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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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諾一低腰,又閃過身後左側人的攻擊,緊身的黑色背心因為汗濕帖服在她的身體上,頭髮占著汗水,一甩頭幾滴低落在地上,將近二十個高手攻擊她一個,她卻依舊遊刃有餘,出手絕不含糊,撂倒最後一個人之後,她想外面走去,伸手接過仁遞過來的毛巾和水。

花溪澤發病,主子心情不好,他盡量不去惹她。

「事情如何了?」

「一個不留。」仁低頭。

月諾的頭靠著牆,閉眼喘息,以一敵二十並沒有想象中輕鬆:「你也認為是我做的?」

仁的頭更低了:「屬下不敢,主子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月諾嗤笑一聲,放下毛巾,繼續回到訓練場,對著新一批的人說道:「如果沒有放倒我,就進內場修鍊一個月。」

月諾的話讓二十人肅然起敬,不想進內場恐怖的訓練就必須在這裡擱到主子,可是主子何其恐怖,才十五歲就有這樣的實力,在他們眼中,簡直就不能叫人類。

仁撿起地上的報紙,上面的頭條是王家鑫夫婦和其未出世的孩子死於車禍,王家鑫的企業也算是個中型企業,前不久聽說被人吞併,后又出了車禍,眾人都在可惜這對年輕夫婦的遭遇,也為他們未出世的孩子可惜,前不久主子讓他查這件事,事情牽扯到了王家鑫的好友錢更年,恰巧就住在楊欣言隔壁。仁把報紙放在凳子上,看著訓練場里不要命訓練的主子,確定她心情不好應該不止是為了花溪澤發病。

仁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下號碼,接起:「北堂少爺你好。」

「小諾呢?」

仁看了眼主子:「在訓練場。」

月諾一把抓過電話,對著電話那頭吼去:「北堂漓以後我的嫌事TM你少管,我要是想錢更年死自己會動手。」

北堂漓輕聲笑起:「那你還寄信給楊欣言。」

「人都被你弄死了,我利用一下怎麼了。」月諾有些氣不過。

「晚上一起吃飯。」北堂漓自動忽略月諾的怒氣,「我在皇朝訂了位子,親自下廚,一會派飛機過去接你。」

再看了眼報紙的頭條,月諾知道北堂漓是擔心自己,也不矯情,心情是不好:「我要吃松鼠鱸魚,拔絲香蕉,紅燒排骨,蝦仁玉米,一品緣的起司,道森咖啡店的冰激凌。」

「呵呵,好。」還能有心情點那麼多吃的,北堂漓鬆了口氣,眼睛也看向手邊的報紙頭條,「那先掛了。」

月諾第一次出任務收了一些傷,遇到當時還沒嫁給王家鑫做老婆的許憐憐,許憐憐替她包紮了傷口,照顧了她大半夜,只是月諾一大早就離開了,許憐憐到死都不知道她當時隨手救了的女孩叫什麼名字,可是月諾卻一直關注著她的消息。王氏夫婦出事的時候,月諾正好出任務,被派去看著許憐憐的下屬被仁先一步掉到南非,如果月諾出手必定不留無用之人。事情過去一個多月,才上了報紙,警察還稱王氏夫婦的車禍是意外,難怪月諾會生氣。

北堂漓把報紙扔進垃圾桶,拿著車鑰匙出門,為晚上的約會心情意外的好。

那天之後楊欣言再也沒有去見程宇,她每天晚上都睡不著,一閉眼就能看到隔壁一家的臉,還有嬰兒的哭聲,上課魂不守舍,下了課還偷偷去看心理醫生,可是當她回家時卻看到程宇正要離開。

驚愕的抬頭,猶如一隻驚弓之鳥:「你來我家做什麼?」

程宇淡掃了她一眼,對著秦緒兒笑了下,語氣禮貌客氣,卻也不容置喙:「楊夫人,希望能說到做到。」

「你什麼意思?」楊欣言看到自己母親的眼睛紅了,似乎是哭過,「你對我媽說了什麼?程宇,我不就喜歡你,跟我媽沒有關係,你們要做什麼沖著我來,犯不著傷害我的家人,我不喜歡你了,還不成么,你們為什麼要趕盡殺絕呢。」楊欣言覺得自己錯了,錯的離譜,她有什麼能力跟他們斗,她不應該喜歡這個男人,他和他妹妹都不是人。

「小言,別說了,跟你沒關係。」秦煦兒拉住女兒,這是她的錯。

「媽!你不知道,我沒能聽你的,是因為我才讓你受委屈的,我現在就和他說清楚。」

「不,小言,算了,我們回美國。」

「為什麼?」楊欣言不敢相信,母親想回家都幾十年了,父親為了她把公司轉移到G市,現在一切都穩定了,為什麼還要回去。

「別問了,小言,這不是我們該回來的地方。」是她太天真了,以為那麼多年過去了,什麼事情都過了。

「不,我不回去。」楊欣言兩步拉住門口站著的程宇,「是不是你跟我媽說讓我們離開,我不走,為什麼要我們走,我不喜歡你了,你跟誰結婚我也不會有意見,我只希望能安安分分的在這裡讀書過日子,難道這樣也不可以么?」

