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86_86625「盟主,門外有一人想要求見神醫穀穀主。」待這商討結束后,眾人散去了管家才走進來說道。

「門外是何人?」衛忠賢看了一眼夏長卿。

「是肖家的家主。」管家自然是認識城中各家的大戶,而這肖家的好歹也是和城主沾了一點邊的,自然也是十分了解的。

「哦?」衛忠賢一下子就看見夏枯草的表情僵硬了一下,自然能大概猜得到這肖家找到衛府來的原因了。「那把他們請進來吧。」

夏枯草有些虛心,雖說自己只是被那個肖雲天調戲了幾句,可是自己卻把他弄瞎了,對方有找上門來肯定是來討個公道的,而且這個肖雲天是軒轅啟的侄子,雖然衛忠賢是武林盟主,可是再大也大不過人家一個城主啊,而且還是為皇帝做事的城主。

很快,管家就領進了了兩個人,一個是他昨天毒瞎的肖雲天,此時他眼睛上蒙著一塊白布,走路也是被人扶著的,而另一個人,高大強壯,模樣卻十分的普通,他可能就是肖雲天的父親了。

「盟主,谷主,今日我來拜訪,是想帶我的孽子來道歉的。」肖忠國倒是沒有想象中那麼的氣焰囂張,反而十分的泰而不驕,這也讓夏枯草一瞬間對這個人產生了好感,肖忠國將肖雲天推了出去,「逆子!還不道歉!」

肖雲天本來就看不見了,又被推了出去,差點就摔倒了,可是他本來就很怕他父親,現在就算是想發火也不可能展現出能,肖雲天對著面前的人深吸了一口氣后一鼓作氣的喊了出來,「對不起!昨天是我的不對!我一定會改正的!」

「噗~!」夏枯草不得不笑出聲來,肖雲天道歉的時候是背對著他道歉的,大概是因為看不見的原因,沒有一點方向感,以為他爹將他推出去的方向就是夏枯草的方向,就這麼對著空氣道歉起來。

「???」肖雲天也不知道對方是笑些什麼。

「肖門主,不知道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來道歉的?」夏長卿根本就不知道夏枯草昨天被肖雲天給調戲了一番,做完夏無天回來后因為愧疚就去練劍了,這是他的習慣,而夏枯草則是睡著了,所以就沒人說過這件事,他也不知道。

「這……」肖忠國想著夏長卿那古怪的性格,只能委婉地解釋道:「逆子昨日無知,竟然冒犯了少谷主,還望谷主見諒,今日帶逆子過來道歉,還希望谷主能夠諒解。」

「這件事情並沒有誰告訴過我。」夏長卿看了夏枯草一眼,「不知道肖家主能否告訴我一下事情的經過。」

肖忠國有些無奈的嘆口氣,娓娓道來,這也是從他兒子口中了解的,後來也去了酒樓問過,也和他兒子所說的一樣,如果他好好管教這個逆子不讓他娘這麼寵愛他也不會讓他這麼的橫行霸道。

夏長卿此時已經怒火中燒了,只是沒有表現出來,昨晚醉酒回來就算了,沒想到還被人調戲了,這只是瞎眼可真是為難了肖雲天了,應該是把他的舌頭也挖出來,讓他以後還怎麼滿口黃腔!

「肖門主。」夏長卿看起來不像是生氣了的樣子,將一個藥瓶扔給了肖忠國,「這個便是解毒藥,還望以後肖門主能夠好好管教一下家中的人。」

「多謝谷主,多謝谷主!!」肖忠國將藥瓶收起來,連連道謝,還在心中暗暗自喜,想著這個神醫穀穀主也不像是常人說的那種不近人情吧。

當兩人走後夏枯草也想著偷偷摸摸的溜走,可是卻被夏長卿,叫住了,「站住!」回過頭來確是看見了夏長卿滿臉怒氣的臉,「今日你若是不把這個事情交代清楚,那就別想走!」夏長卿這次是真的憤怒了。

「師弟,莫要生氣!」眼看著夏長卿的表情越來越恐怖,衛忠賢這個做師兄的也開始有點怕了,趕忙過來順毛。

「爹爹~」夏枯草也只能賣著萌乞求著爹爹的原諒。

最終,夏枯草還是被夏長卿給打了屁股,夏枯草哭喪著一張臉趴在在床上,夏無天則是在一旁幫他上藥,整個白嫩嫩的小pp上面印著大大的紅色五指印,看著十分的滲人,這也是夏長卿第一次這麼生氣,所以被揍成這樣也是正常的。

「怎麼,爹爹真的很生氣?」夏無天一點點的將葯抹上去,暈開,清涼的感覺讓夏枯草終於覺得自己的pp恢復知覺了。

「都把我打成這樣了能不生氣嗎?」夏枯草差點將整張臉塞進了枕頭中,說話也是瓮聲瓮氣,透露著一絲的委屈。「明明是大哥你的錯,為什麼只打了我一個。」打就打唄,為什麼還要打pp,還是當著衛伯伯的面打,真的很是丟臉啊。

