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被暴了

第十一章 他被暴了

?龍鳳燭忽明忽暗,一地雪白羽絮,紅紗曼舞遮不住床上的春光無限。

「晴晴,我好開心!」****過後,風樓絕滿足地抱着冷晴兒,一臉笑意,眼含春光,一隻手在她光滑的身遊走着,言語里儘是歡快的滿足全文閱讀!

這個女人,他想了好久了,今天終於讓她變成他的人了,以後她再也推不開他了~!

「滾開!」冷晴兒無力地罵道,聲音里還帶着**未褪的沙啞柔媚。他重死了,八爪魚一般地霸在她身上,現在她全身軟綿如泥,稍動一下就渾身酸痛,這死丫的還敢給她吃****,等她恢復體力,一定把他扔到風月樓接客去!

風樓絕身上一震,狠狠地在她唇上吸了一下,道:「我不喜歡這個字!」她每說一次,他就心痛一回,所以他很討厭聽到她說這個字!這一輩子,他都賴上她了!要滾,那也是別人滾!

「出去!」冷晴兒這句話就有點咬牙切齒了,一想到他們今晚的事,她臉就黑得不能再黑了!

「晴兒很痛嗎?」風樓絕看着她苦皺着臉,一臉擔心,手撫上她的腰,內力緩緩渡去,不一會兒,冷晴兒皺着的眉疏散開了,看他的眼神也沒之前那麼惱恨了!

「那晴晴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風樓絕收回掌,戀戀不捨地在她臉上印上一吻,撿起地上的衣服,無限留戀地往門口走去。

就在他出去掩上門的那一剎,室內燭光燃盡,輕紗飛場,一室昏暗,皎潔的月光射入,床上空空如也。

而心滿意足離開的風樓絕正心花怒放,根本沒察覺到屋內的異況。

剛走回房門,就見南宮鈺急急地走了過來,路過他時還重重地哼了一聲,看到他臉上的笑意,他覺得很剌眼,恨不得一拳打掉才好!

風樓絕心情很好,此時當然不會同他一般計較,腳步輕靈,紅衣搖擺,更似里暗夜裏的桃花,嫵媚多姿!

「師妹!」一聲大吼從冷晴兒的房間里傳來,走到苑門口的風樓絕嚇得一個趔趄,狐疑地轉身,他鬼叫什麼?

忽想起他關門時房裏傳出的一聲輕響,嘴角上揚,笑意更深了,如此甚好!

氣呼呼的南宮鈺卷出門外,看到他嘴角的笑容,怒火上升,辟手就是一掌,直擊風樓絕面部,他不把他的笑打下來,他就不姓南宮!如果不是這個無恥之徒擋在他前面,他用得着今晚的洞房花燭虛過嗎?最沒良心的就是師妹了,竟然跑了!

遠離冷府的冷晴兒嘴角一抽,似是知道有人罵她,撇嘴暗付,為什麼不跑?再不跑她就死在床上了,一個個如狼似虎,雖然只有一次,那每個人的那一次有多久呀?不跑才是傻瓜呢,她可不想能為洛國史上第一個在新婚之夜縱慾過度而死的公主,那樣的話,就算她死了,她也會覺得丟臉丟到閻羅王那裏去了,做鬼也會抬不起頭來!

「藍衣衛!去給我找,翻遍京城也要給我把師妹找出來!」某黑面公子大吼道,手裏的招式卻絲毫不見鬆懈,一肚子的怨氣加舊恨全發泄到風樓絕身上了!

暗處疾風掠響,數條人影往四面八方而去,剛才他們只看到一抹風影,沒有得到命令,他們不會動的,可是少夫人的輕功那麼高,他們根本沒看清她是往哪個方向去了!

兩人的打鬥引來的冷府下人的圍觀,也把一直呆在房裏坐立不安的皇甫傾伶和玄夜也招來了,兩人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房間,臉色陰沉,又掛滿失望,再看了一眼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嘆息了一聲,各自回房了!

