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君莫失在趕往神殿廣場的途中,他一邊疾步走著一邊思考著,讓他十分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樓雲溪要冒著生命的危險當上拜月教教主,他的腦海里不停的回蕩著這麼幾個問題:『難道她喝掉忘情水后,已經無任何顧及了嗎?人身上所擁有的感情她一點也不帶了嗎?』

今天風和日麗,陽光燦爛,夏日的陽光只有在早上時才不會那麼灼人,但就在這樣美好的天氣下,而神殿廣場的氣氛顯得那樣的詭異莫測。

現任拜月教教主蒙凌自是不願意就這樣讓掉自己苦心經營的教主之位,但她一想到如果不是兩年前發生的事情,估計自己現在早已經不是拜月教的教主了,遲早都是要發生的事情,那自己為什麼不平常心對待呢?

「本主今天當著陛下和南詔國子民的面,讓位於我聖教月聖女樓雲溪,希望在今後的日子裡,我聖教月聖女樓雲溪能帶領我聖教和南詔國的子民們變得更加強大,生活如意安康。」教主蒙凌她慢慢的站在高台上,她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先是緊閉自己的雙眼,然後她在睜開自己的眼睛對著高台下面南詔國的百姓們大聲的宣佈道。

教主蒙凌的話音剛剛落下,頓時,原本喧鬧的神殿廣場寂靜無聲,人們好像知道接任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們都收斂了自己的行為和聲音,安靜的等待著這個盛大儀式的舉行。

「月聖女樓雲溪請你到我的面前來好嗎?」說完教主蒙凌伸出一隻手來,只見她的手裡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權杖,顯然她手中的這個權杖就是拜月教教主身份的象徵。

聞言樓雲溪遲疑的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樓心海,直到她看見樓心海微微的點頭示意后,她才慢慢的踱步往教主蒙凌所站的高台走去。

就在這時,君莫失剛好趕到神殿廣場,他一眼就看到了穿著一身紅黑相接,非常厚重而華麗衣服的樓雲溪,她正慢慢的走向站在高台上的教主蒙凌那邊。

「雲溪······?」見狀君莫失十分急迫的叫了樓雲溪一聲,可他距離樓雲溪所在的地方還有點遠,再加上他們之間還隔著人山人海,他的叫喊聲還沒有來得及傳到樓雲溪的耳朵里,就早早的被淹沒在人海中了。

君莫失使勁的在人山人海中移動著自己的身軀,他想更快的接近樓雲溪並阻止這場儀式的舉行,他不想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他想好好的珍惜一次樓雲溪。

就在這時,拜月教的風雲二使帶著一個人來到了神殿廣場,他們二人單膝跪下對著正在上台階的樓雲溪說道:「稟告月聖女大人,您要我們二人帶來的人已經帶來了。」

「白桑?」聞言樓雲溪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她微微皺眉定眼看著風雲二使帶來的人,她發現那個人居然是應該呆在蜀山的白桑。

「月聖女大人,我等聽您的指令在蜀山捉來了拜月教叛徒白桑,您要怎樣處置這個叛徒呢?」風雲二使看著久久沒有回答的樓雲溪又一次說道。

這時的樓雲溪,還有在場的白乞靈,樓心海,還有大祭司洛韻,他們幾個人突然感到莫名其妙,在場的幾個人都知道樓雲溪並沒有叫風雲二使去蜀山帶回拜月教的叛徒白桑?他們幾個人這時心想著:「自己肯定被人給算計了,而且白桑的出現恐怕這只是好戲的開始而已,重頭戲還在後面,到底是誰策劃了這場戲呢?」

「我並沒有要你們二人去蜀山帶回白桑啊?」樓雲溪雙目冰冷的看著跪在下面的風雲二使,她沒有叫他們二人起身,而是語氣懷疑,冰冷無比的說道。

「可我等確實是接到您的指示啊?」風雲二使面不改色的說道。

「哦,是嗎?」樓雲溪輕輕的應了一聲,她轉過身來遠遠的看向白乞靈,還有樓心海和大祭司洛韻他們所在的位置,她在用自己的眼神詢問著他們幾個人。

白乞靈,樓心海和大祭司洛韻,他們一接收到樓雲溪那駭人的眼神后,他們紛紛的齊搖頭來表示不是自己做的。

「樓雲溪不就是要『天爵』嗎?『天爵』真的不在我手裡。」原本還想問風雲二使什麼話的樓雲溪,剛想開口卻被雙手捆著的白桑給打斷了。

「我是想要『天爵』,可你不是已經告訴我『天爵』不在你手裡了嗎?那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樓雲溪這時放棄了對風雲二使的追問,她看著白桑說道。

「我怎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啊?」白桑自認為自己對樓雲溪並不熟悉,所以他覺得他自己怎麼會知道到底是不是樓雲溪本人做的了。

「雲溪······?」君莫失一看到白桑的身影出現在神殿廣場上后,當他還聽到那押著白桑的兩人說是樓雲溪讓他們抓的白桑時,他就按耐不住使用法力快速的來到了白桑的跟前,他看著站在台階上的樓雲溪輕輕的叫一聲。

