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還我孩子的牙(1)
我興緻匆匆的買了1千多快的禮物，急急忙忙的趕往小舅家。乾爹千叮嚀萬囑咐的冷靜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的我，腦袋裏一片混亂，既怕看見爸爸媽媽，又期待他們的擁抱，這邊與父母見面的場景還沒幻想完，那邊又開始想像被各家親戚圍上來對我七嘴八舌的噓寒問暖。
敲開小舅家的門，迎入眼帘的是一張枯瘦干黃，憔悴的不成人型的面孔。是2舅！我的天，這才2年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過去那個矮矮胖胖，特像王鋼又倍兒有精神的2舅變成現在這副德行，人瘦了2圈暫且不說，他還滿副的病容，歪歪扭扭的站在那裏，彷彿被抽去了脊樑一般。
看到這裏，我倒抽了一口氣，腦海中頓時滑稽的閃現出得了腎虧外加營養不良的潘長江。
「科科，回來了。」2舅親切的問着我，虛弱的擠出一絲牽強的微笑。
「是啊，2舅，回來了。」我還給2舅一個微笑，手卻不由自主的去攙扶他，生怕一陣風把他颳倒了一般。
「看看是誰回來了。」2舅扯著嗓子往裏屋喊，但聲音卻虛弱又乾澀。
2舅媽首先從裏屋探出腦袋，她的臉色也不好看，蠟黃蠟黃的，眼眶下吊著2個紫到發黑的眼袋，發形更是要多失敗有多失敗。
「哎喲……這不是科科嗎？」2舅媽閃電般對我展開了一個笑臉，然後又立馬把臉板了回去，嚴肅的責怪2舅道：「上廁所就上廁所，誰叫你去開門的，著了涼怎麼辦，你還想要命嗎？」
「順路，順路，這不是順路嘛。」2舅虛弱的辯解道。
他的話剛說完，裏屋突然闖出一大群人，每個見了我都是熱情到誇張的喊著：「這不是科科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在南邊做生意怎麼樣？」
爸爸媽媽也夾在其中，只是他們沒有說話，爸爸的頭髮果然跟媽媽在監獄中告訴我的一樣，全白了，那雪白的顏色，在一群黑頭髮中格外顯眼，不斷的刺激着我的視線，明晃晃的像把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科科，字南邊怎麼樣，生意做的順利嗎？」
「哪裏能不順，我們科科從小就是個人精，只有他賣人，別人絕對占不了他的便宜。」
他們的話不斷的鑽我耳朵里，可我的心神，卻全部放在了爸爸身上，只見他在外圍突然對我擺擺手使了個警惕的眼色。
父子倆23年的感情不是白練的，他一個眼色，我頓時會意過來，趕緊對着各家親戚悲苦的說：「哎……，別提了，一言難盡，賠光個熊拉，這年月，做生意真難。不到吊蛋精光，我怎麼會回家吃老子呢？」
各家的親戚聽完這話，臉色頓時耷拉了下來，一副惋惜的摸樣，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辭彙來安慰我，只是尷尬的站在那裏，只有2舅眼中閃現了幾許打死也不相信的狡猾神情，慢悠悠，病怏怏的問著：「科科在南邊做的是什麼生意啊，真賠那麼光嗎？我可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點小事小錢的，不會把你怎麼樣。」
「咳…………咳咳，舅，一言難盡啊，不過那事咱回頭再說，我剛回來，就聽說笑笑弟弟的牙被人弄斷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我機靈的轉開話題，2舅這些年，看來道行一點也沒長進，這些旁敲側擊的話，怎麼能忽悠開我的嘴巴，現在我和爸爸還沒通過信，不知道他對別人是怎麼說我的，做的什麼生意，這要萬一沒統一口徑說漏了嘴，那難看可大發了。
我的話一說完，親戚們就開始唉聲嘆氣，屋子裏頓時像是被流感肆虐過一樣，一片愁雲慘霧。
「哎…………別提了，大家都別站着了，進去說，進去說，屋子裏暖和。」事主小舅蠟黃蠟黃的臉上透著一抹病態的嫣紅，熱情的嚷嚷着大家，然後又看到了我雙手拎滿著禮品，殷勤的接了過去，嘴巴里絮叨著：「來了就來了，你還買這麼多東西幹嗎？」
我站在那裏，心中唏噓不已，2舅的病態，已經讓我很震驚了，但小舅怎麼也這麼憔悴呢？這一家子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在我進監獄的2年間，外邊又發生了自然災害不成？
大家進屋做好后，老話題繼續討論，就聽我大胰夫繼續剛才的話題說道：「小賈，你就死了那門心思吧，想靠法院解決問題，拖都能拖死你，他家那麼勢力的人，人家一句話，就押著不審理，能把你弄的一點辦法也沒有，我在法院幹了一輩子，什麼沒見過，雖然現在退休了，但那裏面的事情，我明鏡的很，你還是別往律師那砸血汗錢了，你聽他們說的什麼都好，什麼都在理，其實真辦起來，不是那麼回事，他們，就是想挖你點律師費。」