「公子,辰兒小……呃……夫人不見了!南宮公子和風公子又打起來了!」依雲閣里,雲星稟報道,習慣性地稱呼脫口而出,看到自家公主警告不悅的眼神,馬上聰明地改口。

「嗯,知道了,下去休息吧,今晚不用值夜!」雲墨羽淡淡道,眼裏劃過一抹亮光,跑了呀?跑了好!

「是!」雲星接過雲墨羽脫下的外衣,服侍他安歇後,納悶地退出門外。一手猛抓後腦,滿是不解,公子平時不是最緊張夫人的嘛,怎麼今天聽說夫人不見了,一點也不擔心,反而無事般地去睡覺了?

「笨蛋,你在想什麼?」雲逍自暗處出來,敲了一下雲星的腦袋,問道。

「我在想,公子為什麼說今天不用值夜?」雲星自是不敢把前面的話說出來,距離這麼近,公子聽到會不高興的,所以他還是問一下比他稍稍聰明一點的雲逍好了。

「笨蛋,今天府里這麼熱鬧,誰敢來呀!」雲逍不屑地又敲了他一下,轉身離開,他不睡,他去睡,難得可是好好地睡一晚!

「喂,你才是笨蛋呢,等等我!」雲星提步追上,這才想起,他剛剛罵了自己兩次笨蛋,他一定要罵回來!

蘭溪苑

「公子,小姐,不,夫人不見了!」南書彆扭地改口,怎麼覺得叫夫人很怪呢?

「知道了,去睡吧!」冷君然露出一個溫雅如蘭般的笑容,輕輕對南書道。

「公子,南宮公子和風公子打起來了!」南書又道,觀察著自家公子的表情,臉上有着和雲星一樣的迷惑,怎麼公子一點都不擔心。

冷君然沉思了一下,道:「等打得差不多了,讓綠衣把夫人之前送給他們的東西再送去一份!」

咦?打得差不多的時候?那什麼樣才算差不多?南書困惑了,可又看公子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也不敢再問,退出房外,找綠衣去。夫人之前送了他們什麼東西?為什麼他不知道?這東西就能讓他們不打了嗎?算了,他還是找綠衣問清楚吧!

冷晴兒之前送他們的休書條例,除了他們幾個,沒人知道。冷晴兒沒說,那幾個男人礙於面子更不會說了,所以不能怪南書不知了!

兩個人打一夜,天空泛白,晴苑的房子也被拆得差不多了,屋頂上光禿禿的,地上片布瓦礫,直到綠衣的房間上主被某人一腳踩出一個大洞時,綠衣才懶洋洋地打着哈欠從屋內出來,一臉的不滿,她昨晚照顧了橙衣一夜,才剛剛睡着,這兩位姑爺也不嫌累,在她頭上打了一晚,也知道走遠點去打,都吵着她睡覺了!現在躺在床上都能看到天了,這兩人咋還沒有收手的意思呀!

一直在遠處觀望的南書,覺得現在應該是公子所說的「打了差不多了」的時候了,看見綠衣,小跑過來,把冷君然的話對她說了一遍,再看看綠衣一副睡眠不足,頂着兩個熊貓眼的樣子,道:「真是個醜八怪!」

「你個死南書,皮癢了是不,本姑娘最會扒皮了,信不信?」綠衣氣呼呼地道,從袖裏滑出一片薄如羽翼的刀光,寒光閃閃地亮在南書面前。

南書一看,趕緊跑走,遠遠地嘴裏還嘟嚷道:「又凶又丑,一定嫁不出去!」

綠衣氣得對他直揮拳,再轉頭看看房上的兩人,轉身進屋,在灰塵滿屋裏房裏呆了一會,拿了兩張紙走出來,一人一張,疾射上面纏打的兩人,不待兩人反應,看了一眼空着的屋子,掠身而去!

南宮鈺和風樓絕感覺到旁邊有物體飛來,伸手接住。

風樓絕看到這張熟悉的,卻又讓他無可奈何的條例,再瞄到綠衣遠去的背影,忙追上去喊道:「好綠衣,我不打了,不打了,你千萬不能告訴你家小姐呀,我幫你嫁個好人家呀!」

南宮鈺倒是從頭看到了,笑了笑,折好,小心地放進懷裏,除了不能同室操戈外,沒一點是針對他的!再看到那個往含香院飄去的紅影,再看看腳下一片狼藉的晴苑,垮下了臉,師妹好像沒給他準備住的地方!

