卻十分的深,特別是背後那條傷痕,幾乎是可以看見白骨了,夏枯草一臉擔憂的看著夏無天,握著他的手一直不放,他一直知道下午天現在傷勢很深。

「寶貝,幫我把要想拿過來。」夏長卿摸了摸夏枯草的頭,又對著伏淵說道:「淵,把無天翻個身,再幫忙打一盆熱水吧。」伏淵點點頭,將人身下鋪上幾層床單后輕輕地放在上面,轉身出了門。

「爹爹給。」夏枯草已經將藥箱抱了過來。

夏長卿結果藥箱,打開拿出了剪刀,將其消毒后開始將夏無天傷口處的衣服一點一點的減掉,再將衣服全部脫下,「把續命丹拿來。」夏長卿對著夏枯草說道,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瓷瓶,取出藥丸放在了夏無天的嘴中,清洗了傷口處的血跡,將腰間和背部縫好,撒上了藥粉包紮好。

「爹爹,哥他好像肋骨也斷了。」夏枯草扯了扯夏長卿的袖子。

「你哥皮糙肉厚的,沒有影響,休息一個月後就會好的。」將額頭的汗漬擦去,夏長卿將手清洗了一遍。

「我今晚照顧哥哥吧,爹爹去休息吧。」夏枯草笑著抱住了夏長卿,「爹爹今晚肯定很累了,我已經休息好了沒問題的。」

「乖~今晚肯定是不能睡覺的,」夏長卿颳了一下夏枯草的鼻頭,「如果你哥醒了,再來喊我就行了,我現在去煎藥。」

「爹爹~」夏枯草抱住夏長卿,蹭了蹭,今晚遇到的事真的是太驚險了,這可和上次在谷中遇到那個不一樣,這次是實實在在在的驚險,他的哥哥竟然會為了保護他差點死去,若不是他的爹爹還有父親能夠及時趕回來,指不定現在他已經跟著那個黑衣人走了。

「披上一件衣服在陪著你哥哥吧,我先出去了。」夏長卿起身給人披上一件外套后便走出了門,鎖上門后就遇見了伏淵,原本十分溫柔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對著伏淵問道「處理好了嗎?」

伏淵點點頭,「他叫做夏侯玄,就是這次除魔大會的主角,星月神教的教主。」

「那這個消息他是怎麼得來的。」夏長卿皺著眉頭,對於他來說,夏枯草就是他的逆鱗,要是誰敢碰他的逆鱗,他定要那人一輩子來償還,那個夏侯玄已經將這個消息放了出來,而在場的這些個掌門人都聽到了,到底會不會打主意也不知道,最主要的是,這個消息還會不會擴散開來。

「何舞。」在兩個字突出后,夏長卿整個表情變得寒冷起來,伏淵接著說道,「估計用不了多久這個消息傳遍整個江湖。」

夏長卿抱住了伏淵,他現在的情緒開始波動起來,雙手顫抖著抓著伏淵的衣服,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淵,我們回去吧,再也不要下山了。」他不敢想象他的寶貝最後成為這些打著壞主意的補藥,手指關節已經開始泛白,看得出來他到底有多激動,夏長卿也不怕這些人,他們要來也得看能不能過得了神醫谷這一關。

伏淵在夏長卿的發上落下一個吻,只說了一個字:「好。」低下頭吻住對方的唇,夏長卿也是回應了對方,在當兩人吻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

「爹爹~!!哥哥醒了!」夏枯草十分興奮的沖了出去,結果到了門口就發現了正抱在一起十分親密的兩個人,一時間不知道還要不要打擾兩人了。

「咳~你先去照顧你哥吧,我和你父親去煎藥了。」說完便拉著伏淵直接離開了,當著孩子的面這樣真的還是有些羞澀啊。

「哥,」夏枯草紅著臉走進屋內,看著還十分虛弱的夏無天,她剛剛醒來的,一醒來自己興沖沖的跑了出去,現在又尷尬的跑了回來。「哥你要不要喝點水。」

夏無天只覺得自己渾身很疼,胸口有些喘不過氣,像是壓著什麼東西一般,再聽到聲響后回頭便看見了坐在旁邊眼睛微紅的夏枯草,搖搖頭,表示是自己不用,他現在別說是喝水,就算是呼吸都十分困難了。

