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夜燒糧草

第四十章 夜燒糧草

深夜的不毛,月亮從黑暗的深淵中上升。一道微弱的光,圍繞着帳篷在微光中形成側影,一刻比一刻更顯黑暗。

霧靄消散,銀色的月光好象一身耀眼的寡婦喪服,這安靜的夜有如戰爭的苦難是一種無休止的安寧。這一刻三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在這寧靜的夜悄然溜出帳篷,那黑色的斗篷融入夜色之中,悄然渡河混入火光的那一頭。

「少爺,敵軍的糧草應該在那一頭。」南風湊在白無青耳邊小聲說道,卻見她挑開其中一個帳篷的門簾一角,眉頭皺的很深。

「這次應天的主將是平陽王?」帳篷里尉遲寒陽硬朗的側臉在燭光中跳動,顯的有些憔悴,如果是尉遲寒陽就麻煩了。

「少爺,有人來了。」三人應了南霜的提醒快速的閃到帳篷陰影處。

「走,去那邊看看。」

「少爺,是兵器!」

「兵器庫士兵守衛少,料定你偷不走,應天果然是一個重兵@器裝備的國家。」白無青餘光一掃,看到前面有士兵交接,「去那看看。」

「是糧草。」南霜高興的說道,這是一隻莫名的野貓吱留一聲從她們腳下穿過。

「誰!」守衛士兵的長槍迅速朝聲音發出的方向戳去,挑破了白無青黑色的兜帽,銀色的絲帶被挑開,一頭墨色的長發披散開來,那張故意施過粉末的臉比平日裏更加美艷絕倫,即使是聖人也不能無動於衷,而面前這位士兵已經看呆了。

「順子,怎麼了?」另外兩個士兵聽到聲音也走過來,想看看發生什麼事。白無青向南霜和南風使了個眼色,兩人心領神會的脫下兜帽,一雙玉臂纏上了來人的脖子:「喲,這位大哥,聽說要打仗了,我們是城裏逃荒出來的,大哥就行行好,放我們一回吧。」

白無青黑袍下修長的白玉長腿似有若無的擦上叫順子的身體,惹的他一陣顫抖,他豎起長矛對準白無青,嚴厲道:「別靠太近,這不該是你們來的地方,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平陽王的寒鐵騎果然紀律森嚴,面對三位絕色美人都沒有動搖,此時順子已經對面前的三個女子起了懷疑,就在此時,南風和南霜瞬間出手,短劍擦過兩人的脖子,未見血,人已亡,這時候白無青也重新帶上兜帽身邊已然躺着氣絕身亡的順子。

南霜和南風有查看了一下糧倉確認無誤后,扔出火苗,一個火花蔓延開形成一團,之後一躍而起。

「起火了!失火了!」

應天的士兵並頃刻亂成一團,抄起水桶就往糧倉上澆,白無青他們趁著混亂的局面向來的方向慢慢後退,南霜經過順子的身邊,不解氣的踹了兩腳:「叫你摸我家少爺!」明明是你家少爺自己貼上去的好吧。

「南霜。」白無青叫喚着落後的南霜。

「來了。」

這一耽擱,真好撞上迎面而來的尉遲寒陽,正心急糧倉失火的他沒有注意到前面的來人,等回神的時候,只看到那從黑袍中漏出的一絲長發。

「將軍,糧倉突然失火,很不樂觀。」尉遲寒陽寒鐵騎旗下副都尉稟報。

尉遲寒陽鄭重的臉上一片寒光,剛才那三個衣着奇怪的人:「這邊你負責,本王有要事。」他說完,一記嘹亮的口哨聲,一批通體黝黑的駿馬飛奔而來,他跨馬而上,向著白無青的方向追去。

「少爺,後面有追兵!」南風因為一路飛奔有些氣喘。

白無青冷漠的臉上隱藏在黑色之中,聲音依然鎮靜:「別慌,過了血河就安全了。」

後面的馬蹄聲越來越清晰,兩腿不及四蹄,加上南風和南霜的輕功並不如白無青,血河近在眼前,馬蹄聲也就在身後,白無青左右手各扶一人,一掌推出去南風和南霜已經飛過了血河,而她和尉遲寒陽對面而立。

「是誰?」磁性的聲音霸道的聲音一如他的人一般。

風吹動這她黑色的袍子,翻滾衣物的摩擦聲對面女子的手在黑暗中瀟灑的比了個再見的手勢。尉遲寒陽眼明手快,馬鞭飛竄出手,如一條水蛇般纏上正要飛起的白無青的腰。他手腕一使力,他快白無青也不慢,在空中翻了幾個圈,手裏劍隔斷了馬鞭,尉遲寒傲拔出短靴中的匕首嗖的向她的臉射去,兜帽打落,青絲攢動,人影未見,在地上只留下一件黑色的衣袍。

是個女子!尉遲寒陽皺着眉頭,又想起那個渺無音訊的女人,對於無青,他並不如尉遲寒傲執著,如果寧要說明白這份感情,他只是眷戀和她在一起的感覺,自然而然的享受那一刻,他利用過她,也設計過她,還將她送給了別的男人,光這些原因,他們之間就不可能收貨一份純粹的愛情,但是他一定會是給她最後一片安寧天空的人,只要她想要,隨時隨地都可以。

馬蹄聲隱入黑暗,歷史上著名的不毛之戰終於要拉開序幕了,那一場戰役史無前例,那一場戰役有人勝有人輸,但是卻同時知道了一個名字,銀面軍師——青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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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夕的提點,稍微修改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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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尊的霸道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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