「來人哪,本公子要住藍月居,快點收拾出來!」南宮鈺中氣十足的聲音盤旋在冷府上空。

剛剛起床的福伯打了個哆嗦,趕忙叫人收拾,只怪昨天太多事了,他把這件給忘了,幾個姑爺都有院子,就差南宮公子的了!

第一天,日落時分,冷晴兒未歸!冷府無人驚奇,各人忙各人的,幾個新姑爺聚在一起品茶、聊天、下棋,愜意非常!

第二天,黃昏來臨,冷晴兒依然未見人影,冷府照舊,幾個男人依然悠閑地過了一天,只有玄夜的眉不著痕迹地皺了皺,南宮鈺則偶爾往門口看兩眼。

第三天,月華如霜,冷晴兒依然未歸,冷府下人盯着幾位姑爺的目光有些奇怪了,幾個男人有些坐不住了,玄夜忽地掠身而出,連聲招呼也沒打一個。冷君然也放下手裏的杯子,嘆了口氣,和雲墨羽對望了一眼,發現他眼裏也有着無奈之色,兩人同時飛身離去,南宮鈺立刻跟上,他雖然不知道師妹去哪了,但直覺他倆一定知道,跟着總是沒錯!風樓絕恨恨地跺了下腳,紅衣無影,剩下的皇甫傾伶自然緊緊跟隨,心底也有着無奈!

眨眼間,院裏再無一人,各人的侍衛也都緊隨而去,一時間,只剩空寂的風聲,還有那光禿的梅樹上停著的兩隻老鴉,正扯著難聽嘶啞的嗓子叫着。

皇宮御書房

隔着厚重的屏風,一個黑影向景帝稟報着什麼,李安靜靜地站在書桌一邊,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寬大的龍椅上景帝臉色如常,手執硃筆批著奏摺,對後面的聲音似聽到了,又似沒聽到。後面那人說完,黑影一閃,如煙般消失,靜靜的御書房,沉重安謐,似是那人從未出現過一般,從始至終,室內只有兩人!

終於,景帝放下手中的硃筆,李安忙遞上一杯茶,刮開上面的泡沫,輕輕地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有些出神地望着垂下的明黃錦緞垂纓。他這一生都困在這重重宮殿之內,在自已還未登位之前,算計著怎麼才能得到這個位子,得到后,才發現其實失去的更多,就連一生的至愛都棄他而去最新章節。當時他也想過放下一切,陪她逍遙於世,但最終,他還是在江山和她之間做了選擇,放棄了他生命中的最愛,選擇了這個高高在上的位子。

現在,他老了,更覺得孤獨和寂寞,才知道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最開心、最輕鬆、也是最美的回憶!伊人已逝,我卻獨在!找了十幾年,他竟然連她的埋香之地都找不到!生前,她離他很遠,逝去,她還是離他很遠!他若死,要去哪尋那一抹香魂?

李安靜靜地看着景帝,臉上有着悲切和沉痛,皇上這又上想起了那位逝去的人了,唉,十幾年了,皇上還是忘不了呀!不過也是,那樣一個風華絕代的人,連他都無法忘懷!

「皇上,夜深了,歇了吧?」李安小心地問道,成功地把景帝從回憶里拉出。

「唉,人老了,總是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景帝苦笑了下道。

「皇上,您說,這公主會去哪呀?」李安忙扯開話題,問起剛剛黑衣人稟報的事情。

「這個丫頭是個重情的!」提起冷晴兒,景帝的眼中閃過一抹幽光,幽暗沉深。

「皇上是說,公主去了……」李安的話只說了一半,卻讓景帝止住了,起身離開御桌,沉沉往外走去。

「那皇上就不怕公主放了那人?」李安趕忙上前扶住。

「就因為她是個重情的,所以朕才不擔心!夜了,歇了!」景帝挺直的背微微有些彎,歲月無情,頭上的發白的多,黑的少!

