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 愛極生惡〖2〗

第十八章 : 愛極生惡〖2〗

一個愛玩弄女性的男人,在他的錯誤受到保護,而沒有受到應有的處分,自己能夠解制,或隱蔽的去做那種事,也已經就不容易了,金玉良能在三個月里,沒去碰除鳳雲以外的女人,那就更不容易了。可是,他在家裡的暴力做那種事,讓文弱的鳳雲,險些垮掉……

給這位堅強女性,留下了一種女人常見病——性恐懼症!

抗美援朝志願軍,回鄉轉業的那一年,大部分入朝人員,國家都根據自己的意願給安排了工作。二姐夫趙天成,之夏的公公程縣長,馬華的爸爸,劉雲忠大哥,還有送爸爸來的那位張恩柱。都得到自己一份滿意工作

二姐,和金玉良他們在朝鮮,都在一個團,都是戰友,二姐那條命,是張恩柱在死人堆里,撿回來抱到後方醫院,才活到今天,所以到今天她們還住在對門院子。二姐每天都去照顧戰友、恩人、大哥哥張恩柱。那是在硝煙滾滾、彈片橫飛中結下的生死友誼,如金子那樣寶貴,白玉般的純潔!

劉雲忠,馬還山沒文化,主動回家鄉,現在都是大隊支部書記,之夏公公一直做縣長,在部隊時是團長。批複金玉良的提前複員意見的團首長,就是現在他的這位親家公。但是,當時的程團長,根本不知道金玉良不顧國際影響,任意玩弄女人……

趙天成和二姐,張恩柱被派到省城,張恩柱做一家國營農具廠廠長,趙天成任區委書記。二姐進了療養院,回國后二姐的傷又養了兩年才出院。

金玉良提前一年半複員,被分配到臨縣供銷總社,職務是總經理。金玉良對分配給他的工作十分謹慎工作,盡量避開群眾視線,去接近女同事。他在經歷中找出有效經驗,即滿足慾望,又達到無人知曉……東旭小弟,下面的事姐說給你,金玉良是怎樣催殘姐的,你聽了大概也想吐!

每個星期六晚上,他準時騎著單車回家,記得那是一九五三年的下半年,金山和之夏才七歲,那時李姨還在世,五口之家其樂融融。金玉良在當時把愛情,看的特別專一,我們家不許外人來串門,尤其是中青年男子,金玉良特別排斥。時間常了,鄉鄰們也沒人願找不自在,當然更不准我走出這個大門。

金玉良從單位回到家,第一件事,讓李姨把金山和之夏立刻領走。連大氣都不喘,將我撲到炕上,扒去下衣,強行做那種事,像餓狼撲食那樣貪婪,沒頭沒尾,也不管是黑天白日,簡直對我是蹂躪,一種精神催殘!那一段時日,我是度日如年!對星期六那一天的下午,怕的利害!尤其聽到自行車鈴聲,馬上癱軟在椅子上,冷汗把內衣幾乎濕透!夜裡自己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睡覺,有時候又好像清醒。

在清醒時候,不敢出大氣,翻身也是輕輕的,怕弄醒他又該遭到無休止的殘暴……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個多月,我出現精神恍惚狀況,有時疼痛難忍時候,競喊出長順哥哥你住手吧!他在高~峰時候不太理會這些。

等他精疲力盡時候,該細問我,我在精神無控制能力時,所喊出來話的實質內容。多次都是搪塞而過,我實在不原說出實情,金玉良小肚雞腸的性格我知道,怕是說了長順是我第一個戀人,讓他在精神上受不了,本意是怕傷害著他的自尊。可是金玉良,他從來不考慮我的感受。經常在做那種亊前後說起,他在異國他鄉和那裡女人那些齷齪之情。那裡女人如何溫柔,如何求他做那種事,細緻的說起無法入耳的經過。甚致把他們之間床~上功夫,姿勢,以及語調呻~吟聲,都要向我學說,並且讓我照他說的做!

每當此刻,我的頭嗡嗡的叫響,胃裡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來。從那以後,我落下病根,不敢想男歡女愛之事,每當想起一次准吐一次,這種癥狀大約維持四五年……

那階段,李姨見我日漸消瘦,心疼萬分,求金家大哥趕車把我拉到小鎮求醫,弄些中藥,回家煎服。醫生告訴是驚嚇恐懼症,慢慢調理會好的……

那時候結婚八年的金玉良與我,在一起生活時間,大約也就三年多一點,婚後兩年多,金玉良便叄了軍,又入朝,他在外面學到很多不文明的夫妻生活瑣事,讓我有的時候很不適應,有時候會產生一種煩躁情緒。由於他對房事越來越勤,促使我精神一天比一天糟糕,終於有一天支撐不住,早晨沒有起床力量,徹底崩潰,倒下了!但金玉良對我翻身力氣都沒有的人,照樣做他想做的那種事!

那一陣子的金玉良在夫妻間,他已經失去人性,我只是他的性發泄工具,四年前那種溫情,一點都不復存在……

我在這八年中,每時每刻也沒忘記長順,沒被別人發現只能是靠自己高強度耐力去忍受去克制。尤其到深夜,金玉良做出讓自己接受不了的過分動作,內心的煩躁由然而升,有時引起精神錯亂,在一次做~愛中,實在無力支持下去,竟然喊出來長順哥哥你停下吧,我實在支持不住了!我真受不了了!

我的聲嘶力竭叫聲,金玉良終止一切,坐到太師椅上,喘著粗氣問道:『廖鳳雲,今天你必須說清楚,長順到底是你什麼人?你們都做過哪些見不得人的事?』

一剎那,我清醒過來,自已知道自己無法再瞞下去了。

再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我們是兄妹,我們是清白的。我索性和金玉良就實話實說的,全盤托出。那一夜是不平凡的一夜,彷彿就在昨天夜晚……

金玉良聽完我說出,長順是我第一個戀人的時候,他發瘋似的說:『你們是不是也做過這種亊?』我到是心平氣和地和他說:『金玉良(這是我第一次叫他名字),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長順他不是那種輕浮的男人,我們只接過吻,別的什麼都沒做過,我巳經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永遠都是以兄妹相處,從來沒越過雷池半步,就這些,你到底想怎麼樣?』

金玉良暴跳如雷般的吼聲,驚醒了西屋的李姨,李姨把金山之夏蓋好被子,一個人走過來說:『姑爺,五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覺,吵什麼?又這麼大動靜,是怕四鄰聽不到嗎?』

金玉良如發怒的雄獅一樣,此刻己經尚失了人性的說:『你這個老奴才,還輪不到你教訓老子!我從南湖邊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沒煩過別人!那是第一次有人教訓我,我記一輩子,永遠也不會望掉你這個老奴才!』

李姨並沒有生氣,而是一聲冷笑地說:『姑爺,幹麼發這麼大脾氣,小雲再有不對地方,看在她給金家留下一雙兒女份上,都應該原諒她。況且小雲從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為什麼要動這大火氣!你說我什麼我不在意,但是你必須給小雲道歉!』

金玉良的小肚雞腸個性,容不得我有一處污點,又在屋子裡邊走邊喊地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語言,唉!記不清了,別說了,即難聽又傷人。那一夜的髒話,是我一輩子聽到最多的,最難聽的。也是最後的!

東旭聽到雲姐憤怒的敘說,心裡真為金玉良感到羞恥,和雲姐長嘆一聲說:「真沒想到金山的老爹如此殘暴,是個不講情理的傢伙。李姨在廖家是一重要成員,他怎能用這種態度和老人家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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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山花盛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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