「抱歉,我不會讓一個有可能會影響我母親心情的女人留在這裡。」程宇很平靜,他很愛他的母親,雖然也許程程不在意,但是他卻不會允許任何可能存在的隱藏因子,既然都離開那麼久了就沒有必要回來,既然回來了也可以再一次離開。

「你母親?你母親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抱歉,楊夫人。」程宇轉身離開。

楊欣言不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她看向含淚的母親,希望她能給她一個答案:「媽,你說話啊!」

秦煦兒斷斷續續的把她和月獨一的恩怨說了一遍,想她當年就跟小言一樣,天真的以為月家人是她們努力就能追上的,以為只要努力就可以得到的,結果呢。

「可是我們並沒有錯啊,你只是愛上了月獨一,你也救了他,為什麼還要你離開。為什麼走的不是他們!」楊欣言覺得月家人簡直不可理喻。

「小言,別說了,他們有辦法讓我離開一次,就有辦法讓我離開第二次,是我太天真了,以為回來就沒事了,可是。。。對不起小言,連累你了。」

「媽,說什麼呢。」楊欣言突然想到了,「媽,我知道錢更年一家是怎麼死的,是程宇的妹妹殺的,我們去報警。」

「小言,這話不能亂說!」秦煦兒立刻捂住她的嘴呵斥。

可是楊欣言被逼瘋了,不管不顧:「媽,我沒說謊,那天那封信就是她給我的,我們去報警吧。」

「沒用的,我們鬥不過他們的,小言別想了,過兩天我們就離開。」

「可是爸呢,你怎麼跟爸解釋,爸千辛萬苦的把公司轉到這裡,你說回去就回去?」

「我。。。」

匡嗆!

門關上的聲音,把母女兩拉回現實,兩人都不知所措的看著門口一臉陰鷙的楊華,秦煦兒十指絞在一起,指關節泛白,努力扯開一抹笑容:「楊華。。。你回來了。。。你看,飯還沒好。。。我立刻去做。」

楊華不知道如果他沒有早回來,還聽不到這麼精彩的話,他的妻子,他愛了那麼多年的妻子竟然喜歡別的男人,他又算什麼?剛才他接到陌生男人電話,跟他說的時候,他還不相信,可是現在是從他妻子嘴裡親自說出來的,他就是個傻子!

他看著楊欣言的目光也變得犀利,想起那個男人溫柔又好聽的問他,那女兒真的是你的么?他就覺得諷刺至極,他疼了愛了那麼多年的妻女啊,楊華掃落身體所及的傢具,轉身離開。

秦煦兒全身的力氣像被抽幹了一樣,昏倒在沙發里,楊欣言想起自己父親看自己的眼光,遍體生寒:「媽!媽!」

她眼中的恨意一覽無餘,她恨程宇,恨他父親,恨關於他的所有人,拿起電話:「喂,警察局嗎,我要報警。。。」

北堂漓在給月諾做冰激凌,接起手機,聽到那邊的回報:「是嗎?她還真的是跟她媽一樣天真。」鋪上草莓果醬,特意多放一點,看到手指上滴了一滴放入口中,甜膩的感覺讓他皺起眉,不知道為什麼那小妮子喜歡吃那麼甜的東西,「找個人去頂罪。」

掛上電話,冰激凌也做好了,他放入冰箱,繼續。

程宇回到家被叫到書房,月獨一還是一貫的冰冷,見了兒子也沒有什麼例外:「你去見秦煦兒了?」

「恩,你的事情有一次就夠了,我不想再見到媽那麼傷心。」即使月諾不能體會,他卻知道那段日子媽是怎麼熬過來的。

月獨一的眸子變的更加深不可測,他不想說那是意外,畢竟曾經發生過,雖然他什麼都沒有做,也很無辜,可是他卻不能否認曾經忘記過程程:「我只是沒想到需要你們那麼多人出手。」

程宇聳聳肩:「小諾最近心情不好找個人泄瀉火而已,小漓你也知道看不得小妹受委屈。」雖然小諾幾乎不會讓自己受什麼委屈,「我只是不想事情被他們兩個鬧到媽那裡,所以才做主的,怎麼,你不滿意?」

「不是。」月獨一知道兒子一直介意這事,既然解決了那也就沒有討論的必要了,「聽說你打算娶露西了。」

說起未婚妻,程宇笑了下:「早晚會娶的,我只是想早點行駛我的權利。」

「恩,這事你跟你媽商量,我沒意見。」

「好。」程宇點頭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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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親么,留個言吧~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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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寶貝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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