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竊雲虎（8）

「緣分吧，我以前是個舞蹈演員，表演一些上不了檯面的音樂劇，不過我一直夢想有一天能夠自己編舞。他說過要幫我的-投一些錢給我。」

「他投了嗎？」

「他說等幹完這票-他總是這麼說。不過，他不是個壞人。他讓哈里服服帖帖的。」

「你們三個人在一起有多長時間了？」

「大概一年了。哈里以前也有個女朋友，不過她後來跑了，因為哈里喜歡動手打人，她可受不了這個。」

「科爾米克是怎麼知道我的？」

她轉過臉，笑著對尼克說：「你在圈子裡很有名啊，尼克·維爾維特。不過我從來沒想到你有這麼帥。」

尼克並不是什麼偶像劇明星，對此他很有自知之明。於是他把眼睛從她的腿上挪開，心裡倒憂慮起來。「我們回去吧。」他建議道。

回去的路上，他在賣氣球的小販那裡買了一紅一藍兩隻氣球。他把藍色的給了珍妮，然後鬆開紅色氣球，望著它在微風中越飛越高。看了好一會兒兩人才離開。

星期一的早晨，下雨。尼克狠狠地罵了老天爺一通。可正當他準備建議推遲計劃，天空卻開始明朗，到了八點，雨勢轉為牛毛細雨。

在拖車裡，四人進行了行動前的最後一次作戰會議，科爾米克向尼克伸出手。

「祝你好運，尼克。剩下的錢還在等著你呢。」

「難道你不能告訴我等一下的會合地點嗎？」

「珍妮知道就行了。我們下午見。」

尼克三下兩下換上一件飼養員的工作服-當然只是看上去像而已。然後他上了珍妮的卡車，她正把自己的轎車停到市中心的一個購物中心。

「準備就緒，老大，」她握著卡車方向盤，興緻勃勃地問，「我的任務是什麼？」

「動物園的工作門等下就開了，我們從那裡開進去，然後我下車。你從停車的地方可以看到老虎籠子，等我一走到籠子旁，你就朝我這邊開過來，慢慢開。然後你得把車倒過來，讓車斗的門靠著籠子外面的圍欄，那會是最考驗你的部分。」

「那個時候，那些保安會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