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要一輩子

第六十四章 要一輩子

第六十四章要一輩子

施綃安一路跑了過去,見有僕人過來,便問:「表哥在哪?」

好不容易,到了書房,還未敲門就直接推門進去,卻在踏入的一剎那,只感覺一陣含著殺意的劍氣過來,她,靈巧地一閃,躲過了,卻仍在脖間留下了一條血痕。

「表哥,為何這樣對綃綃?」施綃安弱不禁風,滿目含淚地看著他,眼在看到一旁的茶杯后,眼底閃過一絲詭異。

安月君仿若沒看到般,低著頭,寫著些什麼。許久,說:「滾!」

施綃安面色一僵,深吸了一口氣,說:「表哥,記得以前在伯母面前,你答應過什麼?你想讓伯母死都不安心嗎?」

「啪!」

一個巴掌打了過去,安月君冷冷地看著她,不,應該說是嗜血的殺意布滿了眼睛,姦邪得讓人感到害怕,無情得讓人膽寒,冷酷,殘厲,如地獄厲鬼般,恐怖至極!嫣紅的唇瓣緊緊抿住,冷冽,「你沒資格說!滾!」

「我沒資格?」施綃安冷冷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個扳指,通體渾圓,質地極好,琉璃澤,卻又有些翠綠,晶瑩剔透,極為漂亮。她轉動著這扳指,說:「表哥,我記得只要有了玉琉璃,月家堡都得聽令吧。」

安月君眸色加深,唇角勾起了一派冷冽笑意,未說話。

「表哥,我用玉琉璃命令你,娶我。」施綃安自信滿滿地說道。

房內一陣靜謐

「你以為就憑這破扳指就可以命令我?」安月君嘲弄地笑了笑,他可以殺兄弒父,還會在乎這些東西?

自信滿滿地施綃安見他這樣,不禁有些慌了手腳,說:「表哥,你這樣視祖輩何物,也未免太不敬不孝了。」

安月君冷冷一笑,敬?孝?他為何要敬孝?他冷冽地說:「已經給我你機會了。」

話一落,施綃安肩上血狂涌而出,右肩又是一下,血腥味濃重得讓人窒息。安月君輕笑出聲,問:「知道什麼最痛苦?」那笑,卻如地獄閻羅般,森冷。

施綃安恐懼地搖搖頭,身子不斷地往後退,而,安月君卻是閑閑地站那,如神祗,像是很享受她這般的恐懼。

許久,血汩汩地流出,安月君像是生厭了,走上前,陰冷地說:「你不該傷她!」

這一刻,施綃安是真正的恐懼了,她驚恐地看著他,說:「我沒有,表哥,我沒有。」血不斷地流,她已經感覺不到什麼感覺了,仿若這一切都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

「連念頭也不該,否則,死!」安月君森冷的目光直視她,手一揚,想要給她最後一擊,倏地卻停了下來,眸光變柔。

施綃安愣住了,這怎麼回事?表哥是要饒過她了?心中不禁一陣竊喜。

「噠噠噠」

安月君眸光已如春水,柔的讓仍施綃安心一陣悸動。未見他走動,卻已到了門口,眼神里透著雀躍之心。

門開了,

「砰!」嫩潢色的身影猛地撞進他懷中,他緊緊地抱住了。

許久,葉溪倩抬起頭,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是我來了?」

安月君撫上她的臉,輕輕地說:「娘子,我就是知道。」她的腳步輕靈,卻又帶著些急緩,不知為何,一下子就知道是她。

「君,我跟你說,我學了好多字,一開心就寫了封情書給你,要不要看看?」葉溪倩揚了揚手中的紙,興奮地說。

「情書?」安月君疑惑地問。

「呃,反正你看就好了。」葉溪倩一愣,這個時代應該不知道什麼是情書,也不好解釋,就忙將紙塞進了他的手中。

見安月君攤開紙,看了起來,她就轉到後面,卻臉色一白,地上一灘血跡,施綃安已暈倒在地,脆弱得毫無生命跡象。

「君,這是怎麼回事?」葉溪倩皺著眉,問。

「娘子咳咳,就這麼一回事。」安月君吞吞吐吐地說道,眼露委屈地看著她,娘子幹嘛這麼凶。

葉溪倩狠狠地瞪了一眼,立即打開門,向一旁站著地奴僕說道:「快去叫大夫,一刻也不得延緩。「

「是,夫人。「

安月君看完信,將其小心翼翼地收好,幸福的感覺布滿全身,唇角劃開了濃濃的笑意,眼裡都是笑意,幸福的,開心的,滿足的。娘子說要欺負他一輩子,要一輩子陪伴朝夕,要一輩子地吵鬧,要一輩子地愛他,一輩子傻傻地笑了起來,一輩子,真的是一輩子!

「信呢?」葉溪倩轉過身,看見他手裡已經空空如也,掩住了眼中的羞澀,惡狠狠地問道。

「娘子,它突然不見了,為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安月君睜著無辜的大眼,無邪地說道。

「你少胡扯。」葉溪倩無奈地笑了笑,說:「又不是問你要回來,你急什麼。」

「那就好,那就好。」安月君輕舒了一口氣,眉開眼笑地說。

「字看得懂?」葉溪倩帶著羞澀地說道。剛開始學會,字還是彎彎扭扭,不過,這已經很讓她開心了。

「恩恩,娘子的字很漂亮。」某人睜著大眼說著瞎話,還點點頭,重重地說道。

「懶得理你。」葉溪倩瞪了他一眼,餘光看到還躺在地上的施綃安,歉意地彎下腰,想要將她扶起來。

「娘子,不可以碰別人。」安月君嘟起嘴,吃醋道。看著施綃安,冷冷一笑,因為娘子,這次就放過你了。

「來人。」安月君冷聲說道。

「在。」

「將她抬到梅清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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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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