「哥你還疼嗎?」夏枯草握住了夏長卿的手。

「我沒…事咳!咳咳……」剛開口就覺得一股冷氣進入了肺內,疼的他直咳嗽。

夏枯草立刻讓夏無天坐了起來,拍拍對方的背,卻突然摸到了一陣濕潤,抬起手入眼的滿是血液,「哥,你傷口裂了!」

「沒事的。」夏無天並不怎麼在意,有些虛弱地說道。

「不行!傷口裂了容易結疤,還會影響傷口恢復,我給你重新縫上!!」夏枯草真的快要急哭了,這傷口裂開肯定是剛才咳嗽的時候被震開的。

夏無天拉住了夏枯草的手,「乖,重新上點金瘡葯,換塊紗布就行了,哥這次不會再亂動了。」

夏枯草只能拿出紗布和葯,被血浸透的紗布取下,那猙獰的傷口看的夏枯草頭皮有些發麻,將止血藥粉撒在傷口處,再將金瘡葯倒上,用紗布將傷口重新纏上,「哥,要不你平躺吧,不然會壓到傷口的,」剛說完又想起了一件事。「不行,你的肋骨也受了傷,不能趴著,容易壓到心臟。」

「我沒事的。」夏無天趴了下來,雖說胸口被壓住,但至少這床墊的柔軟已經緩解了很多,至少背部的傷口不會再裂開了。

「爹爹煎藥去了,很快回來的。」夏枯草看著夏無天說道。

「是不是想睡覺了?」畢竟現在已經是三更了,按照平常的時間來看,夏枯草早就已經熟睡了,可惜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他根本就不可能睡覺。

夏枯草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困,可在下一秒一個哈欠就打了出來。

「要是困就來床上睡一會兒,不過你只能睡裡面。」夏無天的身形是那中正宗的穿衣顯瘦脫衣顯肉的身材,而這張床的大完全可以睡上3個左右的成年人,所以根本不用他讓開夏枯草就能睡在裡面。

「不用的,」揉去眼角的淚水,「我在這人趴一會兒也行的。」

等到夏長卿端著葯回來的時候,去看見了十分溫馨的一幕,夏無天趴在床上,睡得十分安穩,而夏枯草則是睡在床呢靠牆貼著,完全將自己的身體緊貼著,以免碰到了夏無天的傷口,他還特意將兩人中間用枕頭做了個小小的三八線。

「爹爹!」夏無天睜開眼便看見了端著葯進來的夏長卿。

「噓~」夏無天放下的手中的托盤,上面放著一碗顏色很濃的奇怪液體,「先把葯喝了吧,我一會兒會將寶貝帶過去的。」

「爹爹,我們明日回谷嗎?」夏無天想著回谷后認真學武,必須的讓自己更快的強大起來,他絕不能再像這次這樣,任人拿捏,他可是要一直保護著他的弟弟的,而這次自己竟然還讓弟弟陷入了險境,他有些自責。

「回,就算是以後不出谷了也無所謂了。」夏長卿柔聲的說道。

「小草以後還想著要出去歷練了,這不讓他出谷當心他鬧。」夏無天立即開起了玩笑,轉而表情又變化了,變成了嚴肅,「我之前聽那個黑衣人說葯人是怎麼情況,難不成弟弟真的是葯人了嗎?」

夏長卿微微的嘆口氣,「那次你弟弟救回來後幾乎是要回天乏術了,我用做葯人的方式吊著他的命,孤獨一擲的想法沒想到我還是成功了。」夏長卿的苦笑道,「我並不是想瞞著你,只是想讓你不自責而已。」

那次夏枯草失蹤是因為夏無天帶著他出去玩,結果就被人抓走了,當把人救回來時夏無天十分的自責,他認為自己將弟弟害死了,不過幸好爹爹告訴了他,弟弟沒事了,他才放鬆下來,每天要去看一次他。

「爹爹,對不起。」夏無天還是自責了。

夏長卿抱起了熟睡的夏枯草,笑著說道,「你不需要道歉,至少你弟弟還健健康康的陪著我們的,好好休息吧,養好傷才行,今晚的你真的很有男子漢的氣概。」夏長卿難得的誇獎了一次夏無天。

「謝謝爹爹。」夏無天聽見誇獎后也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一個晚安吻后,夏長卿抱著夏枯草離開了房間,夏無天看著只能盯著紗帳發獃,他真的有些難以入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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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文之珍愛生命,遠離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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