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逃初見

第五章 出逃初見

第五章出逃初見

這就是我想要的,我才不要像她們一樣,左一朵花右一根簪的,俗啦吧嘰的反而降低了自己的品味和身份。髮飾一兩個就夠了,多了反而是累贅。

「謝謝你啦,靈兒。」

我轉身拉著她的手,她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也將會是我的好姐妹。

「蝶兒姐姐,你別這麼說,這些都是我分內的事情,再說了,蝶兒姐姐對靈兒這麼的好,靈兒無以為報,只希望能好好的服飾姐姐。」

說著靈兒眼眶又紅啦,想想以前的主子,想到她以前的那種不像人的生活,現在的她可幸福啦。

「好啦,走吧,大後天我們一定要贏,我才不會輸給那個垃圾女呢。」

看著靈兒欲哭的樣子,我趕緊拉著她的手走出了房門。

外面的喧嘩不止,男男女女歡笑聲,喝酒聲,就宛如我們二十一世紀的酒吧,只欠有點瘋狂一點的音樂了。

靈兒帶著我走進了後院,人聲漸漸的小了,為了大後天的定會全力以赴。

並非為了虛榮,因為我不想輸給任何人,我也不想被人看不起。

我屈蝶兒不允許自己比別人差,至少輸我也要輸得心服口服。

落月皇宮內。

「焰,你真的要出宮嗎?」

御花園裡,兩個同等帥氣的男子坐在白玉石桌前,身後的侍兵一動不動的佇立著,活像尊雕塑,他們可都是訓練有素的死士,更何況在他們倆面前哪敢懈怠。

「烈,這皇宮實在太悶了,我想出宮去散散心,最近那些個嬪妃們更讓我心煩透了。」

赤焰羽撫著太陽穴看似有種心力交瘁的疲憊感,這女人就是煩,為了爭寵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要不是都有利用價值,他把自己弄成這樣。

「焰,我看你是該立皇后啦,這們的話可以減少你那些個嬪妃的爭鬥啦。」

赤烈羽放下手中的茶杯同情的看著哥哥。

他很慶幸當年母後生了兩個兒子,而他又正好是弟弟,要不然,如今煩惱的那個人就是他了。

「沒有一個是合適的,勾心鬥角,她們沒有一個有資格的。」

赤焰羽的眼裡閃爍著寒冷,讓人懷疑他的心是不是熱的,對於這種只知道爭權奪利的女人又怎麼能入他的眼,要不是有利益他才不會娶這麼多的累贅。

「燕妃呢,我看你是挺寵她的。」

燕妃名叫燕雲衣,是目前赤焰羽最為寵幸的一個妃子,而且她也是赤焰羽寵幸得最久的一個。

不過,說起燕雲衣,她還真是個奇女子,琴棋書畫那些都已不在話下了。

軍事之事她也善動作,醫學她也頗懂,至於那心計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表面上可是位文文弱弱的女子,城府嘛,不見她與哪位嬪妃斗陰過,所以她的心計目前尚不完善。

「她?沒想過,不過,她是永遠不可封后的。」

焰眼裡閃著奇怪的光芒,他知道什麼,他又了解那個女人多深,烈不知道。

「那行,什麼時候出宮。」

赤烈羽也不多問,因為他知道哥哥這樣做是有他的道理的,他也只會全力的支持哥哥。

「現在。」

焰簡單的吐出兩個字,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像站在風口浪尖一樣的,這種壓力真的是太大了,他也覺得有點心力交瘁。

「這麼快。」

烈奇怪的看著哥哥,他今天有點不對勁,敢情是後宮又惹什麼事了?烈不過問,那是人家的私事嘛。

「對了,把燕妃叫上。」

焰丟下這麼句話便瀟洒的走了,留下一抹冷酷卻又有點孤獨的背影。

赤焰羽今天心情特難受,母后要求他儘快開枝散葉,好立太子。

可他都沒想好立誰為皇后,就胡亂的生個娃做太子,將來不一定會出什麼事呢。

而且,燕雲衣雖然表面上是柔弱女子一個,其實她才是最陰毒的那個。

挑撥嬪妃間的關係,在太後面前盡說是非,後宮里的是非七成都是她的傑作,只是她的善後工作做得好,都沒有人懷疑到她。

而且最近焰還發現了她竟有謀朝叛國的動向,但礙於她父親的權力,一直無法動她,只因證據不足。

烈不再追問這些感情上的事情,他啊,是瀟洒公子一個,不花心也不真心,也許只因他還沒遇到合適的她吧。

可母后那邊可催得緊了,弄得他每天都得躲來躲去了。

面對那些個鶯鶯燕燕啊,他是有多遠就躲多遠,反正這江山社稷也用不著他操心,他啊,安心的做他的神秘王爺。

兩日後,西郊湖畔,一場盛大的PK賽即將開場。

沒想到我的藝術比賽竟穿越成了花魁爭霸賽,真是無厘頭瞎搞。

我看了看鏡中的自己,依舊是小巧可人,玲瓏細緻的小人兒,還好,穿越了還是我自己,無需在別人的身體里駐紮。

這次我排練的是現代舞與宮舞的結合,音樂是悠揚輕緩的那種,宮舞主要表現的是女性的柔美與神秘,絲紗的輕逸,綾羅的神秘,讓女性更有成熟與嫵媚感。

不知道瑩瑩那女人演奏的會是什麼,我很似無聊的坐在房間里。

在古代,女子不可隨便外出,就是所謂的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這樣非得把我給悶死了不可,那針線活我哪有那種耐心啊,難怪古代女子都是頭髮長見識短啦。