「皇上今晚去容妃娘娘那嗎?」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影子被宮燈拉得很長很長。

「朕想靜一靜,上次雲墨羽來,查的事怎麼樣了?」

……

銀盔鐵甲,旗幟鮮明,整齊有序的隊伍里,一輛囚車緩緩而行,周圍有着上百名軍士把守,個個精神抖擻,雙目如電,雖然上百斤重的甲胄在身,卻步伐輕盈,行動利落,一看就知是精兵強將。

遠處的山頭上,一抹白色衣影靜靜而立,看着那如長蛇般的隊伍前行,目光落在囚車中之人的身上,眼神幽暗。

兩隻鐵勾緊緊鎖著無悔的琵琶骨,身上的紅衣已被人褪去,只余裏面的中衣,想來是因為他是藍國太子,所以並未著囚衣。

欺霜如雪的臉上有着不尋常的紅潤,雙目緊閉,牙關緊咬,袖裏握拳成鋼,因為全身崩緊的原因,琵琶骨被穿透之處還有着鮮血流出,身上的衣服早已緊貼上面,上面還有着深深淺淺的暈漬,想必是那血跡留下,幹了濕,濕了干所造成的!

冷晴兒目光落在那鉗着他雙骨的鐵勾上,目光怔然,心頭湧出一絲難過,想是官兵忌他武功高強,怕他中途逃脫,所以才鎖了此處,那疼痛堪比穿心。他,竟受了這麼大的苦!

無悔臉上不尋常的緋紅越來越重,額頭上的汗珠豆般溢出,喘氣也越來越粗,身上的疼痛再加上體內如潮般的**,無悔的意智力處在崩潰邊緣,但他卻一聲不吭,連一個細吟都不曾發生,咬牙忍着。幾天來,一路跟在囚車旁邊的士兵都心生不忍,眼露憐惜。

「唉,是條漢子!」

「是呀,身上的內傷加外傷,每日還要忍受這媚葯的折磨,若是普通人早忍不住了!」

軍兵擺頭嘆息,各為其主,就算心中再憐憫他,也是沒有辦法的!

冷風蕭蕭,冷晴兒靜靜看着車裏那人痛苦的表情,衣角飛揚,一股無言哀傷隨風飄離。

「冷楓,不用再給他吃藥了,還有,去了那鐵勾,幫他療傷!」冷晴兒聲音縹緲,幽幽雲煙。

邊上的冷楓怔了一下,道:「是」!小姐還是捨不得那人受苦啊!

冷楓掠至隊伍前列,停在騎在馬上的方戰前面,躬身行了一禮,說着什麼!

一臉剛容鐵顏的方戰沉默了一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力,冷楓但向囚車方向行去!

旗幟飛揚,大隊繼續前行!

似是感應到冷晴兒的注視,囚車內的無悔睜開眼,目光直射她所立之處,白衣如幻,雲山霧海,無盡的心痛襲來,無悔又垂下了眼眸,原來兩個人的距離是這麼遠,連看她一眼都是那麼遙遠的!

很快,無悔身上的琵琶鎖被去掉了,冷楓又點了他的止血**,猶豫了一下,又在懷裏掏出一粒葯塞入他口中,入口清涼,無悔頓覺渾身舒暢,怔了一下,是療傷的葯!忽地抬頭,再往冷晴兒處望去,香蹤已覓,除了遠處的寒山樹影,空無一人!

冷楓看了一眼滿面通紅的無悔,感覺到他體內的潮波涌動,他能治他身上的傷,卻解了不他身上的媚葯之毒,那風公子的葯也真厲害,如果換作是他的話,他可能堅持不住了。小姐要他幫他治傷,要不……

「要不,我幫你找個女人來吧?」冷楓緊盯着他道,如果無悔同意,他會覺得很失望,可如果他說不同意,他是很開心哪,至少這個人對他家小姐還是一片痴心的,但那就代表着,他要經受這天人折磨了!

