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傳說中的枕頭風(下)

第五十六章 傳說中的枕頭風(下)

第五十六章傳說中的枕頭風(下)

從百科上翻閱,枕頭風一般是指妻子或者情婦在床上慫恿男人或者是敢於男人事情的話語,但那是在萬惡的舊社會,女人不允許做太多的事情,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但是現如今女同志能頂半邊天,所以枕頭風的指代有時候也得換換對象了,也可以男人在激情過後,反過來給女人吹吹枕頭風了。

不過話雖然這樣講,但是這個話聽在耳朵里,總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夏言苦笑,李芳卿則是一臉小女人得意的表情,笑臉盈盈的看着夏言,似乎在等待着什麼,這個時候,如果換成是其他小心眼的男人,說不得就要把臉一拉,裝模作樣的凶對方兩句了。但是夏言肯定不會這樣做的,因為他明白,一個只會對自己女人發脾氣的男人,絕對不會是一個有出息的男人。而妻管嚴在很多時候並不能說明男人窩囊,而只能說明這個男人是一個懂得疼女人和愛女人的好男人,反而可以說明男人有本事,可以讓女人死心塌地。

所以,夏言面對李芳卿眸子裏那一抹的希冀和期待,只能投降的說道:「好吧,枕頭風就枕頭風了,芳卿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聽到夏言這句話,李芳卿立即興奮的歡呼出聲,張開藕臂就擁住了夏言,歡快的就像是個孩子,哪裏還有一絲在常委會議上那種威嚴莊重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沉浸愛情喜悅里的小姑娘。

雖說兩人才辦完事,身上都是不著片屢的,但是現在相擁在一起,卻只是情人之間的普通擁抱,並不會提起任何的邪欲。

李芳卿縱情享受着這種肌膚相貼的感覺,好一會以後她才反應過來,感覺自己這樣做有些太過於放縱了,女人的矜持讓她第一念頭是放手,但是同時他又捨不得,就在這個時候,李芳卿感覺到夏言抱着她的手緊了緊,然後道:「芳卿姐,我不會放手的。」

李芳卿俏臉一紅,聰明如她怎麼會聽不出來夏言這是在給她台階下?但是她在現在這個時候,也的的確確是需要這麼一個讓自己心裏好過一些的借口。

不過李芳卿所並不知道的是,夏言這麼說除了是要給她一個心理安慰以外,自己也確實是不願意放手,畢竟李芳卿的身材實在太完美了,兩團軟肉擠壓在胸前,頂端的葡萄在胸膛劃過,自己的雙手還可以在她嫩滑如綢緞般的肌膚上肆意遊走,同時自己的腿還被李芳卿的兩條長腿夾着,膝蓋往上一抬,正好能頂住女人身上那抹最神秘的濕潤嬌嫩。

在互相享受了一陣擁抱以後,李芳卿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兩人先前的話題,首先問道:「夏言,你要分權給伍嘯林這我沒有意見,但是為什麼呢?別和我說什麼你忙不過來的話,我不喜歡聽。」

「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呀!」夏言嘆息一聲說,「其實我是為了保證廬江縣政府的穩定。」

「也許在過去張貴生一直都默默無聞,那是大家都忘記他了,」夏言說,「一個在廬江縣幹了十多年的老幹部,他從招商局長一直到副縣長,再進入縣委常委,然後是現在的常務副縣長,誰能說的清他在縣政府內究竟安插了多少自己的人?」

李芳卿皺眉想了想,然後道:「就從他敢在常委會議上公然和田冠軍叫板的態度來看,只怕形勢很不樂觀,不過我認為這並不是什麼難題,因為在機關單位里,哪裏會有追隨到底的死忠分子?」

「我也管了這麼多年的幹部了,對那些人明白的很,如果你的權勢和地位還在,或者說還有可能被保下來,那麼他們還會幫你說話,但是一旦事情已成定局的話,那麼他們改換門庭的速度,只怕會超出你的想像,更別說張貴生只是一個小小的常務,還並不是縣長了。」李芳卿說,「所以我認為只要我們拿下張貴生,縣政府那邊只要好好調理一番,還是能很快重新發揮作用,不會對稅改造成什麼阻礙的。」

「那***系統呢?」夏言突然反問,「芳卿姐你可別忘了張貴生是靠什麼起家的。」

夏言這句話無疑直指問題的核心部位,作為上一任的廬江縣長,李芳卿當然清楚她這個外來戶之所以可以和前任***錢萬載制衡,在很大的程度上,就是因為***局這個政治戰略要地,沒有被掌握在他的手上,而是被掌握在了張貴生的手上。

對於錢萬載為什麼能容忍一個常委排名幾乎墊底的副縣長從自己手上搶走***局,李芳卿並沒有興趣了解,不過她知道,既然張貴生是從***系統起家的,那麼他現在成為常務副縣長以後,***系統同樣也不會放手。在他幾年的經營之下,***系統基本上就可以算是他的專屬部門了,當年錢萬載面對的難題,現在就轉移到了自己身上來了。