「靈兒啊,離比賽還有多久啊。」

把玩著髮飾,我無力的問,要天天這麼生活下去,我怕真的會憂鬱而死的。

「蝶兒姐姐,還有莫約四個時辰。」

靈兒倒是沒覺得怎麼無聊,她是正規正矩的古代人嘛,她呆的得的啊,瞧她現在拿著個帕子繡得正起勁著呢。

「還有那麼久啊,四個時辰,那就是還有八個小時咯,天啊,現在幾點啊。」

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靈兒站在旁邊狐疑的盯著我,我這麼說她肯定又聽不懂了吧。

「靈兒,現在是什麼時辰啊。」

我笑臉盈盈的問這小妮子。呵,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與她們就是不一樣。

「現在卯時剛過,快辰時了。」

靈兒看了看窗外。我也好奇的跟著看過去,她就這樣看看就知道啦?外面寫著幾點了嗎?我怎麼沒看到。

其實想想古時候的人類還是挺牛的,就這麼隨便看看就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要是現代啊,沒個手錶不到肚子餓我就不會想到要吃飯。

「那就是剛過了七點咯。再加八個鐘頭那不要到下午三點?我的天啊,這樣乾等八個鍾我不會瘋掉啊,不行我得出去溜溜。要不肯定會影響到我的發揮的。」

自言自語了好一會,頭腦里快速的旋轉著,想著等會出去買些什麼東西。

「靈兒,走,換裝,我們出去玩去,呆在這裡會發霉的,會影響到我下午發揮的,還有,我來這裡好幾天了,都還沒有出去玩過呢,那多可惜啊,我們去玩玩好不好,趕在三點前回來就好了哈。」

我哀求似的拉著靈兒的手撒嬌道,這樣要敢拒絕我那就太沒良心了,我可是在求她哎。

「蝶兒姐姐,這能行嗎?如果有什麼差池我哪承擔得起啊。」

靈兒有些個為難的看著我,她為難但又不能違抗我的命令,而且好像自己也有那個心想出去看看。

「不要為難啦,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向你保證,不會出什麼事的,混江湖而已嘛,難不倒我的,什麼事都由我擔著,OK?」

我俏皮的看著她,靈兒早聽提稀里糊塗的了,一些儘是她聽不懂的字,她聽不懂的話,可有她小姐那名保證她她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啦。

「好吧,蝶兒姐姐,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再顧忌什麼了,走,我帶你出去玩,落月國可好玩了呢。」

靈兒揚起她燦爛的笑臉,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跑,靈兒就是一個行動派想到就做的人。

「等等,靈兒。」

看著這爽快的小妮子,我開心極了,呵,看來,忠心的僕人也可以是知心的朋友嘛。

「我們這樣出去太招搖了,換套衣服,還有,把這些個珠釵玉鏈拿下來幾個,弄清爽點,那樣子的話就不那麼惹人注意,懂嗎?」

靈兒點點頭,隨即我倆擺弄了一番,哦啦。現在的我們只是一對家境較好的姐妹啦,衣服不再是上等的綾羅綢緞,頭飾也不再那麼貴重。

「走吧。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拉著靈兒的手,躲過眾人的耳目成功的『逃』出了碧月閣。

「焰,怎麼樣,出來了兩天了,該回去了吧。」

赤烈羽看著依舊冷淡的哥哥,總是有些傷感。

不知從何時起,他再也看不到哥哥的笑了,不知從何時起,他成了世人眼中的噬血魔王。

可他們都不知道,他的哥哥其實是個多情之人,是個有情之人,只是哎,身在帝王家,身為帝王主不得不如此。

「再看看,還不怎麼想回去,看到這個沒有。」

赤焰羽看著公告欄上的那張紙,他並非真的看那張紙有什麼特別的,而是紙上那個女人吸引了他的視線,美女他見過無數了,但像她那種清麗脫俗的女人卻沒見過,他有點期待見到真人。

烈隨著他所說的方向看過去,只是那一瞬間他好像被那張純凈的臉給吸住了一樣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從未有過,烈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預兆。

上面寫著:西郊湖畔,碧月閣花魁大賽即將開始,本屆由連續三屆花魁的第一美女瑩瑩小姐和可愛少女蝶兒姑娘進行比賽,勝者將勝任本屆花魁,敗者還得答應勝者一個條件,為了公平起見,到時請各位鄉親朋友一同來觀賽,選舉你們心目中的美麗天使。時間:申時一刻。

看完這段公告,讓他們都思考了半天,裡面有些字讓他們費解得很,但讀起來卻那麼順口,但大概意思他們還是知道的。

當然啦,這張告示是我屈蝶兒的傑作,是我和瑩瑩達成的共識,她也同意了我的想法,畫像也是我找人去畫的。

不能像二十一世紀那樣用廣播媒體,那就用發榜的方式咯,古代一般都會有一張貼榜的地方嘛。

烈看著畫像,他也有種衝動想見見這位女子,這個女子給了他一種別樣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他也說不清楚,對女人他可是一無所知。

「烈,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焰是有點心急但是他卻心甘情願的等待著,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從來沒這麼耐心過。

「現在午時剛過。」

烈看著那幅畫像,他竟不知道落月國竟有這樣了位女子,卻為何出身青樓呢?但自己又想親眼見識一下這位女子。

「走,去碧月閣。」

赤焰羽此話一出嚇壞了身後一行人,堂堂一國之君去那種煙花場所,實在有失身份,若是被國人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那世人又會怎麼想他們的國主呢?

「焰,這不太好吧。」

烈靠近焰小聲道,邊瞄瞄身後的燕雲衣,只見她尷尬的低下頭,他堂堂落月國主去那種地方簡直荒唐,但她又能奈他何。

「那回客棧吧。」

焰想了想也的確是不方便,然後掃興的轉身回去了歇腳的客棧。

他會時不時的出宮體察民情,但在宮外也沒有別蓋行宮,出來也是住客棧里。

他覺得這樣才能更準確的了解民情,體驗生活,就像現在,他看到如此繁華的街道,他的子民個個豐衣足食,沒有人行街乞討,他便覺得很高興也很欣慰。

「爺,我和小清出去逛會,您就先回客棧吧。」

燕雲衣行禮道。一看便知道是訓練有素的大家閨秀。

「去吧。」

赤焰羽頭也沒回的冷冷道。對她,永遠都是不冷也不熱。帶她出來的目的一方面是監視她,一方面讓他的後宮清靜清靜。

隨後他們一行人也就上了一家名「聚賢樓」的客棧。

這裡是落月國里最大最豪華最好的酒樓,裡面的菜色味道都是頂級棒的,也不是平民百姓能吃得起的。

兄弟倆來到了樓上的雅座,邊品著茶邊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街道。有意無意的聊著國家大事,畢竟這裡人多口雜。