「君大掌門,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難您是來找我要白桑的嗎?」樓雲溪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君莫失,她毫不客氣的嗆聲道。

「雲溪,我已經不是蜀山派的掌門了,我只是一介平民而已。」樓雲溪那一聲『君大掌門』,聽在君莫失的耳朵里顯得是那樣的刺耳,他乾咳了一聲,十分窘迫的說道。

「原來你已經被逐出蜀山派了啊?」樓雲溪目光冷冽的看了一眼君莫失,她話語諷刺的說道。

「師兄你還是來找樓雲溪了啊?」站在一旁被捆住雙手的白桑,他一臉惋惜的看著君莫失說道。

「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君莫失有意不回答白桑的問題,他這時倒是有點關心白桑怎麼會出現在南詔國。

「師兄,你走了沒幾天,我本在後山修鍊突然闖進這二人,我因為不小心被他們二人下了蒙汗-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到了南詔國。」白桑告訴了君莫失自己的情況。

「那麼你二人敘舊好了沒。」樓雲溪看著你一言他一語的白桑和君莫失二人,她平淡無奇的緩緩說道。

「呃······?」白桑和君莫失二人突然被樓雲溪說那句話嗆得無言以對。

「月聖女您應當馬上處罰這個拜月教的叛徒,絕對不能姑息。」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帶起了民怒,南詔國的百姓他們一個個大聲的對著樓雲溪討伐道。

「······?」見狀樓雲溪愣住了,大腦好像當機了一樣,她心裡很是明白自己已經掉入陷阱裡面了?她自己卻不知道是誰挑起的事端設的陷阱,難道是那個拿了『天爵』的人。

「雲溪······?」君莫失聽著那洪亮無比的討伐聲,他一是擔心樓雲溪現在騎虎難下的處境,二是擔心白桑的生命安危。

就在這時,拜月教的另一位聖女蒙顏帶著一個大大的木盒子上來了,她滿臉笑意,眼神極其鄙視的看著身穿教主衣服的樓雲溪說道:「樓雲溪你觸犯了我教法規,有背我聖教遺訓,你該當何罪。」

「白桑人是你抓回來的啊?」聞言樓雲溪立馬收回了遊走的心神,轉過頭來看著笑臉盈盈的蒙顏說道。

「怎麼會是我呢?抓他回來的不是你嗎?」蒙顏一邊雙手接過自己侍女手裡的大木盒子一邊諷刺的說道。

「那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啊?」樓雲溪懷疑蒙顏已經知道了點什麼,她也懷疑之前有群追殺自己的人就是蒙顏安排的人,還有白桑被抓的事情一定也是她故意栽贓給自己的。

「什麼意思,你難道想我當著我父皇還有全國百姓的面說出來嗎?嘖嘖······?我還真說不出口啊?」蒙顏用雙手緊緊抱著那個大木盒子,她語氣輕巧的說道。

「你手裡拿的一定是聖物『天爵』吧?」樓雲溪看著被蒙顏緊緊抱著的大木盒子,她估計那盒子裡面就是自己要找的聖物『天爵』。

「算你說對了,你真的打算我全部說出來啊?」蒙顏沒有想到樓雲溪居然一語道破了自己手中木盒子裡面裝的東西,於是她覺得也沒有必要隱瞞了,便大方的承認了。

「是你,原來都是你做的。」聞言白桑像瘋了一樣的沖了上去,可他沒有走幾步就不風雲二使給阻止了,於是他言語激動的說道。

「你個拜月教的叛徒,本聖女饒你不死已經是寬宏大量,你倒是還想對本聖女怎樣啊?」蒙顏看著發瘋一樣的白桑說道。

「你······?」白桑還是有自知自明的,他知道自己現在身為階下囚身不由己,加上自己的女兒烏伊還在拜月教里,他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的,所以他選擇了忍氣吞聲。

「蒙顏,你以為你能威脅的到我嗎?」樓雲溪一眼深意,面不改色的看著來勢洶洶的蒙顏說道。

「你是不怕,你當然不怕你不是死過一次嗎?見過閻王爺的人怎麼還會怕呢?」蒙顏知道樓雲溪不會怕,兩年前的事情她還歷歷在目,但為了自己最終的目的,她死也不會罷休的。

「哦······?」聞言樓雲溪無所謂的輕輕的『哦』了一聲。

「蒙顏,聖物『天爵』真的在你手上嗎?」時間慢慢的過去了,已經聽了很久的教主蒙凌,自然知道接任儀式的時辰已經過了,估計今天不會用誰能把自己從拜月教教主這個位置上給請下來了,於是她故意的問蒙顏這麼一句話來。

「嗯,教主聖物『天爵』就在屬下的手裡,這個盒子裡面就是的。」聞言蒙顏緊緊抱著木盒子,她小心謹慎的越過了樓雲溪來到了教主蒙凌的身邊。

「那就好,你剛剛還說月聖女樓雲溪觸犯了我聖教法規,違背我聖教遺訓,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可有證據啊?」教主蒙凌看了一眼蒙顏手裡拿著的木盒子,她十分相信自己親侄女的話,那木盒子裡面裝的一定是聖物『天爵』,於是她為自己的侄女找機會說樓雲溪到底犯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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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套住帥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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