要知道,***局可是政府內名正言順的唯一暴力機關,利用職權對於政治對手的家人進行三天兩手的調查盯梢都是家常便飯,再從找找毛病挑挑刺什麼的,這樣下去長此以往,除非對方有通天能耐,否則就只有認輸調離一條路可走。

也許自己和田冠軍聯手強行把張貴生拿掉,但是他會利用***局怎麼進行反攻,就不太好說了,同時,在廬江***和***兩個系統通常都是穿一條褲子的,政法委***鄔駿忠從來就是存在感很薄弱的人,天知道他是不是也和張貴生走到一起了。如果不是倒還好,萬一要是的話,那麼樂子就大了,因為***是有權對政府系統進行監督和調查的,一旦***大張旗鼓的插手,那麼廬江縣政府以後顯然就不用做事情了。

李芳卿思前想後,然後對夏言道:「我知道張貴生手中掌握的很多權力,對於縣政府未來的工作會造成很大影響,我也知道進行整頓的困難,但是我和田冠軍都辦不到的事情,他伍嘯林能辦到嗎?」

「這不一樣,」夏言說,「芳卿姐你是縣委***,他田冠軍是縣長,就算你們以前再怎麼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也很難再保持一致了,尤其是芳卿姐你才擺了他一道,所以在張貴生被拿掉以後,他必然是要和你爭奪張貴生原來的地盤的。芳卿姐你和田冠軍一個***一個縣長,是廬江縣的一二把手。」

夏言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比劃着,同時接着說道:「你們兩爭奪,等於是兩虎相爭,一旦陷入僵局,那麼只能是讓那些部門繼續留在張貴生的掌控中,這樣對於未來稅改的影響,不用我說,芳卿姐你也能想像得到。」

說完,夏言想了想,又補充道:「並且除此之外,經過今天的事情,我也會被田冠軍看成是芳卿姐你這邊的人,所以我沒有從中漁利的可能,能漁利的,只能是一個和芳卿姐表面上並不同路的人。」

「所以你選擇了伍嘯林?」李芳卿問。

夏言點點頭:「是的。」

「為什麼?難道你認為他能夠在短時間內接手並掌握張貴生遺留下來的要害部門,並且讓他們在你稅改的時候不生亂嗎?」李芳卿又問。

「他不行,但是他家族的關係卻可以,」夏言回答說,「伍嘯林他的爺爺是原來巢湖地區的地委***兼黨校校長,在整個巢湖一片都是根深蒂固的,很多現在要害部門的一把手,都是伍家的人。」

夏言的話只說了一般,但是李芳卿無疑都能聽明白,畢竟去年縣紀委居然在不通報錢萬載的前提下,就雙規了錢萬載的秘書,從這件事上,李芳卿就能看出伍有多廣了。

「在衙究竟有多大,外人往往都不清楚,但是我曾經當過伍嘯林的狗頭軍師,所以我有幸見到過一些,」夏言說,「紀委***鄭峰慶就不用說了,除此之外還有政協副主席梁先舉,縣***常委會副主任張元平,副縣長龔明福,縣***局副局長譚清平,縣***局紀檢組組長羅宗武和縣武警內衛中隊副隊長王新孝。」

聽到夏言說的這一連串的名字,李芳卿的眼睛猛然一亮,夏言知道李芳卿明白了什麼,便接着說道:「芳卿姐看來也明白了,別的不說,就單單是***局這一邊,伍嘯林就能完全吃得下來,至於其他的政府方面,由於張貴生並沒有長久的經營,所以一旦倒台,想收拾起來就容易很多了。」

「這些我都明白,只是那是我好不容易才幫夏言你拿下來的江山,就這樣送給別人,我有點不甘心啊!」李芳卿有點幽怨的說。

夏言啞然失笑道:「我的芳卿姐呀,現在有人送上門來給我們當管家,您老怎麼還不高興呢?」

李芳卿愣了一愣,顯然不明白夏言的意思,這時夏言大義凜然的說:「芳卿姐,哪有領導事必躬親的呀?當領導的,就只是要抓住最主要和最能出政績的事情就好了,剩下的殘羹冷炙,誰愛要誰要唄!」

如果說夏言這句拿伍嘯林當下屬的話只是讓李芳卿有些好笑的話,那麼夏言接下來所說的話,則就讓她一下子被震驚了。

夏言說:「再告訴芳卿姐一個小秘密,我從很早以前就是伍嘯林的領導了。」

「伍嘯林這個人有點約拿情結,什麼事情都怕前怕后的,說白了就是膽小,而且政治智商也不高,當初他背着家裏人動用關係把前縣委辦主任邵文博拉下馬,就已經很弱智了,要不是我幫他出主意,恐怕他已經被錢萬載修理的不行了。」夏言說,「芳卿姐,我說這些當然不是想在你面前顯擺我有多能耐,我只是想告訴你,我能很好的掌握住伍嘯林,僅此而已。」

李芳卿當然明白夏言話語背後的含義,夏言所謂管家的意思,就是指那些張貴生以前掌握的權力,反正都是要分出去的,那麼與其分給一個不認識或者不好掌握的人,倒還不如給一個可以掌握得住的人。