「靈兒,你看這個,好看嗎?」

我在大街上轉悠著,看著吃著玩著這些古代的髮飾,小吃,小玩意,真好,這輩子可以游一回古代真好,不過,回不回得去就是一個問題啦。算了,不想了,傷腦筋呢不是。

「小姐,我們該回去了,金花媽媽得急了,只有半個時辰就要比賽了。」

靈兒拽著我的手小心的說著,臉上滿是焦慮,但她其實還想逛的呢,小孩子嘛,都愛貪玩的呢。

「沒事啦,靈兒別擔心,我們再玩一個鐘好不好,留半個鐘回去準備。」

我俏皮的看都著滿臉疑問的小丫頭,管她聽不聽得懂呢,拉著她繼續逛。

「呀,這個好漂亮啊。」

拿起一塊白玉,上面刻著一對龍鳳,活靈活現的真是極品。

「老闆,這個怎麼買的啊。」

我愛不釋手的看著玉佩,一眼相中的東西當然得買下來。

「姑娘真是好眼力,這可是我這裡最好的白漢玉,上面的雕刻也是最有名的雕刻師雕刻的,四百兩賣給你啦。」

老闆誇讚了一番后才說了價格,切說那麼多不就是為了最後這一句。

「四百兩?換成人民幣是多少?銀子?哎,不管了,兩百兩買不買,不買的話就拉倒。」

我嘀咕了一會管它什麼白漢玉,羊脂玉呢,我要的只是喜歡。

「姑娘,我這裡是小本經營啊,您這麼個價格也太低了吧。」

老闆為難的看著我,其實看得出來他心裡已經答應了,還價我怎能不會?

「哎呀,老闆你都說了你這是小本生意嘛,那這塊玉是真是假都說不好的是嗎?別人肯定認為你小本生意不會有真貨啦,有人會用四百兩買一塊假貨嗎?」

我精明的為他分析了一番,古代人頭腦有點簡單的嘛,應該可以行得通的哦,眼看著老闆老眉一皺,思量著,我就知道我誘敵成功啦。

「好吧,姑娘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虧點本賣給你啦。」

老闆笑呵呵道,這塊玉是幾個月前一位蒙面人拿過來的,當時是以一百兩成交的,他說過會來贖的,但都好幾個月過去了,都還不見人來取,老闆看這質地不錯便拿出來賣了,哎,這人啊,就是利欲熏心。

「好的,老闆謝謝你讓利哈,靈兒,給銀子啦。」

我把玩著玉佩,左看右看欣賞了很久,可就是沒看出個什麼名堂,因為直覺告訴我這塊玉不簡單。

「你們幾個想幹什麼,不知道前面這位是誰嗎?」

小清擋在燕雲衣前面對著眼前三個男子大喊道。

燕雲衣不知道是倒霉呢還是魅力大,才剛走出來沒幾步呢,就被三個惡霸給看上了,三個大漢色眯眯的盯著身後的燕雲衣。

「你給老子滾開。」

一個大漢不耐煩的推開小清,慢慢的逼近燕雲衣,那色眯眯的眼神真讓人想吐。

樓上,焰和烈也緊盯著那三個大漢,他們太小看燕雲衣了,她雖不會武功但是她的銀針暗器可不是鬧著玩的。

正當所有人準備看好戲時,一聲清脆的叫喊讓所有人的冷靜了下來。

「住手,你們這三個臭男人。」

我看到這一幕氣不打一處來,這些個人都是麻木的嗎?當街調戲都不阻止,還有點看熱鬧,幸災樂禍的意味。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這些個百姓都只是不敢得罪而已,這三個人可是這裡的「螃蟹」。

我還不知道的是她燕雲衣手裡早準備好了銀針了,再說了,她身後還有兩個護花使者呢,看來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啦。

「喲,又來了一個小美人啊,哈哈,看來今天是走運了。」

大漢奸笑著向我走來,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一臉的鄙視和不屑,我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哦,看來可以好好的鍛煉一下筋骨了,我露出無所畏懼的笑。

大漢伸手打算摸我的小臉,要是被他摸到回去我非得扒掉這張皮不可,一手打掉那隻咸豬手,另一隻手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甩了他一巴掌。

掌聲可清可脆了,我生平第一次這麼豪氣的甩男生巴掌,感覺一個字爽,兩個字特爽。

正當我偷著樂的時候,我沒看到周圍從的臉色全都變了,變得好難看,好難看。

有人替我惋惜,有人替我擔心,有人替我叫好,有人則說我不自量力。

再看看燕雲衣,仍然很鎮定很淡定的看著我,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味。

樓上的焰與烈也驚訝的看著我,眼裡帶著微妙的情愫,或許這就是愛。

「臭娘們,敢打我,兄弟們,給我上,今天不把這娘們給扒了我以後就不用在這混了。」

大漢豪氣的撂了讓他後悔莫及的話,他們可是小看了我這小小的女人咯,會讓他們失望的。

「是不是真的,只要我勝了你們,以後你們就消失在這城裡啊。大夥要作證哦,再者說了,人家四打一還是四男打一女,輸了可不可以賴帳哦。」

我故意裝作很乖巧的問那四個大男人,現在這個樣子可愛極了,有點可憐,有點調皮,有點想讓人保護,讓所有人都掂量不出我到底有幾斤幾兩。

在場的老百姓也受了我的鼓動都議論了起來,這人都有這種本事就是喜歡附和嘛。

「是啊,你們這樣勝之不武啊,何況人家就一個小女孩。」

「是啊,是啊,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啊,真給男人丟了臉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數落著他們的不是,他們聽了也覺得心裡有愧,但話都說出來了,就不得不做了。