「那我要怎麼辦啊，現在找班主任是死了門了，學校大門都不叫我進，校長叫保安看見我就攔，現在都拖了2個禮拜了，一點頭緒也沒有，這可怎麼好，他媽個b的，這社會沒天理了，還讓咱老百姓活包。」一向斯文的小舅，氣憤的說着。
看見斯文人罵娘，我感到非常的新鮮，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一向文質彬彬的小舅，這麼刻薄的罵娘呢？
「小舅，到底什麼事，你怎麼發這麼大的火氣呢？」我好奇的問著。
小舅看着我，突然兩眼發光的說：「科科，你來的正好，你一向就是個鬼機靈，這出去2年又見了世面，你給你小舅評評理，出出主義。」
「好，小舅，你說你說。」
「哎，別提了，你弟弟笑笑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笑笑，學校，笑笑上學了嗎。？」
小舅媽嘆了口氣，介面道：「科科，你出去做生意的時候笑笑幾歲？」
「7歲？怎麼…………哦。」我恍然大悟道：「我出去的時候他7歲，現在應該9歲了，2年級了吧。在哪裏上的。」
「我還以為你忘了呢。」小舅媽笑着說：「在花園巷小學上的。」
「名牌啊，花了不少錢吧，聽說那可是省重點。」
「誰說不是呢？我們就在這個轄區，還要花2萬多才把孩子送進去的，本想他能在好的教育環境裏好好學習，誰知道…………哎。」
「怎麼了，舅媽，到底什麼事啊。」
「什麼事，什麼事，事情很簡單，那裏不是咱們窮人孩子該去的地方，去那裏就是自找難看。」2舅突然說道。
小舅聽了后，眉頭皺了起來，長嘆一口氣道：「誰說不是呢？哎…………，人真是不能窮啊，窮了就要受欺負，自己受欺負也算了，孩子連帶着也被人看不起，受欺負，我這一口氣不出，我對不起孩子啊。」
小舅一說完，舅媽突然哭了起來：「誰能受的了這個氣啊，咱就是不讓孩子上這個學，也不受那窩囊氣了。」
我聽着事情好象很嚴重的樣子，連連問道：「舅，到底怎麼回事，笑笑在哪裏，他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笑笑，笑笑，出來看老大」一個兩耳扎滿耳環，鼻子上又穿一個環，滿頭綠髮，穿着很是西皮，脖子上帶着一圈醜陋10字架的青年突然笑着朝隔壁的小房間喊去，他這一喊，我又嚇一跳，本來我還以為坐那裏的不知道是誰的朋友呢，這一嗓子我才明白，這不是我2舅的小孩瀟瀟嗎？我進去前，他還是個上初一，受別人欺負喊我幫忙解決的老實孩子，怎麼才兩年不見，他也變的這麼誇張？依稀記得，我小弟中，打扮最恐怖的，也不及他的10分之一啊，我2舅平時最喜歡自誇自己對孩子的教育到位，怎麼現在卻視若無睹呢？
還沒等我疑惑完，小屋裏低着頭走出來一個小孩，很害羞朝我慢慢度過來，他的樣子好滑稽啊，鼻子尖上點了一抹紫汞，上唇中間也點了一些，好象鬍子一樣的掛在臉上，再配合他那羞於見人的自卑摸樣，活脫一個挨了批鬥的西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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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俺又回來了，謝謝浪子哥哥的理解，我玩夠了，也得到報應了，大前天，被朋友拉去玩高賽，本想再體會一把速度和激情，誰知道速度沒把激情找來，反而把過去在俄羅斯凍的關節炎給整回來了，哎…………痛苦啊，別提了，每年的1到3月，我都不會做什麼事情，原因就是躲冷，誰知道今年這麼快就發作了，不更新的報應啊，現在我要說，玩了一個星期，我又玩空虛了，現在回來寫字特充實，到了1-3月份，閑的沒事的時候寫的還要多呢，一天更新5章應該沒問題吧，請大家現在多多的書評鼓勵，因為我要開始說點真格的來彌補這些天大家的怨氣了。
首先，要解決過去群里要搞租車兄弟的煩惱，這裏我先告訴你，租車生意，每30個租賃點只有一家可以發財，其他只是餬口而已，成功的也不是有錢的，他只要有一兩輛中底檔車起步就好，靠不斷買車，我只能說，賠死你個傻子，誰有幾百萬的本錢，也不會去搞租賃了，租賃是個細帳活，一點點東西都要算清楚，其中可以攙雜着玩倒賣，對頂，詐保，當然，我不鼓勵這些，但這些卻可以讓無成本的朋友熬過尷尬期，真正的玩租賃賺錢，靠的是做人！哪怕你開始只有一輛昌河，只要你能忍住，會做人，心胸開闊，包你在2年內成功，財源廣進，下邊，我會詳細的說明，為什麼大租賃行生意好，那麼多車還不夠租，甚至去找一些小車行要車拿提成，同樣是一個街道的兩家門面，同樣是起步的一輛昌河，差距怎麼會那麼大呢？嘎嘎~~~什麼說到底，都是做人啊！
租賃說穿了，靠的是氣勢，靠的是為人。大就賺，小就只夠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