而且,如果三人聯手得好的話,那麼就算是架空縣長田冠軍,也不是沒可能的。

「那麼伍嘯林他本人怎麼說?他會願意就這樣被你掌握著嗎?」李芳卿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他心裏的真實想法,究竟願意不願意我其實並不知道,可我也不想知道,」夏言回答說,「但是我能知道的是,他爺爺,一定會希望伍嘯林被我掌握。」

李芳卿的眼神有些疑惑,顯然沒有吃透夏言的這句話。

夏言說:「從他爺爺能建立起這,並且還連綿至今的情況來看,他爺爺怎麼着也能算是個政治高手了。」

對於夏言的這個論斷,李芳卿也頗為贊同的點點頭,夏言接着說道:「而一般的政治高手看人都准,我相信那位老爺子也不例外,所以他很明白伍嘯林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與其讓他自己去闖,倒還不如讓他跟在我的屁股後面撿我的政績,這樣反而更安全。而且就算未來我就賴在廬江這裏不走了,憑他家裏的關係,也能把他調到其他的地方去,也同樣有更大的升遷空間。」

「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他幫我照顧縣裏的其他方面,我把自己的政績分潤給他,就當做是報酬或者補償了,基本上是雙贏。」夏言說,「對於這樣的局面,我想那位伍家的老爺子,沒有理由不這樣做。」

聽到夏言這麼說,李芳卿才長出了一口氣道:「這樣我就放心了。」

夏言樂了:「怎麼?芳卿姐還怕我上當受騙被人利用呀?」

李芳卿笑嘻嘻道:「姐姐心疼弟弟是理所當然的嘛!」

「是啊,姐姐心疼弟弟的確是理所當然,不過把弟弟疼上床了的,好像着實不多吧?」夏言如是反問著。

李芳卿明知道夏言這是明知故問,但還是忍不住的羞赧,輕啐了夏言一口道:「呸!你這混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夏言哈哈笑着,用力的擁著李芳卿窈窕的的身子,享受着壓在胸前的那兩團柔軟,然後故意嘖嘖嘴的說道:「我說芳卿姐,你說像咱們倆這樣關係好的領導和下屬,應該是全國少有的吧?」

面對着夏言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李芳卿有些不明所以。

夏言接着鄭重其事的看着李芳卿道:「芳卿姐你是縣委***,我是常務副縣長,一般別人都是在辦公室里談事情,但是咱們就卻在芳卿姐你家的床上把未來廬江黨政機關的地盤給劃分好了。」

「這無疑使我對於外來廬江的政治前途充滿了信心,」夏言說,「懷中抱着不著片屢的美女***,聞着***身上的清香,感受着***肌膚的細膩,一邊暢想廬江未來的發展前景,這樣思維更加活躍,記憶也更加深刻,這樣的說話形式生動活潑新穎實惠,吃得到摸得着能回味,下次談話我還想繼續。」

李芳卿的臉皮畢竟還是沒有夏言那麼渾厚,所以聽着夏言把一件污穢不堪的事情講得那麼崇高神聖,她的臉上頓時浮起兩片紅暈。

不過已經被夏言壓制了一晚上了,李芳卿不願這次還認輸,便沉思了一會,突然對夏言嫣然一笑道:「夏縣長說的很有道理,那麼既然如此,你覺得我把這種談話形式在常委會上進行推廣你看怎麼樣?如果每個縣常委都能有這樣的待遇,那麼我相信廬江縣的明天一定會更加輝煌!」

雖然夏言知道李芳卿這是在故意氣自己,便頓時伸手在這位美女***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下,同時惡狠狠道:「不行!你是我的女人,身子是我的,人是我的,操你是我一個人獨享的權力!」

「呸!流氓!」李芳卿罵道。

夏言沒有理會李芳卿的叫罵,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對李芳卿道:「芳卿姐,剛才我好像沒有戴套。」

李芳卿不明所以:「我知道呀,怎麼了?」

面對李芳卿的問題,夏言很認真的思考着,同時說道:「我剛剛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政治問題,芳卿姐你說如果你被我搞大了肚子的話,那麼你這個縣委***挺著一個大肚子去主持常委會,會是個什麼情景?」

李芳卿不由自主的跟着夏言的話,聯想到了自己懷着夏言的孩子在常委會議上和其他常委們講話的情景,頓時臊得不行,臉上一片緋紅,都紅到了耳根子處,她羞憤的揮舞著粉拳不斷朝夏言的身上招呼,同時道:「夏言你王八蛋,就知道說這些噁心的話來欺負我,我和你拼了!」

只不過李芳卿的戰鬥才準備開始,就馬上偃旗息鼓了,因為夏言早有準備,雙手握住李芳卿胸前的小白兔,同時被李芳卿夾在腿間的膝蓋,不斷挑逗著那兩片嬌嫩的花瓣,而隨着那種刺激傳來,李芳卿渾身頓時嬌軟無力,哪還能追打夏言呢?

至於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當他成功的挑起了李芳卿的慾火之後,便翻身上馬,挺身直入桃源,在李芳卿小嘴裏傳出的那一連串仙樂的伴奏下,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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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大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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