「贏了再說吧,哼」

男人毫不在意的冷哼,他想的是他們有四個還會怕她這麼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過,等會就要為他這種愚蠢的想法羞愧得去自殺的。

「是想一挑一呢,還是群挑啊。」

我好玩心也來了,呵,剛看他們這樣囂張,我還以為他們應該也有兩下子呢。

哎,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他們了,想想我十幾年的空手道跆拳道是白練的嗎?連你們幾個都打不過,那回到現代教練不把我給劈了才怪,我還是人家的得意弟子呢。

大漢愣了半秒隨即向我撲了過來,一看就知道只有蠻力。

靈兒同志早嚇得躲在了人群里,她不是不想幫忙啊,是幫不了,也是不想連累她家小姐,她只是感覺現在的小姐變了好多,讓她有點不解了。

先來個芭蕾旋轉,再來個大鷹展翅,呵,真好玩,這四個大男人都是木頭類型的,哪敵得過柔軟輕巧的我呢,陪你們先玩玩吧,動真格的就不好玩了。

我微笑著左閃右躲,看到他四人已是氣喘呼呼的真是搞笑。周圍的人都鼓掌笑了起來,這無疑是對他們莫大的恥辱。

我雙手拎起裙子彎腰謝謝他們的掌聲。四個大漢氣得快吐血了,開始抄傢伙了。

「哎,等等,這樣不公平哦,我一弱女子對戰你們四個大男人不說,你們還抄傢伙,我可是赤手空拳哎,別那麼沒遊戲規則好不好。」

我嘟起小嘴,為的是引起民憤嘛,裝出一副可憐模樣,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般。

「對啊,人家女孩子一個,你們大男人四個。」

「這還要用武器這不符合江湖決鬥規矩嘛。」

「就是,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也不害臊。」

呵,我的攻略成功啦,群眾果然大聲的討論了起來,四個男子顯然有了愧色,但如果這樣放棄那更會沒面子,而且還得兌現諾言,所以只好硬起頭皮。

「什麼江湖決鬥,這就是打架,誰打贏了就算誰厲害。」

大漢吼道,然而這似乎更引起公憤了,辱罵聲,不恥聲,聲聲入耳。四個男子不管不顧的舉刀砍了過來。我聽到了在場人的倒吸氣聲。

「啊」

這不是我的叫聲哦。現場一掃,只看到有個男人不逢為何捂著胸口蹲在了地上,他面前是一個碎了的杯子。

「是誰,是哪位大俠暗中相助,請現身一見。」

我學得有模有樣的一拱手。另外的三個大漢也狐疑的四處打探著,我也納悶呢,唯一認識的靈兒那小丫頭老早躲起來了,會是誰在幫我呢。

烈縱身一躍從酒樓上飛了下來,穩穩的站在我面前。

哇類類輕功哎真的是輕功哎原來古代真的有輕功哎

哇,好帥的男人啊,挺撥,帥氣,優雅,哇,簡直是人間極品哎。

快快多看幾眼,這麼養眼的帥哥,錯過了多可惜啊,一向對帥哥沒抵抗力的我緊盯著眼前這天使般的男人。

好了,我決定了,在這個世界里,我的目標就是他了,不追到他,我就不叫屈蝶兒,心裡暗暗的籌劃著我的追美男計劃。

孰不知,我這樣明目張胆的盯著一個男人看已經很不是女子的行為了,在這古代哪會有女子敢這樣的盯著一個男子看啊,而且看行很花痴,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這簡直有辱女子道德。

可我就不管了,我又不是你們這年代的,我才不管那麼多呢,這叫欣賞,這些古人哪會懂。

烈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盯著他不放的女子,不知道為什麼對她這種打量他一點都不在意,要是別的女人,他早就鄙視得轉身就走了,可現在

「你是誰,敢打擾我們的好事,看你這小子是不想活了。」

大漢吼叫道,完全不記得剛才他同伴受過的苦了。烈這才反應的轉過身。

面前這男子雖一身的溫文儒雅,可眼神里卻有著一股很強大的氣勢,身旁還有著一股很強大的氣息,一種王族的氣息,讓他們不禁汗毛倒豎。

「就你們,不配知道我是誰,想活命的話就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烈不想跟他們多費唇舌。這樣的下三濫人物只好剁碎了去喂狗。

不過他倒是挺佩服這個小女子的,自己都是弱女子一樣就敢這麼強出頭,真是勇氣可嘉啊。

「好狂妄的口氣,看來不教訓教訓你這小子,以後我們兄弟幾個還真混不下去了,兄弟們,上」

一大漢為了扳回一成,吆喝著幾人齊刷刷的撲向了赤烈羽。

烈可不是省油的燈,彎腰出掌,屈膝踢腿,最後一漂亮的轉身,一把白色的玉骨摺扇唰的一下打開輕搖著,要有多瀟洒有多瀟洒,要有多帥氣就有多帥氣,我那個小心臟啊,加速再加速真到它負荷不了了。

周圍的人也都看傻了。四個人都已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烈不想就此放過他們,正想除之而後快。

「住手。」

我叫住了他,雖然這四個人罪無可恕,但他們又沒傷到無辜何必做得這麼絕呢?

