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第2章 何琳琳

「那不介意我抽吧？」那老闆很客氣。白牧臣當然沒意見，因為他一直認為，拒絕漂亮女人的提議，是一件焚琴煮鶴的行為。白牧臣覺得，女人兩根手指輕輕夾著那支垂直向上的香煙，裊裊的煙霧升起時，會讓男人產生一種迷離。

白牧臣不允許曾經的女友抽煙，但卻喜歡看別的漂亮女人抽煙的樣子。男人嘛，對自己的女人向來保守，但總是以完全相反的標準要求別人的女人。

談話很輕鬆，也很愉快。女老闆最後取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了白牧臣，說道：「明天來上班吧，今天我讓人為你整理一下辦公室。哦，就在我辦公室的對面。」

接名片的時候，白牧臣有意無意地審視了一下那雙白嫩的手，膚若柔荑。

女老闆名叫吳流歆，很淡雅的一個名字，恰如那透露著淡淡清香的名片。電梯上，白牧臣反覆看了兩遍，將名片輕輕收入上身的口袋。而吳流歆那股自然散發出的成熟女人氣息，卻一直抓撓著白牧臣的心。

當然，另一個糾纏白牧臣的問題，就是那所謂的「巫族」秘密。那個猥瑣的老頭兒，倒是是什麼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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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秘書，你看這辦公室還有什麼需要收拾的嗎？」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問道。

「已經很好了，謝謝！」白牧臣笑道，「初來乍到，以後請多關照。」

那女孩子笑道：「別客氣。我叫何琳琳，也屬於企管部。今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找我就行。」

看著何琳琳優美的背影離開辦公室，白牧臣自失地一笑。其實一進辦公樓，白牧臣就發現了好幾位姿色甚佳的女職員。這，恰恰說明了女老闆吳流歆的自信。若是一個恐龍級的女人，總不想讓身邊出現那麼多漂亮的身影。

中午在單位附近就餐，白牧臣特意請何琳琳吃頓飯。對於白牧臣的邀請，何琳琳當即答應。

這個何琳琳話很多，卻也讓白牧臣了解了更多的公司八卦。當然，白牧臣最感興趣的，還是有關女老闆吳流歆的事。

據何琳琳說，吳流歆今年才29歲，便打下了偌大的產業。當然，這得益於他有一個官員老公。她老公在秋海市某局任局長，正縣級的幹部。在一個地級市來說，這已經非常可觀。利用老公的關係，吳流歆承攬工程幾乎不費什麼力氣。哪怕是公開招投標，同樣可以@通過各種手段拿下。現在這社會，哪有堅守原則的生意。

說了好多，何琳琳突然笑道：「怎麼了？看你文質彬彬的，也對吳姐有想法？告訴你，跟你一樣的男同事，多了去了，呵呵！」

對於何琳琳的玩笑之語，白牧臣不以為意。他笑道：「我只是一個小秘書，呵呵。正兒八經的秘書，是有很多條條框框的。」

「得了吧，這年頭兒，哪有正兒八經的東西？」何琳琳笑道，「開個玩笑，呵呵。對了，交朋友了嗎？」

白牧臣感覺到，這個何琳琳或許對自己有點意思。對於這個，白牧臣雖然不是很自負，但基本的自信還是有的。不過，他始終堅守一個信條：在單位里混飯吃，一不能碰公司的錢，二不能碰公司的女人。雖然有些時候，自己也曾想入非非。當然，要是「碰一碰」那個渾身散發著誘惑氣息的女老闆，似乎不在此例？男人想做某件事，總是比女人更能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