「好好好,我的錯。」夏無天也只能安慰安慰夏枯草,畢竟現在夏長卿還在氣頭上,他絕對不會腦袋發熱的還要湊上去等著被揍。

「下次再也不要跟你出門了!」夏枯草紅著眼睛看著夏無天,每次跟他出去總會碰上這麼些事,也不知道他上輩子是欠了他什麼。

「好好好,以後我再也不帶你出門,以後你就安安心心的呆在神醫谷內吧。」夏無天放下藥瓶給人蓋好被子,「以後你就再也不會接觸到江湖上的這些事了,成天像個書獃子一樣呆在谷內看書,不能看這世間的美好。」

「我以後不跟你出去了,我自己出去!我要去歷練!!」夏枯草哼了一聲后便轉過頭不打算理會自家大哥。

摸了摸夏枯草的頭髮,「這些事情也得等爹爹不生氣了再說唄,你躺好了,明天這些痕迹就會消失了,晚膳我給你端過來。」

「你晚上不是要去居林峰嗎?」夏枯草看著他的哥哥,今晚可是除魔之夜,這麼高大上的一晚,怎麼可以不去圍觀呢。

「爹爹說讓我好好地照顧你。」其實他只是又想到了上次在居林峰那兒遇見了那麼大一隻蜘蛛,已經有一點心理陰影了,正好夏枯草被揍了不能下床,他主動申請了照顧弟弟這個活,以免去了居林峰后又遇見這麼些東西。

「哼,怕就是怕,找什麼借口。」夏枯草十分傲嬌的轉過頭。

夜晚的居林峰透露著一股子死氣,四周十分的黑暗,就連風都沒有,整個山林滿是安靜,沒有一點的動靜,舉著火把的人群都已經聚集好了,兩個大籠子被馬兒脫了過來拉下籠子上的黑布,只見裡面滿滿的全是鴿子。

「大家把我分發的藥丸服用下,然後將汗巾捂住鼻口將籠子打開。」夏長卿對著眾人說道。

所有的人按照夏長卿的說法做了,然後打開了籠子,信鴿撲騰這飛了出來,四周的羽毛四處散落,這些鴿子便是已經將化功散擦滿了羽毛的信鴿,只要揮動翅膀要分便會順著飛散出來,所以他們必須的用藥水浸泡后的汗巾捂住鼻口,以防止被化功散給牽連到,信鴿越飛越遠,所有服下了沼毒解藥的人便開始往山上走了。

「這山中可真是平靜的可怕。」夏長卿第一次走進這個山內,只見裡面的樹木和外圍的樹木顏色不一樣,這裡面的更是偏向於墨綠色,大概是已經生存的太久了,這沼毒並未都這些樹木造成傷害,反而像是普通的樹木一般生長的十分結實,而這山林中也算是十分平靜的,就連一個小蟲子都看不到。

「因為環境太過惡劣,所以不能生存便離開了吧。」衛忠賢也算是第三次進入裡面了,第一次是為了招的山中之路,可惜沒找到,第二次是來找街吐槽,也就是這樣,而這次卻是代表著他們能夠成功到達山頂了。

星月教的教主是前任教主的兒子,本來被滅教那天他已經外出歷練,等著回來時卻是得到的一個滿目蒼涼的空殼,對於他爹他並無好感,或者說是巴不得他爹找點死了自己便能安安心心地坐上這教主之位了,而這次滅教雖然損失不小,可是他卻只在一年內將星月教再次發展了起來,也可以算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了。

「教主,外面忽然飛來了上百隻信鴿,也不知是不是白教那一群人所作所為。」一名黑衣男人跪在了一個紅衣男子的面前。

「信鴿?」黑衣男子名叫夏侯玄,他們本來就是外族之人,後來入了著這崑山國后便開始發展起了這個邪教,一直有了十餘載。「命人將這些信鴿打下一隻,我倒要看看這些白教的人刷些什麼花樣。」

「屬下遵命。」黑衣人應了一聲后便離開了。

夏侯玄看著這寶殿中的花紋,這是他們總教的特殊花紋,在他父親離開了家族后也將這個花紋帶出來了,他和他父親這種只是擴展勢力得想法不一樣,他要做的可是要將這中原武林全部都踩在腳下做這一方霸圖。

「教主!快些離開,白教之人利用這些信鴿撒下了化功散,好多的兄弟都已經中了葯,現在白教之人已經步步接近了!」原本離開的黑衣人又再次歸來,不同於之前的淡定,這次的他滿臉的驚慌,他剛出門便發現了門口倒下的宗人,探查了一番后才知道是中了葯,而這周圍也掉落這鴿子的羽毛,上面還殘留著一些藥粉,所以也就在這一瞬間他有立刻沖回去報告給了教主。

夏侯玄不得不從座椅上站起,他的攻城計劃還未實施竟然就被人率先攻上了山,秀氣的臉龐立刻變得兇狠了起來,「帶著天火堂的人前去對付他們!」他有些想不通,這些沼毒堆滿的山中,他們又是如何上來的。

「是!」黑衣人又再次消失了。

夏長卿眾人已經來到了這個星月教,這可和一年前的殘骸不同了,早已經恢復了以往的輝煌,四周燈火通明,可惜的是門口的守衛已經軟癱在地,不知道橫生死。

「殺!」衛忠賢大喝一聲后,左右的人便沖了進去,今夜將會是一場十分激烈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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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文之珍愛生命,遠離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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