「放過他們吧,念他們是初犯。」

這一席話一出,有人讚許我的俠義心腸,有人去鄙視我的爛好人心腸,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啦?我只是不知道他們可不是初犯,他們都是慣犯,而且都是欺善怕惡。

哎我要是知道他們的過往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啦,我這種人可是最嫉惡如仇了。

「小心啊,小姐」靈兒突然大叫道。

「啊」

男子大叫,我收回正中他臉部的腳,實在太可惡了,我好心幫他們,這幫子人還不知感恩,反而偷襲我。

他們又何曾知道我可是跆拳道空手道日本賽場冠軍哦,贏了比賽的那天啊,日本國隊都恨不得去自殺。自家的東西居然讓別國家奪冠了,這顏面何存啊,剛才那招是我最得意的迴旋踢。

所有人當場石化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他們不會想到我會有這招吧,現在他們可不會認為我是個弱女子啦吧。

「你們這幾個人渣,我好心幫你們解圍,你卻偷襲我,看我不扁死你,以為我好欺負是吧。」

我生氣的對他們拳打腳踢,邊氣憤的咒罵這幫王八羔子。

「好了,小姐,你你這多不雅啊,別打了,你看好多人看著人呢,我們回家吧,快沒時間啦,走啦。」

靈兒突然蹦了出來拽親睹還在發泄的我,阻止了我瘋狂的行為,頗似丟臉的看著圍觀者的指點。

我打也打了,踢了踢了,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那四個大漢求爹求娘的求了好半天,他們還從來都沒見過這麼野蠻又這麼有魄力的女人,嚇也被嚇死了。

四個大男人一刻也不敢多呆的邊滾帶爬的跑了。

「記得不可以在這城裡混咯,要不本大小姐見一次扁一次。」

我對著他們的背影大叫道,想就這麼溜了也得唬唬你們,完全沒有了女子該有的矜持。

算了,我也累了,也算消氣了,整了整裙衫踩著貓步走到那位帥哥面前。

在場人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回神,這可真的落月第一人啊,第一野蠻女人,還有看到比她更不像女人的女人嗎?

「剛才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我學著古人的行了個謝禮,真是彆扭,我心裡可不痛快,但臉上還是可愛的笑。

「姑娘不必客氣。」

好溫柔,好有磁性的聲音哦。我沉醉的享受著直到靈兒叫我。

哎呀,我真丟臉,咒罵了自己一番。

「請問公子貴姓,他日定會重謝,現在我有事,日後我一定登門致謝。」

實在想不出什麼可說的,聽到丫頭的催促,我只好草草了結。

「姑娘言重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烈頗有興趣的看著我,他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子可以這樣清純,自然,大膽,掙脫了一般女子的矜持,但卻更令她有種自然的親近感,身上卻有種很神秘的氣息,讓人不覺得想靠近,想來保護她。

「這樣的話那就算了吧,我也不強迫你了,但還是謝謝你喲,我有事趕得慌,先走了,拜拜。」

不說就不說,看著他樣子應該有個幾房幾妾了吧,我還是不去湊那個熱鬧了吧,那種爭風吃醋我可忍受不了,身後那女子估計就是他的什麼人吧,追什麼追啊,不追了,再找一個得了。

我這種人就是變得快,剛想好的事情,一旦有了什麼新的發現就會變的人,可該有的原則和堅持我也一樣不會少。

給他一個春風般的笑,拉著靈兒穿入了人群里,奔向碧月閣。

烈看著她消失的背影,那張臉似乎在哪裡見過,是在對了,今天那張榜上,她就是那個叫蝶兒的女子。

「烈,走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焰出現在身後熾熱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溫柔的光,那會是什麼,剛才那個笑讓他如沫春風,誰擁有過像她那樣的笑,那種洗滌心靈的笑。

「去哪。」烈明知顧問道。

「西郊湖畔。」

簡單的四個字卻如千斤般壓在了烈的胸口。不知道為什麼,烈覺得好像有什麼壓在了他心口般讓他透不過氣來,讓他很難呼吸。

焰應該是在意這名女子,否則他也不會看什麼花魁大賽了,跟隨著焰左右,默默的走著,此時誰的心裡都有著不一樣的心思。

這個女子我要定了,她就是我要的皇后,她也是唯一的皇後人選。焰的獨白。

我這是怎麼啦,怎麼會覺得那麼的壓抑和不安呢,為什麼當焰很在意那名女子的時候我的心裡也會跟著擔心呢?我這是怎麼啦?烈的獨白。

赤焰羽,你冰封的心復甦了嗎?我十歲隨你左右,為你付出了八年的青春,而今你卻為了一個風塵女子這般周折。

赤焰羽,你就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不會讓任何人奪走你的,我不會,我燕雲衣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就算與她同歸於盡我也不會讓她得到你,赤焰羽,你給我記住了,我不會讓你如願的。燕雲衣的獨白。

碧月閣內。

「金花大媽,我的舞衣呢,快給我準備,我的伴舞姐妹呢?」

一跑進碧月閣我就抓著媽媽問,這可真沒時間了,就剩下半個鐘了,都怪我太貪玩了,如果輸了那死瑩瑩我就狠狠的抽自己一耳光,要不就拿塊豆腐撞死得了。

「蝶兒,你這是幹嘛去了,怎麼不在屋裡呆著呢,幹嘛去了這裡。」

金花拉著一身清裝的我大吼著,擺明了著急呢,她這可能撈筆大的了,得好好哄著我們這些個小主了。

「別問這麼多了呀,我的衣服呢,趕緊給我送上來,我去上妝啦。」

我一溜煙跑了上去,靈兒嘛則麻利的給我梳妝打扮了起來,十分鐘后,大約的我自己猜測的。一切都弄OK了。

這次跳的是一種傳承自西域的一種舞,像天竺啊,印度啊那些個地方的舞蹈,不過自己有稍加的改動過,穿的是短裝喇叭衣服,還帶著彩帶的,頗有韻味的哦。

雇了一輛馬車火速抵達現場。

所有的人都已經在等候了,舞台很大,瑩瑩拿著琵琶在待命了,而我還悠哉著,這怎麼沒主持人宣賽啊,我看著空落落的舞台,哦,我的天啊,我被剛才的帥哥電暈了吧,這古代怎麼會有主持人呢,我一蹦站上舞台,扯著嗓門大喊:

