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上門(二)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上門(二)

第一百一十六章上門(二)

終於要說出來了?葉溪倩笑著問道:「什麼?」

「詩兒來打擾有一陣子了,家裡有點事,我來接她回去了。「司徒謙笑得謙遜溫柔,唇角勾出淡淡地暖意。

為何,這人笑得如此溫暖,如此恬淡,可是,心,卻如此深沉!好可怕的人!葉溪倩心一抖,果然是這樣,為何要這樣?她一直對他都很喜歡啊,朋友的喜歡,喜歡這個溫柔的男子,可是,為何要這樣?他是讓她想起原來這個世界的原因啊!喝口茶,想要掩飾心中的百轉千回,眼底滿滿地是悲傷,說:「呵呵,你們幸福嗎?」

司徒謙笑了笑,點點頭,說:「當然了,我愛她,雖然沒她多,但是,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她幸福。」

幸福?這就是愛她的方式么?如果成功后,是幾千個女人分一個男人?還是失敗后,她守著活寡,一人辛苦地養育著孩子?這就是幸福?難道,天倫之樂,愛人的相伴,比不上高處不勝寒的權利誘惑嗎?還是,這些儘是她的婦人之仁?葉溪倩苦澀地笑著,兇狠地說:「那就好,要是詩兒不幸福,我就找你好看。」

「好,不用你說我也會。」司徒謙笑開了,眉尖的笑意更深濃,隨後,張眼看了看四周,奇怪疑惑地說:「怎麼還不見詩兒出來?」

葉溪倩正想要開口說話,就聽到後面傳來,「謙哥哥,我在這。」

兩人皆是臉色一變,葉溪倩震驚地看著從門口奔過來的人,怎麼回事?詩兒不是被人擄走了嗎?這到底怎麼回事?

司徒謙眼裡震驚地看著越來越向他靠近的人,臉色一僵,但,隨即又變成了常色,化為溫柔如春的笑意,伸開雙手,將奔向自己的人兒抱進懷中。

「詩兒,玩地還開心嗎?」司徒謙低頭溫柔地對正笑得燦爛欣喜的人兒,蹙著眉頭細細地看著。

「恩。」吳雨詩點點頭。

「那我們回去吧?」司徒謙眼中的亮光一閃而過,不知是失望,還是期待,柔柔地說道。

「不要,我還要玩幾天。」吳雨詩搖搖頭,嘟著嘴兒拒絕道。

「這」司徒謙遲疑著,看了眼葉溪倩,隨後說:「還是不要吧,太麻煩別人了,再說你有喜了,我也不放心。」

「不要,我不要,謙哥哥,你先回去,我再過幾天回去,好不好?我一定會小心的。」吳雨詩雙手合掌,狀似祈求地說道。

司徒謙無奈地搖搖頭,寵溺地說:「真拿你沒辦法,好吧。」

這時,門口走來一人,如冰寒的絕世容顏,見到葉溪倩立即化為燦爛的笑容,如星辰般耀眼,他立即跑過去,硬擠到她旁邊,撒嬌:「娘子,我好想你。」

「離我遠點。」葉溪倩一見到他就來氣,這傢伙,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節制!

安月君可憐兮兮地,眼巴巴地看著她,在看到司徒謙后,又化為冰寒,冷冷地說:「你的人,以後照顧好,不要勞煩我將她救回來。」

司徒謙大驚,立即緊張地摟過吳雨詩,焦急地問:「詩兒,怎麼回事?到底怎麼了?有沒有哪裡受傷了?」

葉溪倩一直盯著他,他的焦急,緊張不是在騙人,可是,為何?

吳雨詩搖搖頭,說:「沒有,前兩天有人送封信給我說是你的,我看了,就暈了過去,醒來發現自己被綁著在馬車上,但,就被安堡主救回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司徒謙看著她的眼,似乎變了,抱住她說:「嚇死我了,不能放你在這了,我們回去吧。」

「不要。」吳雨詩搖著頭,耍賴說:「再住兩天嘛。」

司徒謙看著她嘟著嘴兒,無奈地搖搖頭,寵溺地笑著說:「好吧,不過要小心。」

「恩恩,一定一定。」吳雨詩開心地點點頭,說。

於是,司徒謙再說了幾句話后,交代吳雨詩幾句話后,才離開。

安月君眼色一眯,看了看陰暗處,隨後,走到她後面,替他娘子溫柔仔細地捏著背。

等他離開后,廳內一片寂靜,沒過一會兒,就有一人飛了進來,迅速地將吳雨詩抱了起來,直囔囔:「若兒,你咋可以抱住那個男的,不行不行,我要將你身上的毒清掉。」

「啊?」葉溪倩傻住了,這到底什麼情況?