無悔不語,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若冰霜,凌厲無比,再加上充血的眼眸,這一刻的他如嗜血閻羅,凍得冷楓一個激靈,寒意從心底冒出,不要就不要嘛,用得着反應那麼大嗎?

切,你現在不要,我弄來就是了,就不信你有那麼好的定力!冷楓也火了,他不信美人在旁,體內慾火奔騰的他能忍得住,真比那柳下惠還厲害?反正小姐又沒說不能幫他找女人!

有想法,就有行動,冷楓速度很快,只是半個時辰不到的功夫,手裏就挾了一個妖媚的女子回來。

此時正好大隊在休息,方戰瞥見他手裏的女子,皺了一下眉,又撇過臉,既然是公主吩咐的,他只當沒看見算了,這幾天來,見那藍太子努力剋制體內的媚葯發作,那種痛苦和堅韌,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他也有些軟化了。

冷楓把那尋來的青樓女子往囚車裏一丟,外面立刻有人扯起來布幔。

無悔正一心一意地抵禦體內的媚毒,突感一柔軟的手在他身上撫摸著,一具帶着濃濃脂粉味的嬌軟如蛇的身子依了過來,「轟」的一聲,只覺得剛壓下去的**又火速竄到頭上,血脈噴漲。

睜開眼,寒冰利刃一樣的眼光直射俯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長相不錯,帶着濃濃的風塵氣息,可是無悔體內的**又忽地降了下去,如果不是她,他任何人都不想碰,更何況一個如此低賤的風塵女子,哪怕他今天慾火焚身而死,他也不會動她!

「滾!」無悔聲音冷冽如冰,身上散發着霜寒之氣,如果不是現在他手腳無力,這個女人早死了一千次了!

「哎喲,公子,讓奴家陪你嘛,你這麼難受,人家幫你舒服一下可好?」這女子風塵里打滾久了,怎麼會看不出面前的男人身中媚毒,本來她不想來,可是有人出了大價錢,再加上,現在一看無悔的長相,儘管身陷囚車,一身風華不損,玉樹風姿,她心中哪有不喜歡的道理,這時,只怕不給她錢,她都樂意!

想着,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就探進了無悔的衣領之中,細細地在那結實的胸膛上撫摸著,慢慢向下。

無悔雖然**滿身,但此時卻如吞了一隻蒼蠅般噁心,這個女人竟然敢動他,她只能死!

凝聚全身的力氣,抬手就是一掌,直接拍飛了她,撞碎了木製的囚車,跌出圍幔之外,外面一陣燥動!

冷楓看着地上嘴角流血而亡的女子,嘴角抽了一下,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打人!瞥了一眼裏面的無悔正眼冒怒火地盯着他,縮了一下脖子,心裏直打顫,無悔公子什麼時候都是一副冷冽的樣子,現在竟然發火了?嗚,他是不是做錯了?

「是那女人讓你這麼乾的?」無悔的聲音如從地底冒出來一般酷寒,心裏卻有着疼痛,她竟然找別的女人給他!這個認知比殺了他都讓他難受,更是無法接受!

冷楓完全被他嚇到了,哪裏還敢說什麼,更不敢說是他自做主張,他只想着以後這個冷麵大神不要殺了他才好,也不管那些吃驚的官兵了,撿起地上斷氣的女子,一溜煙地跑沒了。既然他能忍,就讓他忍着吧!反正這幾天他都忍過來了,也不差這麼一天了,這上好的藥品,一天一粒地侍候給他,純屬浪費!有機會,他拿去給綠衣試下!

而暗處一直秘密跟隨大軍的人,見自家公子身上的鐵勾除了,也都鬆了口氣,一路跟來,他們也試圖劫人,可惜公子被防範的太嚴密,身邊全是高手把守,他們根本近不了身!現在又看公子打死了冷楓找來為他解毒的女人,心中既擔心又佩服!擔心公子的身體,佩服那頑強的意智!如果是他們身中媚毒品,身邊又有個妖媚的女子,早撲上去了!這人和人哪,真的不能同一而論,公子就是公子,他們同崇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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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女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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