「各位朋友下午好,歡迎參觀我們的花魁大賽,比賽規則相信大家都清楚了,下面,我們就有請瑩瑩小姐為我們演奏。」

我舉起手拍打著,台下的人也跟著我一起拍起了巴掌。我是估計他們沒雜滴搞懂啦,順水推舟唄。

瑩瑩在我退場后坐到了中間,起身行了個禮后便演奏了起來,只是她彈奏是什麼我是不懂的啦,不過倒是信蠻好聽的。

曲調細膩而平緩,時而高時而低,有悲傷,有喜悅,彷彿能把人帶入她的琴間里,隨著她的節奏一起感受她的喜怒哀樂。

她的琴音確實有種魔力般讓人沉迷,一曲終了,瑩瑩起身行禮,得意驕傲的瞄了我一眼,便退到了一邊,我也毫不示弱的給了她一個有什麼了不起,只不過雕蟲小技的眼色,把她氣得直跺腳。

我帶著我的舞伴來到台中央,向觀眾行了禮后便跳了起來,此舞的動作在於腰部和腿部,要靈活的運用與結合。

腰部要柔軟,腿部要有力度感,此舞就是一種剛中帶柔,柔中有剛的舞蹈,加上有彩帶的陪襯,更顯得有神秘感與飄逸感,舞蹈與人群的結合,有種渾然天成,有種仙女下凡般的意境。

舞蹈帶給人們視覺的衝擊,一步步的把他們帶進了美幻的天堂里。

有草原的狂野奔放,有森林裡的清新自然,有皇宮裡的奢貴華麗,帶著女性的妖嬈與嫵媚,每一個舞姿都帶給他們無比的震撼,舞畢,掌聲遠遠勝過瑩瑩的。

我不屑的回以她鄙視的眼光,揚起我高傲的削尖的下巴,哼,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讓瑩瑩氣到暈厥。

「好了,兩位均已表演完畢,請各位手中有白紙的朋友拿起手中的白紙投進我們台上的箱子里,上面有我們花魁的名字,請大家慎重您的選擇。」

我再一次站在舞台中央,高亢激昂的說著,有白紙的一百名觀眾慢慢的走上台,把他們的白紙放進了箱子里。

「好了,所有的白紙都拿上來了嗎?我們要揭曉答案咯。」

我分別把兩個箱子放到了中間,把白紙倒了出來。哇,這顯而易見嘛,我的多了那麼多,我小聲的告訴瑩瑩。

「你還打算數嗎?會不會太打擊你了啊,還是別數了吧。」

得意的告誡她,想想她也不會當眾自取其辱了。

「哼」瑩瑩氣憤的一跺腳轉身逃也似的跑了。

「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

我高興的大叫著,哈哈,來異時空做了「姑娘」,現在還當上了花魁,真帶勁,偷偷的樂著,所有人都拍手叫好,我則興奮得賊笑。

赤焰羽看著靈動的小女人,眼裡有著柔情的光芒,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舞蹈。

每個動作都牽動著他的細胞,帶動著他的靈魂,燃燒著他的心,這是他要的那種妖嬈那種嫵媚,沒有摻假的美麗。

為別人的挺身而出,為自己的那種妖嬈跳動,她就是自己想要的,那種陽光的清朗,那種清水的純凈,這就是他所尋找的。

烈也在全心全意的關注著這個小女人,她的舞蹈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性感是他從來都沒想過的。

不過,她卻成了自己相接近的第一個女人,成了他靈魂里的一個女人,他不管她是不是出身青樓,他會為她洗滌她的污漬。

自從他看到她的第一眼,那種靈魂的震撼是他對別的女人所沒有的。

他以為自己會永遠的做個瀟洒王爺,也成為傳說中的一個神秘王爺,可現在,他卻有種衝動,想利用他的身份把她據為己有,可他的母後會同意嗎?

先不去想這些了,現在認識她才是關鍵,焰和烈有著同樣的想法,卻都沒想過世俗的眼光與輿論。

他們一個是坐擁天下的皇上,一個是橫掃沙場的親安王爺,娶一個青樓女子,在那些門戶觀念的評論里會怎樣來批判?

會說我是飛上枝頭做鳳凰還是說堂堂皇上與王爺沉迷於煙花酒肉之地?這些顧慮是他們都必要想的,不過,當然,目前他們還是只想認識我啦。

我呢,在奪得花魁寶座后,便高高興興的回了碧月閣,有這榮譽真好,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不過瑩瑩那傢伙還真跟我杠上了,回到碧月閣她都不理我,哎,管她呢,想不到二十一世紀的我沒出名,來到古代我卻一舉成名了,無奈的苦笑了下隨即上樓回房了。

一回到房間我一頭就栽到了床上,可這能睡嗎?聽聽這外面要說有多吵就有多吵,都是要看我跳舞的,不過也還有讓我陪他們喝酒的,真賤。

「小姐,你太棒了,沒想到您那麼會跳舞,以後啊,就不用受那個瑩瑩的氣了。」

靈兒得意的笑著,呵,這主人成名了,丫頭也拽了啊,直接叫瑩瑩都不加小姐了,不錯嘛。

「行,以後啊,只要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你這小丫頭騙子。」

我笑笑的看著她,挺可愛的小傢伙嘛,不過當丫頭算是委屈了,也挺不容易的,想想我當年在酒吧里做服務員的時候那可叫辛苦啦,所以,我理解她,心裡想著什麼時候幫她找個好人,把她嫁了得好。

「謝謝蝶兒姐姐。」

她高興的看著我,在古代貴賤觀念很強我也很無奈。

「好了,出去吧,不然媽媽又得催命了。」

我拽著雀躍的她看著她高興的笑臉,心情也好了許多,快樂會傳染嘛。

大廳里早已熱鬧非凡了,我想到了一種特技,像輕功一樣的,以前電視里不就是用線吊著的嗎?我也效仿效仿嘛,把面紗戴著這樣就有種神秘感咯,雖然大家照過面,但舞蹈就是有點別出心裁的感覺嘛。