白色的棉襖,銀色的頭髮,洒脫,俊逸,這,不就是齊天放?此刻,他正緊緊地抱著吳雨詩,滿臉吃醋地表情,不停地叫道。

若兒?莫非

吳雨詩扒開如八爪魚的齊天放,伸手將臉皮一撕,竟是楊若兒!她笑著對已經傻眼的葉溪倩說:「倩倩,我來見我的乾兒子們了。」

「」葉溪倩已雲里霧裡了,許久,才找回聲音,說:「怎怎麼會是你?」

好不容易離開八爪魚,結果又纏了上來,她瞪了一眼,狠狠地說:「放開。」

齊天放任性地搖搖頭,吃醋地說:「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在幫你清毒。」

原來這就是清毒?葉溪倩終於明白了,看著眼前正在打鬧的兩人,問:「不是詩兒嗎?怎麼會是你?」

「好玩,還沒有嘗試噹噹別人呢。」楊若兒笑意盈盈地說道,臉上有著調皮。

她變了好多,第一次見到她時,以為是沉靜只會哭惡毒的女子,沒想到,現在卻這麼開朗直率,是愛改變了她,還是她本來就這個樣子?

好玩?葉溪倩哭笑不得地說:「你怎麼會知道要說這些事的?」

這下,掛在楊若兒身上的八爪魚就有意見了,憤憤地指責一旁正替他娘子捶背的安月君說道:「還不是他!突然到我家,給我一張圖,說要我做麵皮,我就稍微好奇地問了下,他就簡單地說了幾句,若兒聽到后,就一直吵著要來,更過分的是」

雖然沒有說下去,但葉溪倩已經明白了,轉頭看向安月君,問:「為什麼?」

「如果他發現那個女人出現在這,他回去會先幹什麼?」安月君笑著說,手上的動作未停,溫柔如水,寵溺地眼神,好甜。

「啊,明白了。」當然是先去看吳雨詩了!這樣,君就可以知道她了,葉溪倩又有疑惑了:「你不覺得這裡面漏洞百出嗎?」

「恩,不過娘子,他回去發現那個女人不見了,以他多疑的性格,自然,會將那些人殺掉,尤其那些人是他的部下,在他就要將人殺掉之際,有人會特意進去,看到這一幕,那麼,一個大將軍無緣無故地要殺人,後果自然不好了,至少,失了軍心會被紫昊奪了兵權。」安月君輕輕地說道,隨即眉頭一皺,不悅地說:「我沒有要他們來。」

「那詩兒怎麼辦?一個人要怎麼辦?」葉溪倩問道,難道,真要守活寡?

「娘子,他沒殺人,只是有這個動機,司徒謙自然不會有事了,最多,只會被奪掉兵權,再派人好好看著,自然無法東山再起了。」安月君柔柔地說道。

或許這是最好的了吧,至少比死了好,葉溪倩點點頭,知道他這麼忙都是為了她,將他抱住,不說話,現在,是不需要說話的。

突然,念頭一閃,似是想到了什麼,抬頭問道:「君,詩兒怎麼不見了?不是在司徒謙那嗎?」

「司徒謙前腳一走,我就叫人將她劫走安置好了。」

「難怪,這兩天你都不見人影。」

安月君色色地捏了一把她的腰,曖昧地在他耳邊說:「娘子,哪有,晚上不都回來的嘛,難道娘子都忘了嗎?要不要現在去重溫重溫?」

顯然,被狠狠地揍了一拳。

噓!此刻,兩對似乎都在呢喃愛語。

第二天,傳出了一個大的消息,似乎真如安月君所說,司徒謙因想要殺人而被革職,貶為平民,又將朝野轟動了。

看來紫月的百姓又有茶后話題可說了,又要議論紛紛一陣子了。

造反一事,圓滿解決,現在,似乎很安靜。

月家堡,似乎也是,但只是似乎。

安月君可憐兮兮地看著葉溪倩,指著遠處的正逗弄辰兒晏兒的楊若兒,忿忿地說道:「娘子,她什麼時候走?」

葉溪倩忍住笑意,捏了捏他紅潤的臉蛋兒,說:「熱鬧一點不好嗎?」

搖搖頭,安月君嘟著嘴兒,不悅地說:「不好,一點都不好,才剛走,就又來了,真是討厭。」

葉溪倩無可奈何地俯下身在他耳際說了幾句,他如葡萄般晶瑩澄澈的眸子一亮,隨後咧開傻笑,猴急地點點頭,說:「好,好,好,我們走,我們走。」

說完,就不見了人影。

看這樣子,也知道,葉溪倩說了什麼,才能讓他安靜會,但,她的代價卻也是慘重的,至少一天起不了床,不,或許更多。

平靜的過了好幾天,這天中午,楊和急急地跑到正廳,眉尖帶著焦急之色,見正在踢他娘子樂不思蜀夾菜的安月君,便開口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堡主,出大事了。」

手上的動作未停,安月君冷冷淡淡地說:「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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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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