「蝶兒姑娘,妙極妙極。」

大夥叫著喊著,惹得我一下成了碧月閣里女人的公敵了,那些個鶯鶯燕燕的全都怒視著我,好似我欠了她們幾百萬,這種壓力還真讓我不自在。

走到中央欠了欠身子,所有人又都鼓起了掌,衣袖一揮,裙擺一撩,開始舞動了起來,醉人的音樂,迷人的舞姿,曼妙的身形,這一切尤如一幅畫卷般,帶給人前所未有的沉醉。

所有的人都忘我的欣賞著,這可是難得一見的舞蹈哦,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呢。

「好好好,蝶兒姑娘不錯,來,下來陪大爺我喝一杯,大爺我有的是銀子。」

一個半醉的富家少爺大叫道,明知道我是清官還這樣說,無疑是給我難堪。

「這位公子,恕小女子不識抬舉,如若要找人陪酒,碧月閣的姑娘個個如花似玉,任您挑選。」

我屏住怒氣,仍是柔聲道,想讓我陪他喝酒,去死吧。

「不,我就要你陪,金花你給少爺我過來,少爺我有的是銀子。」

他生氣的一拍桌子,掏出一錠金子扔給金花,金花眼前一亮,嗬,果然大手筆啊,金花看著這金燦燦的金子,搖擺著身姿走到我面前,開始哄著我。

「蝶兒啊,你就去陪這們大爺喝一杯嘛,又不會少了你一塊肉。」金花不痛不癢的說,當然了又不是你去陪他喝,這種滿腦肥腸的傢伙哪配啊,我心裡想著。

「我才不幹呢,我只是個跳舞的,又不是三陪女,他憑什麼。」我堅決的反對著,我屈蝶兒這輩子最看不起那樣的女人了,自己怎麼會沉陷成那樣的女人呢。

「喲一個花娘而已,裝什麼清高啊。」

那人突然大聲的嘲笑了起來,這話聽起來怎麼就那麼刺耳呢。我再也不能忍受了,帶著陰冷的笑接近他。

「這位老伯,請你再說一次你剛才說的話。」

從牙縫裡擠出了這麼一句話,他要真敢我就讓他滿地找牙去。

「本來就出身青樓有什麼大不了的,有錢還不賺,裝什麼清高嘛。」

那位大叔似乎還相信我會動怒,還真不怕死的說了一遍,我走下台,拿起一碗酒往他臉上一潑,這下成落湯雞了吧。哦,不是,是落湯豬,看他滿身的肥膘,一看就是那是個有錢沒文化的傢伙,財大氣粗。

「你你這個臭娘們,給你臉你不要,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你。」

大少抹了一把臉,手一招,幾個彪型大漢走了過來,台下不知道怎麼了就空了,好像都提前說好了一樣的,那些個客官姑娘們一個個都在等著看好戲呢。

好吧,你們就等著看我屈蝶兒怎麼教訓這個色狼吧,正好可以殺雞儆猴。

我鎮定自若的看著他們,調理好氣息,踢,劈,砍,捶,力道可不是憑我身型決定的。

四個大漢通通倒地,收氣,哦啦,成功完成啦。完美的一場比賽,空手道,哈哈,沒領教過吧,自豪的笑著,拎起裙擺向周圍的觀眾致謝。

男人們除了震驚就是欣賞,女人們除了失望還是失望,她們可巴不得有人來修理我呢,那們大叔見狀早嚇得兩腿發軟了,整個人都傻掉了,估計還沒從剛才的事情里回過神來。

「大叔?怎麼樣,要不要嘗嘗啊。」

我拎起拳頭笑裡藏刀道,最厲害的還沒發揮出來呢,要是他真敢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他當鍛煉對象。

「不不必了,蝶兒小姐,剛才多有冒犯,多有得罪別見怪,我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完連滾帶爬的逃出了碧月閣,引得場內一陣掌聲和讚美聲。

「謝謝大家,請各位繼續玩,當剛才的那是一段小插曲,娛樂娛樂哈,繼續喝酒,玩吧,不過,我可警告各位哦,我屈蝶兒只獻舞不獻身,做為朋友我可以和大家一起喝酒一起玩,但是做為客人,誰要是再敢出言不遜,那可別怪我拳頭不長眼。」

先是柔聲細氣的說著,而後則變成了威脅與警告,在場的人納悶了一會,他們從來都沒見到過這種女子,爽快,有魄力。

有位男士率先舉起了酒杯很是豪爽的說道:「好,蝶兒姑娘如此爽快,那我們就只看舞,能與蝶兒姑娘做朋友是我們的榮幸,蝶兒姑娘乃女中豪傑,我先干為敬。」

說完男人舉起手中的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所有人都也跟著哄了起來,我見狀那人家都那麼貼我了,我豈能不做表示?走近桌子拿起一杯酒。

「好,既然各位都這麼豪爽,我屈蝶兒又豈能小氣,先謝過大家的抬愛了,來,各位兄弟,我敬大家一杯,喝了這杯酒,大家就是兄弟,朋友。」

舉杯仰頭飲盡杯中酒,盡顯我女兒本色,哈哈,可別小看了我哦,在場的人紛紛稱好,我轉身上台,再度為他們獻舞,帶著幾分醉意的舞蹈更是有種難以言喻的美。

這女子到底是誰,我落月國何時出現了這樣一號人物?她,純真,清爽,大膽,美麗,真的會有仙女下凡嗎?

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他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這種豪氣,勝過男子的那種豪氣,這種氣魄可謂是剛柔相濟,有個性,真是有個性。

他看著我的野蠻,感性,豪爽,心裡的某扇門慢慢的打開了,身體的細胞也開始真正的活動了起來,慢慢的溫暖了起來,眼睛始終盯著前方旋轉的我,目光慢慢浮現出溫柔。

她真是一奇女子,這男子氣概竟在她身上變成了一種吸引力,一種難言的美麗,真是奇特,她的舞步如此獨特,卻又那麼有吸引力,是個值得深究的女人。

烈自然也在關注著我了,可那種感覺還是沒能讓他明白那是什麼,因為他是愛情白痴嘛,沒談過戀愛呢,自然也不會知道那是春心動蕩的結果啦。

呵呵。我這個異世界的女人當然成了他們,她們的焦點咯,我的言行舉止都超乎這個世界的平常女子,他們自然好奇了。

烈露出他從來不曾有過的笑,溫柔,溫文儒雅,看他似乎真的可以讓自己年輕十歲哦,心裡也舒服啊。

「好了,各位,我也累了,去休息會可否?你們請自便,慢慢享受哈。」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哇,雖然我是很喜歡跳舞啦,但是這麼幾個鐘頭下來,我也會吃不消的呢。

「好的,蝶兒姑娘,我們再敬你一杯。」

剛才那位紳士第一個應和著我,看來,他應該成了我的鐵杆粉絲了。

「好,那蝶兒我就以酒謝罪了。不能陪各位了。」

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辭了,下去拿起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失陪了。」

欠身踩著靈兒教我的貓步走了,男人們很快的也繼續享受著他們的溫柔鄉。

我一回到房間便癱倒在床上,真累,要真這樣下去,我不累死才怪,睡上一覺先,再想別的辦法,疲憊的我不一會便跟周公約會去了。

「焰,我們該回去了。」

烈看著如痴如醉的焰,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可是又說不清楚,只是覺得這次他們哥倆應該是有點麻煩了。

「烈,回宮。」

赤焰羽瞬間的溫柔消失了,退回到了他的冷漠,淡淡的幾個字,轉向走了,他想做什麼?沒人知道。

赤烈羽也不多問,一切行動聽指揮嘛,跟著黨走就是了,他倆輾轉去客棧接了燕雲衣便起程回了皇宮。

皇宮內。

「母后,您前陣子不是想看舞蹈嗎?最近皇兒聽說有一女子跳舞極好,母后您是否願意欣賞一番。」

赤焰羽回宮后便對屈蝶兒念念不忘,他日夜想著她,想見她,正巧皇太后又喜歡欣賞舞蹈,因為當年她就是因舞蹈而被前任皇帝看上的,最後一路過關斬將成了皇后。

「哦?是嗎?什麼樣的女子竟讓皇兒親自推薦呢。那哀家得好好欣賞欣賞。」

皇太后笑意似深的看著兒子,她會看不出赤焰羽的心思?他從來對這些都是不聞不問的,今天這麼有雅興,估計那名女子非比尋常吧。

「那兒臣先告退了。」

赤焰羽目的達到了,不能正大光明的約見她,那就使點小伎倆咯,這就是君王的特權。

羽軒殿內。

「烈,幫朕去傳召一個人。」

赤焰羽坐在龍椅上,看著桌上的奏摺頭也不抬的對下方的赤烈羽說著。

羽軒殿是朝殿,早朝和各種軍事會議都在此舉行,此時的赤焰羽邊看著奏摺心裡卻想著那張可人的臉。

烈心裡還在想呢,什麼事會讓皇兄用「朕」來跟他說,從來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總是以「我」自稱的,看來,事情應該有點重要。

「皇兄,你」

烈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在琢磨著這會會傳誰過來,最近沒什麼可傳的不是嗎?烈心裡盤算著。

「去碧月閣請蝶兒姑娘來皇宮為太后獻舞。」

赤焰羽竟當順口溜一樣的說了出來,天啊,他用的可都是尊稱哎,請,蝶兒姑娘,為,獻舞,這意味著什麼?想把她禁錮起來嗎?怎麼回事?他說這話時竟有一種曖昧的味道。

焰他是想納她為妃嗎?怎麼可能,母后怎麼會同意,焰,你到底想做什麼。烈眉頭緊鎖著,當聽到焰的這一席話時,他心口就像放了一塊大石頭越來越重。

「是,皇兄。」

烈抱拳領命,他的命令可不可不聽的呢,再說了,為太后獻舞呢,很正當的理由啊。烈轉身退出了羽軒殿。

烈,她是我唯一看中的女人,我是不會放棄的,赤焰羽心裡默念著。

赤焰羽是久經情場的人自然是看得出來烈看我時的那種表情是愛,只是烈還沒發現而已,所以他就得先下手為強了。

碧月閣內。

「喲,大爺,第一次來吧,這麼面生呢,我碧月閣的姑娘個個是如花似玉啊,大爺您隨便挑啊。」

金花看見赤烈羽走了進來連忙招呼道,看著他的著裝與氣勢肯定是個有錢人的主,而且他可真是帥呆了啊。

一身素雅的白袍,透著一股文人的氣息,眉宇間有著一種王者的風範與氣勢,要是能把他給套牢就好了,金花心裡想著,想到有銀子了就樂開了花了。

「把蝶兒姑娘叫出來。」

烈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得好了,這種風流之所他曾未踏足過,而今

「這位官爺,我們蝶兒她不待客的,您看您還是挑別的姑娘吧。」

金花有了為難之色,她也無奈嘛,勸了好久可這蝶兒就是不肯賣,利益當先,金花也就只好由著她一點啦。

「皇上邀請蝶兒姑娘去宮廷獻舞你難道想違抗聖令嗎?」

哎,暈啦,烈都快暈乎乎啦,他是很想認識她沒錯啦,可是不是把她當成青樓女子啊。

他這皇兄搞什麼嘛,說是下聖旨,可是連個手諭也沒有,這他們也會信嗎?再說啦,這傳旨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他啦?還是有什麼特別用意?

「什麼?」

金花大叫道,引起了全部人的注意,烈尷尬的搖著摺扇,這臉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金花大媽,你這是幹嘛啦,見到鬼啦。」

在裡屋就聽到她那一百八十分貝的鬼叫,我悠悠然的走了出來,隨口叨了一句,可看到他時我愣住了。

哼,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沒想到,我屈蝶兒眼光真那麼差勁,看上了這種斯文敗類,真是虧了這副好皮囊了。

哎沒想到我的初戀啊,還沒開始就這樣扼殺在搖籃里了,收回我驚訝的目光輕嘆了一句,沒看到赤烈羽變成豬肝的臉色,從來沒聽人說過他像鬼,她是第一人。

「蝶兒啊,這們官爺說皇上邀請你去皇宮獻舞呢,你看」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還真想去見識見識皇宮是什麼樣的呢,是不是真的啊,別耍我的哦,什麼時候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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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紅塵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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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出逃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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